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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5章

娇娇倚天-第4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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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恶仗还在后头。”
  刘基说此役没伤着徐寿辉筋骨,伤了点皮毛而已。
  不一会儿,吴良拿信进来:“禀主公,这是徐寿辉派人送来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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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无忌看了刘基一眼。刘基笑道:“必是来求和的。”
  张无忌抖开信看过,说:“果然。他说池州之战是一场误会,是巡边者挑起的偶然冲突。”
  刘基说:“好啊,他装傻,我们也装糊涂,但不能不防着他一手。”
  这时一个偏将进来,报告张无忌,徐将军、常将军让他来请准杀降的事。
  “杀降?”
  张无忌吃了一惊,“为什么要杀降?这还用请准吗?向来不准杀的呀。”
  偏将解释说,常将军认为,这五千多俘虏都是徐寿辉的悍兵,轻易不降,招降后恐有后患。
  “那也不能杀。”
  张无忌说:“传我令,把这些降卒放掉,不愿走的可收编入我军中。”
  偏将说:“是。”
  刚要走,刘基意识到这事不那么简单,他说:“也许明公到场,才可避免一场杀戮;你不去,这五千士兵肯定没命。”
  张无忌认为有理,大叫:“备马,去九华山。”
  外面应了一声。
  九华山下正上演着杀降的血腥一幕,几百个士兵挥舞着砍刀比赛一般砍降卒的人头,尸体一片狼藉,血流把附近的山溪都染成了红色。
  山坡上,常遇春、蓝玉泰然地看着。蓝玉看见一个降卒正要脱逃,忽然来了兴趣,弯弓搭箭,嗖地射出一箭,战俘应弦而倒,箭正中后心。又一个降卒企图逃走,蓝玉却引而不发,待那降卒已经逃到树林边缘了,他才射出一箭,那降卒扑倒了,像一截朽木桩子。
  常遇春夸奖他的箭法越来越精了。
  这时突然有人大叫:“主公到。”
  常遇春一惊,回头一望,烟尘里,果然是张无忌带着吴良一行驰马而来。常遇春对蓝玉说:“他一来,凶多吉少。”
  二人不得不迎过去。
  张无忌跳下马,看着这血腥场面,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张无忌对常遇春吼道:“你这个杀人狂!我非严办你不可,我要砍你的头!”
  常遇春说:“我杀他们是为主公好啊!”
  “什么为我好?你是陷我于不仁不义。”
  张无忌说,“你既已派出信使去请准,为什么不等我回复便开杀?”
  常遇春只得狡辩,本来要等的,一伙降兵叛乱,杀起我们的人来了。
  “有这事吗?”
  张无忌看着蓝玉问。
  蓝玉说:“是呀,他们夺了兵器,放火烧营。”
  张无忌叹口气,问:“五千人全杀了?”
  蓝玉说:“刚刚叫他们停手,还有三四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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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遇春不敢再杀了,很不情愿地让蓝玉传令,把这些剩下的都放了。
  张无忌说:“十八拜都拜了,还差这一哆嗦吗?怎么又发善心了?”
  蓝玉有点莫名惊诧,转身去看常遇春,又在张无忌脸上寻求答案。张无忌此时想的是一不做二不休,开了这么大的杀戒,传出去还了得?全灭了口,也就传不出去了。但他马上又补充了一句,“这真是不得已而为之呀。”
  说罢不忍再看,骑上马走了。
  蓝玉太感意外了,对常遇春大发感慨,怎么也想不到是这么个结局,怪不得有人说,杀一个人和杀一百个人是一样的。
  常遇春也觉得侥幸,幸亏张无忌赶到时还剩几百人,若全杀光了,就没这么便宜了,他俩的脑袋就保不住了。
  蓝玉说:“姐夫,我看杀与不杀,并非是仁慈与残忍的区别。”
  “那是什么呢?”
  常遇春有点困惑。
  忽见张无忌又打马回来,常、蓝二将忙迎过去。张无忌问:“徐寿辉如今在哪里?”
  蓝玉说:“算他幸运,叫他溜了。”
  张无忌说:“他的家眷呢?不是说他上阵都必带家眷的吗?”
  蓝玉似乎明白了张无忌的心思,便表态说迟早会抓到徐寿辉那国色天香的妃子。
  张无忌怏怏地走了。常遇春问:“他问家眷是什么意思?”
  蓝玉道:“他听说徐寿辉有一个艳冠群芳的妃子,他问起这个,不是再明白不过了吗?他是动了心思了。”
  常遇春说:“以前他可是对于俘虏的女人一概不要的?”
  蓝玉说:“此一时彼一时吧。”


第258章 若兰皇后
  出师大捷,杀降违纪又得到了张无忌的宽大,常遇春感到庆幸,这可是很难得的,便约蓝玉到他营寨中饮酒。蓝玉总有点心不在焉,眼睛常常走神。常遇春看在眼里,却没捅破这层纸。喝过三杯,蓝玉说过几天他想回一趟金陵,要找名医看看病,伤口痛,又有胃寒,常常疼得睡不着觉。
  一向纵容他的姐夫常遇春说:“你可要小心点,我再也不敢准假让你回金陵去了。”
  蓝玉问:“有什么风声吗?我是去看大夫啊,腹部的刀伤一到阴天下雨就疼得厉害。”
  常遇春说:“你这鬼精灵,别以为我傻。你是不是有了女人了?有了女人明说呀!昨天教主还说要帮你订一门亲事呢。”
  “我的事不用他管。”
  蓝玉赌气说。
  “把你烧的!”
  常遇春说,张无忌真的为他主婚,他还身价百倍了呢。
  蓝玉郁闷地喝着酒,不出声。
  常遇春说:“你有什么张不开口的事吗?你跟我说,姐夫给你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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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玉说:“也不知道我猜得准不准,我有可能要在女人身上犯克。”
  常遇春并没往心里去。
  “什么样好女人没有,偏找个犯克的。”
  “不是女人克我,”
  蓝玉说,“我是犯在张无忌手里了。”
  常遇春吓了一跳:“你说什么?”
  “没什么,”
  蓝玉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改为向姐夫求助了,“姐夫,我求你个事,行吗?”
  “你什么时候学会跟我客气了?”
  常遇春说,“你都敢假传我的将令,换个人我早砍他头了。”
  蓝玉说:“你出面为我提亲,行吗?”
  “你果真看中了谁。”
  常遇春说,“这事我糊涂,外行,回头我叫你姐姐出面,别人的事她都热心肠,你的事更不用说了。”
  “千万别告诉我姐,”
  蓝玉说,“只准你知道。”
  “这么神秘!”
  常遇春问,“这里面有什么说道吗?”
  “倒也没什么。”
  蓝玉说,“实话跟你说了吧,我要娶的人是张无忌的小姨子。”
  “好啊!你挺会攀高结贵呀!”
  常遇春说,“这若真成了,你岂不和张无忌平起平坐了?”
  他想了一下,说:“是郭惠吧?你很有眼力,上个月我回金陵见了她,越来越水灵了。”
  蓝玉有几分忧郁,张无忌好像不愿把小姨子嫁他。
  “不会。”
  常遇春说,就凭蓝玉,一表人才,要文有文,要武有武,莫非他小姨子等着去当皇后吗?
  蓝玉说起上次夜间闯入朱家后院去会郭惠,不巧叫张无忌冲散了。自己原以为他未必看清是谁,可前几天他对蓝玉旁敲侧击,又说他看见那个潜入他家的黑影长得像蓝玉,这不是敲山震虎是什么?
  常遇春说:“难怪张无忌有气,本来是光明正大的事,你却像偷鸡摸狗一样,能叫人看得起吗?行了!这事你不用操心,他小姨子总归要嫁人的。我去当媒人,保管水到渠成。”
  蓝玉却不自信:“我总觉得心里不落底,凶多吉少。”
  常遇春嘲笑他怎么像女人似的,疑神疑鬼起来?要他拿出打仗的劲头来,所向无敌才行。
  蓝玉拧着眉头突发奇想地问常遇春,张无忌会不会是自己看上了郭惠,想留着自己收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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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遇春哈哈大笑,笑他胡思乱想,怎么会有这古怪念头?再说,他真这么想,老丈母娘会乐意把两个女儿给他一个人吗?马秀英也不会答应的。
  蓝玉说他是听郭惠说的,她说张无忌对她有一种不同寻常的亲近。
  常遇春说:“不管真假,我见了张无忌就见分晓。你小子鬼头鬼脑的,你是不是和郭惠有事了?”
  “没有啊,”
  蓝玉矢口否认,“姐夫把我看成什么人了?”
  常遇春似信非信地望着他。
  张无忌正在看《孙子兵法》偶尔写几个字记在纸条上,贴在屏风上。
  小校来报,宁国知县胡惟庸要来见。
  张无忌心里思忖着,宁国离此地这么远,他来干什么?想不出子午卯酉来,便吩咐让他进来。
  胡惟庸风尘仆仆地进来,张无忌怀疑地审视着他,近于挖苦地说,这地方不归宁国县管辖呀!
  胡惟庸说:“宁国却有义务来为大军供应粮草啊!主公,我怕不稳妥,亲自押运五万石粮来的。”
  张无忌脸上的疑云被笑容取代,一迭声说:“快坐,坐,请坐。”
  又招呼外面的从人上茶!
  胡惟庸坐下,张无忌说:“听说你的宁国县令当得有声有色?”
  胡惟庸回答得很得体,说他不敢有负主公的信赖,尽了力,不亏心就是了。
  张无忌说:“还没吃饭吧,我叫他们收拾饭菜给你吃。”
  “先不忙。”
  胡惟庸说。他从背囊里取出一个竹筒,双手奉上,说:“这是我偶然从一个同乡手上得到的。特来献给明公。”
  张无忌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就问:“竹筒里是什么东西?情报吗?”
  胡惟庸诡秘地笑笑:“主公一看便知。”
  张无忌接过竹筒,拿刀子切去蜡封,从里面倒出个纸卷来,打开,是一张风神秀逸的女人像,工笔重彩画法,笔触细腻,女人乌黑的眸子炯然有神,呼之欲出。张无忌颇为心动,看了又看,问:“这女人是谁?你见过吗?”
  “我也没见过。”
  胡惟庸说,但她的名字却是如雷贯耳,她叫若兰。
  “噢。”
  张无忌说,这不是徐寿辉的王后吗?真有画上画的这么美吗?
  “我朋友说,真人比画更美。”
  胡惟庸说,再神奇的画师,也不可能把美人的神韵十全十美地展现出来。
  “你朋友见过?”
  张无忌问。
  “岂止见过。”


  胡惟庸说,“我的同乡朋友和在下一起得的功名,他是个秀才,画技十分出色,徐寿辉多次召他去为达兰画像,这是我这朋友私留下的一张,叫我要来了。”
  张无忌又反反复复地由远及近,换着角度欣赏着达兰的画像,问:“你以为这女人如何?”
  “倾国倾城。”
  胡惟庸说,“当之无愧。”
  “陈词滥调。”
  张无忌说,那是酸腐文人最低能的形容。要他用自己的话形容一番,这女人怎么个美法?
  胡惟庸说:“我想听听明公大人如何形容?”
  张无忌说:“我若形容这女人啊,我一见了她的模样,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气,憋住这口气,不忍心大喘气。”
  胡惟庸笑了:“主公的文采谁比得了。”
  “你别夸我,”
  张无忌说,“我有什么文采,叫刘伯温奚落得一文不值。”
  胡惟庸说:“他是姜子牙呀?说什么都对?”
  张无忌说:“刘伯温,还真是我的姜子牙。你们小看不得,有时他一句话、一个计谋抵得过千军万马。”
  胡惟庸见张无忌不断地忽而远忽而近地端详那张画,就不失时机地说:“达兰在徐寿辉那里,好有一比。”
  “哪一比?”
  张无忌问。
  “好比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胡惟庸说。
  “世上哪有尽善尽美、尽如人意的事。”
  张无忌叹息地说,“颠倒乾坤的事也是时有发生啊,叫人无奈。”
  想想笑问,“你为何弄画像送我?”
  胡惟庸说他已下了决心,把这个美女送给明公,光送一幅画像有什么意思?
  张无忌心里巴不得的,却告诉他这海口不要夸。谈何容易?
  “事在人为。”
  胡惟庸说,他会记在心上的。
  张无忌卷起画像,说:“说说你们宁国县的事,我很爱听。”
  胡惟庸摸清张无忌心思,当即把自己在宁国县做的事情一一禀告,张无忌连连点头称赞,这胡惟庸还是有点本事的,事情做得不错。不过这个事情张无忌的心思都在那个若兰的身上了。
  没想到自己抢了陈友谅一个达兰皇后,没想到徐寿辉有一个更美的若兰皇后?
  张无忌自从看到胡惟庸给的画像之后,整个人就变得心痒痒的,当天晚上都忍不住了,当即前往达兰皇后的房间,找达兰进行消火……
  见到阇达兰,没想到她正在自己房间编排舞蹈,而那个舞蹈跟之前跳的优雅歌舞不一样,这一次阇达兰竟然练习排练的是劲爆的性感舞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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