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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王爷帮个忙-第17章

小说: 王爷帮个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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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不过,京城的奢华别苑就那么几所,莫璔夜对京城的事也了若指掌,这所别苑也记录在案,好像归富商崔泽坤所有,怎么就成了莫成晖的地方?

除非他们有勾结。富商与王爷相交,结果会如何?一个出钱一个出力,用富可敌国的财富与多年培养的朝中势力一起对付龙椅上的他,后果不堪设想!

“莫成晖,你给朕好好解释!”莫璔夜已不呼莫成晖为北王,态度骤然逆转。

三王迟早都要铲除,既然莫成晖自己行事不成反被人所压,那么就只好先拿他开刀了。

“皇上,请听臣的解释。”莫成晖扑通下跪时已经大汗淋漓。

“还有什么解释,北王?若不是我琴庄及时找到了丢失的兵器,此时受难的将是绝王。交不出兵器又没有了制造兵器的巨银,该承担什么后果,你是知道的。同样盗取私藏兵器又是什么后果,你应该也是知道的。”琴逸晨在一旁慢吞吞的说道。

“不——皇上,臣是冤枉的!”莫成晖急的大叫,指着苒绝恶狠狠的道,“是他!是他在设计微臣!”

“北王,若非找兵器寻到了这里,本王还不知这所别苑是你的,看来崔泽坤待你不薄,早已为你做好了安居京城的打算。”苒绝对官场了如指掌,自然也知道说什么能够挑中要害,这番话正与莫璔夜的看法吻合,必能加重莫璔夜处置莫成晖的决定。

68。北王受难2…



“回皇上,在后院暗室发现大量全新打造的兵器。”派去查看的侍卫上前禀报。

“皇上,臣是被陷害的,皇上明鉴哪!”莫成晖连连叩首,又转向一直默不作声的莫以轩,“南王,南王,你快替我说句话!”

“成晖,事已至此,不要再妄图狡辩,还是认罪吧。”莫以轩叹了口气。

精明的莫以轩早已看出了莫璔夜的心思,朝堂上他想借账本处置绝王未果,此时,他定会借此机会除掉北王。三王鼎立对他的江山是个威胁,他不会任由三王存在的。只要逮住重要的机会,莫璔夜是绝不会罢手的,所以,当务之急,就是与北王摆脱干系,让自己置身事外,才能博得为自己的未来筹划的机会。

“你——”莫成晖没有料到莫以轩会这么狠绝,一直站在统一战线却突然倒戈,狰狞的指着莫以轩道,“你想与本王摆脱干系?想的美!苒绝为何要对付本王,你我心知肚明,别忘了你与本王可是同谋,设计苒绝也有你的份儿,被苒绝设计你同样也逃不开!”

“成晖,你不仅不认罪还要反咬本王?皇上明察秋毫,怎会被你三言两语挑拨,要见的是证据。相信绝王很快就能查到,毁掉他账本的究竟是谁,与本王究竟有没有干系!”莫以轩说的是正气凛然。

所幸,这一次还真与他没有任何关系,派去偷换账本的是莫成晖,兵器一事究竟是怎么回事,他是完全不知道。在没有探清苒绝的底牌之前,他是不会做出大的动作的。曾经使的那两个被廖锦如破坏的小手段,无非也只是为了探探苒绝的底而已,并没想到一举将苒绝除去。

今日,莫以轩本想借莫成晖调换账本的事再次试探苒绝遇事应对的能力,不想发生了有关兵器的事,着实让他暗自心惊。偷偷转移兵器,能够做到不被人察觉,这可是大手笔动作。

“即刻剥去莫成晖的王爷袍服,押入天牢,择日命宗律府审判。”莫璔夜威严的下令,一句话就毁去了莫成晖的未来,又不落人口舌,除去北王做的顺理成章。

“苒绝,莫以轩,本王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莫成晖挣扎的叫嚣渐渐远去。

“马上将兵器分发下去,不得有误。”莫璔夜凌然下命。

“臣遵旨。”苒绝拱手道。

莫璔夜率人离去,威凛的眸光轻轻扫过静立一旁的廖锦如,这个女子的身影已经留在他的心底。

“恭喜绝王躲过一劫,没有遭到奸人暗算。”莫以轩笑着朝苒绝拱手道。

“多谢南王。”苒绝的口气是一贯无动于衷的冰冷。他知道莫成晖不过是个牺牲品而已,真正的奸人还丝毫未损。

69。究竟是怎么回事?…



“逸晨,究竟是怎么回事?”回到绝王府,苒绝便问。

“我也不清楚,突然我接到一支飞镖传信,指出了莫成晖的那所别苑,我将信将疑的去查看,果真发现了丢失的兵器,然后我就照着飞镖捎去的话去做了。”琴逸晨也是茫然,取出飞镖带去的留言,交给了苒绝。

字是标准的书写体,看不出任何线索。苒绝蹙眉费解,传信之人肯定对所有的事了若指掌,但又没有说的太明白,事情的解决只做到三点,第一救了苒绝,第二害了北王,第三指出崔泽坤一定不是等闲之辈,但是兵器究竟是怎样转移的却成了一个谜团。

“你没有发现射飞镖的人 ?'炫书…'”苒绝问,能够射飞镖,说明那人一定很接近琴逸晨,也就是已经潜入他的琴庄,却没被人察觉。

琴逸晨自嘲的摇摇头。

“琴庄的人真的有了问题?”苒绝又问,他没有忘记琴逸晨说的琴庄叛贼自尽的事。

琴逸晨点点头,“我琴庄的人都是精挑细选的,从来不被威逼利诱,这一次却有人暗中倒戈,里应外合盗走兵器,却没惊动任何人,若不是我琴庄的防御太弱了,就是对方太了解了,一直按兵不动就等这一次的一举功成。”

“可惜让他失算了。”苒绝抖抖手中的神秘人的留言,“谁也没想到本王有人暗中相助。我若没有猜错的话,那批兵器肯定是传信的人故意转移到了北王别苑,才上演了这么一出戏。”

“转移?”琴逸晨觉的不可思议,这两日他一直在追查兵器的下落,若是有情况,他一定能够察觉,可是他什么都没发现,直到那把带着密信的飞镖射到自己的面前。

廖锦如站在一旁静静的听着他们的对话,她知道令他们不解的传信之人一定就是哥哥,哥哥的手段是外人全然想不到的,别说是两日之内转移一批兵器,就是当下转移,他们也是毫无察觉的。

这就是天山族的族长的法力,令所有人瞠目结舌。

“你知道他是谁?”苒绝瞟到廖锦如的淡然,让他想起了三年前的那次费解的被绑架的经过,手段奇妙,还有刚刚在宫里依靠过目不忘的神奇本领化险为夷,她口口声声说是要还债,暗中的帮助他,这一次也与她有关?

“我不知道。”廖锦如没想到苒绝会突然就反应到这个问题,连忙摇头。天山族的本领是不可以外露的,若是被有心人知道,会坏了世间的安宁与平衡。

“你知道!”看到廖锦如急忙矢口否认,苒绝更加断定此事与她有关,站起身,逼在她的面前,冷声道,“说!”

琴逸晨静静的坐着,若无其事的样子看着二人面面相对。自从亲耳听到廖锦如说爱上苒绝之后,他决定放手,选择了旁视。他不想逼着她改变心意,让一切顺其自然,也许这样,才能让她本已纠结的心轻松些。

但是,看到苒绝这样冰冷的站在廖锦如的面前。琴逸晨若无其事的表面下却是波澜骤起。

70。狂风暴雨般的侵蚀…



“你不要逼我,我是不会说的。”看着苒绝冷冽而坚信的目光,廖锦如失去了继续否认的力度,只能明摆着咬死不说了。

“你认为这么做就是对本王的补偿吗?”苒绝冰冷而刚毅的脸逼在廖锦如的面前,仿佛一座巨大的冰山朝她压去,冰冷而窒息。

“我只是在做力所能及的事。”廖锦如道。

“你是在表示本王需要你的出手才能安然无事?你想用自己的能力将本王死死套住?你故作神秘的躲在一边去看本王的笑话?”苒绝冰寒的气息一次次扑向廖锦如的脸面,没有感激只有恼怒,恼她隐瞒一切,全然不顾他的感受,从他得到王位,打拼出今日的势力,一路上次次化险为夷,何时用过她的插手?今日竟然需要一个女人的帮助,而且自己对她一点都不了解,仿佛自己的行为都被她掌控一般,内心深处已经感到自己在她的面前失去了一贯的气势。

“我没想那么多,只是想帮你。”廖锦如实在想不通苒绝从哪儿来的这么不讲理的认为。

“绝,”琴逸晨实在看不下去了,“不管之前她欠了你什么,这一次真的是靠了她才令你化险为夷,你也清楚这一次面临的将是最沉重的打击,甚至让你一无所有的深陷天牢,从此再也没有绝王的名号,莫成晖的结果本是为你准备的。所以,你们有什么恩怨也可以一笔勾销了。”

“还清没还清由本王说了算!”苒绝的声音阴寒而凌厉,“你别以为救了本王就可以撇清之前的事,只要本王不答应,你永远都是本王的奴。”

“绝,你要做什么?”琴逸晨腾的站起,手握的茶盏用力的砸在桌上,茶水四溅。

苒绝全然不理会,一把扳住廖锦如的肩,将她推到了内屋的床榻边。顺手触碰机关,洞门打开。

“绝!”琴逸晨一步掠至苒绝跟前,拧紧的月眉,压制着内心的冲力。

“你是亲耳听到她说过的话的,不是本王逼她,如果你愿意,我不介意你也进来瞧一场鲜活的香艳。”苒绝的手紧紧的抓着廖锦如的肩,将她按在自己的胸前。

琴逸晨浑身一震,僵在那里。

苒绝揽着廖锦如踏入暗室。

洞门紧闭,把僵硬的琴逸晨隔在了空荡的外面。修长的手指轻轻颤抖,若是有把琴在,定然弹不出一个音符。

暗室内,夜明珠装在黑匣子里,得不到它的一丝光芒,漆黑一片。

从洞门紧闭的那一刻,一场肆意的索取已经开始。

从桌上到靶前,廖锦如光滑的脊背贴上杂乱的飞刀,压出一条条血痕。

无情的翻滚落到床榻,渗出的血渍斑斑点点。

什么都看不到,因为漆黑。

什么都又看的清清楚楚,因为明亮清晰的眼神,一个自幼习成,一个三年来不断的练习……

这是一场狂风暴雨般的侵蚀……

71。你走吧…



“你走吧,不要让本王再见到你。”漆黑的暗室,响起苒绝冰冷的声音。

当一切平静下来,当苒绝让自己的身体如同声音一样冷却下来,冰冷的没有一丝留恋的温度的声音在漆黑的暗室响起。

“你肯放过我吗?”廖锦如躺在床榻上,在满目漆黑的世界,她可以看到苒绝闪烁的眸光,如同天际边最冷的星辰。

“本王要你做奴,你何时真的把自己当做是奴?”苒绝冷笑,“隐忍着承受着本王对你的践踏,同样也在保持着高傲的本性。”

“可是我一直在忍着,不是吗?我愿意为三年前的所为承担这样的后果。”廖锦如道,声音淡漠,“如果你觉得还不够,可以继续。现在该隐忍的是我,而不是你。”

“忍着?做为一个奴,有口口声声在本王面前自称为‘我’吗?”苒绝语气冷然,“本王不想再看到一个表面服从,骨子里执拗的人,也不想把一个身份不明的人留在身边。趁本王没有改变主意之前,马上离开。不要再在本王眼前出现!”

“好。”廖锦如起身,迅速的穿好衣衫,背上的伤痕痛的厉害,干结的血痂由于用力的动作再次骤裂。

听着廖锦如离去之后,洞门再次紧闭的声音。苒绝打开放着夜明珠的匣子,暗室登然通明。

映入眼帘的血渍刺晃着苒绝的眼,难以睁开,蓦然紧闭。

他本是想实现在朝中暗许的诺言,要放廖锦如离去的,可是说出的话是那么的僵硬,心中还存着不甘。

是恼怒着还没有解恨,还是已经习惯身边有这个人的存在?

她究竟是什么人 ?'炫书…'为什么带给自己那么多的惊奇?

背后神秘的身份又算什么?不能不说她的行为表明她是一个善良的女子,即使深受自己一次又一次的侮辱,也抹不掉骨子里那坚韧高洁的本性。

***

“王爷,没有找到凝楣夫人。”派出去的人回府禀报。

苒绝冷然肃目,坐在桌前。事实已经证明,在账本上做文章的第一个人是莫成晖,但不是唯一一个。

那夜偷换账本的黑衣人是莫成晖的人,但是毁坏账本的却是另外一人,也就是凝楣。

事后一直想着账本被毁的问题,答案只有一个,凝楣当日是故意拦在马前,手触碰到马缰,不动声响的用上了可以令马受惊的毒物,这种东西也可以让搁在铁箱中的纸张化为粉末。这种毒就跟当日在太后寿宴上给他与莫成晖用的毒一样,药效高,但又更神奇。

本来凝楣是通过莫以轩进宫后,才被皇上赐给了苒绝,但是凝楣突然失踪,也就没有办法追究她是否受了南王的指使,也许她已经被杀人灭口?

但是南王是从哪里得到那些奇毒的?能够搜罗天下奇毒需要遍布天下的信息,而要掌控这些信息又需要丰厚的财力。而要从毒物的主人手中得到那些毒,又得需要种种交易,这些都不是一个南王可以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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