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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囚红颜-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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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中警铃顿起,不该呀,什么时候自己变得好性渔色起来,他的脚有了主见走向美人,竟意念驰动,想一亲芳泽,那美人脸上似惊惶似羞涩,呆了似的看着他,又仿佛在邀请他。

嬴天放隐约觉得不对,硬生生后退几步,何时变得如此饥渴,一个素味平生的女人他也想染指?

什么地方出了纰漏,嬴天放一惊,他太过托大了,显然有人认出他,给他布下一个美人局,他浮起一丝冷笑,看来这些人也不全是酒囊饭袋。

那女子似嗔似惊地娇呼,避开身去,衣袂飘动,暗香幽幽,引得他神智又是一荡,这女子是诱饵吗,这种欲擒故纵的伎俩也太拙劣了,他邪笑,露出隽雅的笑容,果见此女羞人答答地眼里泛起桃花。

突然院门吱呀一声开了,两人同时望去,一团软玉已扑进他怀里,一个妖冶半裸美人,两条光腻的玉臂围住他的脖颈,媚眼如丝,在他脸上吐气如兰,他轻笑,抬眼看那女子不可置信地瞪着他们,又是一个香饵,素衣佳人不够,又来一香艳娇娘,够隆重够乱的,他哂笑,不可否认怀中女人的磨蹭让他难以把持,他不能再玩了,喃喃说了声“抱歉”,骈指一点,怀中人顿时软垂于地,对面佳人一脸惊吓,他克制住想伸手拥她入怀的绮念,屏住心神,一跃而起,出了花园出了运来客栈,他需要冷却,就直奔那幽密的山岭而去。

那佳人正是高琼枝,她看着倒在地上的女人,恨恨地踢了一脚,有些抓狂“搞什么?”眼看这等俊秀神采就要坠入毂中,父亲却又弄了什么玄虚?花园中幽静无声,月照树影轻轻摇曳,她有些惧意,忿忿地走回房间去了。

Re:「浪漫恋情类(古)」囚红颜作者秋天的静

第2 章相救夜幕降临,琉璃听得隔壁屋子里裘叔裘姨均匀的细粗鼾声,这才轻手蹑脚地拉开木门走了出去,轻轻推开篱笆门,月色下也不用提灯笼,往屋左的山涧走去。

夏日的晚上,清风晓露,皓月当空,一路的虫鸣蛙叫,雨水洗濯后的山间特别清新,又听得流水潺潺,一石壁已直立在她面前,一小股瀑布飞流直下,平日里只齐腰深的镜湖暴涨了许多,凉意沁入她的心田,一些飞沫溅到她的鼻尖,她也不去抹,闭上眼享受这份舒适。自从两年前琉璃随着父母及奶娘一家人迁到此处,在这里沐浴,在湖前起舞,在月下吹笛,随心所欲地嬉戏,是琉璃的天堂。

想起父母,琉璃几分黯然,爹娘为了她在身体很虚弱的情形下勉力搬迁到这幽静闭塞的地方,靠着她和娘的针凿,偶尔卖几幅爹以前的字画,裘叔裘姨的耕种瓜田蔬菜,养些鸡鸭,虽是粗茶淡饭,一家五口却总算安定下来,其乐融融,她也用不着天天涂黑自己,承欢在爹娘膝下,父亲朗诵诗文,她和娘在一旁听着,一家人是多么快乐,只是好景不长,爹娘的身子日渐衰败,终于先后撒手人寰。她曾自责是她的容貌害了爹娘,爹娘却都笑着说她是他们的骄傲,是世上丑恶之人的过错,他们贪婪,总想通过世间美好的女子来达到龌龊的目的。

琉璃和裘叔裘姨为父母立了坟碑,葬在这山清水秀的湖畔,得闲时来墓前坐坐,把心里想了几天的话、裘叔裘姨的交代说给他们听。

“爹、娘,你们好吗?几天不见,琉璃儿好想你们喔。”她轻盈地走到墓前,放下篮子,福了三福,“裘叔说了,银两攒得差不多了,”她拿出干净的布条擦拭石碑上的水渍,又扫了墓前的土,“等到时候要惊动爹娘,这里只剩下衣冠冢,你们和我们一起到塞外去。”她絮絮地说着,掸去石凳子上的污浊,坐下,抱起琵琶,“琉璃儿前几日照谱学了《落梅》,本是长笛,女儿把它改了,用琵琶弹奏,您们听听,琉璃儿可有了长进?”

一阵悠扬悦耳的琵琶声在山谷间回荡,夜莺随音宛转,萤火虫飞舞。俄而声音激越飞扬,隐隐有旌旗号角之声,又如珠落玉盘清脆叮咚,一切万物生灵都屏息倾听这天籁之音。

一曲终了,琉璃看着天上闪烁的星子,双手合十,“爹、娘,琉璃儿弹得好不好呢?其实琉璃儿不想离开家乡,可是我要听爹娘的话,我不能再给裘叔裘姨增添麻烦。”

她提了篮子来到湖边,弯腰掬起一捧水拭脸,水中涟漪过后,清清晰晰倒映出一张倾国倾城的绝世姿容,琉璃用手划过,水中的脸顿时支离破碎,如果可以选择,琉璃宁肯不要美丽,只要平凡就行了,就象小时候那样。她的容貌给爹娘带来了多少困扰。

父亲本是钟鼎世家的贵公子,高家,在许国是世代勋戚,专产美女俊男,父亲的妹妹已是宫中的宠妃,而才华横溢相貌俊美的父亲是公主宗女心目中的如意郎君,父亲在一次游学中邂逅了北地胡族族长的女儿,她的母亲,美丽大方活泼爽朗的夷姬,两人一见钟情,父亲就带了母亲回家,高家人大怒,一个荒蛮小族长的女儿怎配高家的大少奶奶,他们早已替父亲规划了锦绣人生,娶公主,做高官,未来是高家的主事,他们威逼父亲贬妻为妾或逐回北地,父亲抗争无果乃与家族决裂,带着已怀孕的妻子搬到城外居住,跟随他的只有父亲的奶兄裘氏夫妇,裘姨后来又做了她的奶娘。许国政事败坏,贪污腐败横行,父亲不愿合污,宁受清贫,专心学问,只是常叹息没有给家人过好一些的日子,母亲虽身体羸弱,却很温柔很幸福地笑,裘叔裘姨忠心耿耿,无怨无悔地一直跟着他们,一开始他们很大程度上是靠了裘叔裘姨过活,后来父亲的学问名气大了,常有人来求字画,父亲清高,是不肯随便给人的,有时逢到知己就分文不受,还是别人悄悄留下,不过日子却宽裕了许多,再加她和母亲的绣工,他们着实过了一段快乐的生活,可是这一切在她十二岁时,平静被打破了。

说也奇怪,父母都是绝妙容色,琉璃小时却相貌平平,她九岁时,祖父去世,爹娘带她回去奔丧,那些堂兄堂姐姑表姊妹们都嘲笑她,骂她野种,是捡来的,一向温文尔雅的父亲勃然大怒,抱起她,和母亲向祖父灵位磕头后,不理那些附庸风雅的高官,扬长出了高府,从此没再回去,她哭泣,父亲疼爱地擦泪,对她说:“我的小琉璃儿,知道爹娘为何给你取名琉璃,因为你是爹娘的明珠,因为你的眼睛灿若星辰,你是上天赐给爹娘和你裘叔裘姨的珍宝啊。”她破涕为笑。

十一岁时,家里人惊异地发现琉璃肤色渐白皙,体态玲珑起来,到了来年,竟蜕变成高贵的天鹅一般,出落成了水灵袅娜的小美人,说是国色天香一点也不为过,家人先是开心后来却担忧了,邻里街舍都迷惑于琉璃,常有窥探,高家也闻风而动,不得已父亲把她涂成黑炭,才使他们扫兴而去,爹娘开始不断搬迁,躲开世人对琉璃的贪婪觑觎,每当有人觉察,一家人就收拾包裹,由于生活不稳定,没有很好的将息,爹娘的身体日渐衰弱,一直到两年前来到这里,山谷间罕有人迹,日子安定了,而爹娘却是心力交瘁,三月前先后与世长辞,临终放不下的是她的终身。

父亲去后,母亲自知时日不多,她告诉琉璃,按她的家乡风俗把她和父亲火化了,骨灰放在一起,这是她和父亲的遗愿,她和父亲一生相亲相爱,虽困苦却很幸福,只是遗憾未能看见琉璃儿嫁人生子,她握着女儿的手:“你一定要过得快乐,找一个象你爹似的,真正对你好的人,而不是为了你的美貌。”“有机会到塞外找你外公”爹娘曾有一度想回关外,只是病体难撑才未能成行,他们精神好时,常对女儿说起英雄慷慨的外祖父和豪爽的舅舅们,北地茫茫的草原风光,热情奔放的胡旋舞,“塞外人淳朴,不会因为你年纪大在背后说三道四,美丽的姑娘会受到尊崇,你的舅舅们会保护你的。”想起疼爱她的兄长们夷姬眼中闪着泪光,女儿已到十八豆蔻,在许国女子十三、四岁就可婚娶,女儿至今未嫁,算是老姑娘了,女儿绝世姿容,女儿的纯真善良,他们不放心阿,她和夫婿都深信强悍有力的兄长们足可保护女儿不受伤害。“你象娘当年一样的美丽,不,你比娘更出色,舅舅们会喜欢你的。”她微笑的摩娑女儿娇嫩的脸颊,过了几日,娘在睡梦中安静地去追随爹爹了。

葬了父母后,许国战乱已起,裘氏夫妇谨慎打探,后许国灭亡,高家被迁移至清河,父亲这房因多年无音讯也没人提及,倒是郡府派人征召一些著名学问大家,父亲也在名单里。裘叔怕此地也会不安全,决定待世面太平后,攒点银两和小主人一起出关,完成主母的遗愿。

琉璃将身子浸入微凉的湖水中,她有些依恋,不久的将来,她会离开此地到风吹草地牛羊现的关外去,也许不会再踏足家乡了。虽然离开气候宜人的故乡,但关外的生活是自由和散漫的,她可以大大方方地和亲人生活在一起,裘叔裘姨也不用担惊受怕了,想到这里琉璃又有些憧憬,她放松身子,拍打着湖水,游来游去,让湖水载着她,她闭上眼享受这安宁的一刻。

“精灵”

嬴天放甩掉了杀手,听得瀑布的声音,走进了山涧,看到的是一幅美景:月色下碧波微澜一个美丽不可方物的少女在湖中翩跹,水轻快地在她四周荡漾,洗濯着一身娇柔的凝脂,白玉一样的瓜子脸上,生就的润玉笑靥,天然的眉黛翠烟,嵌着一湛如水的杏眼,莹光璀璨,与湖水融为一体,是湖中的龙女还是这山中的精灵,是如此叩动他的心弦,他陶然屏住呼吸,望着湖中未知未觉的少女,如果这等绝尘的佳丽也是香饵,他会很愉快地一口吞下。

可惜今晚实在是太过精彩纷呈了,出了客栈后,他遭到了伏击,因为催情未煺,对方又施了迷香,妄想一举置他于死地,他虽躲开迷香,却吃了一剑,伤口不深,剑头有毒,而且对手人数不断增加,竟是想车轮战,他就不再恋栈,在林中转了几圈扔掉尾巴,运功逼出毒气,已经是筋疲力尽,此时粗粗包扎的伤口处如火炙一般,用手一捂,是满手的血,他勉力走到湖边,这湖水正可浆洗伤口,顺便冷却一下自己蠢动的情潮,今晚他真成了登徒子,比如那湖中少女婀娜的体态,单纯优雅的姿容,他又有了色心,庆幸的是她应该不是敌人派来的,否则他真会醉倒在牡丹花下了。他吐出一口浊气,再次赞叹出声:“精灵”。

这轻轻一声,听在琉璃耳里如惊雷一般,她大骇,迅速遁入一块石头后,不敢回头。嬴天放苦笑,还是吓着她了,他放柔声调,才说得“姑娘”二字,突然眼前视线一阵模糊,扑通一声往前栽倒了。

琉璃听得背后水花四溅,像是重物坠入湖中,她战战兢兢地问:“谁?谁在那儿?”

半晌没有动静,琉璃壮着胆子回头,见一男子头朝下,半个身子已掩在湖里,湖面上泛起血腥,很显然这个男子伤得不轻,想起他方才不知看了多久,而她竟毫无察觉,琉璃不禁又羞又惊,手忙脚乱地游到另一边,草草擦干身子穿了衣物,挎着篮子疾步往家走。

走了几十步,她又犹豫,丢下那人,没人管他,他会不会死?他受伤还流着血,万一他的仇家追来,他不是送了小命吗?而且会污了爹娘休眠之地,想来想去,总归不妥当,于是她又回头,伸手又缩手,万一他是奸恶之辈,她无缚鸡之力,裘叔裘姨又老了,怎是对手,她会不会多管闲事,引祸上身?踌躇了一会,拿不定主意。

嬴天放挣动着肩膀,呻吟了一声,他听见脚步声回来,想从水中撑起身子,竟力不从心,琉璃一惊,忘了防备,推了推他:“喂,你怎么样了?”

他张嘴,忘了在水中,结果只发出含糊不清的咕哝,琉璃看一串串气泡浮上,着了忙,扯住他的后衣领往上拉,怎奈她力弱,嬴天放的喉咙被衣领掐住,几乎窒息,啼笑皆非她到底是救命还是害命,终于晕厥过去。琉璃喘着气,见他一动不动了,也顾不了许多,径自往家里跑去。

敲开裘叔的门,把事情一说,当然她只说是给爹娘扫墓时发现的,两人都一惊,忙和她一起到了湖边,把嬴天放从湖水中拉出,背到家中的小木屋,见嬴天放脸色青白,双目紧闭,已然陷入昏迷之中,看他衣物非富即贵,裘叔皱起了眉,这里怕是不安全了,说不得他们要提前离开此地。他探探嬴天放的额头,因为主人久病,他也懂些医理,检视嬴天放肋下有一处剑伤,应该没什么大碍,可能体力不支才导致昏迷,见琉璃面有忧色,宽慰道:“小姐不要担心,回房去吧,这里交给你裘姨来照料,我去处理一下沿途的血渍,顺便探探外面的情况。”

琉璃歉意“我又给家里带来麻烦了。”

裘姨慈爱地揽过她,“傻丫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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