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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二手贱妾-第43章

小说: 二手贱妾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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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王即将大婚,迫在眉睫,他无需再等了!

*******************

梁莫念被连翘服侍着涂抹上官善拿来的膏药后便匐榻睡了,不知是太倦的原因还是腹中又胎儿总是恋睡,竟是一觉睡到了午时才睁开眸。

连翘服侍她盥洗后,备上了午膳,用膳时,连翘立在她身后收拾物什,在看到桌上放着的礼盒时,出声问道:“主子,这带着喜字的是谁赠给您的礼品吗?”

莫念回头看了一解,摇头解释,“我倒是不曾有印象,你看可有署下名讳是谁送来的?”

连翘将红色绸布打开,寻了个遍还是未寻着,只好摇头作罢。

于是打开礼盒,递到了莫念面前,“不知道是哪位大人送的,送的是长命缕。”

长命缕!

梁莫念连忙拿过来,只看到那礼盒中端正放着用五彩线编织而成的长命缕,色彩不复斑斓,那编织手法却还是熟悉的紧。

那是十五岁端午节日时,她亲手编给魏南萧防身辟邪的长命缕,那时是第一次编缕,难免手法有所生疏,其中有一个小小的结扣未曾打开,像是瑕疵品一般完成了。

南萧收到时却是极其开心的——

他抱着她旋转数圈,双双倒在了小憩的软榻上,微微喘气,一双晶亮的眸盯着她,就像散着火,要将她吞到肚中似的。

“莫念……我……我想亲你……”

她紧闭着眸,额头皱出了微隆的小峰,又是紧张,又是害怕,还有着那么些许期盼。

他的唇落下,落的是她的前额。

青涩一吻,魏南萧弯起眉眼笑的温柔,“笨蛋,看你吓的。”

“没……没有……”她睁着一双浑圆的眸子,眸中羞意渐浓,“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做……”

“等以后成亲了,我亲你可不准这样了”,他捏着她的下巴笑着威胁,眉眼颇有兴味的轻眯在了一起,“不过,我就是喜欢看你这副又羞又怕模样。”

她侧首,声音纯净,“好看吗?”

“嗯,好看的很。”

说着,又是飞快在她额上印下一吻,跑开而去,留下梁莫念又怒又气,顿脚无措。

*

长命缕握在手心里,却觉得重的她臂膀都要抬不起来了,连呼吸都变的又浊又沉。

她唤了门口侍女过来,勾头询问,“魏侯爷,何时来王府送来此物的?”

侍女想起老夫人走前的安排,摇头道:“回长公主,魏侯爷不曾来过王府,这礼是托人送来王府的。”

梁莫念点头,吩咐她下去了。

连翘退下,她独自摆弄那长命缕,心中疑惑,回梁京路上竹林相见,魏南萧曾说三日后将到王府中与她一见,如今时候已过,为何迟迟不肯露面?

手指突然碰到了凸起的硬物,心中一个激灵。

她连忙仔细端量那长命缕,原是中间被编进了异物,是一张薄薄的纸签,若是不细细端量把玩,分明是无法察觉的。

关好门窗,小心翼翼拆开长命缕,只见那纸张上写着两行字——

不长,却足矣让莫念震惊的胸口狂跳如潮!

樊凉共谋,主非真龙。

大梁易主,正是你我相聚之时。

手心一抖,纸签落地,莫念胸口开始疯狂跳动。

主非真龙——是何意?

大梁易主——难道,魏家要反?

“主子,主子,有人来了,吵着嚷着要见主子你,主子——!”

反锁的门外传来了拍打声,梁莫念慌忙收回心神,捡起地上纸条撕碎藏匿起来,深吸口气打开房门————

门前立着的并不是她熟悉之人,却也不陌生。

来人,正是一身红色纱衣酥胸半隐半露的梁京春满楼花魁——涟月。

莫念双眸冷淡,环胸质问:“京城第一花魁,来我这里做什么?”

“第一花魁?”涟月捂嘴嗤笑,媚眼横了她一眼,不屑道,“我堂堂凉王妃,来你这里来探望一个王府贱妾,不行么,妹妹?”

王妃……梁莫念脸色苍白,身子不稳晃了晃,他果然是要立妃的,并且,不惜立上京城第一花魁来羞辱她梁莫念。

她仍然靠着门,定定立住了,面无过多表情,“这声妹妹,你唤的早了些。”

“还有不到三日我便是这王府正妃了,谈何过早”,涟月不请自入,无视梁莫念的冷意,踏着大步走进了屋,一屁股坐在了桌上,眉眼一斜看向梁莫念,“今后我为大你为小,如今司徒老夫人被遣送回枝阳,没了掌事者,这王府大大小小的事都要本王妃亲力亲为,长公主,劝你还是识相些,对本王妃敬重些,否则……”

“你说什么?”莫念怔了怔,截住她的话语,“你说司徒老夫人,被遣回枝阳去了?”

涟月横她一眼,“全王府里的人都知晓了,全因为你这个扫把星老夫人被遣送回乡了,你还在这儿装什么不知情的好人!”

因为她……她眸中波光闪烁,心中阴晴不定,取舍难言。

是司徒凉为她做的么?

遣老夫人回乡,此事说起来并不算是什么过大惩罚,却像是向别人宣言自己对他的重要性一般……

她猜不透,也不愿猜。

哗然起身,莫念皱眉下逐客令,“你来的目的,我自然清楚,你不过是看王爷如此,心中忌讳来探虚实,你且放心就是了,我对你那正妃的位置没有丝毫兴趣。”

顿了顿,像是下决心似的,再次坚决道:“对凉王爷,也没有一分一毫兴趣。”

正文 她人嫁衣

涟月挑起眉,眉眼中尽是怀疑,“这么说,你现在再凉王府的一切,都是王爷迫你喽?”

梁莫念默言以对。

“既然你说不在乎,那就别霸着王爷”,涟月起身,甩起水袖冷哼一声,“夜里总是留爷在你这里过宿还说什么不稀罕,分明是口是心非。”

“没有”,莫念直觉否认,失口道:“我也从未想过霸占那人,梁莫念心中装着的是谁,全天下人都知晓,你何必在此强词夺理。”

涟月看了她半晌,噗嗤一声笑了,捂嘴道:“传言长公主是失贞荡妇,以前纠缠魏侯爷,现在纠缠凉王爷,如今看来,长公主你心里倒是执着的很呢,心还全在魏侯身上的么?”

“是!”莫念腿脚有些发软,轻扭过头去,没有反驳,“我倦了,请你离开。”

这么显然的逐客令谁都听懂了。

涟月却一动不动望着梁莫念所在的方向,眼神中一刻显出慌神,连忙福了身子,恭敬呼道:“涟月叩见王爷。”

身后猛然一股冷凝气息袭来,莫念身子一僵,转回头去看。

身后立着一个人,那人,穿着白色衣裳,脸色却比衣裳更为惨白,眸间攒动跳跃的火星,令人心起寒惧。

“司……”

一字未唤出,忽觉察到空气全数被掏尽了。

他只用一只手就扼住了她的脖颈,像是要拧断似的,狠狠的扼着。

他的声音平淡无奇,屋中静的只剩下了他的声音,“你非要在本王面前一遍遍说着那人的名讳,是么?”

我并不知你在身后。

我只是因为犹豫,所以没有回答。

我心里的那人,也许只是曾经……

她想解释,想言语,却感觉到呼吸的空气愈渐稀薄,脚尖也慢慢腾空而起,她被司徒凉生生扼着脖颈掂了起来,窒息的感觉将她牢牢裹的不留一丝缝隙。

“我……”

“王爷”,涟月打断了莫念的话,起身行到司徒凉面前,扶住了他的手臂,换成一张温顺的脸面道,“妹妹只是一时赌气才说了那样的话,再这样掐下去,恐怕是要断气的呀!”

司徒凉眸间戾气不减,手臂一沉,将她猛的丢了下去——

莫念跌落在地,狠力重咳,抬头,看着涟月望着自己的怜悯眼神,忽然之间觉得自己悲凄极了,既决定恨,还有何茫然犹豫。

像是为了验证自己方才的话语,她扶着桌脚慢慢立了起来,转过身低语,“王爷问了这么多遍,竟是还不知道答案啊……莫念真是……不知该怎样才能说的更清晰了。”

司徒凉只觉脑中匡然巨响,像是被人沉沉闷了一棍,使的他整个人都沉下了深渊,看不过任何光明之处。

“好”,他垂下臂,揽住了涟月的腰肢,“长公主对魏侯痴情至此,本王真是欣赏的紧啊!”

她的反抗,她的挑衅,每一次,都能给予他重创,让他失去理智。

她将身迫不及待给了那个男人,现在,还在声明她的心,他一丁一点儿也得不到,梁莫念,用这种方法来反抗本王,真是好的很!

但,你胜不了的。

本王誓要在你心上,刻上我司徒凉的名讳。

你要记住我,永远。

“本王听闻前几日你自愿亲手为涟月做那身王妃嫁衣,现在,本王成全你”,他嘴角冷冽,朝外吩咐着,“将长公主带到纺园去,明早醒来时,若是见不到那嫁衣,重刑伺候着!”

莫念抬眸望他,眸中竟沁着生生的绝望,“你让我为她缝嫁衣……莫念……高兴的很。”

扯出一个干枯似的笑,她的声音随着笑发出,想是细针刮过了司徒凉的胸口,痉挛的痛了一下。

“谢王爷。”

说着,莫念转身便走,留下了司徒凉与涟月两人在屋中,不曾回头。

梁莫念走了。

涟月望着她踉跄而去的背影,转头看向司徒凉,故作担忧道:“王爷,这……会不会对妹妹太残忍了,涟月本是青楼女子,嫁衣之类的根本是不在乎的,只要能守在王爷身边,涟月已是满足了……”

司徒凉的指,挡住了她的唇,做出了静音的姿势。

“倦了,伺候本王歇着。”

司徒凉吩咐着,上了榻,闭上了眸。

涟月眸中乍现惊喜,连忙服侍着他,不敢轻举妄动,跪在了床榻旁,声音轻袅,“王爷与涟月相识多年,红颜知己无数,却从来只是赏曲儿看歌舞,未曾真正碰过我们,也极少让我们近身……”

她痴迷的看着司徒凉,“涟月向来卖艺不卖身,只盼得一日能得王爷眷宠一次,涟月,死也甘愿了。”

司徒凉睁开眸,用手指抚着涟月的左面,只觉得珍珠般光滑、舒润,并不似她的脸面,抚摸时,有些粗糙,又有些刺手。

他怀念的,是那道疤痕拉过手心,像是划在他胸口一般的痛感。

这屋中里,也全是她的味道。

想起她方才为了魏南萧而那般倔强的眼神,司徒凉猛然手一滞,垂下了眼眸。

他松开了抚摸涟月面容的指,闭上眸,静静的吩咐,声音带叹。

“你上来吧,陪本王躺会儿。”

涟月脸面顿时绽开了惊喜笑靥,除去衣衫躺了上去,紧紧抱住了司徒凉的腰肢。

这么多年,能和他这样躺在一起,这么近的抱着她,其实是她一直所奢望的。

没想到,今日,竟似做梦一般,被她得到了。

那梁莫念对王爷来说,果真是不简单……

正文 主非真龙

一夜未眠,莫念的眼中熬满了血丝,终是在清明破晓那一刻,完成了那鲜红艳丽的嫁衣。

百鸟朝凤,牡丹争香,华丽的图案扑在红色图上,金色丝线愈显乍眼。

她放下了阵线,叠了嫁衣抱在怀中出了院子,直朝自己苑中走去。

日出东升,淡淡金辉铺上各处院墙,有打扫的下人望着她抱着嫁衣踉跄前行的模样,不禁窃窃私语,掩面装作视而不见。

莫念眼前一阵模糊,一阵清明,不知是绣了红衣的原因还是其他,一路走走来竟觉眼前总是蒙蒙覆上一层淡绯色。

天空,路面,还有前方那些灼灼开放的白色牡丹,也蘸染上了一层霞色。

她皱着眉,狠力摇头想使自己清醒些,闭上眼沉沉呼吸,再睁开眼时,世间竟突然消失了。

揉了揉眼睛,眼前还是一片虚无。

漫天的血红色将她覆盖,除了这嗜血的红,她却什么都看不到了。

她立在原处呆呆的不动,心中骇怕的厉害,一下下猛力突跳像是要飞出胸膛似的。

“我……”

双臂一松,嫁衣落到了地上。

伸出手向前探去,摸到的却是一片虚无。

她看不到了……

“我的眼睛……”

耳边传来窸窣言语声,是周围人在微声讨论,却没有一个人上前来扶上她一把,也没有人上前相问,在这凉王府里,她是微不足道的,本不该存在的人。

“怎么办……”一声低低嘤咛,莫念伸手去捂脸——

正在这时,手臂猛的被一只有力的臂膀抓住了,宽大的手掌暖热的几乎要将她的手心灼伤——

下意识缩手,她无措低头喃喃,“不要碰我,司徒凉!”

那手掌仍是执着的攥着,见她浑身抖个不停,这才喟叹一声,温柔道:“长公主莫怕,是上官。”

莫念紧绷的神经这才缓和下来,皱起鼻轻嗅,原来上官善与司徒凉相同,身上都散出淡淡的兰麝香气,这才让她弄混搅了。

“上官公子……”她**言又止,两手抓住上官善的手臂不敢松开,“我的眼睛……”

“跟我来。”

他扶着她,小心翼翼坐到一处凉亭里,将手搭在了她的腕上,久久,才叹了一声道:“长公主的眼睛并无大碍,只是一时劳累过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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