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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梨落堂尽西宫春-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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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铘苏闻轻轻叹口气,“你不信便罢,不过我奉劝你,要跟容妃争斗,也要有你的筹码才好。不过,我也不希望你得宠。因为我会嫉恨,那个皇帝跟你的夜夜缠绵,用他的手,抚摩你的娇嫩。我得不到你,我宁愿,你住到冷宫去。”

闻言,我立时打断他的话,冷笑道,“多谢大人好意提醒。也感激大人的盛情。可惜,既是入了宫的女子,没有人会愿意到冷宫去。因为她们都心有所求,而我也是如此。所以,只能辜负大人了。”

“是吗?”,他冷竣得盯住我,勾起的嘴角,笑得邪魅,“只要我想,就没有不可能。我一定要得到你!”

“大人到底有何目的?”

他讥诮一笑,说得无情,“你不要以为,我是仰慕你。又不是绝色女子,即使是,我也不是出于美色,想要得到你。我就是看不过,你总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你不知道吗,那样的女子,一定会让男人想去征服,进而摧毁的。”

真是莫名其妙的人。我被他散发的森冷,稍稍镇住。续而,我回神。无意与他纠缠下去,也不回话,径自转身离去。

他在后说道,“总有一天,你会来求我。”然后听到他渐渐远去的声音。

我刚转过墙角,赫然发现,西雪立在前边,冲我笑的开怀,“妹妹,跟谁吵呢,什么容妃皇上的,吵闹个不休。”

第二十八章 天子薄幸杀机四起(二)

那日与西雪相谈甚深,她亦是觉得我近日行事过了些。找来秦莲商议后,决定了眼见容妃风头张扬,势必要做回击,不如暂时安静,以备不防。至于她在那呆了多久,看了听了什么,我问不出口。见她的样子,也没有听到什么。

又是几日过去后,秦莲带来了西雪亦有身孕,且已足足有三个月的消息。魏扶风接连做了父亲,心情自然大好,加封西雪晋了西贵嫔的名分,正式成为一宫之主了。

他在大明宫留宿几日,这才回太极殿处理政事。想是曹得全的提议,魏扶风终于来了长生殿。月亮是一弯清泉。摆了精致的一桌,我原要跟他对饮几杯,魏扶风兴致很高,连连点头。但刚一闻到兰生酒的醇香,他却放下了酒杯,笑道,“朕不能喝,今晚,朕要你侍寝。不,夫君要侬侬侍寝。夫君,要跟你,亲热!”

他越说越露骨,我到真的羞乏了,脸上微微烫了,滴酒未沾,却觉得有些醉了。魏扶风趁势丢了酒杯,拉过我,然后一把抱起来。而一入他怀里,即闻到微薰的麝香,和着男子独有的气息。

婉言识趣,早早的收拾了内室。半敞着的青竹窗,罩着淡素的轻绸,和着几许凉风,轻轻摇曳。他拨拉开湘妃珠帘,穿过重重明黄鱼绡帏帐,将我放到了月白色软席上。

他起身,吹灭了几盏烛,只留了一盏。昏昏的烛火光晕里,他褪去龙袍,露出精实修长的身体,宽阔的胸膛和有力的臂膀,我羞的别过头去。在这般的时刻,倘使我对他有诸多埋怨,亦是抛之脑后。他从后面搂住我,轻轻的环过手,慢慢的用力,一丝丝的拉开,我系在腰间的佩带,忽然想到他也是这般,拉开其他女子的衣衫。

我心有不甘,他屡屡冷落我,怎能再让他轻易得到,于是一手抓紧了佩带。他低笑,拽了拽,我抓得更紧,他再度用力,我两手都抓上去,如此这般好一阵,两人像是玩耍似的较着劲。

突然,他不用力了。我静静的等着,嘴角漾着笑意。良久,他也没有动作,只是喘气,正奇怪的着,他开口了。

“放手。”耳畔是令人胆寒的声音,我来不及做出反应,便被他牢牢禁锢,他人也立刻翻身,将我死死压在身下,面无表情,眼里却含着怒气。

“皇上。”我讪讪一句,不知该做何反应。到底是天子,即使是龙床上,亦是不允许反抗。

魏扶风攒眉,半眯着细长的眼眸,我竟熟悉这已是他发怒前的表情。搁在身体两侧的手,自觉的解开了裙衫,只是将那解衣的动作,缓了缓,便有了诱惑。我轻轻别过头,面对着床塌的里边,反手,徐徐拉下肩头柔软的薄绸。他的眼,盯着细致的锁骨,而呼吸渐渐急促。

再来,我抬手,圆润的指头,轻扯开胸口的束带。寂静的夜里,丝帛摩擦的声音,竟也勾人。我暗暗呼口气,心口“砰砰”跳的厉害。已不是初夜,我仍是觉得羞涩,尤其这般自行的宽衣解带。终于,身上再无束缚,魏扶风仍是没有动静。我半闭着眼,轻唤,“夫君。”

只这一句,他再也隐忍不下,大口喘着粗气,修长的指尖,颤抖着,却毫不迟疑的挑开衣衫两边。他伸手,轻轻拉下苏绣粉色肚兜,然后俯身贴近,我听的他喉里一阵鼓噪。呼呼的气息,喷洒在裸露的肌肤上,带来一丝痒,最后,他的唇印了上来,有些冰冷的,眼神却是炙热的。

“别闭上眼,看着我。”他扳回我的脸,看我的眼,很温情。

我轻笑微微颔首,“恩。”

他伸手轻抚上我的膝头,然后一路慢慢滑到雪嫩的大腿,手在那停在,修长的手指勾住腿弯抬的半高。自然是一番温存的呵护,良久,他吻住我细细婉转的呻吟。倾身,缓缓使力,以男人天生的霸气,肆意驰骋,但也是温柔的侵略者,我被他的温存引的不能自持。

深深长长喘息,细碎魅惑的吟哦,和着床角些微响动,这般亲近的时刻,不需要多的语言。他箍着我的手,强硬有力。一段绵长亲热后,他埋首贴紧我,不若平日床闱间的冷静,激动的呐喊,死死将我搂抱紧了。

然后,总算暂时平静了。我仍是羞乏着,依在他的臂弯。魏扶风撩起我的发丝,轻声道,“侬侬,也给夫君生个孩儿吧,是男是女都好。”

我微微扬起头,浅笑,“生孩子,看的是天意,哪能说生说就生的。”

魏扶风侧过脸,淡笑着,眼里藏了春色,说道,“那我得好好加把劲了。”

“什么。”

我才一问,他翻身压上来,又慢慢急促的喘息,我勾上他的肩背,在他的耳畔轻轻的一咬,这人便再也不按捺了。低吼着,带着我又颠覆进云雨事里。他从不是贪欢的人,这夜却似要不够,直近了五更,才放我睡去。

而窝在他宽阔的胸膛里,该是好梦一场的,我却遇见一场梦魇——一个女人将银晃的针尖,狠狠地扎进我的天灵盖,“啊”我痛的大叫,由鬼魅阴森的景象里挣脱出来,原来日上三竿了。身边没人,我按下心惊,喊道,“婉言,婉言。”

婉言听的声音,拨开珠帘进来,“主子,要起身了吗?”

我自行着好了单衣,下了床塌,腿间微微的酸疼。

婉言拿上崭新的淡绿裙装,扶我进了帷幕里边,偌大的黄木桶里,盛满了水,雾气升腾。我入了水,静静的泡在里面,婉言洒了几色的花瓣,瑰丽的色泽浮荡在水面。我还是第一次入花浴,颇觉新奇,就着一瓣花,细细闻了。

淡雅的香,我很是喜欢,于是示意婉言多洒一点。她笑起来,“今年的木槿开得好呢,宫里其他主子喜欢牡丹入浴。奴婢想,主子肯定更喜欢这浅蓝,粉红的花,所以摘了,让晴玉帮着晒了晒。”

我捧了一捧,赞道,“不错,花瓣晒了水气,清幽的淡香便出来了。这种宜人清香;气味迥异,实在难得。恩,你闻,满屋都是呢。”

婉言闻言,皱起了眉头,带着鼻音,声音闷闷的,“木槿的味道很淡,哪会满屋都是。难道是奴婢着了凉,没闻出来。”

她捧了水,泼在脸上,用力嗅嗅,马上变了脸色,“麝香!”

木槿花变成了麝香,不,应该说是以麝香浇灌的木槿,开出了散发麝香的花瓣,有着浅蓝,粉红,透白的瓣色,透着淡香,和着丝芳甜,令人不查暗藏的迥异。养出这样歹毒的花的人,其心可诛!

长生殿因此不安起来,婉言深知滋事体大,硬是忍气吞声,安静地等着晴玉归来。按婉言说,她昨晚侍夜着了凉,一时起不来,而花瓣要清晨采摘最好,所以她唤了晴玉帮忙。

我心里算计着,嘴上却道,“不要急着给晴玉定罪。恐怕,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婉言偏头,想说什么,忍忍了,只道,“奴婢知道了。等晴玉回来了,就当什么也没发生。不过,主子,这事你看,是她一人所为,还是有人指点。”

我心底展转思索,还是没有头绪,表情凝重的看向婉言,“我没有头绪,就算是她,我也想不透她为什么要这样做?还是静观其变,等着狐狸尾巴露出来也不迟。”

“奴婢知道为什么,晴玉不是想做皇上的女人么?只是,她没有这么傻,这么容易就会暴露自己的事,她应该是不会做的。奴婢一时也不敢肯定就是她了。”

我知道婉言心中的疑惑,于是抿唇淡笑,看似云淡风轻,话里却带了血腥,“不管她是谁,她和她身后的人,都会为此付出代价。而现在,咱们就暂时安静,看看到底是什么人,在鬼鬼祟祟。”

再不是心慈手软的人了,自那日亲手毒杀袭云后,我便学会了狠冽和忍耐。从初进宫的心志尚善的少女,逐渐学着成熟老练,思索慎密,步步为营。即使偏差了两步,也要力挽狂澜。

因为,一但稍有差池,就再也没有翻身的机会。

第二十九章 天子薄幸杀机四起(三)

晴玉继续摘着木槿花,常常见她心满意足的笑着,只要我净身时,一定是她在旁洒落花瓣。我找个理由,大大的嘉赏了她十个银锭子,以及一支简单的珍珠细钗。晴玉对钱财并不在意,这样的人,她的胃口也更大,古来至今,从无例外。

皇帝仍时常在长生殿留宿,晴玉负责侍夜。而我每每缠着魏扶风,便是一场急切的亲密,总会不自觉的吟哦出声。他似乎很喜欢我的反应,爱着我的时候,他不会说着言语挑逗,因为他侵占的力量和呐喊,早已足够证明,他有多么投入。然后,会拥我入眠。仍然也在耳畔说一句,为我生个孩子吧,皇子公主,都好。

那时,窗棂旁,总会有一个黑影,自以为隐在暗处,娇小的身体,簌簌发抖。气么?我回以得意的笑。即使是这般凶险的时候,我仍能笑出来,实属不易。

转眼一个月过去了。许多事,我早有算计,再不敢轻易露动静,也不对别人讲,连西雪也隐瞒着。不能低估了敌人,连带的,我亦不再小瞧容妃,而对整个后宫的女人,也都多了一份戒心。

皇帝对容妃,的确是特别的宠爱,几乎是没有理由的宠爱。而如今的现状是,容妃身怀龙胎,母尊子贵,又是皇贵妃,若生了皇子,立为储君,又未尝不可能。但我进宫快一年,一直顾念复仇,屡屡遭冷落遇险境,我不得不承认,确实是操之过及了。连脚根都没站稳,便急着这般,有了身孕,容妃将来只会更肆无忌惮,只怕要复仇,便不是一年两年的事了。

宫里的情势忽然转换了,容妃仍是高高在上。皇后还专门摆了菩萨牌,日日吃斋念佛,为容妃祈祷。静妃不再上皇后的宫殿,良妃却时常抱公主到长生殿玩耍。可惜,皇上从来不会对这公主,多哪怕一点的注意。恕充容有时也找我说话。我们这几人,似乎在不知不觉的团结起来。然而,这样也将自己置身于危险之中。

所以,如今,我变的极为谨慎,若不是十分的把握,绝不轻易出手。哪怕,担着麝香的危险气息,也要笑下去。

婉言沉默了不少,总会偷偷用复杂的眼神看着晴玉,这个小她两岁的宫女。她看着她长大的,转眼,晴玉已经二十二岁了,再几年,便可以出宫了。可是,今生,晴玉怕是出不了宫了。婉言跟我提过,对她不要下狠手。我只是笑了,说道,“你看她像是对我软手的样子吗?只恨不得我立时毙命。”

对这人,我一时也被迷惑过,仔细想想,怎会那么巧,而且看到的又那般及时。那夜的珠钗,不过是计中计,才有了那一出拙劣的表演。而今,她的举动,更证实了我的疑惑。

只是,我不能拿她怎样,想必,她才这般有恃无恐。我也相信,若我说出麝香的事,这个晴玉有可能受到惩罚,但是,她背后的人,将会隐的更深。我想到这一点,她背后的人,也能想到的。所以,跟踪追随,我从没有让婉言做,因为别人也在看着我呢。

不能轻举妄动,我想好了法子。这天,起身后,我神神秘秘的招了婉言,低声细语的吩咐了几句。也不入花浴了,换了宽袖略略修身的淡青复裙,挽着垂坠拽地的裙角,步步小心翼翼。该是来葵水的日子了,也不见动静,不喝太医开的调理汤药,褥裤时时换着,却总是干净的。

午后,晴玉搬了一盆珠兰进屋。碧绿的软叶,细穗的花串,性素喜荫,这种花历来用做观赏。

“这花,样子不扎眼,却是暗暗留香呢。晴玉,你从哪搬来的?”我放下抚在小腹的左手,攀过就着花穗闻了闻,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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