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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换一种方式去爱-清穿-第90章

小说: 换一种方式去爱-清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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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对自己儿子的性子还是了解的,胤一向注重仪表,哪怕在大暑天行军中,仍军服穿戴整齐以至中暑,所以胤绝不会因为一些可避免的缘由,这么狼狈不堪地来见他这个皇阿玛。更何况,十三的爱美之心,也让他不肯轻易示人于这副落汤鸡的样子于人前,想必是有重要的事。

康熙允了全身湿透的十三先换衣服,让胤将事情前因后果讲明白。胤就从他出外寻十三讲起,讲到李德全到来时,康熙见目光转向李德全,李德全完全一副公证客观的态度,将他找到两位阿哥时,两人正对着河边的几根木头发呆。随后,四贝勒要求他作证,他觉着没亲眼见到的事,告诉皇上就是欺瞒。所以冒昧请求两位阿哥和他一起又拔了附近的一根河桩,现在就摆在院子里头。康熙的脸色很难看,几乎三分之一的国库都用在这里了,居然在自己眼皮底下就出了这么个豆腐渣工程,怪不得年年修河堤,开通河道,还三不五时地有地方决

胤也避开责任追究的问题,顶着一身湿衣,提出要求全部返工,并粗略地体了几个以后如何监工的措施。这才让康熙紧皱的眉头有些松开。口头表扬了胤一番,却在提到胤的名字时,沉默了半晌。没了下文。

听完胤比白开水多不了多少味道地叙述,我第一反应就是狠狠地捶了他的胸膛几下。看他装出一副吃痛的样子,才怨声道:“莫不是上回招了风寒,咳嗽了好几天就是那会儿给惹地?那样算算日子,岂不是你上回是病了将近一个月?你还和着十三瞒我?你是皇子,平日里你为皇阿玛做事。怎么鞠躬尽瘁我都不能说什么,甚至还要百般支持,希望能为你分担些。但你若要玩命,一会儿中暑,一会儿受冻,想死而后已,可别怪我不讲道理!要是敢抛下我们孤儿寡母,我就把你从阎王那儿要回来,让你看着我带着弘晖他们改嫁!哼哼。看你还珍不珍惜现在的身子!还有,皇阿玛也真是地,心疼十三。却不晓得心疼你,手心是肉。手背……”

“呜……呜……”我充满怨念的喋喋不休全数落入胤的口中。在胤越来越娴熟的吻技下。我几乎全趴到他身上,享受着他的轻怜蜜爱。而我也能感觉到,胤越来越深地吻,开始变得狂野,那开始渐渐升温的身体,以及已经不自觉抚上我胸前的手指弹奏的魔咒,都让我沉迷。

“阿玛羞羞!”一声稚嫩的童言童语响起,刹那如一桶凉水从头浇下。胤和我同时黑着脸,转向声音来源,弘晖正一脸得意地坐在书桌前,胤专用的宽椅上。旁边的盼兮正一脸好奇,睁着圆溜溜的眼睛,看看我,又看看胤。随即疑惑地又看向我,细声细气地道:“额娘,你不是说什么……男女……什么……嗯……那个……不清,”盼兮努力思索的样子,此时在我看来确实分外惹眼,“你……怎么让阿玛摸摸呢?那你是不是就是……坏女人?”

看着那双黑白分明地眸子,我真想直接晕倒,哪个破专家说的,小孩子三岁才开始记忆?四岁的他们,论周岁地话,也不过才三岁刚过。咋就不该记的都记得这么牢涅?胤却只是绕有趣味地盯着我看,仿佛在说,自作自受了吧,和丁点大地孩子说这些。

不过显然,胤还没得意多久,旁边那个唯恐天下不乱地弘晖,有模有样地学着胤老成的样子,拍拍身边地盼兮道:“妹妹,这回你说错了!你怎么能说额娘是坏女人呢?阿玛刚刚的样子,分明就是墨叔叔曾经说过的色狼。等我长大了,我要和阿玛决斗,把额娘救出来,然后娶额娘,保护她不受阿玛欺负……”

刚刚还幸灾乐祸的某人,一刹那又上演极度深寒,咬牙切齿地恨声道:“以后不许墨靠近弘晖盼兮方圆一里之内!还有,臭小子,我不是在欺负你额娘!她是我的福晋,我们刚刚只是在亲亲,等你长大娶了福晋就知道了。你不见你额娘也很喜欢吗?”

“阿玛骗人!刚刚额娘都痛呼出声了,而且还忍着,肯定是担心我和妹妹听到后,不喜欢你……真不明白,为什么额娘老是帮你!”弘晖还在据理力争。

虽然我羞得想将脸藏起来,但我更是同情胤,充满怜悯地看了他一眼,可怜的胤啊,居然被气得神志不清,和四岁的弘晖争起这种问题来。弘晖就是从字面理解那些话都成问题,哪能理解什么大婚,福晋,相爱那种深奥的问题。可胤还在那儿,越说脸越黑,纯粹自己找罪受。话说,似乎从弘晖出生到现在,弘晖V。S。胤的记录还保持着全胜哈!

原本和胤极为亲近的盼兮,对着胤目光中的崇拜神色渐渐退去,转而对着弘晖两眼冒心心:“哥哥,你好了不起,你看,阿玛的脸都黑黑!”

扑通似乎是某人摔倒的声音,老夫老妻了,我就委屈一下,回头安慰安慰胤那颗受伤的心。我笑着对弘晖他们说道:“弘晖,你这臭小子,现在满意了?还不快出去,要不我让陈统领过来把你拎出去,然后代替你墨叔叔指导你功夫一个

弘晖的小脸刹那皱成一团,墨叔叔敢对着阿玛说的话阳奉阴违,时不时给自己讲些故事打发时间,可陈统领,除了阿玛的话,连额娘的话都要考虑后再答应……如果阿玛让他……弘晖忽然变得特别乖巧,拉着盼兮的手:“阿玛哈,你继续和额娘亲亲,儿子我什么都没看见……我们去找晚儿了!”说着还一手半捂着自己的眼睛,一手捂着盼兮的眼睛,向门外走去。“哥哥,你干什么啦!我都看不见了!”

“妹妹,墨叔叔说了,阿玛和额娘亲亲的时候,我们小孩子是不能看的。叫什么什么勿视。”

“那我们刚才不是都看到了么?”盼兮也是个求知欲旺盛的人。

“刚才不算,他们没有关门。可现在阿玛的脸那么黑,要是不让他和额娘亲亲,他一定会找办法教训我们的啦!”

“哦!哥哥,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胤和我听着他们远去的对话,真是又好气,又好笑。看来,也该给墨提个醒,别仗着弘晖崇拜他,就老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不过此时,胤却已经迫不及待地在我耳边低语:“要不咱们回房亲亲?”我回了他一个媚眼,就任由他抱起!

下篇 沫沫相濡锁重浪 第八十五章 作乱引深思瑶人

康熙三十九年也算是多事之秋了,但俱是有惊无险,不见血腥。夏初,永定河河道工程偷工减料的事儿,发现问题的胤除了口头表扬,啥赏都没得;怎么都有监管不力之罪的直郡王胤也没有受任何惩罚。当然这和事后胤得了讯息,在老康找他好好谈心之前,自己先负荆请罪。再不顺眼,也总是自己儿子,此事,康熙也就就此抹过了。

最令人惊讶的是,继一段时间沉寂后,又开始有人在朝中弹劾我那无良大姥爷索额图,所罗列的罪状据说五花八门,当然其中不乏有真实之处。康熙不知是不是玩平衡玩上瘾了,还是要故意放松索额图和太子的警惕,他非但没有处置,让人做任何调查,甚至淡淡地说了句希望朝中大臣能同心而非互相倾轧。可奥妙处就在于,康熙对上折状告索额图的人保密措施做得很好,一时间居然无人知晓是谁。死忠派的摇头表示不是他们做的,大部分人自然又将帽子扣到了索额图的老对头明珠党的身上。

若不是我大约知晓后续历史发展,只怕做梦也难以想到,此次状告索额图的其实是原是其家奴,后得索额图引见,被康熙破格提拔的翰林高士奇,更是在后来投靠明珠,在索额图被处死一事上添了不少油。不过据说因为其是家奴出身,即使在身居庙堂之时,索额图仍将其作为家奴对待,动辄辱骂罚跪,也怨不得高士奇对此怀恨在心了。

自噶尔丹灭亡以后,朝廷也没有安稳两年。三十九年底,青海出了问题。我那可怜的阿玛想调回京城的愿望成空,一路往西去,奉命监视由一个叫策旺阿拉布坦率领的部落。虽说目前看来康熙还没有飞鸟尽。良弓藏的意向,但对于阿玛以镇国将军之职。领大清四分之一兵权,以现在地情形而言,实在是不明智的,是主动交兵权,还是被动被削兵权。对以后康熙是否能容得下阿玛是有至关影响的。

康熙四十年,与我名义上地阿玛同名的一等公,在几次剿灭噶尔丹地战役中建下奇功的安抚将军费扬古去世,随后不到一年时间里,简亲王,显亲王也相继逝去。作为皇子之一,胤当时还凑了份子银子去吊唁。

相比于老将的去世,广东连山的瑶人在四十年末和四十一年夏先后做乱,让康熙龙颜大怒。但从后世一些资料看来。这些瑶人作乱也是有几分不得已,要不谁吃饱了没事干,兜揽上杀头的生意。

一日无意中听得胤和年羹尧俱主张要坚决镇压到底。尤其那年羹尧不知是不是为迎合胤地心思,言语中大有不杀光那些瑶人不罢休的意思。难得心情好给他们送茶点的我。听到这些忍不住叨了两句:“堵不如疏。镇压不过是治标!如果那些人活不下去了,横竖都是一死。那还有什么不敢做的?这回是一群人闹轰轰地作什么乱,瞒不下去,京里还能知晓,下回要是他们落草为寇,到时普通的老百姓都连着一块儿遭殃,而那些官为了不影响他们的政绩,还不是能瞒就瞒!这东西,还是要治本为好!”

一时被我堵住话头的年羹尧讪讪地笑了两下,胤却有些不赞同地道:“本是要治,那贪官污吏要杀!但这种作乱的行为却纵容不得,否则我大清怎得安稳?”

还是在一边的张廷玉好心解围:“作乱不说影响一方治安,如果朝廷不做雷霆镇压,只怕会扩大影响,引起整个国内地动荡,更不排除被有心人利用的可能。不过福晋说的十分在理,从长远之计来看,当要治本方可!”我趁着张廷玉地台阶下:“先生所言即是!我不过是一些妇人家浅见罢了!你们慢用茶点,我还有些府里的杂事要打点!”说着退了出来,临走不忘狠瞪了胤一眼,屋里地剩余两人,一个是三十九年地状元汪绎汪玉轮,目前是翰林院修撰,据说掌修国史,一直微笑不语地坐在一边,偶尔插两句话。还有一个是五哥,看到我瞪胤的眼神,正在一边掩嘴偷笑,我顺便也送了他两个卫生球,不想惹来了年羹尧地注视,太亮的眼神,我抖一抖鸡皮疙瘩,落荒而逃。

其实胤的想法不难理解。虽然我基本上能处处站在胤的角度来替他着想,偶尔考虑国家大事,可总免不了受前世习惯影响,从客观的全局出发,站在一个旁观者的角度,丝毫没有身为统治阶级的觉悟。

而胤从小接受的就是大清国是他家的教育,那么考虑问题首先的出发点就是维护他们爱新觉罗家的利益,那些治国方针什么的,也只是使他们的天下更太平富庶为目标,如果当中发生利益冲突,那么首先要保证他们爱新觉罗小家的利益。所以在他看来,作乱和谋反没什么大的区别,都是其心可诛!不过能在那样的熏陶下长大,还能有一颗为民的心,真的不容易了,这也正是胤的可爱之处!

随之我也将这个问题抛掷脑后,毕竟三百年后都无法彻底解决地问题,更何况现在?不想,连续几日,胤埋首书房,翻阅史料和过去的一些案卷,整理了洋洋洒洒几页纸的东西,要我看看,还有什么地方不妥当,或者我能反驳的?可能胤也发觉我思考问题和他的出发点有些不同,才想参考我的意见。

翻开细细一看,原来还是关于上次瑶人作乱,引发的治本,即澄清官场,惩治贪官污吏的一些建议措施。看罢,联想到他继位后那般兢兢业业,不但不得支持,更被扣上莫需有的罪名,我心里有些伤感,却掩饰着笑道:“原来胤欣赏如韩非子,李斯这样的法家思想的人!是啊,以德治国,治的是君子,以法治国才是根本!不过最好的方法无疑是一手胡萝卜,一手大棒,不知你有没有考虑高薪养廉呢?官员的待遇要优,对贪污受贿惩治要严?”想到胤可能不明白高薪养廉的说法,又向他简单解释了一下。

听了我的话,胤却是眉头皱得更深:“高薪养廉?拿什么养?你知道户部什么最多吗?白条!都是有借无还的借条!”顿了顿,又似有不甘,“那下面那些呢?你觉得还行得通吗?”

“密卫监察各级官员?……?……?”我小心翼翼地看着胤,“在我看来,这些东西都行得通,但说白了,要真的想实行到位,手里要有唬得住人的实权,有使得放心的人才……皇阿玛一向提倡宽仁,愿不愿意实行这些,只怕不好说……”

胤其实哪会不明白,只是还是抱着这份心在做。我不忍心看他此时颓丧的样子,走到他近前,蹲下来,仰望着他的眼:“忘了授玺大师的话了吗?会有这么一天的!如今我们要找可用之人。”

胤一边无意识地顺着我的头发,一边看向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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