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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侍寝丫鬟迷糊皇后-第54章

小说: 侍寝丫鬟迷糊皇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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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伤心欲绝地抓住她的手,拼命不让她动自己的宝贝古瓷,却是想法设法,搜刮到府上的,肺炎这家伙倒也识货。

说不放手,就不放手。

两人陷入了一片僵持之中,一个眉目凄然,一个两眼冒光,脆弱的古瓷,到底抵不过两人的拼搏厮杀。

“咣当——”

一声脆响清晰地传出,清央羽一声尖叫,绝望地瞪着一地碎瓷,咬牙切齿地瞪着某个心虚的小丫头,晴天一声巨吼。

“可恶的丫头,你死定了!”

伴随着他嘶哑的厉吼声,门外鬼魅般出现的身影显然更让费妍肝胆俱裂。

那一袭衣袍猎猎,墨丝飞扬,精光湛湛的冷厉目光让人心寒,更显得说不出的威严霸气,费妍瞠目结舌,双腿一软,两手无力,好半天回不过神。

只听得乒乒乓乓一阵脆响,上好的古瓷陶器,纷纷咋落在地,发出了清脆好听的声音,清央羽只觉得天崩地裂,天寒地冻,几欲昏厥过去。

“死费妍,我和你有仇吗?我恨死你了!呜哇……”

他哭得凄厉无比,费妍僵硬地站在原地,忍不住伸手戳了戳他肥圆的脸,呆呆地问出俩字,“痛吗?”

“废话!”

新仇旧恨一起涌来,清央羽濒临暴走的边缘。

第二十一章(4)

谁知道费妍眼疾手快,下一步立刻抓住他的肥手,小白牙狠狠地咬了下去,只听得一声倒抽冷气后,清央老爷惨烈的尖叫回荡云霄。

“真的很痛吗?”小声,轻微地试探。

不痛,一定不痛,她在做梦,肯定是做梦。

“你试一试呀!”泪眼,抓狂。

眼见着费妍往前一步,可怜的清央老爷被打压怕了,伤心欲绝地瞪着她,护着手腕,防小狗似地往后猛地一跳。

他庞大的身躯猛地撞上了门外的冷峻男子。

那人也不理会,只是唇角勾起一分冷冽的笑容,低沉的男嗓从费妍头顶缓缓掷下,针尖刺过般,尖锐而危险。

“别来无恙,绛修容。”

“鬼呀,快逃!”

费妍晴天霹雳,脑袋里的弦一根接一根地断裂开来,眨眼间变成一堆浆糊,糊在脑袋里,好半天转化成逃生的本能。

然而,不等她转身两步,一只大手从后襟把她一把拧了起来,男子的声音霸气十足,浓浓的威迫中,却带着些许不易察觉的感觉,分不清是喜是怒,化作一声清斥。

“好一个鬼!如此诽谤本王的,从始至今,你绛修容从来是第一人!”

呜哇,鬼怪开口了!

要吃人了!

小丫头的肩膀当下就耷拉下来,脑海中一阵阵的寒意扫过,她单薄的小身子禁不住打起了寒颤,满脸的惊惶。

“我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风头转的快,她的语音转得更快。

“错?还知道错,你错在哪儿?”男子沉声,怒意隐忍,眸中却闪过细碎的光亮。

“王上您这么英明神武,风靡万千的绝世美男子,怎么会是魑魅魍魉类的鬼怪所能比拟,小的错了,小的诚心的悔过,小的发誓以后再也不敢了!”

谄媚的话语一句接着一句。

初见时,心中一刹那的惊喜过去后,云皇心里只说不出的恼怒。

他的面色不见好转,反而越发地阴沉下来,霎时间雷霆暴雨,即将倾盆。

小费妍绝望地被吊在半空中,小风吹一吹,她人也就是晃悠两下。

那感觉,逊透了。

再看看清央羽的圆脸上一片惊骇,小心翼翼抬起了一只脚,再抬另外一只脚,一步步如蹑足的肥猫一般,眼见着就要退出大门。

“清央羽!”轻易发现他的企图,杜子腾一声清斥,狂风骤雨。

某个肥圆的老爷笑容僵了又僵,好半天转身,五体投地。

“王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微臣眼拙,竟然没有看到王上大驾,罪该万死……”

“你的确罪该万死。”

杜子腾漫不经心,冷冷打断他的话,一句话下来,清央羽的背后沁出一层冷汗,干巴巴地笑了起来。

“王上您太会说笑了,哈哈……”

他笑得太艰难,连费妍都忍不住替他艰难地咽起了口水,生怕他干的太厉害,结果嗓子上火,窜出火苗。

然而杜子腾冷厉的眸光转向地上的胖老爷,无数座大山就这么轰然压下,直把清央羽钉死在地面上,好半天喘不过气。

只见云皇长发披散,墨丝飞舞,长袍猎猎,霸气凛然。

“自作孽,不可活。”朝颜在不远处,同情地看着地上的胖老爷,一声低叹。

清央羽又觉着浑身不自在起来,死鸭子嘴硬在心里嘀咕起来。

什么叫自作孽!

还不是“肺炎”这倒霉孩子,非要逃宫!

他是被迫的,他是无辜的!

呜呜呜……他清央老爷好冤枉呀……

如果心里镜头能够给个特写,清央羽现在的造型一定是振臂望天,满脸悲戚地放声大吼,以示自己的清白和无辜。

可惜没有,所以他依然趴在地上,满脸的谄媚笑容。

“王上……您和娘娘久别多日,今儿个见着了,一定有很多体己的话要说。微臣就不在这儿做棒打鸳鸯的那根棒了,您们慢慢聊,微臣先行告退。”

他一口气说完,正准备以低调的方式爬出大门,杜子腾冷嗓一哼,他所有的动作继续僵在了半路,进不得,退不得,满脸的悲愤欲绝。

这王上到底想怎么样,他知错了不成吗?

呜呼……

“清央卿好大的本事,那棒子做的痛快,鸳鸯也打散了,怎的现在不继续做下去了?”一出口,寒意逼人。

费妍冷不丁一个哆嗦,偷眼瞅见杜子腾的注意力似乎不在自己身上,小身子骨儿扭动一下,压根忘了领子还被人拧着,就这么往前冲去。

结果,一个没冲稳,云皇的手一松,她整个人砰地一声跌倒在地,摔了个人仰马翻,眼冒金星。

“扑哧…”

朝颜一转眼就看着这俩活宝倒霉的模样,他眉

连云皇肃杀的冷峻面容上,都浮现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

小丫头痛的呲牙咧嘴,满脸黑线。

她平时无病无痛的时候,脑袋还灵光一些,如今痛的嗷嗷叫,他的智商迅速被血气给掩盖住了,忍不住就叫了起来,抱怨起杜子腾。

“你松什么手呀!痛死我了!”

小妮子撞得生疼生疼的脑门儿立刻起了个红肿的打包,云皇的目光掠上她头上的伤处?,目光一紧,伸手把她提了起来。

“你的帐,本王慢慢和你算。”

算账?

是!

是要算账!

他们之间的帐多了去了,小丫头小宇宙爆发,立刻升级成华丽丽的斗牛士,满脸悲愤地瞅着冷冽逼人的俊秀男子,压根忘记自己逃宫的大事儿。

她不记得没关系,有人记得分外清楚。

云皇请冷冷的眸光转向了清央羽,眉宇间煞气逼人,连着凛冽的冷嗓都侵染上一丝血腥气息,“撺掇修容逃宫之罪,隐上不报乃欺君之罪,谄言惑君是误国之罪……这一条条数下,清央羽,你的确是罪该万死!”

“王上,微臣冤枉呀……”某人哭嗓悠扬,硬是从眼角挤出几滴眼泪。

“本王真怎的冤你!”

“绛修容二八年华,正是风华正茂的年龄,您说让她闷在枯燥的城主府上,是个人都会憋出病来,何况是生性好玩的夏侯娘娘呀!微臣只是请夏侯娘娘在清央府邸小住几天,绝对没有撺掇修容逃宫的念头呀!

“那隐上不报,更是子虚乌有,谁说微臣不报了。微臣可是禀报过王上呀。当日王上召微臣与风陵大人,微臣可是说过,府邸牡丹花开,其中一朵赤红可爱。绛字,可是赤红颜色的颜色,可不就是在说夏侯娘娘。那时,微臣还邀王上前来赏花,是王上拒了微臣呀。

“最后那一条罪名,更是子虚乌有,微臣对王上忠心耿耿,此心如清风明月,朗朗乾坤,日月可鉴!王上您说微臣谄言惑主……呜……呜……呜……”

胖胖的大老爷一摔袖子,捧着张肥嘟嘟的脸,伤心欲绝地抹着眼泪。

不知情的人看着,还道他是受了多大的冤屈。

但他那两下子,可瞒不过深谙他脾气的费妍同学,后者脚底寒凉一阵接一阵地窜上来,滴溜溜的眼睛朝着他上上下下打量一番,索性蹲在了他身边。

“你不是说你的石头阵,上天下地,无人能敌,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来吗?”某人手指用力戳戳他的肥脸,满脸的鄙夷。

的确没有飞进来多余的苍蝇,可是飞进来的是比苍蝇恐怖十万倍的云皇!

“哎呀,试验阶段,出了点小问题,很正常的嘛。”

“试验?”

费妍阴测测地重复着他的话,一口小白牙,忍不住又磨了起来。

被着胖子试验阶段的石头阵,居然困住这么久,费妍不知道该夸他天资聪颖,还是感叹自己智商退化。

他说的那叫一个慷慨激昂,小费妍在那边听得牙齿直磨,那一句接着一句的,可不就是胡说八道的最佳解释。

“我这可是为了你,才会被王上判定为‘罪该万死’,我若死了,你也没好果子吃。大家合计合计,该怎么糊弄过这一关吧!”

两人嘀嘀咕咕,商机了半天。

云皇的声音忽然从他们头顶冷冷传下来。

“好厉的一张嘴,清央羽,本王倒要看看,地牢之中,你还能嘴硬道何时。来人,将清央羽压押入大牢……”

“不要!”

费妍急了,哧溜一下跳了起来,忍不住一把握住杜子腾的胳膊,一脸上写满了焦急,“不要把他押入大牢,我……我只是在清央府住了几天,不是逃宫。”

她强词夺理,小手牢牢握紧杜子腾的胳膊,后者肩上的肌肉一僵,他的眼底禁不住泛上一层柔和,连着血腥煞气,也退散几分。

“清央羽匿藏你的行踪……”

“那哪里算得上匿藏,又不是什么宝贝。他恨不得我早点滚蛋,免得浪费他清央府上的米粮……”撅嘴,嘟囔。

云皇的暴戾,在她孩子气的抱怨中,悄悄退散。

他的手,缓缓抚上她的脑袋,后者紧张地一动也不敢动,生怕他一个想不开,一掌霹下来,自己的脑袋就搬家了。

她吓得忍不住缩了缩脑袋,云皇被她退缩的动作刺痛了眼,眸底霎时间凝聚了尖锐的冰寒与冷厉,眼见着几欲爆发。

下一秒,费妍却大胆地伸手把他的手抱在胸前,一脸虔诚底保证,“你不要打我好不好,我保证我一定会很乖很乖。”

杜子腾心口一缩,蓦地伸手,狠狠将她拥在胸前,带着些许沙哑与疲倦的声音,低沉地鼓动在胸口,擂着小丫头的耳膜,传入耳中。

“依你。”

第二十一章(5)

“那你也不要怪胖胖了……我们回宫好不好?”

“……好。”

她紧紧握住了他的胳膊,男人沉默半晌,冷峻的脸上,终于融出了清冷月色,如银川奔流,离离原上,扬起了晨曦似的薄透与柔和,反手握紧了她。

斯如流泉,清澈剔透。

话音落地,清央羽擦擦额上的冷汗,明显松了一口大气,他看着费妍,又看看杜子腾,吃惊地下巴都快掉了下来。

太不可思议了!

王上居然会听“肺炎”的,这比本拉登不搞恐怖袭击,绕着白宫裸奔一圈更让人惊讶。

难道王上……

那样的念头刚一出来,清央羽的心,不由沉了下去,连着圆圆如笑弥勒的脸上,也出现了一丝担忧的神色。

愿卿不识情滋味,情之一字,不管是他清央羽,还是夏侯绛,都是不可触碰的罂粟,绝美而有剧毒,哪日若是时空分离,便成了刻骨铭心的痛。

怕什么,来什么。

这句话搁在清央羽身上,那就是再合适不过的一句诠释。

云皇的暴怒平息的毫无预兆,清早出门还雷霆万钧,可傍晚娘娘回来了,一切仿佛又回到了当初,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的时候。

夏侯绛逃宫,仿佛只是菩提上的一枚无根的蒲公英,风吹起时,蒲公英立刻飘扬离去,菩提明净,依然如昨。

清央府邸上上下下,包括了“谄言惑主”的清央羽,没有一个人被迁怒波及,这一切仿佛被人刻意地掩盖了下来,总之——

一切安好。

暖晴作为侍寝的丫鬟,依然是跟在云皇后面,但是费妍对她,明显多了分隔阂。费妍不喜欢她,云皇也没有碰过她。

按着理儿来说,这样的女子多的是,根本不需要留意,可暖晴处心积虑,不知用了什么法儿,居然一直跟着云皇,如尾巴一般。

这些日,风陵南一直不见其人,醉生梦死,浮空渡日。

回宫的日子很快就敲定下来,当马车辘辘,驶出青城,扬起了漫天的黄沙,告别了这座繁华似锦的地方时,偏离的轨道仿佛在这时,终于回到了起始的位置。

天子回宫那日,饶是深秋时景,竟然百花齐放。

十里红锦,群臣恭迎。

小费妍趴在马车里,睡了个昏天暗地,连马车戛然顿下都不知道,所有人都下了马车后,她依然睡的云里雾里,隐约中,嘴角翘起了看到美食时的满意弧度,缓缓流淌下一丝晶莹,直看得人忍不住发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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