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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侍寝丫鬟迷糊皇后-第51章

小说: 侍寝丫鬟迷糊皇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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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星几点夜阑珊,冷月无辉上云间。

“我欲乘风风已湮,兰州独倚桂门前。

“人语从来离愁苦,不知最苦相思难。

“与君已隔千万重,动如商参不相见。

“浊酒涩,清酒澈。

“一盏换过又一盏,今宵月逐昨宵寒。

“一夜夜,浮华倦。”

他薄唇边,溢出了醇酿的酒汁,一滴滴浸透了雪白的衣袍,月色下的年轻男子抱着酒缸,任酒汁沾满了身上,他如黑夜中的精灵般,喝越来越多的酒,乌眸却无比清亮。

这三天来,他找遍了整个青城,可是依然没有找到她。

她在怪他杀了宫千九吗?

他以为,只要这些天避过不见,再相见时,等回到白玉城,绛儿也会忘记青城中的种种,可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她居然就这么走了。

走得这么洒脱,无一丝眷恋。

他心口一阵阵地抽痛,从怀中掏出沾血的藤鞭,少女惊惶骇然的尖叫犹在耳边,风陵南的指尖,从藤鞭上的刺上抚摸而下。

那些尖锐的刺,轻易地刺破了他的指尖,殷红的鲜血一滴滴顺着藤鞭上的刺,浸透入鞭中,与少女早已干涸的血液融合在一起。

那样的红,仿佛如新。

风陵南猛地握紧手心的藤鞭放在心口处,清凉的眸底浮上了一层浅浅的流光。

“绛儿……”

粗藤制成的鞭子,冰凉如雪,倒刺历历,风陵南却浑然无觉,只是把藤鞭按在胸口,任那些倒刺扎在心口,只有借由身体上的疼痛,来驱散心底的伤痛。

冷月破云而出,在整个城主府扬起了一阵清尘,犹如晨曦流光飞舞。

酒尽,缸空。

风陵南猛地将酒缸往地上一摔,哐当一声脆响,空缸落地,砸碎成一个个尖锐的碎渣,陈年好酒的缸子,散发出浓郁的酒香。

那么大个响动,惊动了路过的家丁们。

“那是屋顶上坐着的,是风陵大人吧。”

“风陵大人最近的心情似乎不大好……”

“一天不找到夏侯娘娘,谁的心情好的起来!”

忽然,家丁们发出一声惊惶的尖叫。

“谁!谁在那里?”

明晃晃的灯笼发出一耀一耀的光芒,畏缩在角落处的,是一个浑身瑟瑟发抖的瘦弱孩子,“他”身着破旧的衣服,小脸黑乎乎地一团,看上去说不出的单薄。

但灯笼的光芒照亮在“他”脸上时,看清※※※??的影子是。家丁才安下心,停止了惊惶的叫声。

只一瞬,他们立刻暴怒起来。

“混账,没见着大伙儿都忙成一团吗?你不呆在柴房里,乱跑什么?让小夫人看见,你不要命了吗?”

“对……对不起……”

那孩子被吓住了,结结巴巴地挥舞着小手,试图为自己辩解,在提到小夫人是,“他”的脸上露害怕的神色,身子忍不住往角落里蜷缩成一小团。

可是家丁们好容易找到个可以任由他们欺负的人儿,才不管“他”有多害怕,狠狠一脚踹在“他”身上。

“对不起?装神弄鬼!我揍死你这小杂种!”

他的行为带动了同伴们,所有人都被云皇杜子腾的喜怒无常压抑了那么长时间,如今有了这么个发泄的口子,立刻你一拳,我一脚朝“他”身上招呼过去,口里骂骂咧咧地,极尽一切地羞辱着“他”。

“小杂种,敢在这儿吓唬你大爷,活腻了是不是!”

“打!打死‘他’!”

一下下的闷响,拳打脚踢,仿佛地上的孩子是一个麻袋一般。

小家伙默默地护住头,强忍着夺眶而出的泪意,连个大声也不敢出,只是一声不响地任由他们施暴,身体上的疼痛仿佛已经麻木。

“他”只是忍不住低声呻吟,呢喃着……

“娘……娘亲……”

孩子娇稚的声音没有让家丁们平顺心中的恶魔,反而激发了他们更多的暴戾行为,不知是谁忽然兴起,忽然一把拧起“他”的耳朵,狠狠辱骂起来。

“他妈的,见着这么张脸就心烦,这么单薄的模样,和夏侯绛一样,不咬人的狗,一个个的全都是扫帚星!”

他骂的顺口,王上震怒的起因是费妍。

平常给他们天大的胆子,也只敢在心里骂一骂,如今他们打顺手了,恶气出来了,平常不敢说的话,这时候通通冒出来了。

就在那家丁的拳头即将狠狠砸在那孩子的脑门上时,不知从哪儿,一枚石子破空,忽地发出尖锐的声响。

仿佛是流星一闪,所有人还没有反应过来时,那石子狠狠地砸上了家丁的膝盖。

“哎呦!”

杀猪似的尖叫蓦地响起,尖锐地贯穿云霄。

原本在屋檐顶上的年轻男子,抱着一缸新开封的酒,醉眼惺忪地飘然而下,鬼魅般出现在众人的身前。

他长发披散,雪衣飞扬,脸上带着微微的笑意,双颊的梨涡如蜜一般,清雅秀气,仿佛是二八女子般令人心醉,但他的眸底却全然一片冰寒。

“你刚才,说谁是扫帚星?”

风陵南打了一个酒嗝,漫不经心地伸出手背,拭了拭唇角上的酒汁。分明那么粗鲁的动作,由他做来,却透出了与生俱来的清贵气息。

所有的家丁们都愣了,刚才打骂得最凶的家丁,背脊窜上股说不出的寒凉,好半天才如梦初醒,众家丁才战战兢兢地伏跪在地。

“风陵大人吉祥,奴才给大人请安!”

风陵南摇摇晃晃地站稳,如孩子般偏着脑袋,月光落入他清亮的眸中,流转出清润光华,他笑着,继续重复一遍。

“你刚才,说谁是扫帚星?”

声音依然轻轻,他纠结在这个问题上,仿佛不得到答案,就有这么多的耐性,和这些家丁一点点地耗费下去。

“‘他’!我们说的‘他’是扫帚星!”

一个家丁急中生智,手指刷地指到一边蜷缩成一团的孩子身上,急欲推卸责任。

刚才被施暴的孩子没了挟制,早就软软地倒在地上,“他”浑身因为疼痛而瑟缩成一团,轻微地呻吟着,眼泪禁不住爬上了满脸。

痛,好痛。

浑身都好痛。

风陵南的目光,顺着他的指头,落在了“他”的身上。

第二十章(10)

家丁们还没有松一口气,下一秒,风陵南的拳头已经欺上了那人的脸蛋,只听一声重重的闷响,伴随着一声惨烈叫声,那家丁如断线的风筝般,狠狠跌落在地。

风陵南收起拳头,神色依然是那么清冷,只是声音明显低了低。

“我讨厌谎言。”

声音不大,却敛着说不出的轻柔与淡然。

他们见过风流一笑的风陵南,见过温柔和气的风陵南,可偏偏没有见过这样的风陵南。所有的人都被吓住了,慌忙不跌地跪倒求饶。

“大人饶命,奴才嘴贱,以后再也不敢说了!”

“奴才只是说‘他’,真的没有唐突娘娘的意思,大人饶命呀!”

“……”

此起彼伏的求饶声不绝于耳,可那白衣如雪的年轻人出手快如闪电,没有人看见他到底是怎么出手的,等众人反应过来时,只听得哀嚎不绝于耳。

“我的手,我的手怎么会流那么多血……”

“啊……啊……”

刚才说费妍是扫帚星的家丁,惊骇地发现自己竟然无法发出一个声音,舌在唇齿间,他们都没有看见风陵南到底是怎么出手的,那家丁的舌头竟然已经被割掉。

一阵阵哭天喊地的叫声,回荡在夜空中久久不绝。

风陵南醉的时候,眼眸尤其晶亮。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带走蜷缩在地上的孩子,反应过来时,那孩子已经在自己的怀抱中,正伏在他的胸口,吓得瑟瑟发抖。

从别院,到他的寝处并不远。

他把“他”放在自己的床上,一双清润的眸,亮如天边的寒星,好奇地看着床上蜷缩在角落浑身如秋叶萧瑟般的孩子。

“大人,‘他’是……”

侍候他的小厮刚要发问,风陵南抬起头,朝他温柔地笑了笑,“嘘,小声点,不要吓着绛儿……”

“绛儿?”

就算是表兄妹,就算关系非常好……

可是夏侯娘娘的名讳,大人怎么可以无遮拦地说出来?

小厮奇怪地看着他,后者早就烂醉成一团,风陵南醉时有一个特点,他越醉,看起来越清醒,眼眸越发地明亮起来。

“嘘,去准备湿巾。”

“是。”

小厮虽然奇怪,但是看自家的大人,虽然身上淡淡的酒气分外香醇,可他无论神色还有言谈,都比寻常时候的正常,那小厮于是释怀。

只当自家的大人又拣了什么好玩的事物,并不放在心上。

风陵南坐在旁边,那孩子忍不住拼命地往墙角缩,只是那以缩,就触碰到身上的伤口,直痛得“他”忍不住低声呻吟,发出哽咽的抽泣。

这孩子害怕地如困境中的小兽般,惊惶地炸起了颈后的寒毛,骇然看着床角边——那个笑容温柔怜惜的白衣男子,呜呜哭泣。

“为什么把自己弄的那么脏?”

他冲小厮的手中接过湿巾,伸手拥过那孩子,不顾“他”微弱的挣扎,仔细地擦净“他”脸上的黑炭和赃物。

温热的湿巾擦在“他”的脸上,这孩子忍不住浑身一颤,呜呜地低声悲嚎起来。

直到雪白的毛巾擦成了污黑,孩子苍白瘦弱的面孔映入风陵南眸底时,一直站在一边沉默无语的小厮,忍不住惊叫一声。

“真是作孽,到底是谁,连这么可怜的孩子,都下得了手。”

“他”的脸上,苍白无比,双颊和额头,能看见一个个细小的血痕,不仅仅是脸颊,连着脖子,湿巾擦净的地方,能看见乌青处处。

风陵南的心,抽了一抽,连声音都沉了下来。

“去准备热水,沐浴。”

“大人,这些粗活,让奴才们做就好了!”

“少废话。”

小厮被他的声音吓了吓,不敢多说,哧溜一下立刻一路小跑出去,不知道过了多久,巨大的木桶盛放着热气腾腾的热水,被抬进屋中。

屋子的四周角落,焚上了香片,空气中弥散着淡淡的水雾香气。

小家伙第一次躺在这么柔软的大床上,虽然床脚的男人,目光那么温柔怜惜,让“他”心里隐约地害怕,可是到底抵不住身上的疼痛引起的疲倦。

小家伙就这么蜷缩着,慢慢地陷入了一片黑甜。

风陵南看见“他”睡着了,面上终于浮现出一个温柔的笑容。

“扫帚星?我的绛儿,怎么会是扫帚星呢。”

他呢喃自语,伸手勾起“他”的下巴,指腹在“他“苍白的脸上流连着,热气蒸腾着他身上的酒意越发浓烈,他俊秀的脸蛋浮现出不自然的潮红,眼睛却无比晶亮。

“大人,热水已经准备好了。”

好半天,布置完毕,小厮恭恭敬敬地上前回报。

“你出去吧。”

“可是大人……”风陵大人如此尊贵的身份,怎么可以服侍一个不知道打哪儿出现的小家伙呢,而且是个丑家伙!

小厮还来不及反抗,风陵南的目光直直掠来,带着一股浓浓的威逼气势,“出去!”

这一下,跟着他多年的小厮立刻了解触及虎须了,他哧溜一下,缩回了脑袋,嘀嘀咕咕,分外郁闷地关门出去——

哎!

出去出去!

大人都发话了!

他能说什么。

大人原来流连花丛中,最近好久都没有去采花,他还以为大人浪子回头,没想到居然喜欢上了男色,你说要喜欢也喜欢个漂亮点的孩子呗,大人带回来的,分明就是个营养不良的小可怜嘛!

而且还被虐成了这样。

要他说,这该不会是他家大人打的吧。

他记得贵族问在床帏,那些个嗜好简直算得上变态。

他家大人呀,哎,堕落了!

大门咯吱一声被小厮关上了,关门的声音传来,风陵南昏沉的脑袋徒地一片清澈。他微微闭了闭眼睛,床上的人身量单薄,和记忆中的人影重叠在一起,他刚想仔细看清楚,可是眼前一花,依然是模糊的一个影子。

绛儿。

他一遍遍低喃:“绛儿……”俯身抱起睡着的小家伙,温柔地伸手为“他”解开身上的衣袋,缓缓地位“他”褪尽衣衫。

当脏破的衣服被褪尽时,露出单薄的胴体时,风陵南狠狠倒抽了一口冷气。

苍白的脸,略显枯黄的长发,“他”的胸虽然不够浑圆,但明显看出是女性的线条,只是,几乎是触碰不得。

新伤旧伤,遍布在她的身体上。

风陵南的眸底,忽然涌上一阵骇人的感觉,修长如玉的大手猛地捏紧了双肩。

尖锐的疼痛从肩上传入心头,这让木桶中的小家伙忽然惊醒。

“啊……啊……”

热气腾腾的水雾中,小家伙看见自己浑身赤裸地靠着木桶,木桶外面的,是今天救过自己的年轻男子。

可是这个姿势,这个样子……

让她觉得无比地羞怯。

虽然知道自己的模样根本无法让这么俊秀的男人心动,可是身为女子,一个尚未出嫁的姑娘的自觉还是泛上心头。

剧烈的恐惧让她拼命挣扎了起来,惊骇地看着风陵南,娇稚破碎的声音,从喉咙中出来,带着浓浓的悲恸,她的动作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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