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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无处释放的青春-第22章

小说: 无处释放的青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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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这么多头头尾尾的,你是做动物标本的?〃我十分惊奇。   

  花胡子又说:〃小兄弟,你是看不明白的,这些都是天然名贵药材,来自西藏。〃   

  〃有灭耗子的药吗?〃我终于忍不住开口。   

  〃有啊,〃闻到即死〃,这是我的祖传秘方,效果也是一等一的。〃花胡子吹嘘着,递给我一包。拿起来看看,一把被染红了的麦粒儿,只是一张牛皮纸包着,没有产品检验,也没有生产厂家,最起码的产品名称也没有。   

  〃怕是假的,怎么上面什么也没有?〃我疑惑地看着花胡子。   

  〃这是我自制的啊,这种东西谁会在市场上公开?祖传十八代啊,申请了专利都舍不得转让。〃花胡子唾沫横飞。   

  〃真的见效?如果假的我来找你。〃我瞪着眼说。   

  〃不会假,不会假,此药是借麦粒为载体,无色无味,耗子闻到即死,吃都不用吃,所以叫〃闻到即死〃。〃花胡子瞪大眼睛看着我,杀气很重。   

  〃多少钱一包?〃   

  〃五块,咱们有缘,给你便宜。〃花胡子笑眯眯的。   

  我哑然,心里暗笑:你一个江湖郎中,我和你有什么缘啊?   

  〃这么贵啊?〃我嘀咕,〃如果是假的,我上哪儿找你啊?〃   

  〃怎么说话呢?好了,给你四块五,算我交个朋友,不赚你的钱。〃花胡子说,〃我跑不了的,我正在附近联系租房,长期做生意。〃我心想,就算闹不死耗子,我也不会来找你。   

  买了一大包〃闻到即死〃,洒在了我们认为耗子随时都有可能出没的地方。我给邵美把花胡子的话学了一遍。窃喜中,我和邵美都轻声慢语,轻手轻脚,生怕惊动了耗子,放下手中的一切事,就等着看死神夺走耗子命的那一刻。等了半天也没见一个死耗子。邵美有些失望,唉声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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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节:无处释放的青春(59)         

  我连忙解释说:〃得有个过程,耗子奸诈,一般不会轻易出来上当。到了晚上,你就瞧着吧。〃   

  邵美不耐烦地说:〃我困了,要等你等吧,我先睡了。〃   

  〃我也困了,不用等它,咱们都睡,明早起来为耗子收尸。〃   

  一宿无话,脑子里全是耗子闻到了药,然后吐血身亡的情景。   

  不用邵美催,天亮就起个大早。在屋子转了十多个圈儿,没找到一只死耗子,心中大为不悦。我说耗子药是假的,那老头骗了我。邵美则咬定是耗子成了精,俩人为此争论了半天。   

  接纳了林培的建议,我托朋友从市郊的小乡镇带来两只捕鼠器。经林培亲自出马操作,安装好食物,绷好卡子,小心翼翼地放在耗子洞口。   

  〃这下你们就可以安全入睡了,耗子若来,必让它血肉横飞,粉身碎骨。〃林培拍拍手,得意洋洋地对我们说。   

  〃不就这么一块铁皮吗?有那么厉害?〃我睁大眼睛看着林培。   

  〃Yes,别小看这块小铁皮。〃林培瞪大眼睛说,〃捕鼠器的威力我是领教过的,前年为了斩尽杀绝常常出来欺负佳佳的耗子们,我就用了这种武器,没出三天,耗子们全被腰斩。后来去收拾捕鼠器,〃啪!〃我大拇指也被卡住,肿了一个月才好,你说这个东西威力不?都一年了,我房子里连半粒耗子屎都找不到。〃林培说完,伸出大拇指给我们看,果然疤痕清晰可见。   

  〃一次只能卡一个?〃我好奇。   

  〃No,运气好的话可以卡个双胞胎。〃林培摆着手说。   

  〃你别再恶心人了。耗子真的会那么惨?〃我半信半疑。   

  〃不信你去摸摸。指头有可能会卡断,耗子更不用说,肯定会卡得肚破肠流,血肉模糊。〃林培绘声绘色。   

  〃咦,那么恶心啊。〃邵美听后,脸都变了形,〃那卡死了怎么办啊?谁去收拾啊?〃   

  〃这就不是我的事了。〃林培笑着看我,〃雨桓可以清理啊,清理好了后再放,要及时才可以卡住更多耗子。〃   

  〃呀,真是不敢想像。〃我心里毛毛的,看看自己的手。   

  林培走后,我和邵美依旧耐心地等耗子上钩。四只眼睛一动也不动地盯着捕鼠器。果然,有耗子出洞。我竖起耳朵等着听,〃啪〃,捕鼠器卡住耗子的声音,眼前立刻浮现出耗子躺在捕鼠器上那惨不忍睹的场面。等了半晌,也不见动静,发现进进出出的耗子们总能巧妙地避开机关。我早就认为林培不靠谱,果然。   

  我很是担忧,因为它们已经好几次险险地从邵美脸上滑过了。有天倘若那厮恶作剧,随便舔一口,教我日子怎么过?   

  〃看来得养猫。〃放学回来,填完耗洞,我边洗手边说,〃开不得玩笑,中了鼠疫,这辈子没盼头了。〃   

  〃养猫?连人都养不活你还养猫。〃邵美换上迷你裙在镜子边转来转去。   

  我发觉,自从张思颖走后,我越是处处替她着想,她越是处处同我作对。   

  想起楚昕儿家闲着两只小猫。   

  〃楚昕儿好说,就是塌鼻子女婿难得讲。〃邵美忧虑。   

  〃明的要不行,暗中偷来就是了。〃我肯定地说。   

  〃要偷就偷体弱的那只 。一来它不乱叫,二来塌鼻子女婿也少心酸两天。〃邵美搭腔。   

  〃要谁养?一根布条拴它在桌子脚下,它不真正上战场,时不时喵喵几声就收工了。〃想到这,我试探着说,〃楚昕儿有的是猫。反正她还在求你给她作一幅山水画,不愁她不肯。〃   

  〃你还真要去偷啊,偷人又偷猫,你什么都干?〃邵美穿上迷你裙通常都比平时高贵七分。   

  〃唉呀呀,谁偷人了?你说话就不能好听点儿吗?〃我将桌子拍得叭叭响。   

  〃那只病猫,还是别缺德了,弄来说不定会被耗子一口咬死。〃邵美瞅瞅新做的奥米加发型,作个娇样,〃再说猫屎,半粒足可以薰臭这房子一个星期,本来就够晦的了。〃   

  我冲过去抓住她的肩,强忍住火气,换上一种我自己也吃惊的口吻:〃宝贝,我还得为你负责。〃邵美白我一眼。   

  〃本来嘛,耗子喜欢的是你,怕耗子的也是你,要我想办法再想办法的也是你。我什么招数没用上?往洞里又是灌开水又是填石灰,半夜起床围着四个墙角追打。〃我嚷嚷着,邵美捂着嘴咯咯地笑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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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节:无处释放的青春(60)         

  〃这我还怕不清楚?死东西在我脸上撒个野,别说娶娶嫁嫁,连毕业也等不到,有人可能就容不下我了。〃邵美离开穿衣镜说,〃不过,我恨猫还比恨耗子强烈。猫是不养的,再想想其他法子。〃   

  〃还有什么法子呢?除了猫。〃我天生耳朵软,听邵美这么一唱,半点主张也不敢出,傻乎乎望着米黄色的迷你裙发呆。   

  〃主意倒是有一个。〃邵美故弄玄虚。   

  〃卖什么关子,快说!〃我吼道。   

  〃拿探亲一号招呼它们。〃邵美傻傻地笑着说。   

  〃给它们服避孕药,这倒是个不是办法的办法。〃我叽里咕噜地认同。   

  脑子风车般围绕着那些花花绿绿的避孕药具乱转。   

  邵美的脸红彤彤的,满是羞涩,又满是俏皮和喜悦。   

  蜡烛燃完了。这个季节的午后,天不是蓝色,回忆变成黄色。   

  河水呜呜流着。邵美抱紧孩子颤颤惊惊回答着河伯的盘问。   

  蹲在岸边洗手,水中没有我的影子。长长的黑发划成一道优美的弧,渐渐升到对岸,那弧竟然连了首尾。像平日吐惯的烟圈,也像卑微的希望。   

  河水偷偷地,淹没了我的每一个脚印。看不见所走过的路,邵美满脸惶然。花裙子被水打湿了。等到我伸出手,河里的水却一浪比一浪高了。我急切地叫:停下,不准带走她!   

  惊涛拍岸。枉费了我对水的二十三种解释。   

  岸边彷徨一下午,我筋疲力竭。独院门前,我翻窗子。   

  耶稣坐在我的椅子上。枕边堆着他的疑问。   

  〃是女人装饰你的存在?〃   

  触目惊心的红色。我愤怒地写下〃不是〃两个字。   

  〃为什么飞天没位置?而你,而你二十三年来,一直摸不到飞天飘带?〃   

  〃昨天让它去吧。今天,我不在乎……〃刚写到这。耶稣猛一扬手,抢过答卷,他嗥嗥怪笑。   

  〃明天,你配?〃   

  再次走出独院,不见邵美,我孩子般落泪了。   

  天空是黄色的,太阳也是黄色的,远远的黄土坡上,风也是黄色的。   

  贰拾陆   

  下课后去校外的小吃部吃饭时,我被阿依舍尔拽到了她的桌子前。   

  〃骗我吧,阿依舍尔?〃听了阿依舍儿说的,我有点迷惑。她告诉我,还有两三个月就毕业了,刘素素决定跟大鹏结为秦晋之好,这让我感到意外。   

  我和阿依舍尔是地地道道的老乡,都是昆明市贡镇人,而且还是中学同班同学。初三的时候阿依舍尔全家搬去昆明了,她也跟着转学。那时候我黯然神伤了整整两个月。后来高考,我们都被上帝安排到了西南大学,当时惊得阿依舍尔连连念叨真主。阿依舍尔出生在一个半商半儒的门第。母亲善写一手〃六分半〃体,信仰安拉。阿依舍尔遇事一急,也会真主啊真主啊地念个不停。   

  〃雨桓,你还记得我们中学时的那些事吗?〃阿依舍尔忽闪着大眼睛问我。   

  我还记得我们中学那段美好的时光。   

  我记得那时阿依舍尔像往常一样,一放学就背起书包匆匆往家走。刚出学校大门,我就跑过去抓住她的手。她吓了一跳,扭头一看,才知道是我,立刻就像被马蜂蜇了一下似的尖叫起来。我被她的尖叫吓得一哆嗦,倏地松手跑开去,跑出去老远才停住脚回头向她扮鬼脸。与此同时,四周取笑的目光和幸灾乐祸的笑声把阿依舍尔包围,她的脸刷地红到了耳根,羞臊、气恼让她站在那里呆若木鸡。后来才听她说起,那时候她不知道我是塞纸条给她,没反应过来,好半天回过神儿来继续走路时,才感觉到手心里紧握着一个纸团。她说她当时心惊肉跳,逃命似的往家跑,跑进自家的门洞里,瞅瞅四周没人,才贼一样将几乎攥出水来的纸团小心地展开,见纸上是一行洇湿的字:阿依舍尔,明天下午两点我在你家楼角等你,敢赴约吗?   

  阿依舍尔说她那天晚上有些坐卧不安。以前她也被男生塞过纸条,可这次不同,因为对方是我。我是隔壁班的,虽然写得一手好文章,但〃品行〃之劣却人尽皆知,前几天他还因为一身重金属被老师赶到教室外罚站呢!而阿依舍尔聪明文静,品学兼优,在任何人眼里都是顶呱呱的好学生、乖乖女,可以说她和我简直就是两个极端,因此不论何种原因,她若和我〃混〃在一起都是让人非常奇怪的事情。然而连阿依舍尔自己也感到奇怪的是,她焦躁不安思前想后的结果,却是决定赴约。在她的记忆中,那是她第一次跟母亲撒谎。她说下午学校组织学生到公园游玩。母亲用怀疑的目光看她。她不敢看母亲的眼睛,她觉得母亲的目光把她的身体都穿透了。离高考还有不到一年的时间,父母把她管得越发紧了,每天一回家就几乎不让她再出门,休息日也不例外。不过母亲终究不相信自己的乖女儿会对自己撒谎,叮嘱她玩完之后立刻回家复习功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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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节:无处释放的青春(61)         

  她忐忑不安地下楼来,远远地就看到我站在楼角。我的打扮让她想笑:上身一件黑亮的紧身背心,下身一条硕大的灰色短裤,看上去怪里怪气的。不过她没有笑,板着面孔走到我面前问:〃你约我干什么?〃我打了一个响指,得意地叫着:〃我赢啦!我把她约出来了啦!〃随着我的叫声,楼后又闪出五六个人来,其中有阿依舍尔班上的刘素素,平时阿依舍尔很少和她说话。   

  〃你赢了,今天的开销我全包。〃一个同学说。   

  〃你们搞什么鬼?〃阿依舍尔疑惑地望着我。   

  〃我和他们打赌说能把你约来,他们不信。你可真赏脸啊!谢谢你,谢谢你。〃我忙不迭地说。   

  〃干嘛要拿我打赌?〃阿依舍尔不解。   

  〃你漂亮呗!又是学习尖子,平时冷若冰霜傲气凌人的,好像把谁都不放在眼里。〃刘素素酸溜溜地说。阿依舍尔白了刘素素一眼,心里却喜滋滋的。随后,自然而然地,阿依舍尔就加入到了这些平时她看不起的〃坏孩子〃之中,而且,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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