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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荒淫时代-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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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她吹的水平咋样啊?”
  “不知道啊,不过她很多回头客的,有人叫她‘箫王’。”呵呵,“箫王”,有意思。
  我逗着小妹说笑着,天色慢慢暗了下来。开始有人进出“客家餐馆”,开始是一个挎包的小伙,接着是两个姑娘……有三个人一块儿进的,看模样儿像是搞装修的工人。
  “要不要加钟啊,时间快到了。”阿芳小妹问。
  “要吧,小妹,你一个钟拿多少钱啊?”
  “8块钱,剩下的是老板娘的。”
  “哪你的工资呢?”
  “哪有工资啊,不过老板娘管吃饭。”嗯,看来深圳发廊的情况都差不多。
  “再加一个钟吧,小妹,你帮我再倒杯水。”
  “好的”,小妹说完,开了木板门,蹬蹬蹬地跑了下去。
  我是这样算计的,今天是一个很普通的日子,6点到9点钟,一般会是一个小餐馆的黄金营业时间。首先我大致计算一下餐馆的客流量,单个客人的话,一般吃快餐,按8块钱算,3个人以上,则会点上3、4个菜,要两瓶啤酒,按50元算。这个地方不靠近工业区,应该不会有大量的快餐送工厂做外卖,所以营业额一般没有晚上高,假定有早餐,早餐虽然量大,但是单位金额不会太高,考虑到晚上宵夜还能做一点儿买卖,把6点到9点钟的营业额乘于3应该大致就是这个小铺子一天的毛收入。
  小妹下去后,还是过了很久才上来。
  回来后,小妹那只手就在我的大腿根部拂过来撸过去,弄得我的下面很快就鼓起了一个大包。我大概也有一个月没碰女人了吧,难免一碰就有了反应,不过现在来做一次,既心痛钱,又耽误事儿——干这个事情就要全部身心投入,总不能抬着头,开着窗帘做吧。


  我喘着气道:“阿~~~芳啊,老家都还有什么人啊?”
  阿芳小妹道:“爸爸妈妈,还有弟弟。”
  “家里还好吧?”
  “还行啊,不过妈妈有心脏病。”
  “弟弟在读书啊。”
  “嗯,读初三了。”
  “你多大了?”
  “20岁。”
  “哪一年出生的?”
  “8~~~5年吧,”呵呵,85年就85年嘛,还要想半天。
  我继续道:“谁让你出来打工的啊。”
  “没人啊,我初2还没读完,我爸爸爸我从镇上叫回去,说村子里的阿芸、水哥她们从广东回来要带人过深圳去打工。爸爸问我是否还想读书,我想反正读书也没什么意思,于是就跟着他们出来了。”
  “初2那年你几岁?”
  “15岁啊。”嘿嘿,阿芳小妹刚才说她来深圳两年多,15岁加上两年多,怎么有20岁?
  我问:“读书怎么没意思呢?”
  “因为~~我即便考上高中,爸爸也没有钱给我读书。再说了,村子里面那些上了高中的,都是一样跟我进工厂做普工啊。”
  我奇道:“上了高中就可以考大学啊。”
  阿芳小妹撇了撇嘴道:“考上大学也没用,隔壁村里面我梁阿姨家的阿辉哥大学毕业还在家里呆了一年呢,后来花钱去镇里一家土产公司上班,上了不到一年吧,现在呢,不还是到深圳来打工?就在石岩那个金什么的做DVD的工厂,做修理,工资还马马虎虎,一个月1、2千块钱吧。”
  “你们家多少田啊?”
  “4、5亩吧,都是爸爸在种,还有半亩山地。”
  “那一年应该收不少钱吧?”
  “哪里啊,弟弟上初中那一年,我上初二,爸爸把这两年的余粮用架子车拉到镇上卖了,总共才1500块钱,刚好够我们两个的学费。后来没办法,爸爸就去镇上的砖厂上班,一天12块钱,给我们俩兄妹做生活费。” 唉,又一个沉重的“老百姓”的生活。
  我突然想起了我的老家。我的目光越过了小妹的头顶,射向窗外,在遥远的北方,炙热的大太阳下,一个汗流浃背穿一件单衫的少年,手握镰刀,正和一个头发花白的婆婆在抢收麦子。微风吹起了无边的金色的麦浪,少年直起身来,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眼光射向南方遥远的群山,他是否想到他在经过无限的努力摆脱黄土地后,走进南方,等待他的却仍旧是一次次的失败和迷惘?
  我收回目光,笑道:“你喜欢阿辉哥吧?”
  “哪里呀,干我们这行的,谁会看上我们啊?过几年回家再找吧。再说了,我们也不敢谈恋爱,说要跟我们谈恋爱的,肯定都是想花我们的钱……阿辉哥肯定不会看上我的,不过他人挺好,带一副黑框近视眼镜,说话也很斯文……”阿芳小妹的声音慢慢的低沉了下去,放在我身上的那只手也离开了我的裤裆,竖起胳膊支起了头,另一只手抓住我衣服的一只一角,卷起,散开,又卷起,又散开……
  我岔开话题,道:“小妹,你打算在这儿干多久啊?”
  “一两年吧,我也说不准。”
  “不干这个了,干啥啊?”
  “嗯~~,回家开个服装店或者美容店,应该要不了多少钱吧。”
  我笑问:“小妹你一个月赚不少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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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芳小妹叫了起来:“哪里啊,现在发廊太多了,有时候一两天一个客人都没有。对面巷子里面那几个发廊的老板太可恶了,上个月晚上有几个喝醉的客人都走到我们门口了,又被她们叫了回去,还有,去年这个时候,我们这里做一次100块都是不讲价的,都是她们坏规矩,100块连台费都做!活该她们上次被查封!”
  我一阵紧张,道:“查封了?抓住了怎么办?我们这儿有事吗?”我不由自主的探了探身子,又扫了一眼外面,外面已经华灯初上了,人来人往,看上去没什么异常,“客家餐馆”的生意这会儿看上去也不错。
  阿芳小妹道:“没事儿,一般差佬(警察)是不会来查的。再说上面要检查,会有人会通知我们的,我们老板娘和派出所的副所长关系可好了,上次她们被查就是她们做坏事太多了,我想肯定是有人背后告她们,不然怎么我们早就关门了,她们还什么都不知道?”
  我点点头,继续道:“哪抓住了怎么办?”
  “判刑罚款呗,不过也不知道她们有什么关系,过了个把月又给放了出来。”
  “小妹,你进去过没有?”
  “我啊,进,进~~进去过一次”,小妹的眼睛慢慢睁大,语音仿佛有点儿颤抖,似乎房间里刚刚爬进了一条大毒蛇,过了一会儿她才接着道:“草,那里面真不是人呆的地方。后来还是老板娘对我好,找了人帮忙,最后交了一万块钱把我给保出来了,如果再迟上3天,被送到樟木头就惨了,最少要坐1年牢。”
  我追问:“那哪个男的呢?”
  阿芳小妹狠狠地道:“草,就是那个男的傻B,我咬紧牙关死活不承认,反正当时套子被我吞下肚子里面去了。差佬把门撞开进来的时候,我都穿好了,那个男的裤衩背心也穿好了,可是他不知道怎么搞的,顶不住,给人家签字录了口供。”
  “那男的后来怎么判了没有?”
  “他们不用判,听老板娘说,当时他交了5千块罚款就出来了,现在可能要8千了。”靠,原来如此。
  沉思片刻,我想起另外一件事,就问:“一万块钱你要挣几个月啊,两个月差不多吧?”
  “哪有那么好挣钱啊?”阿芳小妹叹着气道,“生意好的话,三个月差不多。其实很多钱在我们手里转转就花出去了,存钱好难啊。”
  我算算账,一天平均两个客人,除去大姨妈的日子,还有孝敬亲姨妈的份子钱、支援家庭困难的钱、吃穿用的钱,还剩多少?估计也不多了。靠,这年头,尊严和青春越来越不值钱了。大学刚毕业的时候,听人讲去日本背死尸蛮挣钱的,据说日本的风俗是人如果是在高楼大厦里面去世,必须有人专门从楼梯上背下来,不能坐电梯,坐电梯了死人的灵魂就上不了天堂。日本人嫌弃这份工作下贱,因此很多国人自告奋勇去干这份工作,收入颇丰,现在想,去日本的人这么多,这份差使应该也人满为患了吧。
  讲到钱,我的心情也黯淡了下来了。过了一会儿,“扑通”、“扑通”,突然听到有人上楼梯的声音。我看了一下小妹,她也在支起身来,用心在听。
  只听有个女的在讲话:“老板,这边。”看来是男女一对儿一块儿上来。
  听声音他们先进了最外面的一间房,过了一会儿又出来了,应该是那张按摩床太破了吧,于是他们进了我们隔壁这间。
  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后,只听一个男人压低了嗓音说道:“阿燕,想不想我啊?”嗯,看来阿燕姑娘开工了一个女人荡笑道:“呸,想也没用,这么久才来看我,你是怕老婆吧?”
  “我说过,俺没老婆。”
  “骗人,女朋友总有吧?”
  “女朋友?咳,别提她,提就一肚子火。来,乖乖,让我看看我们的咪咪又大了没有?”
  “去,脱啊。”
  “你帮我脱。”
  过了一会儿,只听道那女人腻着嗓子道:“上来啊?”
  那男人道:“你先上来吧。”
  很快,男人粗重的呼吸声和女人快活的呻吟声以及按摩床“吱扭” 、“吱扭”的摩擦声就透过薄薄的木板壁传了过来,我下面的小帐篷不一会儿又支了起来。
  阿芳小妹斜着眼朝我笑了笑,同时一只手放到了我的帐篷上。
  靠,真受不了,我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朝下面涌去,口干得厉害。我起身拿起水杯,喝干了里面的水,轻声对阿芳小妹说:“再给我倒杯水吧。”
  阿芳小妹起身,“扑通”“扑通”地下去了。却听到隔壁大约是受到阿芳下楼声音的干扰,静了下来,但马上应该又重新开战了,从按摩床发出的声音来看,估计这对男女换了个姿势来干。
  我悄悄探起身,尽量避免发出声响,仔细探寻薄薄的木板壁上是否有裂缝或者空隙留下来,好,只见薄木板壁上一个两头带钩的钉木板的铁钉的一端似乎微微翘起,我用手用力拔起这一段,旋转,隔壁隐约的光线就射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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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定睛一看,my god!只见在按摩床头发出的惨白的朦胧的光线下,一堆白生生的肉中,一个黑黑的圆圆的崩紧了肌肉的屁股在上下、均匀地,到底部的时候再向斜上方略微冲刺地做着曲线运动,屁股旁边两支浑圆的大腿高高的抬起……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不停的王喉咙里面咽唾液。可惜,角度限制,看不到里面更多的内容。
  感觉没多大一会儿,那可恶的“扑通”“扑通”的踏楼板的声音又传了上来,应该是阿芳小妹上来了,可恶。
  感觉门快开的时候,我把钉子轻轻地移回原位,同时躺了下来。
  阿辉小妹把水杯放下,回头看看了我依旧高高鼓起的裤裆,用手轻轻的在我脸上一刮,笑道:“流氓!”
  我笑了笑,用手去摸她的大腿,当阿辉小妹再把她的手放到我的裤裆上面的时候,我抬起手,撩起她短短的上衣,三根手指用力挤开她的胸罩,伸了进去。
  Ru房小小的,软软的,但|乳头不大,感觉像刚出锅的馒头上面嵌了颗小小的红枣。
  只听隔壁的声响越来越大,女人断断续续的哼哼唧唧的声音中夹杂了“老公,快点儿”、“哥哥,我要~~~”的呜咽声。在按摩床与木板连续几次“砰砰”的猛烈碰撞几次后,声音突然减小了好多,只剩下男人如老牛上坡般的粗重的呼吸声。
  隔壁的两个人很快清理了战场,下去了,一切都安静了下来。阿辉妹妹看着我,道:“我帮你打飞机吧。”
  “打飞机?多少钱啊?”
  “50块。”
  我笑道:“这么贵啊,便宜点儿怎么样?”
  “这样吧,现在已经两个钟了,100块,我帮你打飞机,老板娘那儿我帮你埋单(结账)。”
  唉,本来两个钟60块钱已经够肉痛的了,现在变成了100块。不过,箭在铉上,不得不发,再这么下去,我都感觉我要爆炸了。
  阿芳妹妹轻轻解开了我的皮带,把我的内裤使劲往下褪,刚褪了一半,那根青筋暴起的、突突颤动的紫红色的粗粗的东西一下子就弹了起来。
  “哎哟,”阿辉小妹显然吓了一大跳,急急忙忙的超短裙腰里面掏出了几张纸巾,垫在了那根东西下面,然后伸出小手,握着那根东西上下套弄。过了一会儿,换了一只手,另一只手伸到了两腿中间,摸到了那两颗圆蛋,轻轻摩擦,我也把手重新伸进她的胸罩。
  阿芳小妹换了几次手后,显得不耐烦起来,道:“怎么还不出啊?”
  我没有搭理她,把手从胸罩取出,朝下面摸去。由于她正坐着弯腰热火朝天的干活,超短裙的腰带很紧,我的手弄了半天也没进去。没办法,我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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