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长早安-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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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婉坐在沙发上，没有说话，听着华承昊离去的脚步声，她的手指甲抓破了身下坐的真皮沙发。
华承昊走出别墅，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喃喃地说：“但愿不是你。”
第三天的时候，肖羽凡告诉华承昊一件事，他的小姨子方婷失踪了。
方婷在慕氏集团行政部上班，公司那边也说她已经两天没来公司了。
慕之寒似是意识到什么似的，方婷的突然失踪了，很可能跟思皓出事有关。
而方婷的背后是方婉，华承昊的太太，方婉完全有作案动机。
连她都会怀疑到方婉头上，华承昊却支字不提，他到底想做什么，想替方婉隐瞒吗？
第七天，小思皓拆线，身上一条像蜈蚣一样的疤痕。
这时候的小思皓乖巧了很多，不再哭闹不止，只是他变得特别敏感。
稍微有一点儿动静，就会吓得大哭，这场浩劫对于这个只有几个月大的孩子造成了严重的心理阴影。
晚上的时候，华承昊回到医院，慕之寒对他的态度冷冷地。
“儿子今天怎么样？”华承昊温柔地问。
“儿子是我的，跟你没有关系。”慕之寒话中带刺。
华承昊一怔，“之寒……我做错什么了吗？如果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好，你可以直接说。”
慕之寒回过头，瞪着他，质问道：“思皓受伤，是不是方婉做的？”
“不是。”华承昊非常肯定地回答了华承昊。
“监控上的拄着拐杖的女人是谁，为什么方婷会在思皓出事以后就失踪了。”慕之寒逼问道。
华承昊答不上来，方婷去了哪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他真的不知道。
但是，那个拄着拐杖的女人，他们却找到了，是附近小区的一位中年妇女。她亲口承认，当时她在附近散步，附近居民也作证，那个女人经常出来散步。
询问那个女人，有没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人在附近出现时，那妇女说没看见。她过红绿灯的时候，一辆灰色微型面包车开得很快，差点撞倒她，其他的，真没发现什么。
后来，从监控里查那辆面包车，查车牌，却发现是套牌的，线索就这么断了。
现在只能找到方婷，才能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也有警察去找过方婉，她表示不知道方婷去了哪里，没有跟她联系过。
“之寒，如果这件事，真是方婉做的，我一定包庇她，我向你保证。”华承昊的保证，那么苍白和无力，慕之寒根本不相信他。
从小思皓出事最初，慕之寒对他依赖和信任，到现在怀疑他有意包庇方婷和方婉两姐妹，慕之寒始终做不到完全去信任他。
华承昊仍旧每天去医院陪慕之寒和慕思皓母子二人，可是这天，他去医院的时候，护士却告诉他，孩子出院了。
他马上给慕之寒打电话，“之寒，我到医院，医生说思皓出院了。”
“嗯，思皓已经没事了，我也该走了。我在机场，你不用来送我，我只希望你记住，思皓受伤那天，你在医院说的话。”慕之寒说完挂断电话，然后关机。
华承昊赶到凤城机场的时候，慕之寒已经快到北京了，他又失去了一次跟她解释的机会。
212 【V111】是我让人掳走孩子，人是我杀的
他说过，他会给她一个交待，一定会追查伤害小思皓的凶手，可是方婷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一周后，别墅的保姆给华承昊打电话，说她被方婉辞退了。
“吴妈，你放心，遣散费我会打到你帐上的。”华承昊安慰道。
“先生，你就不问问我做错了什么，夫人要辞退我吗？”
“吴妈，有什么话，您就直说吧。”华承昊知道方婷失踪以后，方婉变得很烦燥，常常发脾气。
“酒窖里有臭味，我说进去打扫，夫人不让，说里面的酒很名贵。然后第二天，就说吃了我做的菜拉肚子，把我辞退了。先生，酒窖里真的有臭味。”吴妈非常认真地说。
“知道了，我会过去看看的。”
华承昊在那一刻，有了不好的预感，方婷的突然失踪，方婉的情绪失常，还有别墅酒窖里的臭味。
他在第一时间，通知了警方，然后找了个借口，带方婉出去吃饭，方婉不想去，他硬拉着她上了车。
“承昊，你今天怎么突然想起来带我出去吃饭。”方婉突然问道。
“年底工作一直很忙，难得今天有空，就带你出来了。”华承昊搪塞过去。
车停在饭店门前，华承昊拉着方婉进了饭店。
点了一桌子菜，华承昊却一直不动筷子，“你怎么不吃啊？”方婉问。
“你吃吧，我不太饿，你最近都瘦了，多吃点儿。”
方婉没有说话，默默地吃着，然后华承昊的手机响了，接完电话，他面色沉重，但是没有出声。
直到方婉放下筷子，说吃饱了，他才开口：“婉儿，你得跟我去一个地方。”
“去哪儿？”方婉问。
“警察局，酒窑里的男尸是谁？”华承昊问。
方婉轻笑，没有回答，说：“我就说吧，你怎么这么好，带我出来吃饭，肯定是吴妈告诉你的。你不是要送我去警察局吗，走吧。”
“婉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告诉我。如果你告诉我，或许我能帮你。”华承昊始终不愿意相信，朝小思皓下毒手的人是方婉。
“如果我告诉你，你的孩子是我让人掳走的，那个男人是我杀人灭口后，没地方藏尸，拖去酒窖的，你还要帮我吗？”方婉望着华承昊冷冷地笑。
华承昊愣在当场，虽然他设想过这种可能，甚至在监控摄像头里出现拄着拐杖的女人里，他马上想到她，但是他不愿意相信这是真的。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华承昊失去理智地怒吼。
“要嘛现在杀了我，要嘛送我去警察局。”
华承昊没有说话，他不可能对方婉怎么样，如果真是她做的，那也轮不到他动手。
当警察问到方婷的时候，方婉很激动，马上说：“人是我杀的，与我妹妹无关。”
“你为什么要杀他？”警察问。
“说好把孩子带来给我，给他二十万。可是孩子带来以后，他拿了钱，却不肯走。他见别墅里就我和妹妹两个人，起了坏心，我腿脚不便当时坐在轮椅上。他将我妹妹拖去了二楼房间，意图施暴，拿着水果刀，上了二楼，我先用花瓶将他打晕，然后用刀刺伤了他。”
两名审案的警察对视一眼，问：“他不知道你能走路吗？你就算能行走，但是你的动作没有正常人灵活，你袭击他的时候，他怎么会没有发现？”
“他没想到，我能走路，他每次见我，我都坐在轮椅上。”
“每次？？你以前就认识他？”
“是，之前，我雇佣他杀了慕之寒，他失手了。这次是他主动找上我，说慕之寒回来了，还带个孩子，我就让他把孩子带来，他开价二十万，我答应了。如果不是他起了歹意，要伤害我妹妹，我不会杀他的。”
坐在审讯室外面的华承昊，听了方婉的话，整个人都惊呆住了。
他将别墅和存款都给了方婉，方婉却用这些钱请杀…手杀他最心爱的女人。
“你妹妹现在在哪里？”警察问。
“这件事，与我妹妹无关，都是我一个人做的。”
“不管这起案件与方婷有没有关系，她都必须回来接受调查。”
方婉沉默了，她不肯说出方婷的下落，警察再问什么，她不愿意再回答了，问多了，她就说是她一个人做的。
华承昊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警察局的，他的真的没有想到，会是方婉。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她为什么要恨慕之寒？？
肖羽凡收到消息，说方婉自首了，将所有的罪都揽到了自己身上。
他并不意外，因为之前，他就怀疑过方婉，只是华承昊不愿意接受现实罢了。
他拨打了华承昊的电话，“案子破了，你可以给慕之寒一个交待了，去美国找她和孩子吧。”
“我没脸见她，是我没有处理好我跟方婉的关系，害她无辜受连累，还害儿子受罪。都是我的错，我没脸见她，她不会原谅我的。”华承昊的语气听上去失落到了极点。
肖羽凡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他，“如果是我，不管她原不原谅我，我都会去找她，跟她解释。”
“我跟她之间，不仅仅是方婉这一个问题。”
“还有什么，方婉犯了事儿，你可以提出离婚，你单身了，去找慕之寒，一家三口大团圆，多好。”在肖羽凡看来，小思皓平安无事，方婉这个大刺头也倒了，华承昊能恢复自由身，所有的问题都迎刃而解了。
“这件事，以后再说吧，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方婷，方婉的话不可全信。”在没有找到方婷之前，他还不愿意相信，是方婉举刀伤了小思皓，丢到了湖边。
213 【V112】这简直就是一段…孽…缘
美国，芝加哥大学，学校已经放假了，学生也都走的差不多了，只有慕之寒还在。
“之寒，很快就到你们中国的新年，你不回家吗？”莱恩教授问道。
“莱恩教授，我今年不回去了，您也知道中国的新年吗？”慕之寒惊讶地问。
“我不仅知道中国的新年，还知道中国的情人节，中国的情人节，大家要猜灯谜，吃汤圆，我说的对不对？”莱恩教授笑着说。
“噢，天啦，莱恩教授，真看不出来，您还是一位中国通啊。”慕之寒惊呼。
“二十多年前，我爱上一位中国姑娘，她是我们学校的学生。我是学校最年轻的老师，很多女学生喜欢我，可是她却对我没兴趣。我就追她，后来我和她成了很好的朋友，她回到中国，我还去中国看过她。”莱恩教授回忆起与中国女学生的这段爱情，脸上满是幸福的微笑。
“你们现在还联系吗？”
“失去联系了，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之寒，说真的，你长得跟她很像。”
“我和她都是中国人，当然像了。”慕之寒并没有将莱恩教授的话放在心上。
可是莱恩教授却认真起来，他看着慕之寒，越看越像他曾经喜欢过的中国女孩。
“之寒，我说的是真的，你真的很像她。之寒，你妈妈有没有出国留学，会不会是你妈妈，或者，你有没有姑姑？”莱恩教授问。
慕之寒也好奇起来，难道真的会这么巧，母亲也是这所大学毕业的吗？
“您稍等一下，我打电话回家问我爷爷，我母亲有国外留学的经历。”慕之寒说完马上打电话给慕老爷子。
慕老爷子正准备睡觉了，突然接到慕之寒的电话，芝加哥是上午，可是在中国，已经是晚上了。
“之寒，怎么这么晚打电话回来？”慕老子关心地问，担心她是不是出事了。
“爷爷，我妈妈是不是芝加歌大学毕业的？”慕之寒紧张地问。
“好像是，你不问，我都把这事儿给忘记了，你居然跟你妈妈读同一所大学。”慕老爷子也很惊讶。
“我在学校碰到了妈妈的老师，现在是我的导师，他说觉得我像他二十多年前的一个学生，我才想起来，会不会是我妈妈。爷爷，您有我妈妈的照片吗？”慕之寒问。
“没有，人事部的档案里可能有，如果你想要，明天让你叔叔通知人事部查档，给你发过去。”
“好的，爷爷，我想，可能真是我妈妈。这一切冥冥之中注定的，我跟妈妈同一所学校，我好激动。”慕之寒兴奋地说。
另一边，莱恩教授已经回办公室，去翻相册了，希望能找到那个名叫cindy的中国女孩。
“之寒，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说。你想不想知道是谁掳走了思皓，并伤害了思皓，凶手是华承昊身边的人。”慕老爷子试探性地问。
“是方婉对不对，我早就怀疑她了。方婷突然失踪，她的失踪一定跟思皓受伤有关，可是华承昊不相信这件事是方婉做的。思皓也是他的儿子，孩子伤成那样，他还对方婉留情。罢了，后续的结果我不想知道，也不用告诉我，我对华承昊，彻底失望了。”慕之寒深吸一口气，她不想再提华承昊，从今以后，她的生命里，就当他从来没有来过。
“之寒，你听爷爷说一句，爷爷只说一次。华承昊对初恋情人恋恋不忘，还是对方婉留情，这些并不代表他不爱你和思皓。我们这些外人都能看出来，他对你和思皓的在乎，这不能可以装出来的。他念着曾经的爱人，对自己现在的妻子照顾有嘉，说明他是一个负责任，重感情的好男人。一个可以轻易将曾经炙…热…爱…慕的恋人忘记，对自己妻子冷漠的男人，他也不值得你去爱。爷爷不觉得他有做错什么，思皓出事，他第一时间赶到，并尽自己所能，调动了所有人力物力寻找，每天在医院陪着你们母子，他承受的压力比你们都要大。”慕老爷子一番话，说得慕之寒无言以对。
“爷爷，我知道了，你让我冷静一下吧。您早点休息，我有时间再打电话给你们。”慕之寒挂了电话。
她知道，爷爷说的对，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