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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六宫-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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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侯俊收起笑容,沉吟后,道:“这么说,金砖确实在你们手上。”
  顾家琪面不改色,一语双关,道:“金砖没了,还要以再找;有些东西一旦没了,那可是永远都没有第二次机会。”她从怀袖底取出钱庄印信,推过去。
  “俊某谢小南雪中送炭。”
  夏侯俊神色悄然,收好凭据。饭毕,两人分头行事。
  顾家琪到矿地库房调货,冷不丁被夏侯雍制住,库门反锁,谢天宝在外怒砸大门。顾家琪微皱眉,道:“何事?”
  夏侯雍噗哧噗嗤地喘重气,紧捏小孩的双肩,吼道:“你竟敢让他亲你,你竟敢这么做!”
  顾家琪轻笑,道:“你看到了?”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吻他?”
  “这是我的事。”顾家琪尝试动了动,夏侯雍却箍得很紧,顾家琪看向他,“喂,好聚好散,别搞得大家脸上都难看。”
  夏侯雍很愤怒,又很后悔,忧伤地猜想:“是不是因为我?我和阿绣的事,我知道我对不起你,我也不想的,那是个意外,我心里只喜欢你,你知不知道?”他摇晃她,“你不要跟他好,你就算要报复我,也不要找他,他根本不是个东西,他配不上你,好不好?你相信我,我会把赵云绣摆平的,我不会让她阻碍我们。”
  顾家琪脑子给晃得难受,试着安抚道:“冷静,你到底想说什么?”
  夏侯雍像失了神一样看着她,忽然紧紧抱住她:“我知道这很疯狂,你这么丁点大,都不懂得什么是感情。可我真地很喜欢你。就跟你只喜欢金子一个意思,明不明白?你记住,顾小南,我只喜欢你一个。”
  他试图在她唇上留印,顾家琪挡住他,夏侯雍深深地看她一眼,转身匆匆开门走。谢天宝冲进来,神情一如既往地自责,他那么拼命练武,却永远都来不及救她。
  顾家琪不以为意:“没事啦,你会变成天下第一高手的。”
  谢天宝用力点个头,抱起剑,又去狂练武。顾家琪走到外面,招呼被夏侯雍赶走的工人,搬金砖。
  “顾小姐,有封你的信。”有人拿进来一封信,顾家琪展开一看,夏侯俊约她到南若寺,他想和她谈谈夏侯雍的事,他查到一点东西,见面详谈。
  顾家琪让谢天宝把点算好的金砖送到指定钱庄,简单吩咐几句,她赶往城里赴约。
                  五十回 近来云雨忽西东 措手不及(下)
  南若寺为大同一处名刹宝寺,风景尚可,本地游人却不多。
  顾家琪在寺庙柱旁见东宫属官衣袖腰牌,懒懒叫道:“出来,夏侯俊。”
  夏侯雍现身,面孔暴怒,两眼通红。顾家琪暗道不好,才要退开,却被夏侯雍先行看破行迹,他捂住她的口鼻,勒紧喉间要害,将人往寺庙后拖拽。
  顾家琪哑着嗓子,困难地问为什么。至少分手前,这个刺头还是讲理的。
  夏侯雍回以她两记耳光,边扇边骂:“你个婊子养的,拿老子的金砖养小白脸,啊?!”
  顾家琪抬手就回掴,火大,吼道:“谁婊子养的,再敢骂一句试试看!咳咳~”她的喉咙一定给卡伤了。给我等着。狗崽子。她暗自磨牙,这时候,她才发现南若寺安静得不可思议,没有一个游人。
  她看过去,夏侯雍沉默又阴狠,把人推进寺庙后院。
  顾家琪不时打量四周,寻找机会。夏侯雍发现了她的企图,扣住她的肩膀,直接把人推进密林。顾家琪踉跄倒地,一摸竟是某人的靴脚,她抬起头,夏侯俊遍体鳞伤,铁锁捆绑,口中塞物,不停地摇头冲她使眼色。
  夏侯雍走过去,重重踢了一脚,抓起夏侯俊的头:“你不是喜欢玩女人么?我今天让你玩个够!”说着,往他嘴里塞了颗药,又灌酒,并运功化药。
  夏侯俊很快因药效发作而神智不清,他喉咙里发出低吼,全身气血似倒流,铁锁随着他的挣扎发出清脆的声音。
  “你要做什么?”顾家琪想打断他的思路,转移他的注意力,以换取下手的机会。
  “很快,你就知道了。”夏侯雍笑得快活,解开半截铁链;再走到旁边,赵云绣手被缚在身后,泪流满面,凄凄哀求。夏侯雍不为所动,把赵云绣扔给喂了药的男人,赵云绣发出痛苦地闷哼,她的身上很快被夏侯俊抓咬得血肉模糊。
  “你不能这样对她。她是你未过门的妻子。”顾家琪叫道。
  夏侯雍似没听到,塞了把火铳到赵云绣的手里,诱哄道:“来,一枪崩了他。他毁了你,你以后都不能嫁给我了,你这么喜欢我,一定恨他恨得要死。杀了他,你的痛苦,就结束了。”
  “不要,这样太残忍了。我怕。”顾家琪紧张又害怕,哭叫道。
  夏侯雍起身来到小孩身旁,低头在她脸颊边亲了亲,道:“嘘,没事的,听我说,是夏侯俊玷污了她,她恨而杀人,和我们没关系。”
  顾家琪因恐惧面颤抖,流泪摇头:“不要,你放他们走吧。”
  夏侯雍抱住她,边吻边哄:“别怕,别哭,我都安排好了,什么事都不会有。除掉他们,我们就可以在一起,我会慢慢等你长大,没有人能妨碍我们,没有人!”
  这时,顾家琪瞪大眼,发出惊恐地叫声,好像看到什么极度危险的事。夏侯雍不疑有它,转向去看,顾家琪立即出刀,一把刀背带尖刺刀刃有引血槽的杀人刀。
  夏侯雍转向一脚踢飞她,捂住腰腹侧喷涌的血泉,狰狞地发狠:“臭婊子!”
  顾家琪擦掉唇角沁出的血,对方这一脚直接踢断她两根肋骨。
  她还有一次机会。
  夏侯雍草草堵了下伤口,到她处一把揪起她的头发,狠厉而笑:“我本来还想着饶你一命,毕竟我是这么地喜欢你,可惜,你不要!贱货,”带血的手掌一耳刮掴肿她半边脸,“现在,跟你的奸夫一起下地狱吧!”
  他把人拉扯到发狂的夏侯俊身边,他踢开赵云绣,夏侯俊啊啊怪叫,丑陋的下身完全暴露,拉扯着铁锁要找女人,夏侯雍把小孩推上去:“看,这是你最喜欢的,你从我这儿抢走的,现在,我还给你!你给我干死她,尽情地干!”
  夏侯俊根本没有神智,只凭本能,抓住小孩,撒拉小孩的衣物。
  顾家琪内穿着鱼皮软甲,以金丝构织,无数暗袋,腰腿间还绑有三套火铳,可惜都无用武之地。夏侯俊徒手不能撕裂软甲,耐不住冲动,直接就着小孩身体怪叫冲撞。
  混乱中顾家琪暗中把匕首塞入夏侯俊手中,助其断铁索。
  夏侯雍眼利,一脚踩住她,半蹲下身,抓起她救人的手指头,狞笑道:“顾小南,你可真有情有义!”
  一声断喝,夏侯雍把她的手指连匕首刃插入夏侯俊的眼窝,被缚者剧痛闷嚎,顾家琪剧烈挣扎抽出手指,夏侯雍也不阻止,他半压住她的下身,从自家腰后取出那把特制的金精凤凰火铳。
  这把特制的漂亮手铳,因弹药也是特制,故而顾家琪从不使用,不知何时被人盗走,落入夏侯雍之手,成为无可辩驳的顾氏杀人凶器。
  “瞧瞧这是什么?你们这对狗男女的订亲信物!”夏侯雍咭咭怪笑,强行塞入她血淋淋的手中,让她往那眉心开枪。
  顾家琪侧头,目含清泪,咬唇相望,楚楚可怜。
  夏侯雍顿时迷惑,放软声音道:“我知道你被他骗了,我再给你一个机会,听话,杀了他。我们重新开始。”
  那一夜,顾小南持枪射杀瑞王,那一弹毙命的优雅与风情,为之迷醉的不仅仅是夏侯俊一人。
  顾家琪委屈害怕地直掉眼泪,夏侯雍抻手抹泪,手心擦过那粉粉的唇,心悸动,小孩的肌肤香软雪滑,比他上过的天价花魁更软更滑。
  夏侯雍忘乎所以,不可遏制地唇覆小孩,扯开所有阻挡的衣物。
  顾家琪左手出动,绝地反击,那上面有一柄带倒金勾的眉刺。
  夏侯雍抓住她的手,轻笑嘲弄:“你以为我还会被骗第二次吗?!你真是学不乖!”他用力一折,扭断她的手腕。
  另一手捏着她的手扣去扳机,夏侯俊瞪大眼,停止颤动,充血的左眼丑陋狰狞,右眼痛苦、不忍、憎恨,不愿闭眼。
  “哈哈,亲手杀死你的相好,感觉如何?”
  夏侯雍痛快大笑,却在这时,一对纯金眉刺入他的腰腹,他低头的刹那,顾家琪靴底再蹬,眉制直透背脊,夏侯雍痛苦惊神,面容难以置信,倒下。
  顾家琪一击即中,立即出枪。
  嘭地,一次重撞,是赵云绣。
  顾家琪倒地时,仍有些无法置信。夏侯雍全身血淋淋,气喘吁吁地叫道:“好阿绣,快,手铳,杀死她。”
  赵云绣捡起凤凰火铳,双手交握,瞄准小孩,手抖抖地不敢动。
  “快啊,现在不杀,以后就没机会了。”夏侯雍气弱地叫道,他腹背三处重伤,失血过多,他就快要晕迷,绝不能给顾小南活着复仇的机会。
  对上小孩沉静的双眼,赵云绣直接哭出来:“为什么,雍哥,你告诉我为什么?”
  夏侯雍哑声笑,头一歪,晕死。
  赵云绣吓得惊慌失措,扑过去扶住人。
  顾家琪试图取枪,刚一动,赵云绣就回头用火铳对准她,这闺女尽管只有三脚猫功夫,却实在比小孩高。她哭叫道:“你、你别逼我,我、我知道你救了我,我、我不杀你,你快走,走啊。”
  “我穿衣服。”
  “不准动,”赵云绣尖叫道,“你再不走,我开火了,退出去。”砰砰地枪响,胡乱地打在小孩附近。
  顾家琪被逼无奈,步步倒退,退出密林。
  “小南。”程昭和谢天宝凄叫,谢天宝不放心小南独赴约会,办完事就赶来,果然出事了。他恨得想打死自己。
  顾家琪马上道:“到里面,抢夏侯俊的尸首。”
  程昭哆哆嗦嗦地脱衣服,裹住狼狈的阿南。谢天宝飞身闯入,林内除了满地血泥狼藉,什么尸首,什么铁锁,转眼消失,无影无踪。
  “告诉我爹,夏侯俊死了。”顾家琪磨牙道,“我杀的。”
  就为了夏侯逊、赵梦得两人手里的八万兵,这口气,她,忍。
  “可小南你、”
  “快去!”
  谢天宝看程昭一眼,程昭点头,他会照顾好阿南的。
  程昭肉乎乎的脸蛋显出坚毅的神色,他镇定地说道:“我有个园子,我娘给我的,在西郊,平日里没人,阿南,我们去那儿养伤。”
  顾家琪微点头,两人到西郊园林,疗伤不提。
                  圩一回 东风恶,欢情薄 世道艰险(上)
  前回说到顾家琪街头偶遇夏侯俊,急于和他合谋挫败景帝阴谋一事,忽略了身边的危险,无意落入夏侯雍的陷阱,顾家琪成为杀死夏侯俊的凶手。其后,凶器与尸首均不翼而飞。
  谢天宝到兵营报信,顾照光问细节,听得女儿全身血污暗兵尽出,怒掌桌案,但夏侯俊已死,无可追究。谢天宝咕哝道:“小南和夏侯俊要谈事,小南不会杀人的。夏侯俊功夫那么高,小南也很难杀死他。”
  顾照光吩咐刘惠山,封城,重伤者不得出;药铺限售疗伤补血药材,大夫不得给人看伤,一经查实,严惩不殆。
  刘惠山得令照办,顾照光又吩咐道:“雪娥,你和天放且去查一查。谁将夏侯俊引到宣府。”
  王雪娥不明白,现在应该严查真正的凶手,问道:“大人,您是说,夏侯俊不是特地到宣府看阿南的?”
  “今早我收到消息,东宫行团刚到叶州。夏侯俊掌太子安全防卫,不有特殊情况,他不可能突然离队,赶三天路程,只为看一眼阿南。夏侯俊不是为儿女情长不顾正事之人。此中必有问题。”
  顾照光道不除此人,阿南此生难安平。
  “夏侯俊是来要金砖的。”谢天宝插嘴道,他刚封存了一大笔金砖到钱庄。
  顾照光神情微明,道:“你们先到程家看看,有没有线索。”
  王雪娥轻快应了声退下,她与谢天放潜入程府。
  这时,为防他人注意,程昭还是照常回府用餐,给程母逮个正着,说是程父找他有事。
  程昭随母来到书房,程大胜问他去哪里。程昭说贪玩误了时辰,程大胜本意不在此,他有更重要的事问儿子:“金砖在哪?”
  “什么金砖,我不知道。”程昭装傻,程大胜想一掌煽儿子脸孔,见夫人在旁瞪视,改拍桌面,他低怒喝道:“那是陛下要的东西,你们敢私吞,想害死你爹你娘不成?”
  程昭嘴硬回道:“你从阿南那矿里捞的还少吗?阿南叫你伯伯,把你当好人,你却坑她!”
  “逆子!”程大胜打不得儿子,气怒直砸桌面,就算他从顾夏那矿里私扣,短短时间怎么可能扣出那么大一个仓库,那是宣同十八府整片地界存了足足五年的私货,个吃里扒外的东西,竟把自家老本都卖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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