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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六宫-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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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皇后与众妃暗里如何嫉恨,也不能划花这张脸不是,好在她们调教出的女儿,比池越溪的强上数筹。
  在皇后的带领下,众妃移驾御花园,小姑娘们轮番献艺,诗才画技,比哪样生哪样,顾家女频频败北,嫔妃们笑得很开心,就好像击败池越溪一样,心里无比顺畅。
  最后,弹琴。
  顾家琪失败太多次,小脸已不会笑,坐下就自暴自弃似地乱拨一气。
  池越溪柔声细语地劝勉,如和风细雨,好不温柔。小姑娘在母亲的开解下,收心宁神,五指轻拨:古调【幽兰】。
  池越溪一惊又恍神,不再言语。
  御花园里嬉笑声渐歇渐止,众人的心随着琴声忽而悠远,忽而凝思。
  顾家琪身心人扑在琴曲里,不意眼角瞄到桂花树边有明黄的边角,吓得惊叫一声,琴声嘎然而止。池越溪受惊回神,抓着小孩划伤的手指尖,娇声问道:“怎么了,阿南?”
  “有人,那儿有人。”
  人们看过去,明黄龙袍从缠枝牡丹后显出真身。众宫妃大惊,起身行礼呼陛下。
  魏景帝目不斜视,轻道:“朕听着这儿热闹,过来看看。汝当继续。”
  说着他就要转道,刘湘君却跳出来,喊道:“皇姑父,您要治大脚婆的罪,重重地治她的罪!”刘皇后拦之不及,狠狠打了她一巴掌。
  魏景帝不快地叫道:“皇后。”
  刘皇后迅速跪倒请罪,侄女无状,乞陛下恕罪。
  刘湘君挨了耳光,委屈地眼花团团,她哭道:“她欺君,欺骗福嘉公主,骗所有人她不会弹琴。”
  “才不是!”顾家琪也跳起来自辩,“是我爹爹说我弹得很糟,我娘亲也说我弹得不好,我才不弹的。”
  “你就欺君,你该死,大脚婆,大脚婆!”
  “没有,我才没有,你个大嘴巴,大嘴巴!”
  刘湘君冲过去重重推打情敌,顾家琪一个踉跄,扑通倒地,脸色苍白,不醒人事。
  “太医,快传太医!”景帝身边的袁公公急呼,皇帝抱起小孩,匆匆走向最近的宫殿。宫中御医诊断,因顾家琪穿得太多,滴水未进,在春末夏初日头下那么一烤,中暑了。
  “您且放宽心,太医说没大碍。”袁公公安慰道。
  池越溪倚在病床边,神不守舍,无意识地点头。
  袁公公留下药碗,房里静下来,一道浅浅长长的身影挡去些许亮光。
  是魏景帝。
  池越溪惊而起身,啜泣又止步,道:“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来?”
  “朕忍不住不来。”
  “四哥。”池越溪情难自禁,惊呼一声,如乳燕归巢投入年轻皇帝的怀里,眼泪婆娑,皇帝压抑地低喃,宛儿,你要阻止朕。池越溪回道,她止不了,要死就让她死在他怀里。皇帝说他绝不会让她死。
  两人边情话边饥渴地互吻,不多会儿,殿内响起深深地喘息呻吟声。
  顾家琪心底打个小哈欠,睡熟了。
                  卌六回 机关算尽太聪明 功亏一篑(上)
  却说当日刘皇后以权压人,率众刁难池越溪母女,刘家侄女更是欺骂顾家琪致其病,景帝以刘家仗势欺忠良之后,命刘后道歉。
  皇后刘春容气苦,皇帝与臣妇厮混的丑事,怎么瞒得过她。
  如果是一般人,刘皇后必然争一眼闭一眼,遂了皇帝的心思。但这个淫妇是池越溪,与她有不共戴天之仇。
  两人根本不可能共容,为着当年的事,魏景帝也不会念丝毫夫妻情分。她要保住刘家,要保住的儿子,更要保住属于自己的后位。
  刘皇后秘密叫来兄长,与他商议,在天下人前捅破与臣妇芶合事,让顾家、李家一起对付皇帝那见不得光的私情。就和七年前一样。
  “哥哥,刘家生死存亡,就在此一举,你可不要懈怠!”
  “我还能不晓得轻重。”刘国舅让妹子放心,他必会通知到位。兄妹俩这般那般合计,定下计谋。
  刘国舅出宫,到北镇抚司,招集同宗的刘姓心腹,亲历亲为安置人手,隐秘吩咐。因关系身家性命,众人不敢轻慢,个个慎重以待。
  却说这刘国舅有个毛病,好色,还是男色。
  在这紧要关头,他本该修身养性,直到事成。但刘国舅有个舍不得的老相好,唱戏出生,惯得他宠爱,两人好得跟蜜里调油似的,前回刘国舅差点儿就要不顾体统,把这戏子弄回府去:后来,由皇后妹子出面压着,他才把人安置在外头,隔三差五地就要去好一会,否则,就浑身不舒坦。
  大家都知道这事,刘国舅思来想去,暗忖他要是十天半月不去,岂不叫人看出破绽,再者,气跑美人到哪儿找这么知情识趣的小心肝,加上心里那股子痒意,刘国舅以不打草惊蛇为由说服自己,大胆地继续与戏子私会。
  时近天白光,戏子早醒,侍弄伴人,刘国舅正给弄得舒坦,听得锦衣卫千骑早操鼓声敲,刘国舅一个激零,清醒了些,草草结束,推开相好,穿鞋套裤欲走。
  戏子给国舅爷撩拨得性起,哪里肯让人轻易走,缠住人,痴问道:“好人,如何不得闲?”
  刘国舅耐不住戏子痴缠,道:“近日真有急事,待此难过去,我必饶你不得你。”
  “你贵为当朝国舅,又掌管整个锦衣卫,京城就是你一个人的天下,有何事难你,非是有新好,厌弃我也。”
  “我岂能舍了你,非是我妹子有大难,我若不助她,我刘家危矣。”
  “你这话,说了没百回,也有八十回,就是拿这傻子耍开心。”
  戏子饥渴难耐,只管卖力挑逗邀请,刘国舅给撩拨得性起,酒意又未全消,哪里忍耐得住,两人胡乱再搞一通,鼓敲三通,刘国舅方匆匆离去。
  确定人已远走,戏子吩咐灶房烧水,观左右无人,走到厨房后方推开一扇暗门,走密道敲打暗号。很快,有人与他接头。
  戏子道:“速回报提督,景泰宫密谋宫变。”
  前回说过,此时东厂的另一位重要头领杨林逋陪李太后南下圣山礼佛,整个京城都在司礼监二号人物,皇帝的亲信,袁振袁宦官掌控下。
  袁振卡住消息,李家得不到消息,自然不能助刘皇后成事,破坏景帝与池越溪之好事。
  刘皇后尚不知晓自己的计划已经泄露,听得兄长说已准备好,刘皇后就遵照皇帝命令,在景泰宫摆下龙凤全席,招待池越溪母女,当朝皇后率着亲眷向臣妻下跪磕头道歉,伏低做小,委曲求全,权当为挽回帝心。
  池越溪欣然赴宴,只是她看到皇帝,就止不住相思之情。
  真是一寸相思千万绪,可怜人间没个安排处。
  魏景帝与她已达到仅看眼神就明白各自心意的地步,两人便在景泰殿皇后寝殿的那张凤床上成就好事。池越溪今儿个格外兴致盎然,除了向刘春容示威,还有拿回本属于自己东西的满足感与刺激感。
  刘皇后简直气得要发疯,她的手心都捏出血,滴在宫殿地砖上,分外醒目。
  “去看看,国舅爷在做什么?!”刘皇后愤怒地指派宫女。
  片刻后,宫女回来低头报:正午时刻,国舅问罪下狱。
  刘皇后震惊,再精致的妆容也盖不住她刷白的脸色。待内殿二人尽兴,“更衣。”魏景帝唤道,袁公公即刻带人进内殿服侍皇帝与那位夫人。
  等皇帝搂着千娇百媚的池越溪出来,刘皇后已瘫软在地,神情麻木,一脸死灰。她的身边有个铺卷,裹着两具赤条条的男体,形态丑陋,其中一人赫然是本朝国舅刘。
  池越溪捂嘴惊讶了一下下,魏景帝有心卖弄,道这刘家竟然用那招毁宛儿,朕这次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天下人都知道他刘家人是什么货色。
  “四哥,你为宛儿出气,宛儿自然欢喜,”池越溪略有顾忌,“可宛儿怕这事儿闹大,顾家人会知道你我之事,宛、宛儿舍不得你受罪。”想及二人分离承受之苦,不禁潸然泪下。
  魏景帝哄她莫哭,他早有万全之策。
  袁公公拿出圣旨,历数刘国舅专权弄术,欺上瞒下,买卖监生等十七条罪名,投入天牢,秋后问斩。
  这份旨意与刘国舅私德无关,魏景帝道,先把人关在天牢,待时机恰当,再把包养戏子丑事公之于众;如此就不会惊动顾家,为难于也。至于,刘春容这贱女人,先关在景泰宫,她若敢走漏消息,就让东宫太子与她做伴。
  池越溪破涕成笑,夸魏景帝思虑周详,面面俱到,她现在再也不怕了。两人又说了好一通话,方自不舍分开。
  袁振领顾夫人出宫,半道上,池越溪想起还有个累赘:“那小孽种呢?”
  “和三公主玩累了,这会儿该睡熟了。”袁振答得详实,顾家小姑娘看似温驯,却不是傻的,景帝与池越溪的事要想长久,还得瞒着那孩子。
  好在小姑娘年幼不曾开窍,又是贪玩年纪,只要不抄书不弹琴不绣花,怎么胡弄都好。三公主又是个聪慧的,替他们哄着小姑娘,省却东厂太监们麻烦。
  池越溪道谢:“辛苦公公。”
  “咱家份内事。”袁振亲自送池越溪上车后,再回皇宫。
  马车上,韦秋娘的老爪子捏着小孩的脸蛋,恨声道:“小姐,何不借刘春容的手弄死这孽种?”
  池越溪还在回味那场情事,神态慵懒,道:“要除那畜生,少不得还要以她为质。”
  韦秋娘疑惑,没这人质难道就死不绝顾家人?
  池越溪笑笑回道,何必打草惊蛇,等顾家人死绝,这孽种还能怎么样?留着慢慢折磨,方消心头恨。
  韦秋娘快意笑起来,手上不觉用力。
  顾家琪觉得差不多是时候睁眼,韦秋娘见她醒转,悻悻地收回爪子。
  皇太子和洛江笙正在讨论一件事:刘国舅获罪秘密下狱。他们向顾家小姐打探昨日深宫发生了什么事,是否与此事有关。
  顾家琪一脸无知加不懂,道:“吃完饭,阿南就去找三公主玩啦。我们有新游戏,一起玩吗?”
  东宫属官们面容抽搐,夏侯俊安抚小姑娘,谈完事就带她到外玩。顾家琪不再吵闹,拿起挂在胸前的公主牌单筒望远镜,自个儿玩。
  夏侯俊回首对太子道:“既然猜不出原因,不如直接问皇后娘娘。”
  洛江笙一敲扇子,没错,宫里风平浪静,说明陛下不会闹大这事,也不像是要动东宫的意思。
  太子稳下心思,带着几个伴读兼心腹,前往景泰宫,向刘皇后请安。
  刘皇后看着儿子,心里有千言,有万语,可惜,她不敢,也不能揭发那桩丑事。
  她淡淡地笑道:“你可知,你父皇的命令,要本宫领刘家诸子女向顾夫人,”她特别看一眼顾家小女,“磕头道歉?”
  东宫太子哗然,众人也惊容。
  刘皇后道,只因为他们刘家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因为郦山侯府的权势,连他父皇都要忌讳让步,所以,太子的舅舅要丢官。太子的母亲得向那个女人下跪认错,是因为池太师的功勋,是他父皇的左膀右臂,不能轻易得罪。
  她叫儿子记住这份屈辱,她忍下这般羞辱,全为他的皇太子之位。
  “你一定要娶到池太师的嫡亲孙女,”刘皇后重重提点道,“你也要把顾家的势力拿到手,从此,你的太子之位再无人可动摇。”
  太子答应刘皇后,把话记牢。
  后,在与二皇子的争锋中,东宫利用夏侯俊,顾照光未来女婿的身份,成功使得兵部、礼部、内阁同意,由太子亲自押送俘虏到边境,与北夷签订和平条约,结束长达三个月的战事。
  魏时臣属无外事权,只有天子才能代表一国与另一方谈论国土安全边境问题。
  东宫明文得到代天子权,此举不仅奠定皇太子无人能撼动的地位,同时也打消自刘国舅下狱问罪以来朝臣心中景帝要更换储君的疑虑。
  太子属臣一面高兴,一面抓紧时间筹备人手安排路线确保东宫使团安全。
                  卌六回 机关算尽太聪明 功亏一篑(下)
  且说池越溪与旧情人相会,食髓知味,恨不能日夜与情人相守。
  景帝也是缱绻恋怀,频频借皇后旨意给池越溪下帖,邀其入宫;两人偷情上瘾,难舍难分,但池越溪频繁进会引起众人起疑,尤其是得防着顾氏一族。
  魏景帝决定,由他出宫与爱人相会,有锦衣卫高手护航,不怕人知。
  最安全的幽会地点莫过于皇帝亲赐的新太师府,原东田王府,先帝那会儿的旧王邸,那条连通皇宫与温泉浴园的秘道早就清理干净,只待景帝找到机会出宫。
  新太师府的仆人都是皇家赏赐,皇帝的人,知道什么该看什么不该看;宁氏又是个不管事的,这事儿就成了。
  安排妥当,魏景帝与顾夫人展开旷日持久的幽会偷情。
  每日午时,池越溪便会进浴园泡澡,身边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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