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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我是阿斗,我不用人扶-第1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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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部 天回北斗照中州 第二十章 刺诸葛
  三月,曹魏并州刺史梁习病故。
  梁习的政治能力,是天下所有州刺史中最强的一个,他的死,无疑对曹魏是雪上加霜,而对我们来说,却是一个良好的契机。
  在历史上,这一年梁习因政绩突出被调任大司农了,可是,不知是不是因为我们这几年四处点火,在并州搞得动作太大,把这位老人家给累着了,他一直就病病歪歪的,终于到现在支持不住了,梁飞之后,好象是田豫任并州刺史的,可惜同在他也当不成了。
  我已经习惯了这个世界的一些人和事的变化,也不以为意,当下和孔明一起研究,该如何利用梁习的死,为季汉争取最大的利益。
  孔明攻下洛阳,完成父亲生前的心愿,此时心情大好,竟破开慌的开起玩笑来:“陛下,我们吃的太快,会消化不良的。”
  我也大笑:“放心,你徒弟的胃口好的紧,只要您的牙够快,帮我把它咬下来,我就能消化。”
  话是如此说,但是孔明其实已经抽不开身了,一场大战之后,民政工作已把他完成捆了起来,大战造成的流民要安抚,不然会酿成民变;春耕要开展,已误了一年,今年若再误了,那就等着饿肚子吧;曹魏的反击要留神,洛阳虽有八关守护,东面北面有三叔四叔两头雄狮镇守,南面有雏虎姜维,幼狮王睿,智囊诸葛乔,大将王平等人把守,问题不算太大,但是曹魏被打痛了,人定肯定要想方设法把面子找回来。明着不行有暗的,直的不行有曲的,不把洛阳这声根据地经营好了,光顾打天下,内忧外乱一起,只怕会误了国家大事。
  其实,眼下的外在环境,是拿下并州的最好时机,但是内部因素却让我们有心无力,不过既然无法全部吃下,便在其间弄弄鬼也是好,我想了想,决定派出李氏兄弟和关索前往,从暗中下手,配合刘豹拉拢并州的匈奴人。剪除曹魏的羽翼,李氏兄弟随我年头也不少了,算是历练出来了,他们自己也打算到真实地战场上闯荡闯荡,随在我的身边,无论如何,经历的战事要少的多。
  我对李氏兄弟说,此去并州,是暗中下手,以智闻所为脉络,可联络,可暗杀,可从内部挑动,但不要露头,他们将从贩卖私盐的客商的身份为掩护,并州主要靠河东的池盐来供应,河东被我占领之后,其地盐类供应不足,李杨氏兄弟可以轻易立足,他们的主要任务是建立内部组织,勾结豪门大姓,打通从天井关通上党,晋阳到雁门的商路。等北疆事了。大漠烽火平定,李昂关风会合刘豹魏延自北疆南下,三叔起兵北上,里应外合,则并洲一鼓可定。
  三人点头。
  因在知闻知所之下,故算是廖立地属下,廖立要见他们的,李高是个小皮猴子,指点着李晟和关索,模仿廖立的声音道:“你人产三个,年轻识浅,些去并州,要多学多看……”
  李晟和关索齐声道:‘并州是非常重要的……“
  我被他们逗笑了,廖立给人训话时,地确就是这么一付神情,为让人重视,他十句话里到有八句非常重要地,但是与我说话时却没有这个毛病。
  我说道:“你们两个,在朕身边太久了,千万不要不把天下人放在眼里,廖大人的才华,你们能学到十分之一,便算不错了。”说着,竟借着出帐散心为借口,亲自送他们一程,三人进了廖立营帐,我转身向回走,听道廖立在帐中说道:“你们三个,年轻识浅,此去并州,要多学多看……你们笑什么?嗯?别以为在陛下身边日久,就可以张狂至此!没有?知道错了,这还象句话,并州,是非常重要的……”
  我在帐外在由大知起来。
  ……
  四月中,洛阳城发生了一起针对先生的刺杀事件。
  那天先生去洛阳之郊,与一群大臣共周商议屯田劝农之事,回来时天色已晚。
  他行至临时相府之前时的转变时,突然有人拦路喊冤,先生一向亲民爱民,停下车辆,正要下车接待,突觉不对,那喊冤之人举止不似悲戚,且手脚长大,显是练武之人
  先生突然警觉,此人不去衙门,何以等在路边?自己向来亲民,事必躬亲,相储之人也从不会留难百姓,不会有无法进门之事,其中二,此处虽近相府,却由于前些时地大火,受了池鱼之灾,颇为荒凉,不易关防,自己今天与群臣共周办事,所带军马不是很多,眼见回中,更是只有二十几个从人,孔明向来认为,不合理之处,出一次可以认为是巧合,出两次就要小心,出三次肯定就是恶意事件了。
  先生没有下车,反而把车帘放下,道:“把喊冤之人带回去。”
  话才说完,那喊冤之人大叫道:“丞相!”
  哪知这竟是信号,四面,巷中,突然射出十几支出利箭来。这利箭皆是劲弩所发,疾凤暴雨一样射中先生的本身,接着几十个人冲出来。各挥弯刀扑向先生的车队。而那拦路之人身形飞起,有如闪电样扑向先生的车前,手中执着一柄寒光吞吐的长剑。
  一名护卫的提刀冲上,被他长剑一颤一抹,从咽喉划过,颈血狂喷,倒在地上,另一名护卫合身扑睛,他身形急退,如有脚下装着轮子,进退之间,有如鬼魅,进退之间,连杀三人。
  先生沉声喝道:“八阵!”
  听得先生喝声,众护卫如奉纶音,忽得闪开,车旁的八阵图已围了上去。我的八阵图也是由先生练成地,其威力之大,天下共知,此人本领虽强,立被被圈入阵心,再不能如原来一样进退如神,此时另外几十个刺客杀么,包围着先生的车辆,在大街之上乱战成一团。
  正在这危急的时候,长街尽头一声长啸,一骑白马如飞而来,马上一员工老将,银盔银甲,白色战袍,正是回长安述职的赵云巧遇此事,他一见有人世间攻击丞想车队,早已大怒,银枪如雨打梨花,射出万条银线,那些刺客见来了人,分出一半抵敌,别外的人舍命冲向孔明的车辆。
  赵去银枪抖处,众刺客如残雪遇骄阳,眨眼间尸横一片,被他杀至先生车前。
  此时那喊“冤”的刺客猛得将身一扭,如同机括一样三绕两绕,竟从八阵中冲出……后背上,大腿上却皆受重伤,先生的八阵岂是等闲,便当真是机括,也无法毫发无伤的出来。他扑到车前,身剑合一,舍命刺去,赵云一声大喝,舌绽春雷,银枪划出一道电光,眨眼间飞过二十步的距离,将那刺客钉在地上。
  这时禁卫军赶到,众刺客蜂拥四散,赵云来不及追击,先看孔明。
  众人看到先生那钉满长箭的车厢,都是吓得魂不附体,连赵云的脸色都变了。
  可是车门一开,先生微笑走出,却是毫发无伤,原来先生精通机关之术,他这个马车乃是坚木特制,外包牛皮,内衬铁板,闻得示警,他把脚一踏,那四面产让窗自动关合,将暗箭全部挡住,自是毫发无伤。
  先生虽然无碍,但是他遇刺的事还是把整个洛阳都惊动了,我闻报大惊,立时把普法派到先生身边去保护他,对先生说,让他少出门,不然的话,他若出了差错,我可怎么办?那天之事,若不是四叔,天知道会出什么样的大祸。
  先生大笑:“陛下放心,臣自有分寸。季汉国事纷杂,臣放不开手。那天亏了子龙,不过,这样的刺客,就算我自己一个在那车中,他们也伤不得我分毫。”
  我只得苦笑,虽不能怀疑先生的机关之术,却还是担心刺客。劝不动他,我便下手帮他除去刺客算了。
  我下领廖立进行彻查,一定把这群刺客的根底挖出来。又传旨全城悬赏缉捕,凡是理供线索者,赏千金,封相府的椽属。重赏之下,我就不信没有线索。
  廖立问道:“陛下,封官也就罢了,为什么要封为相府的椽属?”
  我说:“因为这个职位离丞相近些。”
  廖立先是一愣,随之大悟。
  果然,没出三天,有人举报到临时相府,把这群刺客的藏身之地说了出来。禁卫军以雷霆扫穴之势,一举将这群刺客全数消灭。
  我笑着让人把那个举报人请到宫中,一杯毒酒麻倒了他,然后送进牢中交给廖立处置。
  小样儿,荆轲献头的计策,也敢到我面前来玩儿。不知这正是我的计策么?想错那些弃子来靠近先生,先给我到牢里清醒一下吧。
  可惜,没过两天,廖立来报,那人死了。
  我点头,说我知道了。
  这样的人物,肯定是司马懿的死士了,打不过先生,就来暗的,司马懿不够意思,输都输不起。
  第三部 天回北斗照中州 第二十一章 长安夜
  无尽的幽蓝色的天空,幽远,深邃。自古至今,历尽千年万年,谁人能看得透?谁人能说得清?
  如果说地上一个人,天上对应一颗星。那么,哪一颗星是自己的呢?如果说星命代表着天道。星命注定了世间的万事万物。那么,这世间的天命所归倒底是在魏,还是在汉?
  田豫拿着算筹坐在院中的藤椅上,仰头望着天空,似梦,似醒。
  被俘转眼有一年多了,这一年多,河东归了季汉,北疆归了季汉,连都城洛阳被季汉拿下来了,难道说,天命,真得是归向季汉的么?这一年多,季汉上下都以劝他归顺,大将军们来过,旧友们来过,可是,自己老了,五十六岁了,当年背离昭烈帝到曹魏,如今再返回去,有什么意思呢?好马不吃回头草。
  可是,这一生,难道就这么过么?与草木同腐?自己的身体还强健,还能做好多事。季汉的皇帝说过,可以不为国家,但要为百姓。
  为百姓,自己还能为百姓做些什么呢?
  身后传来脚步的声音,行至背后停住,踌躇了一刻,又重新向前。
  “父亲。”
  是儿子田彭祖轻轻的恭恭敬敬的声音。
  沉了片刻,田豫用低沉的声音问道:“什么事?”
  他的声音带有一种奇异的沙哑,他原是白面书生,可是多年引军,在北疆征战,撕杀,与鲜卑人拼争,抒嗓子喊哑了,喊破了,可是,就这是种沙哑的嗓子,在万马写前一声长啸,还是会令胡儿变色,万刀齐喑的呀!
  “父亲,有客来访。”
  客人。在季汉,能有什么客人?不过是说客罢了。
  “我老了,没有精力见人,罢了。”
  一个女子的声音突兀的在背后响了起来:“田叔叔比家父还小着三岁,家父犹在阵前,田叔叔何以便说老呢?”这声音轻柔庄重,婉转带一丝凝稳,让不人敢轻视。
  田彭祖虽知来人是贵客,却万万没有想到竟是女子,不由吃惊。
  田豫也是一愣,回头时。那几个客人把头上风帽取下,中间一个女子,生重雍容华贵,美艳不可方物。一双眸子却沉静如水,让人一望而生亲近之心。说话地正是这个女子。
  田豫站起身来,拱手道:“这位姑娘,口称叔叔,不知何故?令尊大人是?”
  那女子坦然受他一礼,从人搬过椅子,她人容坐下,款款道:“小女子自然不敢高攀,家父乃是季汉车骑大将军。”
  “啊!”田豫这一惊非同小可。车骑大将军乃是张飞,他有二女。长者为皇后。幼者嫁与江水校尉王睿,此女子难道竟是一国之母?“您是,皇后?”
  星彩含笑点头道:“田叔叔来到季汉,转眼已是一岁光阴,这其间诸事纷杂,侄女竟没有来看过,实在失礼。田叔莫怪。”
  田豫没想过一国皇后会突然过府,不知为了何事,心中盘算,口国却道:“哪里,老病残躯,朝不保夕,死余之人,何敢劳皇后千岁惦记。”
  “田叔说笑了,田叔在幽州,威名远震,胡儿丧胆,天下谁人不知。眼下在季汉,正是龙归大海,大展雄图之时,何以言老?”
  田豫摇头道:“老朽之人,哪比得上令尊,斗米盆肉,战场杀敌,勇过廉颇,我如今不过是等大限等大限到来好一天罢了,还能做些什么?”
  星彩笑道:“田叔过谦了,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烈士幕年,壮心不已,这是故曹公的诗句吧?田叔一生征战,从过先帝,从过公孙赞,后来又从曹操,一直不得志,如今在季汉,陛下正准备大展雄才,让田叔得偿心愿之时,田叔本是洒脱之人,何必苦苦纠缠于前尘旧事,不肯正视现实?”
  这些话总有人来说,但是谁口中说出,也比不上星彩口中说出的这样婉转动听,这样入情入理,打动人心。可是田豫想了想,终于叹道:“唉,我终是老了,看不清天命,搞不懂世事了。”
  星彩笑道:“田叔,您可知道灵州?”
  “灵州?”田豫还真不曾留意过。
  “不错。灵州。”星彩讲许灵儿的故事讲了一遍。田豫听到许灵儿为救百姓。亲身断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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