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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我是阿斗,我不用人扶-第1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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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战场之下,一阵哗然传来,正是中部鲜卑大人轲比能被暗箭射倒了。
  一时间鲜卑人大乱,魏军一拥而前,再一次突破了鲜卑人的阵脚。
  王双得势,挥刀突破重围。抢上山来,逼近轲比能。众护卫拼死上前拦阻。王双进得快了,陷入围攻,才挥长刀逼退三四人。却被一人和身扑上。抢入圈内。弯刀激荡。斩在王双身前,王双虽尽力避开。
  还是被劈透重甲。腰间浸出血来。王双被这巨力击得身子一斜。不由大怒,反手就是一刀。那人刀被王双身上甲胃咬死,收不回来。急退身时已来不及,正闭目待死。旁边一人扑到他身上,并弯刀横架。王双一声大喝,有如半空中打了一个霹雳,刀&;#215;&;#215;力,将弯刀劈断,接着将架刀之人斜肩带背斩为两断,余势不息,将伤他那人一分为二。
  众鲜卑人见王双如此巨力,尽皆变色。此时魏军随着王双冲上山来,直到轲比能大毒之下,鲜卑人纷纷后退,护卫架起轲比能便走。轲比能身中毒箭,半昏半醒,睁不开眼。站起不身。王双眼见功劳到手,哪里肯放,一声大吼,流星锤飞出,正中抱轲比能的那名侍卫头颅,登时打得头骨粉碎,死于当地。一个十几岁的裹着白貂皮的鲜卑少年跳出来,尖叫着护在轲比能身上,鲜卑众人大叫着:“世子!”那是轲比能地小儿子、随在轲比能身边的。
  王双毫无同情之心,略不停留,复一刀斩下,在鲜卑人大哗之中,将那鲜卑少年和轲比能斩为四段。可怜轲比能纵横大漠数十年,正在兵强马壮,淮备大有作为之时,却被手下出卖,被司马懿突袭,就这样同自己的小儿子一起命丧沙场。
  王双斩了轲比能父子,割了首级转身杀回,鲜卑数百人尽皆落胆,无人能阻。
  ……
  郁筑鞬发疯让士兵冲锋,损失了千余人才冲入山谷,魏军这时已经边战边退了,满山谷中血流成河,火烧后地余烟随风飘散,铁青色的乌云沉沉的压下来,横七竖八地尸体象收割的牧草般杂乱无章的丢在地上。
  浓重的血腥味冲天而起,食腐的秃鹰在天空中盘旋,叫得今人毛骨悚然。郁筑鞬并不是个在乎死地人,但是此刻他慌了。
  他大声呼叫着:“大人!大人!”
  可是回应他是满山痛哭的人群,是被砍倒地大毒,是他看到的是轲比能和世子无头的尸身,他手中弯刀无力的落在地上。
  怎么办?该怎么办?大人死了、自己该怎么办?
  郁筑鞬心头一片茫乱,他让人把轲比能和自己的大旗高高挑起,他不信鲜卑会因为大人的去世而败落,他要集合部众为大人报仇,要杀死魏军、要让他们付出血的代价。
  可是——
  局面已经不是他所能控制的了。
  在鲜卑,部族首领最小地儿子被立为世子,可以掌控大权,继承父亲的土地和财产,其余儿子各自领兵,凭自己地力量去打天下。长城之战,轲比能和世子被突袭而死,南征之事登时烟销云散,小部落纷纷回家,大部落各打心思,轲比能的两个儿子各拉队伍,冲向弹汉山,谁掌握了弹汉山王庭,谁就是鲜卑之主,他们两个一路之上互相攻讦,大打出手,轲比能一生费尽千辛万苦拉起的人马,就在这种内乱中无情的消耗着。而归降曹魏的鲜卑头领戴胡阿狼泥则按司马懿之意引军北上,一路上收编和吞并小部落,打起为步度根报仇的大旗,大肆进攻弹汉山,有曹魏的支持,他也想当鲜卑之主了。
  一协皆如司马懿所料。
  “报,大帅,戴胡阿狼泥反了,他正引军攻来。”
  “报,大帅,大公子和二公子得知大人与世子战死,反而引军北上、争弹汉山去了。”
  “报,大帅,我们的军队整个乱了,各部都在互相攻击,十万大军只剩下我们这些人了。”
  郁荒鞬暴怒,一刀斩下那士兵的头颅:“胡说八道,敢谎担军情!
  我鲜卑大军怎么会乱,几个小贼想乘大人去世,我一鼓便荡平了他!“
  他四下看看,目光里满是杀机,若这个消息传来,只怕除了自己地部众。身边这些人全得散了。
  众人被他震住了,纷纷表态。
  “貊弓营愿尊大帅号令!”
  “亲卫营愿尊大帅号令!”
  “云中铁骑愿尊大帅号今!”
  “很好!”郁荒鞬挥手道。虽然人数少了很多,但这些都是精兵,若能全心帮着自己,或许还能救鲜卑一族。可是,他忽然感到,前路是那么渺芒。中部鲜卑共有十五万大军啊!降魏的就占了五万多,两位公子各三万。自己手中不过一万人,还有一些部族都是墙头草随风倒。
  谁能听自己的呢?何况还有势力强大的曹魏在旁虎视眈眈。
  但是,他不能想这些,他吼道:“立即整军,护送大人回乡!”他押送轲比能父子的灵棂西行,先回自己的部落,他要整部动员,抽调所有地男子,准备征战。他让自己的妻子主持部务。自己却打马向西南方向。
  他要去找援兵。眼下除了季汉,他不知道还能有谁帮助自己拯救鲜卑。
  第二部第八十三章突袭箕陵
  “父亲,您亲自去对付刘禅,是不是太重视他了?而且,我们孤军深入,会不会有风险?”一路急行军,司马师问司马懿道。
  “风险?在家里都有风险,何况出兵?至于说重视?我只怕重视的不够。”
  “不会吧,我听弟弟说,刘禅只不过中人之资。当年在学习的时候,他的老师没少打他。又年少气盛,意气用事,此次关凤被擒,他居然御驾亲征,可见一斑。若不是诸葛亮等几个能人帮着他。只怕他早就完了。”
  “你这么看么?我儿,你未免太小看汉主了。或许他的才智并不出色,但他的眼力却世间少有。旁的不说,除了被孟建设计,被迫在鹑觚打地那一仗,你什么时候见过汉主打过以少击多,以弱击强的战斗?以众凌寡才是他地风格。这几年的战争不少,仅是我主发动的就数不胜数,但是真正不动则已,一击而中的,只有他才是做到了,我主和孙权都是空费粮草,渭南大战,长江横渡,荆州廛兵,多少仗打下来,又得到了什么实质的好处?而汉主取雍凉,定河东,哪次不是把一切都安排妥当了才突然下手?哪一次不是以多胜少一击而中?就算是被孟建攻击那一次,他不照样用少数兵力,拖死了孟建么?你以为这些都只是好运气不成?”
  “当然是他好运,也是我主太笨,弄了空子让他钻。”
  “噤声。胡说什么!我主天纵英才。岂容你这无知小子乱讲。我现在一直在想,我从前是不是小看汉主了,觉得他太过年轻,没什么本事。可是近几个月与他交手。我虽然在暗处,却竟然没占到便宜。你知这是为十么?我本来以为捉了关凤,他既亲征,必会大怒之下冲锋在前。
  可是有么?没有,他派李严督军,与魏延分进合击,自己却远远的藏起来。一个月了,我们竟一直不知汉主的御营放在哪里。我本来打算在定襄诱歼季汉一部,激怒汉主,让季汉乱中出错,结果如何?汉主不干涉军务,李严与魏延用兵谨慎,几乎没有破绽。而一个君主到了前线,却不干涉军务,简直是没有可能,当年在渭南,连我主都要亲掌三军,他竟受得了这种引诱。皆然,以为父之能,他再无破绽,我也能拾他们制造出破绽来。可是,我还没进兵,汉主竞然联络鲜卑人和刘豹围上来了,联军二十多万,我们不退又能如何?若非如此,我何必要冒着风险千里北击鲜卑中军,绕这么大一个圈子呢?
  回想刘阿斗这些年所做所为,你会发现,他或许不长于做战,也会在一些小事上犯错,却非常善于造势。他总是尽量不与或少与我们大魏做正面的对抗,而是采取先剪除边缘势力,壮大自身,割弱大魏,再进行攻击地办法。无论是击西羌,和西域,联东吴,平南蛮还是此次来北疆,无不是这样一种思路。我大魏在的实力在天下是最强大地,可是这些年,我们在各个战场上。却极少处于优势,为什么?我们的兵力分散了,我们树敌太多了,与渭南大战时五路人马同攻季汉相比,世界整个儿的变了,放眼天下,到处都是季汉的朋友,到处都是大巍的敌人。远处不说。只说北疆,步度根、轲比能、刘豹。原来都是我大魏地从属,一封国书,谁敢不听,可是现在,步度根死了,轲比能和刘豹都反咬我们一口。就凭这一点。你能说汉主无能?
  而且,这些日子我总在想。此时。就算没有突发的朔方之事,汉主是不是也要把触手伸向北疆了。为了攻取河东。他在北疆只放了魏延的五千人马,眼下北疆大乱,公主被掠,季汉上下皆是大怒,说句不好听的话,这是给了刘阿斗一个踏足北疆地借口。若在平时,他若要举兵,刘豹轲比能都会惊疑季汉是否有吞并他们之心,对他有所警惕。而眼下他以报仇为借口北上。无论是轲比能还是刘豹都没有旁的话可说,只能是积极配合。毕竟,无论是谁,都不会与一个愤怒至发狂的人计较的。至于说君主亲征,该还是不该。说起来,这在这些年实在算不了什么。不要说武帝和刘备这样地绝世之雄,就算是孙权和我主这样的承业之主,不也是累年征战么?陛下为帝到现在六年,就曾三次亲征,一次征季汉,两次征东吴,孙权也曾累次亲征。汉主称帝以来这才不过第一回。对这么一个小孩儿来说,若不是他胆子小,就是他太沉得住气了。可他是胆子小地人么?
  眼下汉主来北疆,稳住了匈奴和鲜卑两个盟友,以他们为翼助,用二十万兵力对咱们五万人,救回了关凤,拿下了定襄,击灭了步度根,又借匈奴鲜卑之力来制约我们,步子之严谨细密,是一个笨人做得出么?
  此次北上,我有几个没有想到,一是没想到汉主会亲自北上,为了进攻他,我舍去了南取河东的机会,若非如此,此刻我饮马泾河也不是不可能,人,总是有贪心,有功劳,就想捡大的,连我也不能免俗;二是没想到失了朔方一郡,又把季汉公主被我们擒获,汉主居然没有完全动怒,脚步又稳又密,居然联合鲜卑和匈奴人,对我们进行合攻,使我不敢轻易展开兵力;三是没想到汉军在有利形势之下,居然不骄不噪,进军快而不乱,李严确是良将,相比魏延,他更多一份沉稳,所以直到现在,我都没有动他;四是没想到关凤会在途中被救走,季汉人才何其多也,一个很好的棋子,就这样平白失去了,可惜,她的利用值本来是很高的。
  不过。我既然在这里,既然打算对付汉主。就不会因这几点困难而收手。汉主善于造势,为父却善于破势。汉军有鲜卑人相助,我买不通轲比能,但我能买通戴胡阿狼泥,我能伏击轲比能,使鲜卑人陷入内乱,这是剪除汉军的羽翼:李严谨慎有余。但攻敌不足。得到定襄,已是其能力极限,此时不想进攻了,而且此人疑心颇深,又缺少大局意识。所以我把进军路线图直接露拾他,让他疑神疑鬼,他就算明知我要进攻鲜卑人,只怕也不愿相救,何况他认定我另有所图,哪敢轻易出兵,这就是所以我敢于离开大营。千里北上地原因;同时,李严、巍延进攻过了长城,我让骚扰其后方,疲其心态,让他们以为在定襄附近出没的魏军只是小股骚扰部队、没有任何威胁,但是我会借此时机、从鲜卑人阵地这个口子,突然插入,击其后路,则季汉必败。而苍天保佑,我又从阿望处得知汉主下落,如此,汉主无处可逃,李严、魏严等人皆是我掌中之物。只要咱们眼下这一仗打好了,北疆之事。一举可定。这才是最重要地。“
  司马师听父亲一番讲解。点头道:“父亲英明。当年张文远八里敌十万。击走孙权,若父亲能一举消灭汉主,功劳远比他要大得多。”
  司马懿笑道:“希望如此吧。”
  ……
  四野俱寂。天空中最后一线光明被暮色吞没,火烧一般的云霞黯淡下去,铁灰色的阴影占据了半个天空,黑夜来临。山谷里、魏军隐伏着。
  四日来,魏军不点灯盏,不起营火,连夜行军,一路所过之处,若遇行人,或行屠戮,或捉在军中随军而行,不泄半点风声。自长城至箕陵,约有三百余里,皆是山路,魏军只用了三天多时间便赶到了,可称奇迹。他们休息了半日,于半夜时分悄然出现在箕陵城外。
  司马懿传下号今,王双引军五千,扫清沿路守军,直攻箕陵城东门;途中归队的邓艾引军五千,直攻箕陵城北门;司马望与阎焕引军五千,直攻箕陵城南门;三路人马皆以锣鼓虚张声势,令季汉不知来了多少人马,不敢自三城突围。而他亲自带着夏侯霸和司马师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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