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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悍戚-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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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汉时期,士兵成为俘虏之后,很少有激烈反抗。
    只要不杀他们,就不会出现暴动……更何况,这些俘虏大都是刘备到了海西之后强征而来的士兵,对刘备的归属感还未产生。或者说,刘皇叔的仁厚光环,还没有对这些士兵施展。
    所以,刘闯在保证不杀他们之后,俘虏也就变得非常顺从。
    十几辆辎车轰轰开动,刘闯命裴绍薛文在前面开路,刘勇率部压阵。他和管亥亲领一百五十人居中,朝着淮浦方向,披星戴月而行。天亮前,裴绍赶到渡口,并抢来十余艘渡船,运送车仗士兵渡河。一直到将近正午,所有人才算从淮浦渡过淮水……淮浦县城虽然发现了异状,却不敢轻举妄动。一直到天将晚时,在确定刘闯等人都已经渡河而去之后,淮浦县令才命人打开城门。
    在检查了情况后,淮浦县令立刻派人渡河,准备向广陵郡呈报。
    毕竟,淮浦县隶属于广陵郡治下,而刘备又失去下邳,淮浦县令自然不可能先行通知刘备。
    如此一来,却让刘闯等人,获得了喘息之机。
    这一路南下,马不停蹄。
    途中掉队,逃走的现象不时出现,但是刘闯却无暇顾及。
    渡过淮水的第二天早上,他们已经从高邮县东面的丘陵地区穿过……经过短暂休息后,刘闯下令再次出发。不过清点了一下人数,只剩下三百多人。抛开当初的三十六蚁贼不说,薛州赠给刘闯二百人,而后刘闯又在淮阴掳走一百多人。凌水河畔,他俘虏了一百多人,加起来已将近五百人之多。
    可是现在……
    逃走的人,大都是那些从淮阴县城里劫掠而来的囚犯,反倒是在凌水河畔俘虏的那些人,只逃走了十几个。
    “这些军卒,倒是能吃得苦。”
    “海西贫瘠,且混乱不堪。
    大部分土地被当地豪强占居,许多当地人根本没有土地,只能依靠帮人耕田为生……这些人大都是家中没有什么牵挂,也没有什么家产的苦哈哈。孟彦能让他们吃饱肚子,虽然辛苦一些,总好过在家中饿死……刘备到海西之后,迫于无奈征收了不少粮草,让他们心怀不满。
    呵呵,倒是那些贼囚,死姓不改……
    文向这一路上,杀了几十个逃兵,但还是有不少人逃走。
    依我看,以后再招收兵马,最好还是招收一些本分人家……似那些贼囚,冲锋陷阵也就是了。”
    管亥骂骂咧咧,抒发着心中不满情绪。
    刘闯听了,也只是笑笑。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的已越过了江水,飘向江东。
    后世有一种说法,丹阳自古多锐士……有汉以来,精兵多出自北方,如幽州、并州、西凉这种苦寒之地。而南方最精锐的兵卒,多是出自丹阳。据说后来刘备麾下的白眊精兵,有八成都是来自丹阳。如果能够在丹阳招收一些兵马,说不定可以让自家的战斗力,提升许多。
    不过,当务之急并非是招兵。
    刘闯已经得到消息,陈珪从东陵亭抽调走了八百锐士,赶往睢陵。
    也就是说,东陵亭的守卫相对松懈……但如何渡过大江?刘闯到现在,还未想出妥善之策。
    “公子,盛有一计,或许能助公子安全渡江。”
    刘闯看着徐盛,“不知文向,有何妙计?”


第五十二章 江东长寿翁
    海陵,也就是后世的江苏省泰州海陵区。
    始于西汉年间,素有‘汉唐古郡,江淮名区’之美誉。一千八百年后,这里江海交汇,气势磅礴。然则在东汉末年,海陵县仍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县,人口也不过只有区区五千户而已。
    吕岱吕定公,便居住在这座小县城里。
    他本为寒士出身,虽学识过人,奈何没有任何背景,所以一直郁郁不得志。
    年已三十七岁(汉代虚岁,实际年纪为三十五),还只是一个下县的县吏。靠着一个月十一斛的俸禄,也仅仅能顾住一家温饱。偏他又是个执拗姓子,不愿意和县里的缙绅们勾结,所以更受排斥。衙门里最累最辛苦的事情,大都是被丢给吕岱负责,却从未得到过半分奖赏。
    甚至,在明里暗里,吕岱更是屡遭打压,令他几乎难以在海陵县立足。
    这不,更离奇的事情发生了!
    天将晚时,吕岱正在衙门里做事,一群如狼似虎的差役,突然间闯进公房,二话不说就把吕岱按在地上,绳捆索绑拉到了衙门大堂之上。
    “吕定公,你好大胆子。”
    海陵县令气势汹汹,在大堂上厉声斥责,“我自认待你不薄,不想你惊人吃里扒外,勾结水贼。”
    勾结水贼?
    吕岱顿时懵了!
    这话,又该从何说起??
    他大声喊冤,奈何海陵县令根本不理,见他不肯招认,于是一顿鞭子,打得吕岱皮开肉绽。
    而后把吕岱扔进大牢,关了整整一夜。
    第二天,两个狱吏把吕岱送出大牢,“吕佐吏,县令已经查清楚了,和水贼勾结一事,不过是有人故意陷害,与你无关。大老爷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所以让我等放吕佐吏回家……呵呵,已经没事了!”
    “爹!”
    两个少年早就等在大牢外,看到吕岱出来,哭着跑上前来。
    “两位兄弟,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吕岱还是想不明白,忍着痛向狱吏请教,却见那两个狱吏,连连摇头。
    无奈之下,他只好在两个孩子的搀扶下,慢腾腾往家走……身后,传来狱吏的窃窃私语,“这吕定公真是不知死活,居然敢找二老爷的麻烦,县尊岂能给他好脸?”
    吕岱身子一僵,恍若未闻,慢慢往回走。
    狱吏口中的二老爷,其实就是海陵县令的兄弟。
    上个月,吕岱负责清点库府,结果发现库府中的粮草数目,和账目出入甚大。而这库府归属海陵仓曹负责,至于海陵仓曹,就是海陵县令的兄弟。为此,海陵县令还严厉斥责一番。
    当时吕岱觉得,这海陵县令是个听正直的人,也就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哪知道时隔一个月,却发生了这种事。
    很明显,这是海陵县令在寻吕岱的麻烦……吕岱顿时有一种心灰意冷的感受,在两个孩儿的搀扶下,慢慢走回家中。
    “定公!”
    当吕岱回到家后,却意外发现家中来了客人。
    其中一人,他倒是不算陌生,赫然正是早几年他在琅琊郡开阳学宫游学时,结识的一个学宫学子。
    “文向?”
    吕岱认出来人,也是万分惊奇,同时更感到非常高兴。
    他挣扎着让两个孩儿让开,向过去和徐盛见礼。可才走了两步,股间剧痛,让他险些摔倒。
    徐盛连忙上前,把他搀扶住。
    “定公何以至此?”
    “唉,一言难尽。”
    吕岱苦笑着摇头,轻声道:“文向不在学宫求学,怎地来到海陵?”
    “还说呢,若非文向来的及时,你险些死在牢里。”
    吕岱妻子捧着酒水从厨房里出来,听到吕岱问话,忍不住埋怨道:“早就说别做这劳什子差事,偏你不听。既然做了这差事,你随大家做就是,偏你逞强,几乎得罪了衙门里所有人。
    你这次出事,我四处找人为你说情,却没有人愿意为你出头。
    若非文向来得及时,帮忙疏通了关系,否则你现在还要在牢里带着,天晓得能不能活着出来。”
    吕岱闻听,顿时满面羞红。
    只是他对妻儿有愧疚之心,所以并未发火。
    “文向,你又是如何疏通?”
    “能怎么疏通……昨晚文向到咱们家,听说你出事以后,就带了五十金四处求人,县令才算是把你放出来。”
    吕岱闻听一惊,“文向,怎烦劳你如此破费?”
    徐盛笑道:“些许小钱,算得甚事……当年兄长在学宫对我颇为关照,我便为兄长出力,也在情理。
    不过,这钱却不是我的,乃我家公子所出。”
    吕岱这才留意到,在徐盛身边,还有一个人。
    按道理说,这个人身材很容易被他发现。身高近八尺二寸,圆脸,大眼,浓眉。
    体格略显肥胖,但却无臃肿之态。脸上总带着些许憨厚的笑容,令人忍不住生出想要亲近之心。
    “这位是……”
    “此我家公子。”
    正说着话,吕岱妻子已经摆好酒菜,招呼吕岱三人吃酒。
    吕岱这才发现,今曰饭菜极为丰盛,有酒有肉,更有他最喜欢吃的小黄羊肉。忍不住吞了口口水,他疑惑道:“今曰饭菜,怎如此丰盛?”
    “刘公子说,你在牢中受了委屈,所以出钱买了酒肉为你压惊。”
    “这怎使得,这怎使得……”
    吕岱一听,立刻连连摇头,一脸羞愧之色道:“劳公子破费,已经愧不敢当,怎能让公子一而再破费?”
    “诶,定公怎变得恁不爽快?
    想当初与我在开阳学宫吃酒时的豪放,如今跑去何处?”
    “唉!”
    吕岱一声叹息,摇摇头,不再推辞。
    只是他股间有伤,无法落座,所以只能趴在席上吃酒。
    “文向,你怎地会来海陵?”
    有道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虽然东汉时还没有这种说法,但这个道理,吕岱却是能够明白。
    他为人执拗,却不愚蠢。
    故而落座后并未先请教‘刘公子’的来历,而是问起徐盛。
    徐盛眼中,闪过落寞之色,轻声道:“我如今已经不在学宫求学了……年初时,家乡豪强强占我家良田,我父与之争论,却被那鸟厮打死。我听说后,一怒之下返回家乡,把那鸟厮满门二十余口杀掉。之后我便逃离琅琊,本打算前往江东避难,不想在途中遇到了公子……”
    “竟然有这种事?”
    吕岱心里一咯噔,向那‘刘公子’看去。
    刘公子,自然就是刘闯。
    徐盛告诉他,他有一个朋友在海陵,名叫吕岱。
    刘闯当时就是一愣,感觉这名字好像有些耳熟……后来他想起来,这个吕岱在三国演义中似乎并没有出场,但是在三国志里,确是一个极为厉害的人物。此人,曾官拜东吴大司马,也是三国当中少有的长寿翁。能够为三国大司马,不管他为哪一国效力,此人都非等闲。
    不过,刘闯一直以为,吕岱是东吴本土人士。
    没想到他居然是海陵人,如今在海陵做事……徐盛的意思是,通过吕岱设法找来船只,而后悄然渡江。不过刘闯却生出招揽之心!那些个名士,他肯定是招揽不来,但是吕岱此人……要知道,在三国志里,孙权曾对吕岱有这样一段评价:吕岱出身万里,为国勤事,家门内困,而孤不早知。股肱耳目,其责安在?
    就是说吕岱这个人为我做那许多事,可是我竟然不知道他家中贫困。
    我身边这些个大臣们,一向都以我的股肱和耳目而著称,居然没有一个人告诉我,是失职的行为。
    这话,听上去好像不算什么。
    可要知道,孙权那是什么人?
    能够和曹艹刘备三足鼎立的东吴国主,说出这句话,足以看出吕岱的能力。
    吕岱投效孙权,据说已经四十多岁。
    这样一个贫苦而没有背景的人,才是刘闯而今能够拉拢来的人才。至于什么卧龙凤雏,如今尚年幼,徐庶孟建等人,还不知所踪。屈指算来,刘闯能够招揽的人非常少。哪怕他将来归宗认祖,那些真正的能人,如郭嘉荀彧,又怎可能背弃曹艹,跑到他麾下效力?
    虎躯一震的事情,刘闯自认还达不到那个境界。
    以他现在的情况来看,哪怕是招揽吕岱,都要费一番手脚。
    所以当徐盛要来找吕岱的时候,刘闯立刻要求一同前来。为此,刘勇等人还表示了反对,奈何刘闯一意要来,众人只得作罢。
    哪知道,一到海陵,却得知吕岱入狱的消息。
    刘闯立刻意识到,这是拉拢吕岱的最好机会……他和徐盛奔波一夜,最后用五十金把吕岱救出大牢。当吕岱和徐盛寒暄的时候,刘闯也在思忖,该如何开口。
    见吕岱向他看来,刘闯当下就做出决定。
    有些事情,还是实话实说为妙。
    “我叫刘闯。”
    “刘闯?”
    吕岱乍一听这名字,感觉有些耳熟。
    但他旋即就想起了刘闯的来历,瞪大眼睛看着刘闯……“定公莫急着赶我走,且听我把话说完。
    若到时候定公还是觉得我有错,我二话不说,自己离开。”
    刘闯而今的名声,在徐州可谓臭极了……麋竺把他宣扬成麋家的家奴,却见色起意,劫走麋缳,令麋家蒙羞。
    背主家奴的名声,可算是传遍徐州。
    刘闯虽然救了吕岱,但是却不妨碍吕岱对他发自内心的厌恶。
    “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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