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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杨小邪发威-第50章

小说: 杨小邪发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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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衣人终於露出较为狡黠笑声:“不会太久了以前如此久,都挨过了,何在乎现在几个月?”
    “希望如此”王山磔漠然一笑,不久道:“我看我还是早点回京,免得公公已经发怒了,还不自知”
    听其所言,似乎此项“计划”,王振是局外人。不知王山磔又为何要瞒着一手提拨他的王振?恐怕除了他和黑衣人外,无人能知晓了
    “统领自该如此公公本是多疑之人”
    王山磔沉思半晌,道:“我如此就回京,对李都督及总督府上下,恐怕无法交代。”
    黑夜人似早已想好对策,立时回答:“统领可以装病重而被抬回京城,如此,任谁也怪不了你了。然後统领再交代等你伤势原,请示上收回‘天龙佩’之後,再一举逮捕杨小邪;如此不但可以藉安抚总督府上下,也可以将此事推向皇上身上,统领以为如何?”
    王山磔频频点头:“就依你所言行事。”
    黑衣人笑道:“不过,统领可别装得太严重,回到京城,无法向公公交代,而引来不必要之麻烦。”
    王山磔黠笑:“我自会小心”
    “那我们以後再联络”
    轻轻一阵笑声传出,黑衣人如被无形之双手托往窗口,柔水渗指缝般,已悠然吹出窗外,连窗牖掀开,闭口之声都轻如谷中流泉,如此从容而自在。
    王山磔注视黑衣人消失方向,嘴角也传出一阵狡黠笑意,笑得令人头皮发麻。
    窗外飞雪仍不停。
    初春,仍有雪飘,并不多见,也许是最後念冬寒,再次洗涤染尘的瓦屋、林树、街道或人心吧?
    雪仍飘,夜仍冷,但掩不住通吃馆後院那间精致小厅传出之欢笑,拼酒吆喝声。
    左厢房一片灯亮,但挟在中间的小厅却更亮,如黄金项链中嵌着的一颗钻石。厅内四处墙角、墙头,最少点了百盏以上臂粗烛火。
    今夜是为击退王山磔而畅饮,也是为小七将从军而狂欢。
    有酒、有肉,小邪这伙除了小丁以外,从不落人後。
    “通吃”由来,自有其充分必要之理由。
    从傍晚喝至叁更,四人仍兴致未减,斯杀酒公,拼得脸红脖子粗,汗流挟背,斗志之高昂,比起白天那一战简直天壤之别。
    “来为小七明日从军,开炮”
    阿叁抓起圆桌上一碟空盘子,猛往地上砸去,哔啦啦碎散满地,凑了热闹氛。
    众人一阵鼓掌叫好,连小丁也不例外。她可有先见之明,若不凑着热闹,要是让小邪给“注意”上了,准吃不完兜着走
    果然阿叁此举,引来个邪豪兴,大喝:“来为小七明日从军,开打”
    话未说完,已冲向对制阿叁,一手揽其脖子,身形倒翻,美掠过桌面,翻向阿叁背後,醉醺醺地再往前栽,带着阿叁撞向墙角一排夹有茶几的太师椅。卡啦啦,己压坏一张太师椅,终於稳住身形。右手已不停打向阿叁脑袋,笑得更是狂谑。
    阿叁挣扎直叫:“放手啊今天和尚头克过阎王爷(和王山磔对骂时所言)
    ,非常神不可侵犯打不得啊”
    小邪谐谁直笑:“和尚头有十几,克阎王爷的是最差的一,不修理你,永远也亮不起来。”
    他打得更起劲,阿叁哇哇叫得更惨。
    阿四庆幸未遭殃,乾笑道:“我的就亮多了。”
    小七也凑着兴致,讪笑:“亮有什麽用?要长瘤才有效就像如来佛我帮你”
    “哇”然阿四也遭伏击,已被小七按在地上,揍得哇哇直叫。
    小丁在一旁,哧哧笑着,几年来,她对他们早已存有深厚感情,她也知道他们如此行径,无非是想发泄那股水乳交融之感情。
    笑声渐弱,桌子倒了,盘也破了,屋内一片凌乱,四个人交又缠杂如绞线般窝成一堆,分不清谁的手,谁的脚?混然成为一。
    静默中,他们仍露出满足笑容。
    小丁永远不能睡,她必须留下来照顾他们。虽累,但却如此心甘情愿。
    她开始整理凌乱小厅,轻巧而熟练,似乎对这事已相当具有经验。
    酒渐渐转淡。
    雪渐渐停歇。
    天也渐渐透开红霞。
    人也醒了。
    一大早。
    萧王爷已领着两名骁勇战士,骑着快马奔向通吃馆。
    小丁出门迎接,随即招待大厅,已然返回後院,不得不叫醒小邪他们。
    小七乍醒,苦笑道:“我这一身酒,怎好见王爷?”
    小邪道:“去洗啊叁分钟当军人,很流行叁分钟的”
    “得令”
    小七也凑趣拱手,庄严地摆出架势,身形一旋,面对骄阳,忙一溜烟冲去洗澡了。
    小邪转向阿叁,道:“你将那匹‘乌龙马’让给小七宝马不用,实在可惜。”
    阿叁面有难色:“乌龙马和我感情深厚,而且我也想用它在战场上发威”
    “威你的头”小邪给他一个响头,叫道:“等你上战场,乌龙马早就退化成驴子了有深厚的感情就该送它先到战场习惯习惯,吓吓炮声,那才管用”
    阿叁无奈:“好嘛我暂时借小七一‘吓’,将来就管用多了”
    其实他也只不过想要耍嘴皮子,小七要用,那也是他的光荣(比起阿四来说),他怎会拒绝?不禁得意地瞄向阿四,已扬长而去。
    阿四瞪眼,不屑道:“神?将来变成驴子,看你如何向我交代?”
    小丁嫣然一笑:“你们不洗洗澡吗?”
    小邪白眼道:“洗什麽?这是男性的味道,得来不易转为谐谑,”听说很有魅力,我试试看“
    说着就往小丁抱去,一副猪哥样,笑得又奸又邪。
    “哇鸣小邪不要过来”小丁惶失色,掩起鼻口,已夺门而出。
    阿四咯咚直笑:“小邪帮主,你的魅力果然十足,十分有劲。”
    小邪无奈摊摊手:“足是足了,只不过这魅力,不是每个人都能了解的”
    自嘲地一笑,已和阿四步出门外,朝前厅走去。
    在前厅
    小丁早将热茶端上来,侍奉王爷於帮主那张特别大之龙椅右侧本是小丁位置的太师椅。
    王爷也不敢坐那张“嚣张”的大椅。天下除了小邪,恐怕所有人坐上去,都会感到不自在。
    他和两名战士,偶而皆会瞥向大椅後那幅偌大的小邪画像而莞尔一笑,这张像,也该属於天下第一而不为过。
    半身人像嵌在两人高的画框,两颗眼珠比人头还大,实属少见。
    尤其那神韵,简直和活生生的小邪一无两样否则小邪也不会挂上它了。
    笑声之馀,小邪和阿四已走入後门。
    小丁神情欣然,喜悦道:“他来了。
    小邪仍对她方才不识魅力而逃开一事,有所记心。见她高兴模样,促狭心性又起,白眼道:”现在才感觉出来,未免太慢了”
    小丁先是不懂,随即明白,娇嗔而笑:“感觉出来,还是一样很难闻”
    她想揶揄一下小邪。岂知小邪回答得更绝:“你有没有搞错?我真疑你是不是女人?”
    “小邪”小丁窘红了脸,微跺足,嗔叫道:“老王爷在此,你正经点行不行?”
    小邪自眼道:“王爷在此,总不会走味吧?”
    闻着身上酒味,他已哧哧笑起来。
    王爷已明白这是怎麽回事,打趣道:“对对任何味道会走,唯独酒香万古存不知怎麽?女人总感觉不出?”
    小丁困窘地低下头,羞死她了。
    小邪哈哈而笑:“老王爷果然英雄‘本味’略同哪像她们女人?反应迟钝不说,还硬说难闻?我看是口是心非”
    小丁窘红着脸,嗔道:“就算我迟钝,你谈些正事行不行?”
    “这就是正事”小邪得意道:“你没听过:‘佛争一炉香,人等一口’?那个‘’是什麽意思,你知不知道?那是‘酒’呵呵”
    小丁又好又好笑,嗔道:“你乾脆说佛争的是‘酒香’,不就更有味道了?”
    “唉呀”小邪愕道:“你连佛争的酒香都感觉得出来?它真的更有味道吗?”
    众人一阵轻笑,逼得小丁不敢再开口,狠狠地瞪了小邪一眼,忙溜向後院,开这“是非”之地。
    阿四笑道:“走了也好省得我的,被佛给争去了。”
    小邪笑够了瘾,才转向王爷,笑道:“老王爷你等等,小七马上就出来。”
    王爷含笑道:“你不去?”
    “唉呀俗事太多,惹得我两头忙以後再说啦”
    王爷轻轻一笑,道:“昨天你又整了王山磔一记,他可和你势不两立了”
    小邪不客地坐上大椅,靠向王爷,得意道:“他再不知悔改,迟早会被我宰了,呵呵”
    阿四也坐在小邪右侧,稍微拉出椅子,摆摆姿势,得意道:“王爷放心我们已做好准备,他近几天若敢再来,我就拆了他的骨头。”
    王爷道:“他可能不会来了”拂着微白的长须,又道:“他今晨一大早已躺在马车,返往京城了”
    小邪愕然:“有这事?”
    王爷道:“该不会错,老夫手下该不会撒谎。”
    小邪当然相信此项事实,只不过甚感意外,已起身走着:“奇怪?照他伤势,根本就没必要回京”
    王爷问:“你认为王山磔回京不正常?”
    “嗯”小邪颔首,“王峰被我打成重伤,宣威府也被我烧了,而他也一再受我侮辱,若他咽得下这口,也不会来了,既然来了,也不可能在这一败涂地之下去。”
    阿四附和道:“对他突然走了,必定有原因”
    王爷问:“他的伤,真的没那麽严重?”
    小邪道:“伤是我打的,我最了解,他去时,还走得动,再恶化,今天也不可能抬着走,除非”蓦然所觉,“难道他又再受伤?”
    王爷淡然一笑:“这恐怕非得再查不可了”
    小邪稍加沉思,突然笑道:“管他的走了更好省得弄得我通吃馆风风雨雨。”
    阿四接口道:“算他好狗运,逃得快,否则他可不是躺着回京,而是装了箱”
    说话间,小七和小丁已步入前厅。一身青衣劲装,更显出其英挺沉猛息,像座小山般走了过来。
    小邪指着小七,瞄向王爷,笑道:“还可以吧?品质保证,童叟不欺。”
    王爷起身,呵呵直笑:“好很好”
    小七拱手:“王爷让你久等了。”
    “哪里”王爷笑道:“你能去,我也放心多了”
    小邪笑道:“有话快扯吧省得什麽‘临别两依依’”
    小七拱手而带感激道:“属下一定替通吃帮立下汗马功劳。不让小邪帮主你失望”
    从一开始碰上小邪,他就心存感激,叁年以来他的一切,全是小邪所给予,如今他已成长,更珍惜看似成长,却又童心未抿的小邪之感情。
    小邪何尝不是一样?他笑道:“你去了以後,若有危险,可要马上通知我们,知道吗?”他又道:“千万要小心拉萨和尚,他们武功不但高,而且都是一堆人,很难对付的”
    小七含笑点头:“我会小心”
    蓦地
    “来啦乌龙宝马来啦”
    阿叁大喝声传来,马蹄声急速暴起,一朵黑云电也似地冲向大厅。阿叁得意扯拉绳,黑马人立而起,啼聿聿一声脆嘶,已然四平八稳停於筋中央。
    王爷见此马骏逸非凡,肌肤健壮,愕然道:“这莫非是传说中之‘乌龙驹’?”
    “不是不是”小邪道:“‘乌龙驹’在飞龙堡,这是阿叁逮到的‘乌龙马’,颜色较棕些,但品差不多”
    阿叁得意跨下马鞍:“对差不多乌龙驹和乌龙马,只差一个字,‘马’跟‘驹’,效果是相同的”
    小邪叫道:“不对哪里只差一个字?”
    阿叁愕然,众人也愣住,“驹”跟“马“明明只差一个字,为何小邪会说不对?
    小邪难道有何歪理?
    得意直笑,道:“还好韦瑶琴有教我这麽一个字,否则就被你们唬过去了”
    小丁娇笑,含情望着小邪,怕他不懂此字或韦瑶琴骗了他。娇柔道:“小邪你可能记错了,乌龙驹和乌龙马,实在只差一个宇,你”
    “你还想唬我?”小邪瞪眼而狡黠道:“想骗我不识字?‘驹’跟‘马’明明只差半个‘句’字,你怎麽说差一个字?”
    “这”小丁已忍不住笑起来,这两字实只差半个字,,但她又怎知小邪斗大的字不识几个,却偏偏识得这两字?而且说得让人无法反驳,一时也答不上口,“我”个没完。
    王爷也报以会心一笑,毕竟小邪,哪次不是惹得人啼笑皆非?
    小邪得意瞟向小丁:“哼想骗我这个内行人?没那麽简单的。”
    见他说话态度,似乎当真对文字很内行?只是银票,要让小丁辨别罢了。
    阿叁、阿四比小邪更差,连这两字都不懂,只有“装懂”地乾笑着。
    阿四奉承道:“小邪帮主的学问愈来愈好了实是不可多得。”
    阿叁乾笑道:“我的马少了半个字,轻多了,一定比黑龙驹跑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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