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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宅在西游-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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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天地间的牛叉人物,基本都是见过面的,怎么着见了这符纸都得给老夫三分面子,总不会往死里打得嘛。再说,镇元子老大腾云驾雾的速度也是不错,挥一挥衣袖也是瞬息千里……
  只是今日,还真就出了一个怪胎,诸般巧合让这老三有了威胁到这张符纸的兵器,也有了和燕赤霞动手的决心。诸天星宿剑是为了防备沙和尚造反的,这些年都没有用上,沙和尚作为一个带罪受刑人员,还是很和谐的。和燕赤霞打架,是因为老燕听见了老三和沙和尚二人的话。
  至于为毛不给镇元子老大面子,或者说怎么敢去劈这张符纸,原因更简单了。当年在天上混的时候,老三没机会真个识得镇元子,到了流沙河就基本琢磨怎么折腾沙和尚去了,也没去即时更新人际关系。
  老三不认得,沙和尚却是知道,连忙喊道:“还不住手,莫要惹祸上身!”沙和尚诚心诚意的想当一次和事老,可是老三显然不会领情的,宁采臣他们很想讲道理,可是现在老三指了那支剑在那里戳来戳去的,也没空理沙和尚啊。
  说来话长,也不过一瞬之间,那三尺青峰已然再次攻了过来。
  燕赤霞的黑脸也是一白,就连他也能看出来,这符纸明显没有镇元子大大说的那么靠谱,整个光罩就如一个鸡蛋壳,正在被一柄叫做“诸天星宿剑”的铁锤砸着。宁采臣也看了出来,新近所得的戊土之气,主动地融入光罩。
  宁采臣这才知道那道符纸的牛叉,有了整个光罩的分散,那剑刺出的威力,落到他身上,不过十之一二,还险些让他难受的吐出一口血来,不由问道:“老燕,你说的‘转机’呢?”镇元子当年也好,燕赤霞也好,都很主动的忘记了五庄观门下的隐藏属性:路痴。
  燕赤霞略显尴尬,也不说话,只在心中叹道:难道你又要来迟一步?
  沙和尚见了宁采臣那股精纯的戊土之气,抡了降妖杖便往老三攻去,口中骂道:“还不住手?”沙和尚想的明白,自己一棒子挥过去,老三再多受些伤势罢了,不然一剑下去,别说那两人死了残了,真要伤了一个半个,五庄观是什么地方?诸般刑具自备,抽上几鞭子算是开胃小菜,下下油锅才是拿手好戏。
  老三那边攻取不下,又见沙和尚聒噪,将手一指,那道“诸天星宿剑”便如穿破了虚空,直在沙和尚身前,阻了他的一杖,剑锋一偏,再将沙和尚削伤。四象剑阵久不能收拾下的沙和尚,在这剑下一招即伤,老三难得的露出一抹发自内心的笑意。
  携了一胜之威,那青锋如电斩向宁采臣,势如破竹直接将那便如风中残烛一般的光罩湮灭。看着地上的两人,老三志满意得,狂笑声中,那剑再度斩下。宁采臣也不及细想,一脚将燕赤霞踹出,接着身形一动,便往老三攻去。
  有那光罩藏身,宁采臣自然不会起心思牛叉哄哄的要出去和那老三决一死战,可是此刻光罩已破,诸天星宿剑威力又异常的大,燕赤霞口中的“转机”迟迟不至。宁采臣骨子里的那点光棍的气质,又占了上风。
  等不来转机,我就自求生机。
  燕赤霞往后飞去,宁采臣将身抢上,老三只有一柄剑,看你取谁?取老燕,宁采臣有把握杀了他,至少是个同归于尽;若是一剑取他,倒也没什么好说的,就一个字“拼”,不拼没有活路,拼了才有一线生机。
  第十七章 袖里乾坤大,大不可量
  春日骄阳下,立于云端的老三只将手一指,那剑便直取宁采臣前胸。
  宁采臣没有看向那剑,一剑能斩伤了手执降妖杖的沙和尚,宁采臣没有想过自己空手也能做到沙和尚做不到的事。看着在空中摆造型的老三,宁采臣足下雷云一生,瞬息便已到他身前,离火一耀,便要将那老三打落云头。
  “咄!”一声清叱,那星光所聚的剑体便似在虚空破开距离,散着无尽星光,就在宁采臣背后插入。很干脆利落,很简单明了的一招,没有半分花哨,直取要害。
  看着宁采臣胸口沁出的血痕,口中喷出的鲜血,老三面露一丝不屑。
  许是骄阳下,宁采臣喷出的鲜血果然闪耀,老三对太上他老人家的信任,忘了去看一看宁采臣那依旧坚定的眼神。
  几许离火无缘而生,就在老三脚底燃起,附着全身,以神魂为材,以肉身为捻,一个人形的火把在那云上成形。沙和尚不明白为什么地仙之祖门下居然有一手精妙的控火之术,生死关头不用本门绝技,却用旁门左道,显然对这火焰有着绝对的信心。沙和尚心意一动,流沙河中葵水之精便往老三身上涌来,只是水着处,火焰又高三尺。
  宁采臣很满意自己的成果,保不住小命的话,就杀了想杀你的那家伙吧。自己亲手报仇,比起在地狱中期待别人为你报仇,显然更符合宁采臣的审美观。只是,一剑自背心穿到胸前,这死法,真的好痛啊……
  宁采臣下意识的低头看了一下,咦,剑呢?胸前只余一道仍在渗血的伤口,将他那穿了许久,已有些发白的书生长衫染红,可是为毛那剑不见了呢?
  濒死之境,宁采臣没有太多时间去思考这个问题,片刻之后,带着这个诡异的问题,就往地下落去。须臾间,那丝新得不久的戊土之气一盛,裹了宁采臣往下掉去。离火之中的老三并不慌张,南灵朱雀之力足以将这离火吞噬,东方青龙亦可将他重伤恢复。
  一并剑指,老三才发现那虽然和他并不合拍但毕竟还算是能有一丝灵意想通的古剑,居然并未在诛杀宁采臣后归来。看着漫漫戊土之气中,宁采臣胸前的血渍,消失不见的长剑,老三不禁有了一丝惶惑,那剑不是他的,他只是个使用者……
  “诸天星宿剑,现!”老三一声令下,就见宁采臣身周戊土之气一阵涌动,就好似什么活物在他体内七冲八突。老三一见,也顾不得身受重伤,顾不得风仪,便往宁采臣扑了过去。
  沙和尚在看着老三身上仍在燃烧的火焰,火焰中的老三冲向戊土之气环绕的宁采臣,宁采臣很不负责任的昏过去了,昏过去了之前的宁采臣一脚踢飞的燕赤霞看着天边,天边来了一个道人……
  一道人歪了发髻,散了衣襟,倒提了佛尘,显然来得很忙,大袖一收便将那一团被戊土之气包裹的不明物体收了进去,这才看到燕赤霞嘴角一丝血渍,坐倒地上,问道:“是他们?”燕赤霞想了想,明明一脚把他踹伤的是宁采臣啊,但还是很认真的点了点头。
  扑向宁采臣的老三,突然失了目标,就见一道人手上拂尘一撒,那拂尘便化三千烦恼丝,将阿三缠住。镇元子一挥拂尘将那老三锁住,却见那老三身上的火焰居然顺着拂尘往他燃了过来,不由有点意外,但也丝毫没有放在心上,往那火上喷一口气,便将那火卷了回去。
  老三被那离火一炙,已是外焦里嫩,镇元子拂尘一绕,更是疼上加疼,他也不识得这道人,张口便要骂人。沙和尚见机得紧,一咬牙,生生将左手从老三身周火焰中穿了进去,哪怕被烧得吱吱作响,依旧牢牢按住他的嘴巴。
  沙和尚被那火顺了手臂,直往左半身延去,额上疼出的冷汗,瞬间化作雾气蒸腾,咬了牙,求道:“与世同君,弟子沙和尚行不得全礼,还望见谅。”
  镇元子瞧了空中一个半火人,松了拂尘,拿眼一瞧燕赤霞,却见他全身经脉碎裂不堪,一股无名怒火而起,喝道:“好个妖怪,识得我,还敢伤我弟子?”沙和尚下凡后,变了个鬼怪模样,又被那火烧得满脸抽搐,镇元子哪还认得出来。
  沙和尚身系流沙一河,却是扛火,还能勉强答道:“我也不是妖怪,天上我做卷帘将时,还曾为你引路。你这弟子我也不曾交手。”
  燕赤霞很及时的撒出了手上两半的符纸,也不说话。
  沙和尚见了镇元子面色一变,抢道:“却是误会……”沙和尚也不说别的,只说自己在这河中说话,却见有人窥测,只是一场误会罢了。
  镇元子见了沙和尚右手中的降妖杖,再看看周边,那石碑也是奇怪,一场恶战下来,还是完好无损的立在河边,上书“八百里流沙河”。镇元子突然笑道:“却是卷帘大将下凡,莫说还算相识,该晓得我的脾气。”
  一龙女执玉净瓶自南海至,无香风相送,无彩云相伴,只踏了祥云,落在地上才一礼,拜道:“与世同君,南海菩萨有请。”
  镇元子脾气上来,哪还管什么菩萨,没好气的道:“没空。”他与菩萨相熟,说话间也不小心在意。
  龙女来前得了菩萨吩咐,听了镇元子的话,仍是一礼,低声道:“菩萨还说,当日打了一赌,不知还算数不?”硬着头皮将菩萨的两句话学完,龙女觉得自己的冷汗止不住了。遭天劫的,怎么遇上这么一趟差事,要是这与世同君一个不讲理,连自己一块儿教训了,可是连个说理的地方都没有。
  镇元子面上一喜又是一阵憋屈,只问道:“今日来要赌注?”喜的是菩萨这么快就要赌注了,憋屈的却是这么多年从没有这么轻松地放弃过欺负自己门人的人。正纠结中,一阵大大的糊味飘了过来,老三身上持续的烧着,沙和尚身上也在烧着,已经糊了。
  镇元子正了正发髻,扣好了扣子,提正了拂尘,咳了一声,道:“既如此,来日便由我这弟子自己打回来。”右手拢了宁采臣,左手罩了燕赤霞,镇元子踏云起,须臾间,便归了五庄观。
  龙女执了玉净瓶,用那杨柳枝蘸了,往那俩焦炭上一滴,忍不住埋怨道:“卷帘将,你怎么惹上了这老祖?”好半晌,沙和尚犹有余悸的看了看自己已经恢复的左手,骂道:“你以为我是那只遭天瘟的猴子,整日惹事!”沙和尚死都不想去惹这五庄观的,也不知菩萨许了什么,才将这老祖劝走。
  老三也恢复了过来,突然间惊道:“诸天星宿剑还在那人那里!”这毛躁孩子,起身便想追过去,沙和尚看了不由额头一阵青筋抽搐,一巴掌将这熊孩子拍翻了,骂道:“见得真佛识不得,这人是你能招惹的?”说着,央了龙女带这老三归天不提,沙和尚自坐定了流沙河,静待取经人。
  南海。
  菩萨很纠结地看着长势喜人的小松树,道:“本来还准备问那与世同君伐几枝草还丹来,与你为伴。”叹一口气,“哎,等下次吧……”
  Ps:一个沙和尚写了一周,还真是够纠结的,不过他很重要……真的……
  第十八章 眼如日月吞阴阳
  有时候,昏迷了,是一种幸福。
  宁采臣现在就昏迷着,不然他就能体会到沙和尚当年惨嚎震惊百里的痛楚了,或者说,比那个还惨。
  沙和尚被蹂躏的只是身体,宁采臣被蹂躏的却是精神。那日,诸天星宿剑一剑将他刺了个通透,也不知道这其中发生了什么现在看起来很不美妙但是实际上很美妙的误会,那柄古剑居然从他身体中,穿越了……
  穿越到了雷电世界中的诸天星宿剑,显然过于活跃了。不时的挑逗一下天雷劲,再去招惹一下离火之气,当然,也没冷落了戊土,这一番挑逗下来,宁采臣体内本来还算条理分明的混杂气劲,就他妹的全乱了……
  此地有山,根结昆仑,顶抵霄汉;山中有林,凤领千禽,麟伏万兽;林中有府,宫殿森罗,楼台缥缈;府内生人,闲无人至,静生道心……
  散了道髻的镇元子端起一杯茶,嗅了一嗅,发现自己根本没心思喝,平日里这茶盏中的闲淡气息,反而让他越发的愤怒了起来,将那茶盏往桌上一丢。那茶盏落得不稳,将盏中茶水洒出大半。好在镇元子还记得这套茶具跟了他无尽岁月,没有扔下地上,所以这茶盏只是在桌上摇晃了几下,转而了无声息。
  镇元子指了跪在面前的燕赤霞,问道:“你有多少年没有求过我了?”镇元子看着眼前的“幼徒”,当年相识点点滴滴,于他这与世同君而言,不过眼前一瞬,那个一脸倔强的少年,发誓要擒尽天下贼人。只是时光易过,这徒儿一脸茂盛的大胡子已化灰白,那一脸倔强早就替作沧桑,看上去,倒似比他年轻不了几岁。
  燕赤霞跪在地上,双眼也不看向镇元子,只道:“那年,我求过你……”是啊,我当年求你救她一命,你偏不肯,燕赤霞没来由的想起了那个笑着告诉他“我们是朋友了”的丫头,又道,“求你救他。”“他”自然是在屋内躺着的宁采臣。
  镇元子忘记不了,当年漫天鲜血中,那执剑的少年就再也没叫过他一声“师父”,内心的愤怒渐息,转而化作一阵郁气,道:“皇朝更迭,老道岂能旁观?我要带了那女子魂魄前来见你,你又偏不让,你到底是要闹哪样?”
  燕赤霞只道:“求你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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