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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北京青年-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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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守四也在反思。

第二天,何北和老妈送老爸上飞机前,老爸要绕道去“奋斗”酒吧看看。看着“停业”的告示,他问何北:“酒吧是谁的钱?”

“何东和权筝的。”

“准备怎么还人家这钱?”

“干吗还呵,他们是股东。”

“这酒吧要永久性地取缔了你怎么办?”

“干吗永久性呵,关不了几天就能开张,我心里有数。”

“你有数个屁,做生意的人什么都要考虑到最坏的可能,要真是永久性关闭你怎么办?”

桃子说何守四:“你就不能耐心点?”

“那我们就到处托人呗,总能解决的。”何北说。

何守四怒视着何北:“托什么人?少给我来那些歪门邪道的行不行?”

“又急又急,你就不会好好说话?”桃子说。

何守四喊着:“不会!”

桃子比他声还高:“不会就得学!”

“得了你们俩。”何北说。

到了机场入口处,何守四跟桃子说:“你上一边呆会儿,我跟儿子说几句?”

“什么话呀,还不让我听?”

“男人对男人。”

桃子看看儿子,是男人了,就说:“不许骂人。”

看老妈走了,何北讨好地跟老爸说:“您想骂就骂,给您找这么大麻烦,您要不骂几句这气往哪儿撒呵?”

何守四咳嗽了一声:“这酒吧他们要能让你们接着干,我觉得你能干好……”

何北一惊看着何守四:“您说什么?”

“我说这酒吧要是不取缔的话,你能干好。”

何北眼泪立时涌了出来,但拼命忍着:“我又没干过,谁知道能不能干得好?”

“你这小子就知道跟我对着干,我要说你干不好,你就说你能干好,说你能干好,你又说你干不好。”

“您凭什么说我能干好?”

“开始赔点没关系,没干过吗,可你脑子好机灵,不就一个酒吧吗,你爸我都能开公司,当儿子的开个酒吧还不跟玩似的。小时候,你做过一把枪,刚开始特蠢,最后做的跟真的一样,当时我心里就想,我儿子手真巧。”

何北抹了抹眼睛:“可您没当面跟我说。”

“怕你光顾玩,不好好学习了。”

“我长这么大您就从来没表扬过我。您知道我小时候多想让您夸我一句,可不管我做什么,您就象那革命先烈似的,灌辣椒水都不带夸我一个字的。”

“我就是个大老粗,只当了一次爸爸,当得不好。”

何北乐了拍拍老爸的肩膀:“既然认识到不足了,那我就看您以后的表现了。”

“给你个灯柱你还真敢往上爬。”

桃子过来:“该走了该走了。”

何南何北叶坦带一大堆吃的到临时看守所去看唐娇,大家都说是自己的错,叶坦说她不应该跟何南那么背靠背的坐着,何南说他不该把相片发给何北,总之大家说得唐娇直喊停,说要把她臊死。她说她挺愿意跟他们在一起的,跟他们在一起,她觉得自己也活得挺有尊严,挺自信,反正不跟原来一样了。原来就觉得自己是坏女孩,怎么坏怎么干,晚上躺在床上仔细想的时候,自己都瞧不起自己。最后她托叶坦帮她照顾一下任知了,老让何西照顾她不方便。为何西,为丁香,为任知了,唐娇想的挺多。

“你意思搬你那儿住去?”

唐娇点头。

“行吗你?”何南问叶坦。

“行。”

当天晚上,叶坦就搬过去了。唐娇卧室两张单人床,叶坦睡在唐娇的床上,任知了睡在另一张床上。任知了翻来覆去得不睡,叶坦猜她可能是不适应,就假寐。终于,任知了忍不住了问她:“你休息好了吗?”

“没有。”

“你什么时候才能休息好?”

“明天早上。”

任知了不再说话,背对着叶坦。忽然叶坦听见任知了低泣的声音:“是不是我影响你睡觉了?”

任知了低声说:“不是。”

叶坦起来坐到任知了旁边把她扳过来发现她满脸泪水:“怎么了?”

“你什么时候回家?”

“你不喜欢我?”

任知来也坐了起来,擦了擦眼泪:“喜欢,可是你在这儿,唐娇就不能回家了,因为家里没她的地方了。”

“她今天有事儿不回来了,她让我来陪你。”

“她也丢了?”

“她有事儿。”

任知了说:“我知道她丢了,何西没丢吧?”

“没有。”

任知了眼泪汪汪的:“我要见他……”

“这么晚了都睡了,明天吧?”

任知了问:“他丢了是不是?”

“不是。”

“那我要见他。”

叶坦只好拿起手机给何南打电话:“何南……”

“怎么还没睡呢?”

“你呢,你也没睡呢吧?”

“我在网上找工作呢,”何南说,“你爸爸说我在工艺美术公司或工厂什么的找工作,先熟悉一下工艺品的铺货流程,我觉得不错,可是发了好几个简历了,连面试都没有。”

叶坦告诉何南:“任知了哭着要见何西,怎么劝都不行,怎么办?”

何西正跟丁香煲电话粥:“说这话可能有点缺德,不过这经历是太过瘾了,我正给客人送饮料呢,就听见警察喊‘不许动!’,你知道这词只在电影里听过……”

丁香在他们家客厅,双脚搭在沙发的一个把手上,头枕在另一个把手上,舒舒服服地在电话上:“我要在就好了……”

杜蕊正要进客厅,丁主任把她拉走:“走走走,上咱们屋去……”

“干什么呀,我的电视剧开始了。”杜蕊不去。

“你没看见咱们孩子在打电话吗?”

“她打她的我看我的。”

“你怎么一点事儿都不懂呵?是何西。”

杜蕊一耸肩膀急忙溜。

何西丁香正聊得热火朝天呢,何南进来告诉他任知了哭着找他,何西只好告诉丁香:“任知了要找我,待会儿再给你打过去。”

丁香那边立时就没声了。

何西到唐娇卧室的时候,叶坦已经穿戴整齐。

任知了马上扑到他怀里:“我以为你丢了呢?”

何西说:“好好睡吧,这么晚了。”

“你等我睡着再走行吗?”

“行。”

任知了拍拍床边儿:“你坐这儿……”

叶坦拿着手提出了卧室。

何西看着渐渐睡着的任知了起身要走,任知了抓住他的手:“我还没睡着呢。”

何西只好又坐了下来。

这个夜晚是这么过的,唐娇卧室,何西坐地上睡着了,右手被任知了紧紧攥着。唐娇客厅,叶坦卷在沙发上睡着了,手提扔在地板上。

在北京,丁香拿着手机仰在沙发上,两只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天花板。

何北回家的时候,何南还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手提呢,他头都没抬就问何北:“又到哪儿违法乱纪去了,回来这么晚?”

“找人,看谁能帮咱们说说话,酒吧赶紧给咱们开封了吧。”

“有戏吗?”

“有一朋友小舅子的表哥的小学同学能说上话,说帮我,可咱没钱送礼,只能忽悠,看吧。不开门咱们也得付租金,一天光出不进。你怎么样呵,还没人要面试你呢?”

“也奇了怪了,我这么一正经海归,踏踏实实在加拿大学了那么多年,怎么就没人待见呢?”

“你不是找工艺美术公司或工厂吗?”

“是呵。”

“没想上外企合资什么的?”

“没有。”

“那把你出国留学那段省了,就说干了多少年工艺品设计这类的,保证有人想见你,信不信?你一说在国外上了多少年学,人家就捉摸了,能干多少活不说,这得给多少银子呢。”

“也对呵,可那我就必须开始编造简历?”

“你要老想这么宅家里,就甭编。”

“谁想老这么宅着?我怎么觉得我想法挺多,可什么也没机会干。你看现在谁都比我干得好,何东面料公司,虽然苦苦挣扎,也有奔头不是。何西虽然遛狗不是大生意起码能填饱肚子,你虽然四六不着……”

“说话注意点遣词造句。”

“起码也有个操练的场子,就我……”

“后悔了吧,没要人投资?再回去找人要呵。”

“那他们还不使劲儿压我,不干,好马不吃回头草。”

“行,别吃。叶坦来了?”

何南点头:“任知了不干,非让何西陪她,何西到现在都没回来。”

“你和叶坦还没到谈婚论嫁的份儿上呢吧?”

“没有。不过那你也没可乘之机,死心吧。”

“只要你们没结婚我就有机会,我知道你压根就没把我当回事儿……”

这时何东兴冲冲地回来。

“到哪儿腐败去了?比我回来的还晚?”何北问他。

何东一屁股坐在客厅沙发上:“行了,行了,这回我们公司算有戏了……”

“别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何北说。

何南打断他:“先听他说,怎么回事儿?”

何东控制不住地得意:“今天签了二百一十万的合同……”

何南何北眼睛瞪得都快出来了:“哇!”

“是吉林一家外贸公司,定金一过来我们就可以发货了,这次至少能赚四十万。”

“这次订单是因为你的加盟拿到的?”何南问。

“不是,人家自己找上门来的。”

“那你帮他创业和不帮他有什么区别呵?”

“实话实说没有,我是他公司成立以后才被招进去的,按我现在的分析,就是看了好多面料公司创业的实例以后,发现这公司没有核心竞争力,在目前厂商和供应商关系比较稳定和成熟的条件下很难把别人的客户拉过来。现在好了,这是一大客户,把他们给围好,公司就有发展下去的希望。”

何北掏出五块放何东面前:“这回幸福了?”

“那是。”

何南就说:“闹了半天,咱们幸福的定义就是成功就幸福,失败就不幸福?”

“应该不是,要那样倒简单了。”何东说。

“去去去,别臭拽了你们!何东,你甭光顾着自己发,赶紧找找人把咱酒吧给开封了?”

丁香一郁闷,丁主任就郁闷,正好午饭的时候,他正在休息室吃饭,何守二端着饭坐到他身边说:“你不是让我想主意嘛,我还真想出来了……”

“得了,你干脆劝你儿子跟我们丁香分手算了。”丁主任说。

“又怎么了?”何守二一惊。

“唉,昨天晚上,我们闺女跟你们何西通电话,说得好好的,不知道怎么就不说了,我们丁香就在客厅沙发上一动不动躺了一个晚上,手上还拿着手机。”

“那您没问问是怎么回事儿?”

“她能告诉我就好了。”

“没事儿吧,她?”

“没事儿就好了,今天就没去上班。你问问你儿子到底怎么回事儿,不行赶紧分手,我们丁香跟他耗不起。”

何守二吃完饭赶紧给儿子打电话:“儿子,跟你说别跟主任女儿谈恋爱,你不听。这可好,你们那儿刚有个风吹草动,我这儿就得看主任脸色。”

何西任知了正牵着几只狗在大街上遛呢,他跟老爸说:“我们没怎么呵。”

“说丁香昨天晚上在客厅沙发上躺了一晚上,手上一直拿着手机,是不是在等谁的电话呢?”

“等我的。”

“那你为什么让人一直等着?这可是你的不对。”

何西跟任知了错开点距离,小声对着电话说:“任知了非让我陪她,后来我就睡着了。”

“她为什么让你陪呵,不是还有个唐娇吗?”

“唐娇有事晚上不在。”

“今天在吗?”

“不在,怎么了?”

“还回来吗?”

“过几天就回来了。”

何守二问:过几天呵?

“您知道那么详细干什么?”

“儿子,咱可不能出事,不能干对不起丁香的儿,也不能干对不起任知了的事儿。”

“听不懂,我正干活呢,再说吧。”

何守二收了电话,就到丁主任办公室汇报:“我问了,他们没事儿,还是因为那个任知了。”

“你坐下慢慢说。”丁主任一听何西和丁香没事儿放心了。

何守二拉把椅子坐下:“详细的说多了也没用,我想的主意就是让何西带任知了回北京治病,您瞧怎么样?”

“也是,这病老这么耽误着还拖累着何西,到哪天是头儿呵。”

“这多好呵一举好几得,能治病,她父母也能管她了,丁香和何西也不用老这么分着了,咱怎么早没想起这招儿?”何守二挺为自己的脑袋瓜得意。

“你儿子愿意吗,他不是正在外面玩得欢实呢吗。”

“我不是想先跟您商量吗,您要觉得不错我就跟他说去。要不要先问问您闺女?”

“不用。”

这时郑玉英推开门:“老二,我来拿药到处找不到你,人说你在这儿。”

“什么事儿?”何守二跟着郑玉英到了楼道。

“拿个中药让等仨小时,到你这儿来拿是不是不用等?”

“你哪儿不好?”

“吃东西老打嗝儿,医生让调调。你们儿子怎么样呵?”

“挺好,何东呢?”

“今儿早上通的电话,说是刚签了一笔二百多万的定单,挺高兴。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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