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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北京青年-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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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

“可是你喜欢经商,不喜欢加拿大的创业环境,你勉强为我和妈妈在加拿大混着也不会快乐,你不快乐,我们大家会快乐吗?”

“我那时候不懂责任只强调个人感觉,还觉得自己的想法挺超前,既然你妈妈喜欢呆在加拿大,我喜欢回国经商,那我们就给彼此自由吧。可我那时候恰恰忘了一点,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我已经是个父亲,我要履行做父亲的责任。”

“你爸爸当的挺好,每年给我那么多钱,他们都给我存着呢。”

“抚养孩子长大成人不仅仅需要钱,还有爱,教育,互相的学习。幸亏你的后爸爸不但是个好人,还是搞心理学的,让你能这么快乐。要不然我得多内疚……”

“别,这事都过去了,别去想了。你要想补偿也行,就是你得听我的,你能做到吗?”

“争取将功赎罪吧。”

“那你一直不结婚也是因为……”

“既然我不是一个能把家庭放在第一位的人,既然我已经都伤害了一对母女,那我就别再伤害别人了。你妈妈是不是特别怨恨我?”

“她倒没有,她说要是让你为她牺牲,呆在加拿大,她也不会感觉好。”

“那你觉得她对我还有感情吗?”

“嘿,老爸不对呵,妈妈跟后爸爸感情很好,后爸爸那个宠她呀。这是我为什么选择学后爸爸的专业心理学,因为他不但知道怎么调正自己的心态,还能帮助别人调整心态,让大家都高高兴兴的。

爸爸,我有个要求,特希望你能同意。”

“忽悠我半天,这才上了正题,这点象我。”

“我想到别人家当保姆去。”

叶舟一下急了:“不行!”

“你应该先问我为什么想去。”

“那你也应该先问我为什么不同意你去?”

“那咱俩锤子剪子布,谁赢了谁先说?”

“不行,我不同意。”

“要是后爸爸他就同意,因为在加拿大我很小就到别人家帮助带小孩了,我想看看国内国外,就是加拿大和中国对保姆的态度,有什么不一样,为什么。”

叶舟笑了:“我没让你说你就说了,狡猾。”

“这点肯定还象你。”

“怎么考察雇主的人品?要是很坏,尤其是男雇主,你都没办法保护自己,肯定不行。”

“那你帮我审察雇主不就行了吗?”

“那要是知人知面不知心,那我不就又过不踏实了?刚刚感觉不错。”

“爸爸,你就是一小孩。”

何西老爸何守二更象小孩,从郑玉英哪儿知道儿子过家门而不入,也不管几点就给丁香打电话,丁香关机。原来她和权筝飞深圳了。

大晚上的,唐骄听到敲门声以为又是何北捣乱呢,开门一看,权筝丁香,三人尖叫着搂到一起。

本来,放下行李她们就要去看何东他们,唐娇突然指着权筝的衣服说:“这衣服可不成!”非坚持让她换衣服。丁香唐娇俩人把权筝箱子里的衣服都倒在客厅沙发上挑了半天,也没一件入她们眼的,唐娇就让权筝挑自己的衣服,权筝看了几件嫌暴露。

唐娇就发话了:“我们这是想帮你脱单呢,你自己看着办,这辈子就想单着呢,就穿你那些衣服,就当你的倒霉傻博。要不想单着,想嗅上何东呢,就得听我们的。”

丁香也说:“我们不是教你光注意外表,靠穿得好看色诱,我们就是教你怎么把衣服穿好看了。”

“那你们说吧,穿什么?”权筝心一横说。

唐娇带着权筝丁香空降到男生宿舍,何东何西何南都傻了,唐娇一看那小色狼何北不在就问:“何北呢?”

“还没回来。”何南说。

“上哪儿去了?”

“说是找了一什么活儿,要晚点回来。”

唐娇马上拿出手机,按键,里面传出:“您所拨打的手机已关机。”

何西看见丁香激动得语无伦次的:“怎么也不给我们个电话,我们好接你们去呀。”

“沈昌来深圳出差,约我见个面儿,我就来了。”丁香说。

怎么,来这儿是为沈昌?

何西一下就跟从桑拿直接掉冰窟窿一样,那温差大的:“你们,你们不是都分手了吗?”

“分手也能见面吧。”

何西看着丁香自言自语:“又一个不幸福的人横空出世了。”

丁香笑了。

唐娇还着急呢:“怎么办呵,何北肯定出事了。”

何东看见着装这么前卫的权筝,半天都不知道说什么好,听唐娇这么说,他来了一句:“不可能天天出事吧?”

“那我们得装心脏起搏器了,得备着让他给吓的,哪天心脏再不跳了。”何西说。

“可他一般都不关机呵。”唐娇还是不放心。

何南安慰她:“可能工作的地方不让打电话。别紧张,真出事,警察就跟咱们联系了,起码会上门。”

何西说:“自从跟何北搭帮结伙以来,我们见警察叔叔的机率明显增高。”

何西对丁香专门跑这儿来会沈昌,耿耿于怀,坦白地告诉丁香:“我知道我不应该拦着你,我知道我应该相信你,我也知道我应该尊重你的感情,我也知道我应该自信,可我心里就想骂他,沈昌,你他妈的能给我滚远点吗?都分手了,还在这儿粘乎什么?”

何东觉得权筝变得有女人味儿了,人靠衣服马靠鞍,这话还真对,怎么看都觉得她还挺可爱的。男人就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非让他们喜欢“心里美”的女孩,那不是强人所难吗。权筝也看出何东眼睛里的爱意,心里得意又有些不安。权筝没想这次就让何东重新爱上自己,何东也没有确定自己对权筝的这种好感,是不是就是爱。

在何东卧室里,权筝坐在椅子上,何东坐在床上,两个人淡淡地聊着,反而聊得挺开心。

“嘿,我喜欢咱们俩这么聊天。”何东说。

权筝也由衷地说:“我也喜欢,挺放松的。”

“咱们以前好像从来没这么聊过?”

“原来咱们每次在一起都是我告诉你这个应该怎么做,那个应该怎么做,跟托儿所老师一样。”

何东笑了:“就是。”

唐娇推门进来说:“何北怎么还没回来?”

这时候的何北,正在一间光线昏暗,烟气缭绕屋里,趴在一方桌上跟人玩麻将呢。

何西一晚上光烙饼了,一想着丁香今天要去见沈昌,一股火就在他心里熊熊燃烧。早上爬起来就去敲唐娇的门,正好是丁香开的门:

“干什么?遛完狗了?”

“我要跟你去见沈昌。”

“有意思吗?”

“没意思,可就想去。”

丁香要关门:“不行。”

这时何北从电梯里出来,一看丁香激动得上去拥抱,让何西愣给拉开:“干什么干什么?丁香姐你怎么来了?晚上给你接风儿?”

何西拉住他,不让他往丁香身上扑:“你怎么才回来呀?夜不归宿,干什么去了?”

“挣钱去了,知道不知道?什么叫奋斗?这就叫奋斗!”

“你别又奋斗到派出所去。”

“你就不能说点吉言?”

“你不是说今天帮我遛狗吗?”

“明天吧,”何北说着拍拍口袋,“告诉你们,弟弟我酒吧有戏了!”

何西非要送丁香到和沈昌见面的咖啡馆附近,谁劝都不行。在路上,丁香就说他:“干吗呀弄得跟生离死别似的,我一会儿就回来。”

“有人说要爱一个人就要勇敢地去爱,不要放弃。可是如果这种坚持和执着只是拥有了一个人,而没有得到她的心,你说这种拥有又有什么意义?”何西跟朗诵似地说。

“想说什么就直说吧,我快到了。”

“如果他真能比我对你好,如果你跟他在一起比跟我在一起幸福,你就选他吧!”何西撕心裂肺地表白着。

“这都哪儿跟哪儿呵,精神神病!”

何西突然站住:“你说这个我是应该放心还是应该不放心?”

丁香突然转身吻何西,何西抱住丁香,俩人象街头的一座活体雕塑旁若无人热烈地拥吻着。

早上,何守三一起来就跑旅馆跟梁美丽汇报他准备退钥匙的决定,梁美丽跟他大吵了一架,估计这趟旅游他也沾不着什么光了,可何守三还是把钥匙退给了叶舟,理由是,咱当家长的不能太那个。

上午何东来到晓宁甜点店,看见胡晓宁在往窗户上贴着一张告示:因故停业。

“怎么回事儿?”何东问。

“玩不起了。”胡晓宁说。

第二十三章 对自己的认知

要有遵从你的内心和直觉的勇气,它们可能已知道你其实想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其他事物都是次要的。

你对自己的认知准确吗?

咖啡店,丁香和沈昌围坐一张小桌前喝着咖啡,丁香看着他,没变,自然卷的头发,炯炯有神的眼睛,高挺的鼻子,薄薄的嘴唇,唯一不同的是,现在的皮肤呈健康的古铜色,北美流行色。当年,她迷上的一定是他的这副长相。

沈昌看她不说话,便说:“愿意接受一个回头的浪子吗?”

“给我一个接受的理由。”丁香审视着他,那眼光比较能洞察被层层遮掩的心。

“因为我爱你。”

丁香笑了:“你能不说这个字吗?”

沈昌握住丁香放在桌子上的手:“跟别人不说,只留着跟你说。”

“你没变。”丁香笑了,把手抽了回来,想起那个跟他同居的女孩。

“我把这可当成夸了。”

“可是我变了……”

“变得更完美了。跟别的女孩接触后我才发现你的不同,我以前太不珍惜你了,我不想眼睁睁就跟你这么擦肩而过,给我一个改正的机会吧?”

丁香笑着,没说话,心里想的是,怎么那个女孩真傍上大款了?

“你知道在国外当医生的意义吗?就是金钱和社会地位。你要愿意跟我到美国,想读书我可以供你读书,想在家,我以后的收入足以让你当一位快乐的主妇……”

“我给你的印象这么物质吗?”

这俩是在演话剧吗,台词太过书面。

何西这没出息的,简直受不了等待丁香回家的煎熬,他躺在客厅沙发上缩成一团,何南从自己卧室出来看见他老先生这样以为他生病了,直问他:“怎么了?”

“丁香要跟我分手怎么办?”

“不就见前男友吗,不至于呵,何西。”

“我眼看着他们俩走呀走往一起走了过去,我就崩溃了。”

“有病呵,你。人家是去见面,能不往一块儿走吗?”

“不行,我今天遛不了狗了,腿发软心发虚,浑身没劲儿,你能帮我个忙吗?”

“劫持丁香?”

“帮我遛狗?”

这时唐娇进来问他们:“何东呢?”

“早走了。”何南说。

“也不带人权筝去玩玩?”唐娇说完又扭头问何西,“你怎么啦?”

何南说:“害相思病。”

“别乱说。”

“是不是怕丁香跟前男友破镜重圆呵?”

何西不说话。

“放心吧,肯定不会,”唐娇说,“丁香姐又不是傻子。”

何西“腾”一下坐了起来,充满希望地问:“她跟你说了?”

“那倒没有。”

何西“轰隆”又躺到沙发上。

“何北走了吗?”唐娇问何南。

“不知道。”

这俩人就过去拧开何北卧室门,看何北还在呼呼大睡。

“哎哎哎,起来了!”何南叫着。

何北翻个身:“去去去还没睡够呢。”

“走,遛狗去,你不是说帮何西遛狗吗,走走走!”

唐娇过去揪何北的耳朵:“干吗去了昨天晚上?”

何北护着自己的耳朵坐了起来:“干什么?干什么?”

“昨天晚上干什么去了?”唐娇问他。

何北瞪着唐娇说:“奋斗!”

“干什么呀那么晚?”

“不告诉你!”

唐娇继续拧何北耳朵:“你说不说?”

何北捂着耳朵:“甭老打听,等我盘下酒吧你们就知道了!”

“没违法吧?”唐娇问。

“没有。”

何南喊着:“走走走,遛狗去了。”

“我要告你们虐待儿童!”何北边下床边说。

“我和权筝也跟你们去吧?今天我晚班。”唐娇说。

“这事也凑分子?”何北鄙视。

“乐意,你管得着吗?”

不知有敏感的摄影记者没有,纽约大街上的景挪深圳了,何南何北权筝唐娇一人牵着一两条狗在小跑着,酷酷的。

“权筝姐,”唐娇说,“等何东回来你得跟他说让他带你玩去?”

“昨天晚上他问了,我说不用。丁香今天见完前男友。”

“然后就没空搭理你了。”何北接茬。

权筝说:“那我自己玩。”

“又不懂了吧,”唐娇说,“你要自己玩巴巴跑这儿来干什么?你得让何东觉得他要不带你玩,你就白来了……”

何南手机响,接听,然后拿着电话跟大家说:“叶坦问咱们哪天晚上有时间,权筝丁香来了,叶爸爸邀请咱们大家去他家玩Poker?”

“什么是Poker?”何北问。

何南说:“北美一种牌的玩儿法,可以检测经商的应变能力,我们上学的时候老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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