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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北京青年-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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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跟几个哥哥没话说,没法沟通,一说话他们就说他不会教育孩子,他都公司的老总了,谁爱听他们教育呵。现在不一样了,几个孩子全在一起,没有好坏之分,他也硬挺起来,把兄弟们叫来聊聊儿子们,他挺享受这来之不易的平等感觉。

何守三问何守四:“四儿,你还真去?”

“我不是说了吗,你定下来提前告诉我,我安排一下走几天没问题,你弟妹老说我不关心何北,我去看看,她就踏实了。她要在北京早颠那儿好几趟了。”

“那你开车,我可就不定火车票了,守二你也跟着吧?”

何守二说:“我不去,看着任知了那么缠着何西,我撕心裂肺得难受。我在这儿托人了,上次去拍了几张任知了的照片,还挺清楚,我还就不信找不到她爹妈?不过,守三,你去的可勤了点儿,有这功夫自己创业多好,老指着儿子?”何守二跟何西挺象,说话老能说到点子上,但不太注意别人的感受。

“说的容易,我都这岁数了还创业?”

何守四说:“人九十岁的还创业呢。”

“人那是有钱没地儿花了,烧着玩呢。”何守三说。

何守二说:“何南挺好一孩子碰上你这么一爸,你说窝心不窝心?你自愿把拆迁款给的孩子,现在老让孩子觉得欠你的,你不对,老三。”

“你对,人何西帮助一女孩,瞧给你难受的……”

“我的事你甭管。”

何守三说:“那我的事你也甭管。”

“得得,好不容易聚一次,以和为贵。”何守四出面劝架,“大哥要知道咱们去B市又得磕咱们,咱自己就别互相磕了。”

经过奋战,这天何北下班回家,一进屋看见床上堆着一堆钱,何东何西何南都在数钱,任知了叶坦在旁边看着,就愣住了问:“干什么呢,你们?”

“是咱们这次赚的。”何东说。

何西补充:“差不多三万,这是咱们的第一桶金。”

“咱们一共七个人参与,每人能分四千多。”何南说。

叶坦笑了:“我不要,我就是觉得好玩。”

“我也不要。”何北说。

“任知了也不要。”何西说。

唐娇下班回来走进来问:“分什么呢?”

何东说:“钱,礼品盒赚的。”

何北本来紧挨叶坦站着看见唐娇进来,赶忙躲开,让唐娇看见了,立时就来气了:“可别给我分呵,我不要,嫌脏。”

“你又来劲儿,爱要不要,别给你脸不要脸。”何北说她。

“谁不要脸呵,一个人跟好几个人玩?”唐娇说。

何北上去就扇了唐娇一嘴巴子:“你胡说什么?”

这一嘴巴子把大家都扇傻了,任知了紧拉着何西的胳膊,大家都看着捂着脸的唐娇,只见叶坦在打手机:“这儿打人了。”

大家知道叶坦给110打电话,想拦她已经晚了。

几分钟后警察就到了,大个头的警察进屋就问:“谁打人了?”

叶坦指着何北和唐娇说:“他打她。”

唐娇马上说:“没有,他没打我。”脸上还留着清晰的五指山红呢。

叶坦愣住。

小个子警察问:“谁打的110?”

何南说:“我。”

大个头警察说:“说是一女的报的警?”

叶坦说:“是我。”

何南还说:“是我,我装成女声报的,怕你们不来。”

叶坦坚持:“是我。”

小个子警察说:“谁报案谁跟我们去一趟派出所,谎报案情要拘留的,走吧!”

犹豫半天的何北一下站在叶坦面前:“她没谎报,我是打她了。”边说边指着唐娇说,“你们看她的脸现在还红着呢。”

“没有,他没打我。”唐娇就不承认,她怎么也不能让何北进派出所。

大个头警察指着何东何西问:“你们说他打她了没有?”

俩人看了一眼何北唐娇说:“打了。”

小个子警察问任知了:“你看见他打她了吗?”

任知了点头。

大个子警察跟何北说:“走吧,愣什么呢?打人犯法知道不知道?”

唐娇拦在何北前面:“是我先动手的,你们要带就带我。”

小个子警察笑了跟何北说:“得了得了,下次注意,这要在美国,你就进监狱了。”

何北赶紧:“谢谢咱们国家能对我高抬贵手。”

大个头警察也笑了:“下次再让我们逮着可就没这么容易了,都什么年代了还打女孩?是你女朋友吧?”

何北连连点头:“是是是。”

晚上,何南开车送叶坦回家,看着闷闷不乐的叶坦劝她:“还郁闷呢,中国和加拿大国情不样,文化习俗也不一样。”

“我没郁闷,我觉得唐娇挺可怜的,不知道保护自己。”

“她从小跟奶奶长大,父母离婚后又都结婚,奶奶去世后,父母都不愿意收留她,她想引起爸爸妈妈的关注,就拼命学坏,最后父母更不喜欢她了。她想找个男朋友爱她,可没碰上好人,就何北还算对她最好的,所以她就死心塌地跟着何北了。可她磕药,何北为守住自己最后的底线,跟她分手了。但她不愿意跟他分手,跟着我们到A市,又到这儿……”

“小时候我也叛逆过,因为我一看就不属于我妈妈和后爸爸的孩子,我后爸爸是白人,我弟弟是混血儿,我就是来自上一次婚姻的倒霉孩子。我恨爸爸妈妈离婚,我恨后爸爸,我恨我弟弟,他刚出生的时候,我还试着用脚去踩他的头。我后爸爸是教心理学的……”

“我知道,特别nice一小老头儿。”

“他跟我说,你要想老这么生气我也管不了你,我只想问你个问题,爸爸妈妈的离婚跟你有关系吗?我摇头,他就说既然不是你的错,你有必要让自己老那么生气吗?他又说,你妈妈要找什么人结婚,你能管得了吗?我说管不了,那时候我七岁,我知道我管不了。那你生气你管不了的事有用吗?我摇摇头。我后爸又说,你能管得了的事就是让自己生气还是高兴,你说生气和高兴哪个让你感觉不错,我说当然是高兴了。我爸爸妈妈都对不起我了,我就不能对不起我自己了。我后爸爸老给我讲这类的道理,慢慢我就正常了。”

“你爸爸是怎么回事?”

“嘿,不许问。”

“对不起。”

“咱去北京玩吧?”叶坦说。

“好呵。”

“现在。”

“现在?”

叶坦点点头。

“你不上课了?”

“明天是周末。”

“Let us go!”(走呵)何南说。

“咱们坐飞机去,你得让我请客。”

“那我要不同意呢。”

“那我就不去了。”

何东何西何北都准备睡觉了,接到何南的电话,说他要和叶坦上北京玩去了,车停在叶坦楼下,让他们明天去开去。何北一下坐了起来问:“怎么回事儿?”

何东挂上电话说:“没事儿,何南跟叶坦现在去北京了。”

“干吗去?”

“旅游,叶坦不是背包客吗。”何东说。

“这混蛋!”何北一拳砸炕上,疼得直咧嘴。

“人何南在加拿大就看上叶坦了,你就省省吧。”何西说。

“那在这儿是我先认识的!去北京算什么?我赶明带叶坦去深圳找她爸爸算账去!”

何东转移话题扭头问何西:“你跟丁香就算和好了?”

“那是,每天都聊天。”

何北还没完:“好呵,我告老板去说你上班煲电话粥。”

“我现在老板是何东,告也是白告。何东,你跟权筝到底断了没?”

“断了。我现在在路上这种状态不适合谈情说爱,容易动摇自己的斗志。另外,她对我也彻底死心了。”

“我同意断。”何西说。

何北说:“真断假断就看你同意不同意跟她合股给我开酒吧,同意就是真断,不同意就是假断。”

“狗屁逻辑!”何东骂他。

这时权筝正犹豫是不是给何东打电话呢,对着镜子练了好几遍了:“哎,何东,谢谢你的饺子,不是,是你妈妈的饺子,是你让阿姨送的吗?”怎么说都觉得别扭,怎么办呵。她就给唐娇打电话,跟唐娇把事儿从头到尾讲了一遍,问唐娇何东有没有说过想跟她和好?她现在应该怎么办?

这时候,唐娇跟任知了都在女生屋呢,任知了靠墙坐炕上专心致志地在玩自己的手,唐娇对着小镜子在修眉毛,听了权筝的话,唐娇说:“何东说过没说过我不知道,不是老太太一厢情愿想促成你们俩吧?他们现在特忙。”

权筝在那头一听有点懵,真的,要是阿姨单方面热心,我怎么办呵。

唐娇一听那边没声了,知道大博士又在思考呢,就说:“甭管是他妈妈,还是他,你就给他打个电话怎么了?”

“可我不愿意让他觉得我在追他?”

“你终于活明白了,你勾着他追你呀。”

“怎么勾呵?”

“色诱。”

“不会。”

“穿漂亮点,说话嗲点,你不是在北京吗,给他发点搔首弄姿的相片……”

“他要真喜欢这样的女的,我还真不想跟他续下去了。”

“哎哟,我说姐,你怎么就不明白呢,男人就是动物,你老把他们当机器人,我怎么帮你呵?”

权筝挂上电话,对着镜子嗲了一句:“何东……”然后拿着电话犹豫着,按键,又掐断,终于还是没打。

何南半夜回家,跟老爸说明是怎么回事儿,把个何守三给激动得,第二天一早就去了梁美丽家。

梁美丽把门打开嗔怪:“怎么这么早呵?”

“好事儿。”何守三说着就要往里进。

梁美丽堵着门:“就在这儿说吧,这么早让邻居误会。”

何守三往门里挤:“这样才容易误会呢,快让我进去。”

梁美丽只好让他进来,何守三跟梁美丽身后到客厅坐下,故作神秘地告诉她:“我儿子回来了……”

“那么快就挣到钱啦?”梁美丽惊讶。

“过周末。”

“我说也没这么快呵。”

“他把他女朋友带来了,是个加籍华人,在加拿大长大的,他们在一个大学……”

“那又怎么样?”

“想呵。”

“想不出来。”

“平常脑子不是挺快的吗,往远了想……”

“劝何南跟那女孩回加拿大?”

“对呀。”

“咱们分别劝,告诉那女孩国内的女孩有多可怕,她要真喜欢何南,就别让何南留这儿。”

何守三不由自主地叹服:“太有说服力了,只要何南一回加拿大,我就踏实了。”

“咱马上就能把事办了。”

“问题是咱们怎么才能分别跟他们谈话?”

“请吃饭?”

“得请他们俩一起吃呀?”

“又没脑子了吧,我请那女孩,你请何南。”

“我儿子我就不请了,在家跟他说就行了。可何南哪儿能让你单独请那女孩呵,对了叫叶坦。”

“你儿子不爱吃什么,我请叶坦吃什么。”

“让我想想,我儿子不爱吃什么?没他不爱吃的。”

“你赶紧想,想不出来别走!”

何守三赶紧说:“行行,我不走。”

这边厢,权筝丁香知道叶坦到了颠颠跑酒店来会她,仨人见面又搂又抱,好不亲热。知道叶坦想逛故宫,俩人就带叶坦去了。

叶坦不是历史范儿,紫禁城虽震撼,建筑格局大同小异,逛着逛着,仨人就聊起权筝和何东了。叶坦认为权筝把她和何东的事儿弄复杂了“为什么你们习惯把特别简单的事弄得特别复杂,然后让自己去面对,这是一种习惯还是一种精神疾病?”

丁香赞赏叶坦:“说的好。”

“这事简单吗?不是我把它弄复杂的,是它本身就复杂,你仔细想想,如果何东是真想跟我好,是一种做法,如果是他妈妈的意思,又是一种做法,何东到底是怎么想的,我根本不知道,多绕呵。”权筝说。

“你是不是想跟何东再试试?”叶坦问她。

“是。”

“你一直喜欢他身上的一些东西。”

“是。”

“那就打电话给他,告诉他你的想法,原因一二三,如果他同意,你们开始交往,这儿不存在谁追谁的问题。如果他不同意,你就撤了。你做了你想做的以后你也不会后悔,这事就这么完了,简单吧?”

丁香说:“我发现我们就是喜欢把事儿弄复杂了,比如想占最大的便宜,又想让对方认为自己特别大方,面对这么一个不可能完成的命题,就把一条直线变成九曲十八弯了。再比如我,挺看好何西,可人真追的时候,又紧着拒绝,愣把一小品弄成一波三折跌宕起伏的电视剧,还得以悲剧结尾,哈哈。你们看我挺明白吧,且改不了呢。”

权筝叶坦都笑了。

这一早上,看给何守三忙的,从梁美丽家领旨回来,就急不可待未经许可地进了儿子的房间,站在床头盯着熟睡中的何南,怎么发功儿子都不醒,他忍不住了:“哎哟,我说你谈过恋爱吗?”

何南“腾”一下翻身起来:“几点啦?”

“叶坦电话都打家里来了。”

“你倒想呢。”

“今天晚上我和爷爷在家宴请你,馋什么了,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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