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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奸妃-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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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至化作无声叹息??於黄沙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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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大哥!小优姐姐!”远远的,一骑火红的身影向我们飞奔而来,达依娜的声音里透著发自内心的喜悦。 

“弯弯。”我笑笑,没什麽力气去和她来个“相见欢”,在马背上赶夜路的後果是哪怕可以小睡也只觉得混身酸痛精神不振,现在我最想的就是洗个澡然後躺在柔软的被窝里美美的睡上一觉。 

“咦?小优姐姐你很累呀?”达依娜偏著头看看我又看看慕容轻云。 

“嗯。”轻哼著,我向慕容轻云道:“拜托快点。”我要撑不住了。 

身後人圈著我腰的手微紧,马速突然快了起来,却异常的平稳,只听他向达依娜说:“弯弯,我们回去再说。” 

“好!”爽快的应诺,达依娜一夹马腹,向我们直追过来。 

我是被慕容轻云抱下马的,全身虚软酸痛的我甚至要他扶著我进入房间,当全身浸泡在温热的水中时,我不禁轻轻的呻吟起来:“好痛!” 

该死的!早知道就让他带上帐篷在外面过一夜好了,马背上赶夜路这种事真不是人干的……呃,不是我这种娇生惯养的人可以承受的。 

皱眉看著被磨破皮而泛红的肌肤,真弄不懂达依娜为什麽会喜欢没事就骑在马上跑来跑去,难道只是我的皮肤特别薄嫩而别人的都比较耐磨?摇摇头,抛开一切无谓的臆恻,细细洗净身体後我终於可以放松的跌入虽不太柔软但也聊胜於无的床褥之中沈沈睡去。 

迷糊间,似乎看到慕容明媚的眸中盈著浓浓的关爱在眼前越趋越近……叹息著,我无意识的给了他一抹安抚的笑。 







奸妃 奸妃(二) 第33章 剖心







 
一觉醒来已是夜深,裹着厚重的羊毛毯走出房门,几乎是饿醒的我依着直觉往有可能是厨房的方向走去。 

“轻云,你和那个女人到底是什么关系?”是达也内? 

“那个女人”不会是指我吧? 

“达也内,我希望你尊重我的朋友。”慕容轻云的声音沉静的在黑夜中响起,我嘴角不禁微微弯起。 

“轻云,你知道弯儿喜欢你的!”达也内不满的说。 

“你也应该知道,我只当她是妹妹。” 

“弯儿有什么不好?那个女人这么娇弱,根本配不起你!” 

“你是这么看的吗?”慕容轻云似乎在笑;笑声中隐匿着不为人知的讥嘲:“小优的强势并不是每个人都可以看出来的,我很庆幸。” 

“强势?”达也内不解的重复着连我自己都不太自觉的字眼,这就是我给慕容轻云的印象? 

慕容轻云轻轻一笑,“达也内,我承认我喜攻小优,而弯儿,她永远都是我所疼爱的‘妹妹’。” 

沉静了一会,达也内缓缓道:“轻云,你要知道,在大漠里有着和大草原上相同的习俗,难道你认为那个女人可以比弯儿强吗?” 

相同的习俗?是什公?要决斗吗? 

“我绝不会让她受到任何伤害!”慕容轻云的声音突然变得冷漠而决绝,斩钉截铁的语气中充满不容他人置疑的坚定。 

“你是要为了那个女人与我决裂吗?” 

“不,我并不想因为任何原因影响我们之间的情谊,但如果你不尊重我及我所喜欢的人,那我只好离开。” 

我皱眉,因为慕容轻云难得沉重凝滞的语气。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在乎一个不可能回应自己的人? 

无声叹息着,我缓缓退了回去,原本的饥饿感不知是否因为饿大久了反而没有了知觉,慕容轻云和达也内的对话久久不去的盘旋在脑海里,令我无端的感到了心烦意乱 

“叩叩!”房门被敲响,我怔了一会才回过神来,打开门,迎入一双明媚温暖的黑眸。 

“是你?” 

他璨然一笑,手微微抬起让我看到上面托着的食盘,肚子突然又饿了起来。 

“进来吧。”看在食物的份上。 

袖手旁观的坐在桌边看他布菜,我托着下巴有些纳闷的问:“你怎么知道我醒了?”还知道我饿了 

“刚才你不是到外面去找吃的了吗?”他说的不经意,我却是一愣:“你知道?”知道我在外面却还是说的那么百无禁忌?不会是特意说给我听的吧? 

“若是不知道又怎么会特意用中土语言?”言下之意就是说给我听的喽! 

“那达也内也知道?”不大相信那个男人可以这样沉得住气,更不可能联同慕容轻云演戏给我“听”。 

“当然不。”他笑着为我倒了一杯酒,“他所说的每一个字都是发自内心,而我说的也同样是真的。” 

低头避开他略显灼热的目光,我浅啜了一口酒,若有所指道:“做人不要大过死心眼,不然只是与自己过不去而己。” 

“有时候执着也一种幸福。”他笑的眉眼弯弯却不掩明媚,仿佛那执着真的令他幸福无比。 

我无声一叹,执着的女人见多了,但这么执着的男人还是第一次遇到,原本可以洒脱看戏,偏偏他执着的对象竟然是我,害我连看热闹的心情也没了。 

“我们找到白月族族长的女儿了。”看穿了我无意深谈这件事,他不着痕迹的转开了话题。 

“什么?”我才睡了多久?他们就找到人了?还是……我其实己经不知不觉的昏睡了数天? 

“放心,你只是睡了半天而已。”他轻笑,“说来也是我们运气,没想到她居然会来到摩弥族,结果被达也内撞见了,呵呵! 

哦?居然这么巧?不过……“达也内认识她?”怎么听来这里面似乎有些“猫腻”? 

回我一个心领神会的眼神,他低声道:“我也想不到,那月笑莲居然是达也内的暗慕者。” 

……眨眨眼睛,我不禁感叹这人和人之间的联系还真是奇妙,古代版的“罗密欧与莱丽叶”鲜活登场,看来这次还真是不虚此行了。 

接着,慕容轻云向我简单的说了一下摩弥族的安排,却引发了我隐藏的一个疑问:“月小白?对了,我一直想问你,为什么达依娜又会叫弯弯,现在这个月笑莲居然叫月小白,怎么回事?是小名吗?” 

他笑着摇摇头:“不是。弯弯和月小白都是汉名,在大漠上,稍为有些规模的族群中的统治者都学过汉语,其中不少还会起上汉名。” 

这是什么习俗?大漠的汉化有这么严重么?怀疑的看看他,我想不明白。 

“说起来,这就不得不佩服那个男人的治国之道了。”他微微垂下眼睑,看不出任何情绪道:“天魄皇朝本就强大,自他继位后,在他的治理下更是愈趋鼎盛,对外威势比之天魄的开国帝君尚有过之。在这样的情况下,为了自保,也为了得到更大的助力,与天魄交好就成了这些族群一个非常重要的目标,也因此有了这种奇异的‘汉化’现象。” 

原来如此。恍然一笑,不甚在意的点点头:“他确实是个很厉害的人。”无论是在国事上还是后宫中。还有一句没有说出来的话却是:他日睿儿继位,成就必不下于仲孙煌铘! 

“也许吧……”慕容轻云撇过眼,语气中沾染了一丝无奈的唏嘘。 

我看着他的侧脸,一张很平凡的脸;却因为一双眼睛而显得鲜活璀璨,一个生于书香世家的人,却在文质杉杉的面具下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狡诈,看似普通实则不凡,这样一个优秀的男人,我为什么不可以接受他呢?仅仅只是因为身份么? 

自嘲的摇头,我终于拒绝自欺欺人的承认,之前的所谓顾虑其实全是狗屁,什么世家,什么太子生母,说穿了只不过是为了我不想被拘束。一个仲孙煌铘,花费了我八年的时光,如果再来一次,我无法保证自己还可以全身而退,在这个貌似平和的男人面前,无论我看来如何聪明,最终却只是在他悄然的忍让中洋洋自得而已。 

扬眉迎上他疑问的目光,我浅浅的笑着垂眸,实在是不想承认自己的怯弱呀 

奸妃 奸妃(二) 第34章 绝色神医



 
“慕容,你确定是这条路?”虽然怀里揣著寒玉笛,但长时间曝晒在太阳下面的滋味绝不好受,再加上严重缺水,我觉得自己就要虚脱了。 

摩弥族和白月族之间的事以找到完整无缺的月小白而告终,至於两族如何处理达也内和月小白之间的情事就不是我应该关心的事了。按慕容轻云的话就是:时间紧迫,人命关天。 

说真的,如果不是他提醒我,我还真的不记得自己是个命悬一线的“垂危之人”,这只能怪这种毒针实在是太诡异了,居然可以对中毒之人没有任何负面影响,呃……除了我最近的情绪起落比平日大了一点…… 

“应该是这里的,奇怪……”慕容轻云早就跳下了骆驼,喃喃自语的他正在一块块形象诡异的山石间踱步。 

“早知道就不要这麽早把向导打发回去。”自从进入这片区域後慕容轻云就把为我们带路的摩弥族人“赶”了回去,没想到原本自信满满的他领著我在这块区域转了七天之後居然一无寸进,眼看著携带的水早已用尽,干渴的虚弱感让我心里不禁腾起一丝焦躁。 

“这似乎……”他突然伸出手按上了身旁的一块巨石,“是一个阵式!” 

阵式?我不由想到了五行八卦,“是五行八卦还是北斗七星?” 

他摇摇头,“有点像,但又有太多不同,这阵式……好诡异……” 

不会吧?突然想到小说电视里经常说到一些误入阵式却又不谙此道的人的下场,我不禁皱起了眉。“你不是说你师父和神医是旧识吗?有没有什麽特别的联系方法?” 

他又摇了摇头,转到另一块巨石之後,我正准备再问,却听到他突然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 

怎麽了?!我一惊,边策动骆驼边高声道:“慕容?怎麽了?”没有人回应,当我来到他刚才转过去的地方时,却发现那里空无一人! 

怎麽会这样?!我脸色一变,按照我刚才所站的位置以及一路行来的视角,他不可能离开我却看不见呀!难道是……阵式发动了?! 

心念电转间,我已把以前看过的一些关於阵式的资料整理了一下,虽然没有根据,却足以提供给我大量的想象空间,其中关於“活阵”的说明最是令我心寒。 

活阵,笼统一点的说法就是会“动”的阵式。一般只有那些“高人”才懂得布这种阵,阵式平日是静止的,但在有人进入後就会发生变化,令入阵之人更加难以破阵。也有一些是只有当触及了阵中的某些机关才会被“激活”。总之,这是一种非常麻烦的阵式。(注:关於“活阵”的说明,纯粹是某落的胡诌,可信度为……零!^0^) 

“慕容──慕容──”有气无力的喊了两声,真不知道这是什麽破阵,看不到人就算了,居然连声音都听不到,不知道他现在怎麽样了? 

莫明的,心底升起一抹淡淡的焦虑,尽管不断告诉自己这只是因为我还要靠他带路才这麽关心他的生死,但是焦虑却并不因此而消淡,反而随著时间的推移而越发浓重起来。 

不死心的在他消失的那块大石附近又逛了一次,眼见天色渐暗,我咬了咬牙,掏出怀中的寒玉笛,深吸了一口气,轻轻吹了起来。 

可惜,身体实在虚弱,中气不足下我想也吹不出多少神韵,只是哪怕有点断断续续,我也想慕容轻云听,至少这样可以告诉他我暂时无恙。连我自己也不太明白为什麽要这样做,只是很自然的,身体比脑袋更早的做出了这一切。 

一曲《风沙》自指间唇下溢出飘摇於沙漠中,苍凉浪荡的笛声婉转不休,我缓缓闭上眼,眼前仿佛看到那些柔弱却又坚强的女人们在滚滚黄沙中自强不息,铁血的男儿为了家族为了名誉而不得不放弃所爱,那种身处高位的无奈,对所爱之人的歉疚,似乎也缓缓的随著笛声融入面前这片沙漠。 

我没有把整首曲子吹完,在曲子即将进入高潮时,一片仿佛弥漫了整个天地的风沙掩盖了我,只是,哪怕在晕迷前的一刻,我依然坚信自己不会死。 

*** 

甫睁开眼睛我就愣住了。原以为纪韵的容颜已是绝色,哪怕是面对公孙澈的清冽我也敢说两人之间不相伯仲,可是眼前的人却完全颠覆了从前的认知,在看到这人的瞬间,我才明白什麽才是真正的“美丽”。 

一头璀璨的银色头发在阳光的照射下仿佛白金,但只是一个轻微的晃动,原本寂静的白金就马上幻化为水银般缓缓流泄,一种近乎极致的美丽。银发的主人有著比雪还要苍白的肤色,细腻的肤质看不出岁月的痕迹,淡漠的神色无法掩盖那美到极致却又无法形容的绝色容貌。这样的一个人,此刻正静静的坐在床前,淡淡的看著我,如玉雕石砌一般不言不动。 

我轻轻的吸了一口气缓和心中的震撼,闭上眼睛感受了一下自己的状况,没有任何异样,甚至连昏迷前因缺水而导致的虚弱感也已经消散无踪。微微一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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