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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红颜暗与流年换-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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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她轻轻的扶起后,语气很温柔但无半分温度。

“图月公主在前面的酒楼里等着主子。”

“你也随我去吧。”

茶色的眸子里半真半假,飘忽不定的情绪让人难以琢磨,冷月冷静了片刻后淡淡的拒绝了。

“冷月去找红袖,主子一人即可。”

红河楼位于红河之上,菜肴也很有特色,图月已在最偏僻的角落里等候多时了。

“让姑娘久等是在下的错,还请姑娘原谅。”

等的心烦气躁的图月要了一壶酒,一杯接着一杯的喝了起来。

镜风出现时,图月已半壶酒下肚,星眼迷离,双颊醉红,娇媚撩人。

“公子来了,陪我喝一杯吧。”

图月举着酒杯,晃晃悠悠,差点把酒泼掉。

“姑娘如此邀请在下,不怕在下趁姑娘酒醉后对姑娘图谋不轨?”

一滴酒从图月的红唇上挂了下来,落在了镜风的指尖上了。

将酒tian干净后,镜风邪笑了一下。

“姑娘喝过的酒就是香甜。”

“那公子就陪我喝一杯吧?”

图月半醉半醒,秋水灵动的眸子带着些妩媚,十分的诱人。

“多喝伤身,不如让在下陪着姑娘一起赏月好了。”

镜风温柔的将她手中的杯子夺去后,她已摇摇晃晃,直接倒在了他的怀里。

结实滚烫的胸膛,听的见有力的心跳声,淡淡的薄荷味让她有些迷离了。

“姑娘若是贴的再近些,在下恐怕会错认为姑娘对在下有意了。”

带着诱惑意味的语气,在图月的耳畔轻轻的回响,让她觉得心底一阵酥麻。

“让我靠一会儿,你不介意吧?”

怀中的人突然仰起了头,笑容灿烂但并不快乐。

父王去世了,两个哥哥也不在了,她能够依靠能够信赖的人没有了。

父王对两个哥哥声色犬马的生活一直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若不是两位哥哥相继死于非命,王位只能由她来继承,恐怕直到东月氏灭亡时,她都不会知道国库已空虚的不成样子了。

父王的仇得报,两个哥哥的仇也得报,若不是千谣那个女人她也不至于落到现在这个地步。

只是报仇需要打仗,打仗需要花钱,这么大的一笔军费让她从哪里筹集呢?

前些日子原本打算找些月城有名的商人商量,让他们为自己筹钱等战争胜利后再加倍的返还。

商人都是很有经商头脑的,东月氏王一死,东月氏的元气就伤了大半,如今两位王子又相继死去,还是见不得人的死法,再愚蠢的人都知道东月氏已经无可救药了。

东月氏,北凉国,安远国,西凉国中,属安远国的实力最雄厚,东月氏被吞并也是早晚的事。东月氏的商人早就联系了安远国的商人,大笔的买卖都在安远国交易了。

但是最近被她打听到,安远国有一个人称冷面公子的富商,将大笔的买卖都投到了东月氏,像是要在东月氏发展。

冷面公子行踪不定,阴晴也不定,但一提到借钱给她就有收益的时候就立马答应了。

图月已掉进了深渊,随便抓了一根稻草酒以为能救自己的命,不过一切的就爬了上去。

“姑娘原本天真Lang漫,现在愁眉不展,让在下心疼的紧。”

怀中的女子突然咬了一下他的脖子,下口还不轻。

白皙的脖子很快被咬出了一个深深的牙印,又红又紫。

“公子如此多金,又如此的温柔体贴难道没有女人投怀送抱吗?”

“投怀送抱的女人多的是,费尽心思想爬上床的女人也多的是,想要为我生孩子的女人也不少。只是太温顺的女人在下不喜欢,太容易得到了。”

“若我知道的没错的话,公子已有娇妻了吧?”

“娇妻又如何,美是美,但太过如冰的女人也不讨男人的喜欢。姑娘若是有意,在下还真想休妻娶了姑娘。”

“我真有这么好吗?”

“当然,活泼又有性子,最主要的是在床上会很热情,不是吗?”

镜风tian着她小巧的耳垂,一路吻到了底。邪笑着将手伸进了她的衣物中,大力的揉捏起她的丰胸来。

怀中的人发出了一声愉悦的呻吟后,镜风一只手疯狂的挤捏着她的蓓蕾,一只手深到了她的双腿间,开始了探索。

指尖越探越深后,图月忍不住拱起了身体去迎合他,泛起无数的水花后,怀中的人娇媚的低喃着,早已湿润的指尖抽离了出来。

“要我!”

不知道是输给了酒,还是输给了镜风熟练的手法,图月已深深沉迷不能自拔了。

无需任何的废话,也无需任何多余的动作,镜风一把搂住了她雪白的娇躯,大肆的蹂躏,几近黎明才停止了剧烈的运动。

☆、第一百二十五章 勾结

冷风四起的天牢里,老鼠窜来窜去。

潮湿的稻草堆里坐着一女子,上好的丝绸长裙早已破烂不堪,露出了藕白的手臂,雪白的大腿也一览无余。

“吃饭了。”

两个白面馒头,一些咸菜,这是她每天的伙食。

尽管饿的发昏,也没有抬头看一眼。

“有的吃就不错了,还以为自己是太子的侧妃啊。”

落魄的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夏清荷。

夏清荷无力骂他,只好狠狠的剜了他一眼。

送饭的把饭送到她的身旁时,还不忘偷摸她一把。

一双贼手伸进了她雪白的大腿,毫无顾忌的肆意揉捏。

“把你的脏手拿开,别碰我!”

夏清荷尖叫着想要推开他,但是娇生惯养的夏家大小姐细胳膊细腿的,哪里是他的对手。

“贱女人,装什么纯洁,上次哭着喊着缠着我要的不也是你吗?”

被欲念冲昏头脑的狱吏,将她身上仅剩不多的布料撕的一干二净后,疯了似的扑到她身上撕咬起来。

雪白的胴体全部暴露在外,胸前的高耸还在不停的颤抖。

开始的抗拒在一次又一次的强占下消逝了,偌大的天牢里只留有微弱的呻吟和粗重的喘息。

走廊里传来了细微的脚步声,累的几近虚脱的夏清荷想要制止住他,却被欲火难耐的他更大力的蹂躏起来。

“快停下,有人来了!”

大力的咬了一口他的胳膊,缠绵在一起的两人终于分开来了。

夏清荷衣不蔽体,战战兢兢的缩在了墙角。

“荷儿别来无恙。”

“黄叔叔!”

来者不是别人是黄国公,老奸巨猾的他怎么不可能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事。

“荷儿该死,求黄叔叔不要告诉别人好不好?”

一想到会给夏家蒙羞,夏清荷一下子爬了过去扯住了黄国公的脚,磕头磕的鲜血肆意的流淌。

“乖侄女,叔叔和爹的交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黄国公轻抚了一下她的头,语气很温柔,眼底却有一抹狠厉划过。

“快起来吧,其他的什么都不重要,想尽办法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知道吗?”

黄国公朝一旁傻站的狱吏瞪了一眼后,那士兵就连滚带爬的走远了。

夏清荷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还没站稳,腹中一阵翻江倒海被她强压了下去。

黄国公出了牢门后,一下子将刚刚的那个狱吏揪到了自己的身边。

“你和她应该有一个月了吧,那贱丫头怎么还没怀上?”

“回主子,属下已经很尽力了。”

“废物,我交给你办的事情有这么的难吗?这个月要是那贱丫头还怀不上,你就再多叫几个人来。”

“主子,皇后不是说过不会要那贱女人的命的,为何要如此着急?”

“你懂个屁!机不可失时不再来,现在正是和夏家联手的好时机,错过了可就没有了。”

“属下知道了。”

被掐住脖子动弹不懂的狱吏,出了一身冷汗。

被吓得三魂丢了二魂的夏清荷静静地坐在墙角,胃里翻江倒海,一下子就吐了出来。

“你怀孕了?”

狱吏又悄悄地潜了回来,一双手在她的丰胸上肆意的揉捏。

“是的,不过我肚子里的孩子只能是太子的,你懂吗?”

“好好好,反正是我儿子。”

“别碰我,赶紧托人给皇后送口风,说我有了身孕。”

“你就不怕太医一把脉发现日子不对劲啊?”

“你以为我和你一样的傻啊,宫里的太医和我爹都有交情,更何况还有黄叔叔罩着怕什么,反正我要活着走出这个鬼地方。”

“好好好,为了我们的儿子,我会帮你的。”

狱吏笑的好不得意,在第一时间里通知了黄国公。

正在饮酒作乐的黄国公得意一笑,派了几个心腹把消息送到了庄后的耳边。

“皇后,刚刚有人汇报说夏清荷有了身孕。”

庄后刚看过太子妃回来,心腹犹豫了好一会儿才说了出来。

“太医看过后说了什么?”

“说怀孕不到一月,不好好调养,孩子会保不住。”

“皇上的意思呢?”

庄后拨动着手里的佛珠,沉默了许久。

“皇上说了,皇后娘娘的意思就是皇上的意思,不过……”

眼看着庄后越来越不悦,丫鬟说了一半就顿住了。

“不过孩子是无辜的,也是皇家的血脉,皇上是不是这样说的?”

庄后将手里的佛珠放了下来,接过宫女递过来的清茶喝了半盏后才开口。

“皇上确实是这样说的。”

庄后站了起来,丹凤眼英气逼人。

“就算皇上这样说了,那小贱人肚子的孩子也留不得。”

“皇后?”

对一个还未出生的孩子下手,皇后的心真是寒如冰雪。

“苏儿,你是怪本宫太过心狠吗?”

庄后淡淡的说了一句,就把苏儿吓的个半死。

“回娘娘,奴婢不敢。”

跟随自己多年的丫头,今天还是第一次露出这么恐惧的表情,庄后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起来吧,有什么敢不敢的。”

“娘娘,您是担心夏家吗?”

苏儿憋了很久,终于吐出了自己的心声。

“不仅仅是担心夏家,镜氏的血脉必须是最尊贵的。夏家一家不清不白,孩子又怎能不受影响?”

不管太子的子嗣有多单薄,镜氏的血脉就只有太子妃腹中未出世的麟儿。

就算是身中蚀心又如何,她庄羽就不信天命!

“娘娘,苏儿明白了。”

“不过那贱女人还是带出来吧,等时机成熟后再连夏家一并除去。”

“是,娘娘。”

静下心来没多久,太子镜瑾就匆匆的赶了过来。

“母后,夏清荷腹中的孩子儿臣不想要,也不能要。”

镜瑾一见庄后就跪了下来,也不听她解释。

“瑾儿快起来吧,母后清楚。”

“不管父皇如何想,夏清荷腹中的孩子儿臣绝对不会要。”

“母后只认若水腹中的孩子,你可以放心了吧?”

“多谢母后。”

“跟母后还这么客气,夏清荷暂时不动她。夏家得知她怀孕后,必然会有所行动,等狐狸尾巴露出来时再一网打尽。”

庄后温柔的看着自己唯一的儿子,以他的聪明自然知道自己的用意。

“儿臣明白。”

夏家与黄国公联合,镜瑾在第一时间就知道了。

昨夜发生了两件大事,一红一白。一红指的是定远王大婚,一白指的是血蝎帮被灭门。

血蝎帮与黄国公关系密切,给黄国公做了很多事,在苗疆被称为黄国公的走狗。

不过,黄国公自己可能都没想到,血蝎帮的效忠的真正的幕后黑手却是定远王镜风,他的九叔。

血蝎帮的势力壮大,除了在苗疆立有很多帮派外,甚至延伸到了东月氏。

灭掉血蝎帮的也不是别人,是他的七弟镜玦,安远国的靖安王。

不过外人都以为血蝎帮被灭门了,其实大错特错,只是换了一个帮主而已。

☆、第一百二十六章 暗杀

蝎山。

偌大的宫殿里静寂无声,前些日子所染上的鲜血还未擦拭干净。

位居最高位的新任帮主没有发出命令,谁也不敢动手。

这是铁一样的规矩。

血蝎帮的帮令就是对帮主的绝对服从。

若不是眼前的帮主戴着精致的白玉面具,他们死都不会相信,曾经叱咤苗疆五十年的帮主竟然被新任帮主揍的死去活来。

那场殊死搏斗中,两人都受了重伤,还将除大殿在外的四座支殿毁的一塌糊涂。

最后一根朱红色的柱子倒下后,新任帮主占了绝对的优势。

“知道怎么做了吗?”

新任帮主戴着白玉面具,身材颀长,从背影上来看,也能猜出应该是个俊秀的男子。只是浑身散发的气场大的可怕,尊贵的气息无不震慑着他们。

“是,绝对服从帮主!”

一群人战战兢兢的跪下来了,就怕新任帮主一上来就下马威。

“你们的第一个任务,除去牧州州牧。”

下达一个指令无需费力,完成一个指令可就要花很大的功夫了,更何况这次要除去的还是大鱼!

牧州州牧威望在外,为政清廉,又极有政治才干,深受牧州百姓的爱戴。

这样一个好官要是被杀了,哪还不得引起公愤?

帮主这是怎么了?一上来就要给他们出难题吗?

“帮主,除去牧州州牧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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