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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逆妃-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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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云畅顿时满脸通红——表现不错?只有他这个本来就不正常的男人才会这么说!她都已经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了,偏偏就是每次都没办法控制住自己的行为,还一次比一次投入,一次比一次忘乎所以!他却总好像很满意似的,激烈的回应惹得她的身体简直都不像是她自己的……

“这种事不需要脸红吧?男欢女爱可是人之常情。”

“青天白日的讨论这种事也是人之常情吗?”

葵于烈嘴角便勾起一丝笑,忽然伸手搂过骆云畅腰肢道:“你做都敢做了,为什么却不敢说?”

骆云畅对这笑还是极不适应,不自然道:“王爷该走了。”

葵于烈挑眉,忽然低首亲吻骆云畅唇瓣,在骆云畅急着想退开的时候又抓住她后颈。

骆云畅被迫与葵于烈长久的亲吻,渐渐呼吸就有些急促。

“想留本王就说出来。”说了一句话又继续吻住。

“……王爷该走了……”模糊的轻轻回答。

吻还在继续,一只大手却爬上挺立的酥胸,隔着衣服揉捏、抚摸、然后在某个位置用拇指摩挲。

“……嗯……”嘤咛控制不住的从骆云畅唇间发出,脸上已绯红,身体也往葵于烈身上贴。

“留我。”

“……”

“说。”

“别走……”

“嗯?”

“……别走……烈,留下来……”

“这可是你说的。”葵于烈一把抱起骆云畅,往大床走去。

骆云畅将脸埋在葵于烈胸口,连脖颈都红透了……

……

……

看见骆云畅吃饭吃着吃着就发起呆来,一旁的骆家父子对视了一眼,骆云广便叫了一声:“妹妹?”

骆云畅完全没有反应。

骆云广又叫了一声:“妹妹?”

骆云畅终于反应过来:“什么?”

“你怎么了?”

“没有……突然想起一些事。”

“什么事?”

骆云畅立即不自然的脸红了一下。

“怎么?”

“没……我只是在想葵于烈突然放我自由的目的。”

“这么说你之前真的是被他限制了行动吗?”

“王府里倒是不限制,也准我去前院了,就只是不准出王府。”

“可是我前些天还在外面看到青蔻公主啊?”

“他不管青蔻公主的,命令只针对我。”

“这是为什么?”

“说是怀疑我和绍棠表哥有私情。”

“说是?”

“那种男人,如果真的有怀疑的话应该立即就会杀了我吧?所以我一直也没有想明白……现在又突然说放我自由,给的理由是说我一直在王府里喊无聊,说是最近他没空陪我。这个男人……到底在打什么主意?”骆云畅咬着筷子,皱着眉想。

“妹妹……正常来说,男人说这种理由女人通常是不会怀疑其用意的吧?”骆云广觉得有些好笑。

“但是这个男人是一般人吗?我就没见他说过一句废话或是做过一件无意义的事,那这种男人又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对女人温情呢?恐怕就真是个天仙站在他面前他也不见得会放在眼里,那你妹妹我又算得了什么呢?”

“可是……”骆云广先看了骆齐家一眼,再对骆云畅道:“传言说那葵于烈现在也仍是对你专宠,有时候甚至还缺席早朝留在你房中……”

“咳……咳咳……”骆云畅顿时一口汤呛得直咳,红着脸向骆云广道:“你……你哪里听来的!?”

“这还用去哪里听吗?这整个京城还有谁不知道那青蔻公主从新婚之夜起就只是个摆设?现在就连文武大臣也谁不在背后说看来烈王爷是被骆家千金给迷住了?就是昨儿早上王爷又缺席早朝,于是就有人在说王爷准是在骆家王妃的床上流连忘返了——”

“云广。”骆齐家喝止了儿子再继续说下去,“你妹妹虽是已嫁人,但好歹也是个女子,你怎么能在她面前说话这么不忌讳什么都说呢?”

果然见骆云畅在旁边脸红得都快垂到胸口上了。

骆云广连忙尴尬道歉:“对不起啊,小妹……哥哥失言了。”

骆云畅却脸红的不敢抬头——昨天早上,葵于烈确实是又留在她房中了……也不知道那个男人心里到底是打的什么主意,自从说给她自由的那个早上开始,似乎就总在故意的那么做,又亲又搂又到处摸的,就非要她开口留他不可!每当引她控制不住的那么做了时,他就会很满意,在她房中一待就是一上午……

就是王府里的下人们也早就在对葵于烈的这种反常从窃窃私语到悄悄窃笑了!而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再说葵于烈又是这葵达国当朝唯一的王爷,本就是这京城除王宫外最受瞩目的焦点,那这王府里的事又怎么可能完全不外传呢?

只是骆云畅没有想到会传得这么快又这么细,连自己的家人都知道得这么清楚了……那白绍棠呢?他会怎么想?

“没关系的,爹……”骆云畅不敢抬眼,“本来我还不好意思说的,但哥哥既然已经说起来,那我也就说出来吧……昨天早上,葵于烈是在我房里没错……独宠我,为了我而缺席早朝,这些也没有说错……”骆云畅连耳朵根儿都是红的,“我自己想了很久也想不明白葵于烈这样做的目的,所以我想问问你们的看法……你们觉得,他的目的是什么?”

第二十二章 有选择吗?

父子两对视了一眼,骆云广问:“他……对你好吗?”

“最近很好……就是因为他完全像变了个人一样,所以我才觉得恐怖……”

“会不会是故意做给青蔻公主看的?”

“我开始也只是那么以为,但青蔻公主和侍女们不在的时候他就用不着还那样了吧?总是——”骆云畅红了脸,咬着唇没再说下去。

父子两见状又是对视一眼,却没有说话。

“总觉得那个男人是在针对我,总觉得他好像是在传达着什么讯息……”骆云畅皱着眉有些发呆。

骆齐家忽然叹了口气:“看来……果然是没错……”

“什么?爹?”骆云畅抬头。

“他果然是一直都有所怀疑皇上赐婚的目的……但可能也是不能肯定,所以他是在警告畅儿:不管你是不是受命而来,但只要你不做对不起我的事你就能继续过这样的好日子……他是在警告,或者也是在用这种办法瓦解畅儿的意志,也许他是想通过这种办法让畅儿对他倒戈进而全盘托出也不一定……”

“如果真的是这样,他用不着这么麻烦吧?跟以前一样直接杀掉不就好了?”骆云畅还是疑惑。

“畅儿,那葵于烈有没有跟你说过什么特别的话?关于你生死的?”骆齐家问。

骆云畅低头细想,一瞬间忽然想起葵于烈跟青蔻公主大婚的那天晚上,他曾经跟她说过——“在你之前本王已经娶了十二个女人,但只有你活下来了,你知道是为什么吧?知道本王秘密的人都必须要死,但你却是到目前为止唯一一个能让本王有反应的人。只要你能对此继续缄口不言,本王便不会杀了你,而且……我会独宠你一人。”

难道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他才不杀她?如果她真是目前唯一能解放他欲望的女人,那么对他来说确实也是必要的……所以才不想轻易就杀了她?那么他最近的这些行为和话语——温情、和气、并且让所有人都知道他对她的兴趣,就是在向她和她身边的人传达一个讯息:顺我,我便可以让你日子过得如此舒服。逆我还是顺我,你自己掂量。同时,也是在向她背后很可能存在的那个人挑战:这颗棋子,看最后是你的还是我的。

眼见骆云畅变了脸色,骆云广急忙问:“怎么了,妹妹?你想到什么?”

骆云畅的脸色变得非常难看,呐呐自语:“原来……他早就知道……原来……他早就警告过我了……是我太笨了,还以为他什么都不知道!所以他才做得更明显……”

“妹妹?”骆云广担心的追问。

“哥哥,爹……说不定……这次你们要被畅儿连累了……”

父子两人立即对视了一眼,骆齐家沉稳道:“畅儿,先别绝望,先告诉爹你想到的。”

骆云畅抬头看向骆齐家,脸色苍白:“我恐怕爹先前的猜测并不是猜测……经爹提醒,畅儿才想起葵于烈曾经对畅儿说过的话……那个男人,肯定什么都知道了。之所以留着畅儿没杀,是因为他还需要畅儿……原来他一直就在警告畅儿,现在这样也是在迫畅儿做出选择。可是,”骆云畅凄然一笑,“爹,我们有选择的余地吗?继续,便很可能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死在葵于烈手上。倒戈,葵于泓又怎可能放过我们?无论翻天还是地覆,这天下都是他葵家的天下,可有我们生存的空间?”

骆齐家看着女儿半响,忽然长长的叹了口气:“畅儿……爹问你:如果不想其它,你是想帮哪一边?”

骆云畅一愣:“爹?”

骆齐家说:“无论如何,你已经是葵于烈的人了……你想继续在他身边吗?如果可以选择,你选哪一边?”

骆云畅呆呆看着骆齐家的脸。

骆齐家又叹了口气:“其实爹早就想过了……以这件事的性质,我们无论办成还是办不成皇上都是不可能放过我们的,在决定叫我们做这件事的时候他就已经是打算要牺牲掉我们了。而就算我们决定倒戈,以葵于烈的为人又岂还会对我们信任?但若是他能对畅儿你还有一丝情意的话,至少我们骆家还有你能够活下去……所以,畅儿……事到如今爹愿意听从你的意愿来做出选择。你想帮葵于烈,我们便举家倒戈。你选继续,我们自然也全力支持。”

骆云畅低头,半响后轻轻摇头:“继续。”

骆齐家看着骆云畅:“决定吗?”

骆云畅点头。

骆云广忍不住道:“为什么呢,妹妹?反正都是一样危险,你为什么不选现在对你那么好的葵于烈呢?”

骆云畅轻轻摇头——有些事只有她自己知道……葵于烈一直都在对她演戏,她对他来说也不过是颗和葵于泓博弈的棋子而已,就像青蔻公主于他来说只是与贾梭王博弈的棋子一样。再有,那便是满足他身体需要的工具了。情意?那是绝没有的……假若真的像父亲所说以他们全家对他的倒戈而换来她的活命,那么她今后也不过是继续作为他的泄欲工具存在着而已……当她再没有了作为一颗棋子该有的价值之后,他还会像如今这般对她吗?她很清楚那只是妄想……那么她那样牺牲了父兄而自己苟活又有何意义呢?可如果她继续,假如事成,或许他们全家还可以乘机逃离这滩浑水……即便自己的后半生也许就要在孤寂和内疚中度过,但至少她能让大家都活下来……她不能奢求太多的,不是吗?

看着骆云畅黯然起身离席,骆云广不解:“妹妹?”

骆齐家看着女儿远去的背影叹息:“算了,云广……我早料到畅儿会这样决定……”

“爹?”

“即便能在葵于烈身边苟活,也不过是个不被放在心上的【妻室】而已。比起自己一个人那样没有尊严与意义的活着,畅儿是宁愿放手一搏或许还能挣个全家都活命的可能的。只是……”

“只是什么?爹?”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毕竟一日夫妻百日恩。”

骆云广立时讶异:“爹是说……妹妹对葵于烈有情吗?”

骆齐家摇头:“即便有情,也是一开始就不纯粹……当初没有路可以让畅儿选择,所以注定将来也不会有路让她选择。畅儿从一开始就很清楚这一点,所以才始终不曾被葵于烈迷惑。对畅儿来说,无论现在与葵于烈是好是坏,将来都注定是残破的结局……因为心中早已绝望,所以才不曾再有期盼……”

骆云广也黯然了:“妹妹……”

骆齐家深深叹息:“生在骆家,可怜这孩子了,年纪还这么小……”

第二十三章 做戏做全套!

骆云畅风风火火的跨进葵于烈书房的门槛,当着青蔻公主和葵于烈几名手下的面一下就冲进了葵于烈的怀里:“爷,您可回来了!这么久不回来,想死裳儿了……”

葵于烈眉毛不易察觉的一跳,单臂搂住怀里的人儿:“裳儿,本王的部将们还在呢,太失礼了哦。”

“可是……人家太高兴了嘛!”骆云畅楚楚可怜的在葵于烈怀里抬头,“爷怪裳儿吗?”

“本王不怪裳儿……”葵于烈的表情和声音要多温柔有多温柔,让一边站着的部将们惊得眼珠子都快掉到地上了。青蔻公主没有意外的黑了脸色,直瞪着骆云畅。

可是两人将房间里的所有人都直接无视,葵于烈更是转身从身后的书桌上拿起一个小小的锦盒来放到骆云畅手中:“看看喜不喜欢。”

“爷送裳儿东西?”骆云畅喜滋滋的打开锦盒,眼睛顿时一亮的拿出一只晶莹的白玉镯:“火烧云?”因雪白玉料中天然含有白色夹红色的云状絮,所以得名,且十分稀有难得。

葵于烈面露微笑:“上次裳儿提过之后本王就记住了,这次去西北就专门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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