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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执子手,床上搂-第13章

小说: 执子手,床上搂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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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纳兰府上。

“今天下午在索中堂府上你去哪里打诨了?”

“哪都没去。”

“你平日里闲着写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除了浪费草纸真的能体现你生命的价值了,那些精力倒是不如拿出来去考取功名,日后也算是学有所用。”

“百无一用是书生。”

“你……”

“我吃饱了。”

说着站起来,转身离开。

“这个熊孩子!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别说他了,没看到孩子饭都不吃了!”

“都是你,都是你惯得!”

“是,是我惯得,孩子是我一个人的,纳兰明珠,当初我难产的时候你是怎么说的……”

“夫人呐,为夫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别哭……我也是着急他都这么大了还吊儿郎当的,以后可怎么自力更生?”

“我知道,可是容若他下午从外面回来就闷闷不乐,我担心发生什么了?”见好就收,哼,他纳兰明珠谁不知道家有二宝。

“不会啊,我跟他一起进的索中堂的府邸,一转眼就不见了踪影,不思进取的臭小子不知道又到哪里鬼混去了,你以后少惯他!”

他出去院子牵了马,一路狂奔来到了树林,一夹马腹,腾空从马上飞起,缓缓拔起剑,剑上泛起冷光,心乱如麻,林间只听见刷刷的树叶被削掉的声音。清亮的剑舞随着风发出呜呜的声音,他翻手一个完美的起势,御剑于气,即便是可以气贯星月,剑似飞龙又能如何,此刻还不是轻而易举的就被一个比自己小太多的女孩子弄得心却乱了。

越乱手中的剑舞得越是快速,一时剑气与疾风相撞发出嗡嗡的哭声,剑冷却泛着幽冷的白光四周流转,那纷纷扬扬的落叶飘摇着绕着剑身呈一场所谓的飞叶流石,尚未落地便被剑气碎成了粉屑漫天飞舞……

那剑尖清亮,却是斩不断心里的万根青丝……

直到筋疲力尽,他倒在河边,闭上眼睛,水滴滑过他耳际,脑海浮现一个身影,她永远都是那种嬉皮笑脸的表情,偶尔却有一种无以言语的高雅注入在她的灵魂里,此刻她却赤足在他的梦里,洁白的拖地纱裙,娇小的身影,还是那张倔强的脸,她踮起脚尖巧笑着在他的梦里翩翩起舞,在他的心头缓缓起舞。为什么,自从救她后,那张脸总是萦绕心头。

“佛说:心不动则不伤,心一动则是万劫不复。人之所以痛苦,在于追求错误的东西。”紧闭着眼睛,在不断的重复这句话。这是师傅离世前对自己说过的话,他的人生有两劫,却每一劫都命犯桃花。难道是自己错了,错了方向?又或者她难道就是他的劫?怎么会!

他仰头将手中的酒坛倾倒,甘冽浓郁的酒香浑然不知的倾倒在身上。将酒坛抛开,然后吹起笛子。如果忧愁能下酒,那么她那抹狡黠的笑容便是一场宿醉,让他不知不觉的成瘾喝醉。既然都不能拥有,便从这一刻开始斩断吧。

曲声悠扬,荡气回肠,里面夹杂着一抹无法描述的疼痛。

“小翠,我敢断定这是一个失恋的人在吹笛。”

“格格,失恋是什么意思?”

“笨蛋,失恋是指喜欢一个人然后两个人不能在一起……”

“格格,喜欢什么的这些话可不能随便挂在嘴边……会被人说没有教养的。”

腐朽的小丫头,肖瑶瑶摇摇头。

“格格,萤火虫哪有啊,我们还是回去吧……被老爷发现不得了……我们家规你又不是不知道……”

“你要是再唠叨个没玩没了,我就把你卖给那个要饭的做小妾!”

“我……我再也不敢了格格……”做捂嘴状,两只眼睛瞪得贼大。

“现在我要去树林里看看,萤火虫都在里面的。”

“小姐我也去。”

“不许进去,不然…你知道的我可是言必行行必果的…别动,就乖乖站在这里等我。”

肖瑶瑶大摇大摆的朝小树林走过去。

小丫鬟撅着嘴,埋怨:

“明明就是会情郎……”

肖瑶瑶循着笛声寻去,夏日的夜晚有清凉的风吹过,她走了好久,感觉都要到了树林的边缘了才感觉笛声近了。

她躲在树后偷偷的探头打量,看到在月光下,有个穿着白色衣服的男子在那里,背影俊朗却感觉到些许凄凉。

肖瑶瑶突然感觉到这场景好像是一场梦,梦里不断地出现一个身影,同样的月色同样的白色背影。 她不自由自主的念叨:

“曲难共鸣,伊人独舞,灯火阑珊,白色背影。万千哀愁,茫茫人海,为何如梦,情有独钟。”

她想得太深,以至于那抹影子已经消失在她面前她都没有发现。

等她回过神,却发现四周除了远去的马蹄声,唯有夜幕落下,四周的萤火飞舞,甚至连那弯月牙已挂上天空,她却再无了捕萤的乐趣。

一路默默无言,到底那个背影是怎样的一张脸……直到她进了闺阁,高墙外一抹黑影才出现在墙角,然后随后又消失在暗处。

回到屋内,额娘早已遣人在房内燃了檀香。薄淡的熏香,此刻比熏香更巨浓厚吸引力的是桌上放着的那封书信。

他脱了披风,束着白玉冠却因为之前的舞剑头发凌乱,一头黑发散落的垂在肩头,温润如玉的脸上,带着浅浅的惆怅。面前桌上的信依旧放在那里,始终是要看的,必然要知道那个她口口声声说过的大清才子是何名字。

既然已经决意搁浅这段情感,他倒是不再纠结,拆开信封,便看到她娟秀的小楷:

天地恒,结卿诚。君的浮生远赴名,已乱我流年千百种。万家灯光寻盏灯,可愿为挚爱遮冷风。为君唱首骊歌情,写段天涯一永恒。寂寞的繁华,我埋葬了童话,等你散尽一身戎甲可愿带我洒脱离开浪迹天涯?

赫舍里氏芳儿至纳兰性德君。

香墨依旧浓烈,光看字倒是蛮有书卷气的才气女子。看到后面的署名“纳兰性德”他竟然惊了眼睛,秋天的河水甚是凉,此刻他却觉得周身如火烤着,心情愈发高涨起来。

她爱慕的人竟然是纳兰性德,她可知道纳兰性德与纳兰容若还有慕韶他都是同一个人?顿时欣喜如狂,桃花不伤人,沁人心扉。

不知不觉到了年关,这近半年的时间里,两信往来频繁,但是始终未曾相约见面。尽管如此,亦是郎有情妾有意。就剩下临门一脚,下聘礼了。

今日,亦是到了她将书信传与纳兰性德日子,却迟迟没有等到送信使者慕韶那禽兽的踪迹。她着实失了耐心,板着手指头,甚至在院子里不断地扯着花瓣猜测他来的时间,甚至惴惴不安,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可一想,以他小禽兽的武功还不至于失手。

回想起这半年来每次让他传信,她的脸颊都不由自主的泛红——

慕韶总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虽答应给她与纳兰容若做信使,却非要跟她索要一点所谓的回报。而所谓的回报也从开始的一个拥抱到变成一个吻,她是新世纪女性自然是不拘小节,还能稀里糊涂的因为一个吻再说不过是吻吻手背而已,最离谱的也只是趁她不备偷吻她的脸颊,然后像是偷到鱼儿的猫看她羞红的脸颊。

不过,她并不讨厌他这幅吊儿郎当的流氓样子,他总而言之还是个可以值得深交的朋友,所以即便是有点不开心她也会毫不保留的告诉他。

突然决定到集上碰碰运气,没准那禽兽在集市上也说不定。想起额娘说过要去布市给阿玛和爷爷做几件新衣留作新年穿,她赶忙让丫鬟传了话,要跟着去。

就着掀开的车帘透出的光线,他今日没有打扮的亭亭玉立,而是将那头乌发乌发在头顶挽成个髻,用质地温润的白玉簪固定住,然后带着帽子一顶,一身暗色的大衣长袍,越发衬得他白璧无暇,肤如凝脂,可惜现在的她虽是风姿出尘,但却是地地道道的公子哥装扮。

在车内只乖乖坐了片刻,没过多久她便开始抓耳饶腮一门心思往外飞,她这乖乖女的本性可都是装出来的。

看到额娘一直抱了暖炉在小腹,不难猜出额娘的那位大姨妈来访了,不由自主的突然想起,上次跟慕韶见面。

他又是悄无声息的从窗而入,她当时正被那位亲戚折腾的要死,便始终不肯起床,谁知道丫的禽兽本性上来了,竟然大喇喇的将她往床里面一推,自顾自的挨着她在床沿躺了下来。

“你干嘛啊,本格格今个心情不爽,没时间和你闹着玩……”

“干嘛啊,跟我欠你的似的,你这姿势也太销魂了吧,整个跟个小龙虾似的!”

“求你,月亮多远,你离我多远。”

“不是,你看上去真像更年期提前了……我关心关心你。”

“你才更年期提前,你全家都更年期!”

“哦,这么大火气?我知道了,你指定是葵水来了!没错吧?要不就是思春了,被憋得内分泌失调,我猜对了是吧?”他是公报私仇,以前每次看他脸色不好,给她办事不痛快,她都会劝他去逛逛花楼,然后找个小姐发泄一下,说是忄生生活不协调,容易引起一系列的迸发症,比如小兄弟不、举什么的……

她的形象在他那里,早已经没有了形象可言,丫就是个变异的豪门格格。

她本来就心情郁闷,又被他一惹,忍不住就翻身坐了起来,双手方向极准的一下就掐上了他的脖子。

“慕韶你大爷!惹毛了本格格,姑奶奶就算是不会九阴白骨爪照样掐死你,你信不信!”

“我信,古人有云:最毒妇人心。你莫不是要屠杀亲夫吧?家有恶妻夫命短矣……”

“啊……”要崩溃了,大姨妈她也不待见了,一抬腿干脆骑了上去,坐在他腰际一咬牙,算了那就先女干后杀吧!

☆、第十九章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奸情来袭。

          

第十九章

肖瑶瑶觉得自己的思想好歹是一个开放的现代女性,如此奔放的调戏丫估计得流鼻血吧,结果慕韶这货根本就是妖孽级别的,完全是她魔高一尺而他则道高一丈。

她的芊芊玉抓都已经爬上了丫的脖子,结果这禽兽丫屁点反应都没有,两眼一闭。

“喂,你怎么没有点反应。”

“有反应的……”

如此猥琐的话,大爷的她竟然听得懂,她随着他的话便循着他的下半身望去,妈妈呀,竟然真的高耸入云端了。她的脸立刻跟猴子屁股靠拢。

“你流氓!”

“比起芳儿格格在下真的是九牛之一毛啊。”

“你下流!”

她觉得羞的不行,毕竟就算是搁前世她也是27岁的老、处=女一枚。如此光明正大的被YY,她还是很是羞愧的。

“这才叫下流!”他突然手攥住她的手腕然后一个翻身,便将她压在了身下。

“你放开我……禽兽!”

“再骂,再骂我就亲下去了!”他说着作势就要对着她的脸俯□子。她身子被他压住,手又被他给高举过头,简直就是现场的OOXX嘛,可是按理说要那啥也是她把自己喜欢的男银拖到床上OOXX然后再XXOO才对。

眼睛瞪大,她就想要是丫敢真的亲她,她就咬住他舌头,让他三月不知肉味!结果眼睛瞪太大了,眼泪就掉出来了。

“呦,哭了,真哭了,真么不经闹啊!”

他放开她,她转念想好歹得装装贞洁烈女的架势。于是,爬起来从床头的框里抓出一把剪刀就抵到了他的脖子下。

“信不信老娘这小手一个得瑟就杀了你这妖孽?”

“不信,你可舍不得杀我,杀了我你岂不是要守活寡?就算是你舍得我还舍不得呢……多暴殄天物啊!万一你再谷欠求不满到时候可怎么整?”

“你大爷的脸皮真厚,我以前怎么就没有看出你就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

“羊还没到手,哪里来的羊皮!”

“你……你脸皮一定是比紫禁城的城墙厚!”

“不知道,不过磨刀都是刀先磨穿嫩……”

“你禽兽!”

“咦,这事你也知道,你一点都不二嘛!还有,你知道的太过了!”

“你……”

最后,她破宫了,忍不住笑了,在她的提拔下,他抬杠的水平是呈直线上升状,她经常被他气得哭笑不得。不得不承认他记性真的不错,那么遥远的事情都记得如此清楚。

后来,他用据说传说中的内功在她小腹上空输气,真的是奇了怪了,竟然真的缓解了痛经的症状。后来,她昏昏欲睡中感觉到额头上轻轻的落下一吻。

朦朦胧胧的她连眼皮都懒得瞪开,丫的,又吃老娘豆腐,等老娘身子舒坦了,把你拖到小树林里OOXX再XXOO一百遍,直到丫精尽人亡……精尽人亡!

她经常在半梦半醒间恢复到原来猥琐的面貌,具体是像苏颖那样对美男子的yy。以至于,后来每次在梦里见到那个硬朗帅气逼人的白色背影她都劝自己失去理智过去扑到他。

半夜醒来他早已无了踪影,连桌上的信也被换掉了,她看到纳兰性德的回复,不由自主的揉着脑门,太邪门了,最近的梦境里所浮现的白色影子越来越像慕韶,竟是挥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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