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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压六宫-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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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微宝转头去看。
  叶迷夏背着双手,望着这相拥一起的两个人。
  在他身边,站着地是宁子詹。
  微宝愣了愣,而后叫:“小叶神医,宁大爷。”
  她身在冷幽轩,只是,为何会在这里?她只记得在书房内,王爷教她念诗,怎么忽然又来到这里?一时之间想不通,怔住。
  转头看向春山,春山微微松开她,脸上勉强带笑,说:“刚才我不舒服,就……一时着急,就带着你过来了,你又困倦,睡着了,所以才做了噩梦。”
  “是吗?”微宝吃惊地说,吃惊之余,脸上露出惭愧表情。
  这是个很有破绽的解释。
  然而对她来说,竟是个如此容易接受的。
  她开始为自己的失职而羞愧,同时着急地问:“王爷你哪里不舒服?现在呢?好了吗?”
  春山迎着叶迷夏鄙视的目光,宁子詹同情的目光,说:“只是……只是有点发热,刚吃过了药,一会儿就好了。”
  “发热……”微宝伸手,按在了他地脑门上,“好似是有点热,怎么会突然这样,哦,大概是昨晚上睡觉着凉了,”她回忆着,忽然叫,说,“怪不得我昨晚觉得怪怪的,大概是我抢了王爷地被子!”
  宁子詹的脸上露出了然的表情,然后是一种类似八卦的眼神瞟过来,叶迷夏却眼睛一瞥。从鄙视变成了意味深长,两个人,截然不同两种反应,却又殊途同归,齐刷刷心有灵犀地望向春山。
  “怪怪的”?
  这个词很是可疑。
  如果细细去想,分析,解剖,研究。大概会延伸扩写出很多精彩内幕来。
  而以叶迷夏之深沉,宁子詹之老练,以及双方对于昭王爷地了解程度,恐怕内幕会相当的色彩缤纷。
  春山已经感觉到两人目光之中的火辣辣。
  “宝宝,”心神震动之下脱口而出,于是某两只的眼神更加地“匪夷所思”,春山咳嗽一声。重新叫,“小宝,你现在觉得怎么样?”
  “我?”微宝眨了眨眼,“我没事啊,王爷你真地好了吗?”
  不放心,伸手又摸了摸他额头。
  “真的真地,”春山急忙答,一边握住她地手。牢牢偎在手心。
  “咳,”旁边看戏的人终于发声儿,叶迷夏伸手在嘴边,装腔作势地咳嗽一声,说,“我看两位都没什么大碍了。那……可以离开了。”春山回头,半信半疑地望着他:“真的……可以了?”眼角又扫了微宝一眼。有些踌躇。
  叶迷夏微笑:“王爷若是不信,找他十个八个御医来会诊一下。”
  春山讪讪说:“本王不是这个意思。”
  叶迷夏不答声。宁子詹看了他一眼,说:“王爷放心吧,更何况有些问题,小叶须沉下心来细细地想想。”
  春山听出他话中有话,心头稍安,点点头:“那我先离开了。”
  他伸出手,将微宝从床上抱下来,整了整她的衣襟。又端详了一下她的脸。望见她额头上微微地带着些汗意,抬起袖子来替她擦拭了一下。才拉着她手,双双出门去了。
  “原来她体内那么多不同种的真气,是因为此。”宁子詹叹一声,坐在了桌子边上,皱眉不语。
  “嗯,起初大概是寻不到合适的解药,一时之间又情况危急,所以当时在她身边地人才迫不得已出手,以真气强行将毒性压住,但是……”叶迷夏点点头,叹息说,“若是及时寻到解药,也就罢了,不知是何原因居然拖延了,这样一来,那真气克制着体内的毒,互相牵制,然就在这期间,又有第二人出手试图驱毒,却因为时间关系,喂下的解药没有将毒性全部解除,反而造成更大危机,那人无法,只好也出手以真气压制,这样一来,残存的药性一时除不去,日后遇到诱因便会复发,于是那人只好再度出手,几道真气贯穿体内,相互潜质,虽然能将残存的毒性压制,却也不知道何时不妥,万一那日来临……”
  “情况如此复杂,仿佛已经无救。”宁子詹愁眉不展。
  “也不能这么说。”叶迷夏扫他一眼。
  宁子詹目光一闪:“小叶,你可要好好地想个两全齐美,起码差不多的法子。”
  “我明白……”叶迷夏欲言又止。
  宁子詹摇摇头:“方才的情形,你也看到了,你若出手,可是只许成功,不能失败。”
  叶迷夏只是叹:“唉。”
  宁子詹幽幽地说:“方才你本想冒险用那解药来试一次,可他竟然不许,宁可自己出手再以真气压那毒性,也不愿意赌上一次,可见他是不想做无把握的事,一点儿地危险也不许她靠近,若是后果不妥……”
  “我自然明白,”叶迷夏苦笑,“喂,我的压力已经够大,你不需要再旁敲侧击提醒我。”
  “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尽管说。”宁子詹起身,走到他的跟前,伸手放在他肩头,“其实你知道,无论怎样,我都很相信神医传人的实力。叶迷夏斜睨他一眼:“哼,那你干吗不直接去找所谓的神医。”
  宁子詹失笑,摇头说:“这么小心眼,其实我地意思你明白,我是相信叶迷夏的实力,至于神医……我又没见过。”
  叶迷夏淡淡一笑:“被天山神剑传人这么说,我岂非要更加勤力些,不负所望才好?”
  “我相信你。”宁子詹忽然说。
  叶迷夏看他。
  “而小叶你,”宁子詹敛了笑,正色看他,沉声说道:“只需尽力。”
  叶迷夏看着他地双眼,半晌才缓缓点了点头。很满地,速以粉红票喂过来,并记得留言哦……摸……
  春山带笑 第一百三十九章 闻惊雷
  “我相信你,”宁子詹微笑,望着叶迷夏,说道,“而你,只需尽力相信自己。”
  “觉得怎么样?”春山问。
  有些惊魂未定,望着眼前人,却又要极力压住心头的不安,怕她看出什么端倪。
  “没什么,我好像睡了好长时间,跟猪一样。”微宝不好意思地伸手摸摸头,“居然都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的。”
  “是啊,你是小猪,”春山笑笑,拉过她的手,精致的小小手指,十分细嫩,握在他的大手里,越看越是喜欢,那轻粉的颜色,望的他魂不守舍,简直想立刻就含入嘴里,一根根细细的舔一舔,“只不过,你是不合格的小猪,寻常的小猪哪里有这么瘦的……”他笑,哪里有这么好看能叫他如此动心的?
  “那我以后一定多吃东西。”微宝羞赧地跟着笑笑,眼神一瞥望见两旁林立的丫鬟,还有点不习惯,试着将手撤回来。
  春山勉强收敛心神,知道她在不安,却仍旧不打算放手,她小手上传来的温暖叫他爱极,贪恋这个触感这种浅浅的温,他一刻都不愿意松开,所谓的“爱不释手”,就是现在这个滋味了吧。
  真是想不到,他飘零半生薄情半生,最后竟命定在这小丫头身上。
  “乖啦,”他略略地笑说:“你知道就好,你现在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我会吩咐人替你多留心些,你这娇怯怯的身子,万一真个病了什么的,唉。”
  他长长地叹息一声,眉眼之间,全是担忧。
  因为看过她方才那副惊人的样子。骇的他魂飞魄散,当时手脚冰凉的感觉,他记忆犹新,在她跟前却一直都不敢表露出自己的忧虑,现在说起这个话题来,倒有几分借题发挥地宣泄。
  微宝见他这般忧愁模样。宽慰说:“王爷,其实我身体很好地,……好像我向来都不会轻易得什么病,”她抬起头来想了想,笑着说,“王爷你不要担心我啦,你要多担心自己,竟然会着凉。”眼波闪闪望着春山。忽地又补充,“想必是小宝睡觉不安稳,抢了王爷的被子才害王爷着凉,今晚上我还是睡外间吧。”
  “这怎么成!”春山即刻出声反对,别说他没有病,就算真的得了,也是宁死不放手的,“我不许!”不满又有一丝担忧地看着她,心头上想起他们闹矛盾之前的事情,生怕她又一时想不开。真的将他敬而远之,那他就糟糕了。想到这点,简直心凉半截。
  微宝看他一副慎重不安地样子,略怔了怔说:“王爷不许……那就不许吧……只是,你的身体……”
  瞧她的神情,倒真的是十分的在担心他了。
  春山心头暖暖,伸手揽过她的腰:“放心啦,我没事的,我还要一直都守着宝宝呢,怎会叫自己有事。你放了心在我身边。强似吃任何药,知道么?从此不许你再说什么离了我之类的话。”
  三分哀求七分强制地口吻。微宝靠在他胸前,只好答应,奇怪心底却没有难过地感觉,反而觉得小小的喜悦,软软的答应:“好的王爷,不过你还是要吃药啊。”
  “这是自然的。”春山见她松口,心底比吃了神仙药还要舒坦,长长地松了口气,眼前一片的雨过天晴,晴空万里,简直舒坦的无法言喻,那璀璨光耀的眸子里,似透过那晴空看到了遥远的将来,那么美好的,始终厮守地将来。
  沉浸在甜蜜之中,春山未曾细见,在头顶晴空那端,微云之后,有隐隐的乌沉沉地黑色,悄悄地隐藏着,蠢蠢欲动。
  那是未曾来到的山雨,是酝酿着能量的雷霆,不鸣则已,一鸣惊人。而这照的人身上暖暖的阳光,这叫人心头欢悦的蓝色天空,却都是在那叫人惊骇的雷霆暴雨,来临之前的种种假相,如此而已。
  御书房,长长的殿门是开着地,夕照透进来,殿内金碧辉煌气派十足,殿外风云聚会是未起将起地波澜。
  春山木立阶下,有些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怔怔地抬头,望着高高在上地景天帝。
  景天帝双手背在伸手,春山的兄长,的确是个很有气势的男人,超凡脱俗的真龙身影,借着门口的夕照的光,帝王之姿,龙章凤质,令人敬仰倾倒。
  “朕说,”景天帝回身,面上淡淡含笑,波澜不惊地说,“朕说叫你即日启程,代天子巡边。”龙睛轻转,却牢牢地望着春山,“这回,你可是听清楚了?”忽而一笑,“或者,皇弟你并不是没听清,而只是不大相信吧?”
  这下正是说中了春山的心中所想。
  “可是……”这真如晴天霹雳,春山的心头冰凉,听得没错,何况天子又重复了一遍,这时侯装傻充愣明显不合适,而且这口吻听起来有些强硬,不至于没有转换余地吧……虽然说金口玉言,然而……不不不。
  他不由地急了,张口说道,“怎地忽然要让臣弟去巡边?边境不是好端端的么,前几日巡边将军才离开皇都,怎地这么快就想……”
  “怎么,皇弟你不愿?”景天帝长眉轩然一挑,说,“边境之重要,皇弟心头也知道吧,每年巡边将军都会回皇都来述职一番,然历来也有帝王亲临边境为将士打气的,也是时候这般做了,本来是要朕亲自去的,不过……皇弟你知道,靖儿最近出了事,朕不想就这么忽然离了他身边,他还是个小孩子,需要朕的照顾,而皇弟你是朕最为亲近的人。又是朝廷可靠的皇族重臣,让你代朕前去,于情于理都无可挑剔,反正你最近在皇都内也无事,不是么?出去散散心也是好的,漠北那一带虽然有些荒凉。你又是自小娇生惯养的性子,吃苦是免不了的了,然而也是时候叫你知道一些民间疾苦了,你前些日子不是也喜欢微服私行么?呵呵,这次朕给你这机会,还以为你定会很高兴呢。”
  春山呆若木鸡,听着景天帝滔滔不绝,口若悬河地说。说地的确都是很好很有道理。辩驳的他也哑口无言,从朝廷安危说到他个人身上,环环相扣,多么正确英明。
  “朕前日还听说,漠北大将在皇都的时候,皇弟你还特意送了一个人才到他麾下,本来朕正在犹豫踌躇,关于天子巡边一事,听了人说起这件事,才定下心来。”他温和地说着,眉眼间也是温情一片。说着说着,迈步下了台阶,向着春山身边走过来,“怎样,我的皇弟,你的皇兄给你安排地这差事,你可满意?”
  春山沉默,心头如被强行塞了乱麻一片,挤挤挨挨地。十分痛苦。
  景天帝在他身前略略站定。忽然又身形一晃,走过他身边。站到了他的身侧。
  春山低头,望见夕照透过殿门传进来,照的君王的身影长长,拖延好大一片阴影,压得他眼前发黑。
  “你不说话,朕可就当你同意了。”景天帝说。
  春山身子一抖,立刻转身:“皇兄!”
  景天帝略略转头,含笑看他:“怎么,可有话说?”
  春山望着他深沉双眸,黑白分明的龙睛背后,显而易见藏着莫名的波澜,他对上这兄长兼帝王的而眼睛,竟情不自禁地觉得一股寒意自他身上透出,将他笼罩包围在内,差些些便打一个寒颤。
  “皇兄,”春山略略低头,避开君王的目光注视,将心一横说道,“漠北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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