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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宫心为上-第84章

小说: 宫心为上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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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蝉衣手捏着步摇看着那份写意地白就这么飘远,口中一叹,便想将步摇插在发髻上,可是再一想,她却把发髻收进了怀中下了台阶。
    “主子。”秋月见蝉衣下了高台忙上去相迎。
    “方才是我太过激动吼了你们。”蝉衣说着眼扫身边的众位侍从,此刻他们都小心的低着头。
    “主子心情不好尽管发泄,奴婢们愿受。”秋月说着就要跪,蝉衣则一把将她拉住说到:“你愿受不是他们愿受。再有。谁没事喜欢受罪?好了,现在无事了。”
    “主子现在心情可好点了?”秋月关心的问着。
    “恩。你和我进去吧。”蝉衣说着拉着秋月往那帐篷里去,没一会功夫秋月急忙从帐篷里出来,然后抓了跟前的一个小太监嘱咐了几句,那小太监忙骑马向那草场上飞纵。
    半晌之后,当蝉衣站在帐篷外看到大王的身影遥遥出现的时候,猎场里却响起了一片铜锣声。
    蝉衣不解的问着身边的侍从:“这是什么意思?”
    “回蓉昭仪地话,这是猎场围猎地时间到了,这铜锣一响,各路就要带着猎物到高台处小比,稍后还有勇士们的相比呢!”一个小太监上前答话,却听的蝉衣心中再一叹:哎,这时间也到了,要是大王再因此落了后,只怕自己更是难以挽回了。
    大王的身影渐渐地清晰,猎场里也奔驰过来不少马匹。蝉衣想了想,步摇的事不能急在当下,于是就吩咐了身边的人去准备接驾。
    景灏看着远处的马匹,加快了自己的速度到了蝉衣跟前,跳下马来第一句便是对着蝉衣问到:“在你身上?”
    蝉衣点点头:“是的,在臣妾地身上。”说着便从怀里拿出了步摇。
    景灏立刻双手拿过步摇,急忙地在手中摩挲,脸上也展现出了放松的微笑。蝉衣地心闷闷地,她看着大王脸上的笑容,只有深深地屈辱感。
    堂堂一个大活人犹不及一支步摇,即便虚情假意的与我演着那一幕幕情戏可到头来还是只有那个女人在他的心眼里。芙儿?芙儿你究竟是什么人?究竟你哪里好,好的竟足以让他如此?
    蝉衣心中正感叹着就看到大王捏着步摇竟把他插到了自己的发髻里。
    “大王,臣妾不配带此步……”
    “有什么回头再说。”景灏说着伸手将蝉衣一揽,拥着她就要登上高台,而此时一列车辇已到跟前,有人高喊着:“太医可在?我家大王中箭!”
第四十章 如履薄冰(二)
           第四十章如履薄冰(二)
    这突如其来的高喊当即就使景灏大惊,他松开蝉衣的腰身,迅速的朝那车辇而去:“你说什么?”
    “澜国大王,我家大王中箭,需要太医!”刚才高喊的侍从现在急忙答话,景灏便上前查看,就看到钥王的左肩头扎着一支断箭。
    “太医!”景灏大叫着,唤来下人将钥王抬下车辇,送入帐篷。蝉衣站在台阶上有些茫然的看着,看着那钥王皱起的眉在日头下深深地挤在一起。
    景灏看着太医们到了便迈步进了帐篷,蝉衣也赶忙跟在后面。
    扯裂衣裳,擦洗污血,拔箭,直到钥王低声嚎叫后,一切紧张的气氛似乎才缓和一些。
    太医一边上药包扎着,一边回禀澜王:“启禀大王,钥王他肩头虽中了箭,但好在力道不是太深,伤的不算严重,就是左肩暂时不能行事,要等伤口结痂之后才能好些。”
    景灏皱着眉点点头,看着钥王还在被包扎,便转头问那钥王的亲随:“这是怎么会事?你家大王怎么中箭?”
    景灏不问似乎还好点,这一问,倒是令那侍卫眼中射出一些怒气来:“澜王问的好生气奇怪,我家大王在您的猎场围猎,无端端地却有一箭射向他,要不是我家大王反应快,错开了些,只怕那箭就不是射在肩头上了!”
    “你说什么?”景灏暴怒的刚拉了脸,就听到帐篷外,传来碧王的声音:“人呢?怎么就我回来了?”
    景灏抬头看了蝉衣一眼。站在帐篷口地蝉衣只好退出去招呼碧王:“碧王,大家都在帐篷里,您这边……”
    “咦,不上高台煮酒,都跑帐篷里做什么?”手提一只山鸡的碧王将猎物一甩,跳下车辇便也朝帐篷走来,对着蝉衣点点头算是行了礼就迈步进去了。
    “哇这么多人怎么都在啊,诶。你这是……”碧王看着衣裳撕裂,肩头正被缠着棉布的钥王愣在门口问到。
    “我中了箭。”钥王淡淡地说着。无法看出是生气还是不生气。
    “中箭?怎么你也中箭了?”碧王一脸的惊色。
    “也?难道你……”钥王眉眼一抬看着碧王。
    碧王摇摇头:“不是我,是我的随从,我正在猎场里瞄一只鹿呢,正要下手,结果我的侍从就大叫着小心。就扑我身上,将箭打落,还让我摔了一跤。”碧王说着侧了身。众人都可以看到他的武衣侧面脏了一些。
    钥王听到碧王这么说看向了景灏,没有言语,只有默默地凝视。倒是碧王凑到钥王跟前看了看。又拿起桌上放着的断箭看了下,口中说到:“和阿大打下地箭一模一样啊。诶,你什么时候中的?”
    “就在磬声响起前。”钥王低声回答着,依旧看着景灏。
    “我那倒不是,要早些,大约有大半个时辰了。”碧王说着丢下了断箭也看向了景灏说到:“我本想不说地,想着咱们好歹也是客,毕竟我也没什么事的。我当时还想会不会是哪个围猎的射的箭,想着应该是巧合。可这么看来。似乎不是巧合啊。”
    景灏默不作声地看着眼前的两位大王,他只皱着眉头。并不言语,似乎还在等着两位大王说下去。
    “澜王,我想这事你总要给个交代吧?”钥王地眉抬着,话语虽是平平的口气,但是谁都可以感觉出那平静之下汹涌的怒气。
    “在我地猎场受伤,我无论如何都是有责任的,这里我给两位赔个不是,我会彻查此事的。”景灏终于开口说话,但眼神也是凝视着前方地钥王丝毫不退让。
    “彻查?但愿澜王说的不是玩笑话,只怕是有人安排,而如今能做的彻查怕也不过是杀人灭口!”钥王身边的侍卫毫不客气的言语当即就将景灏惹怒,他一拍桌子说到:“你什么意思?”
    “放肆!你一个侍卫怎敢和一国之王这样说话?”钥王也扭头对他身边的侍卫喝到。
    那侍卫扑通一声跪地,大声说着:“大王,属下是您的臣民,保护大王是属下的职责,此次属下没保护好大王是属下失职,属下无颜苟活愿意以死谢罪,但有些话属下却要在死前说出来,总不能因为大王您在他国之土上就可以令人欺辱。”
    “你起来!”钥王皱眉说着,眼已经又再次看着景灏。
    景灏眯了眼冷笑一声:“你的意思难道说是我安排人来射伤你们大王地?”
    “哼,这只有你最清楚!”那侍卫当真是不怕死,不但直视着景灏,口气也十分地不客气。
    景灏一听忽然哈哈大笑:“你这没脑子的家伙!”
    “你!”
    “怎么?我说错了?”景灏眼神犀利地盯向那侍卫,慢慢地说到:“此次聚首谁算是主人?我!你们现在在谁的猎场上?我的!若按你的说法,我这个请客的人竟在自己家的院子里来伤害我的客人,你不觉得这很好笑吗?难道我会往自己的脸上抹黑?”
    景灏的话令那侍卫一顿,一时也答不上话来。
    景灏嗓间一哼说到:“如今我倒觉得这是有人在栽赃陷害也不一定!”
    “陷害?难道你是说我给自己扎上一箭来陷害你?”钥王此刻也将一直压着的怒火爆发了起来。
    “哎呀,你们这是做什么?”碧王此时伸手相揽大声说到:“都别争了,这肯定是误会!”
    “误会?”钥王对着碧王也咆哮起来,他伸手指着自己的肩头说到:“有这样的误会吗?”
    “不要动怒,生气也解决不了事端不是吗?我们平心静气地想一想。这也许就是巧合呢?”
    “巧合?”钥王和景灏两人异口同声到。
    “我也就是说说,你们想啊,我们三个都在猎场围猎,各在一处互不交接,就连在哪处狩猎都是咱们今早上现抓阄选的,相信就算澜王真有什么安排也无法令人传出去不是?而至于这箭嘛,都是澜王给咱们配的猎射之箭,都是在猎场内用的。外面的人也是拿不到的,你看。这不也排除了别人安排的可能?要我说,弄不好还真是咱们运气不好,巧合而已,当然你比我的运气还要不好些……”碧王说着还微微一笑,伸手要去拉双方来缓和。
    但是他地手还没拉上两人。两人都各自退了一步有些警惕的看着他,倒弄地碧王有些尴尬,悻悻地缩了手。
    “阿哼。照你这么说,难道还真成本王时运不济不成?”钥王说着还是不满的看向景灏道:“在你的猎场里发生这样的事,想要本王相信这是个巧合。恐怕很难。”说着又看向碧王:“如果只有你或者我遭遇此事,说声巧合还算对付的过去,可是明明就是你我两人都受此算计,怎能用个巧合就掩盖过去?碧王,总不能咱们到他人府上做客,就要低着头过日子吧?”
    “这个……”碧王咧了下嘴:“也是。”
    “澜王,劳烦你此事还是说个清楚。”钥王说着一脸怒气。
    “我一时也无法说清楚,只能说我会给两位一个交代,但是眼下却要给我时间彻查不是吗?”景灏皱眉说到。
    碧王也出来帮腔:“也是。也是。”
    “你怎么什么都是也是。要我说,你要是也中箭就不会满嘴都是也是了!”钥王愤怒地咆哮起来。
    碧王的嘴角一抽说到:“好了。我们吵有什么用?眼下已经如此就给澜王时间查嘛,诶,我们这狩猎之比到底还比不比?我可是收获到不少,你们前面各拿一比之首,今次也该我的了吧!”
    景灏闷闷地呼出一口气,大声说到:“来人,升高台,点猎品。”说完对着钥王一伸手相请:“请钥王先不与计较,稍后我们再定论断,眼下先继续相比之事。”
    钥王撇撇嘴点了头。
    “蓉儿,快去命人取身衣裳来……”景灏正吩咐着,帐篷外又有了声音:“大王!大王!”
    蝉衣一听那声音忙伸手掀了帐帘,就看到叶妖媚一脸担忧地冲了过来:“我家大王怎么样了?大
    “他无事,只……”蝉衣还没说完,叶妖媚已经进了帐篷,他看见钥王肩头上缠着棉布,那撕裂的胸襟上还有不少血迹,当即就愣在帐篷内有些痴傻一般。
    “媚儿,没事,只是肩头被箭射到而已。”钥王微笑着伸手去拉叶妖媚,而叶妖媚伸出一手似是要摸又不敢摸一般就在钥王的肩头前犹豫。
    “不碍事地。”钥王轻声说着将叶妖媚往怀里揽。
    “痛吗?”叶妖媚的声音有些哆嗦。
    “当然会痛,不过一看到媚儿,就不那么痛了。”钥王丝毫不顾周围的众人,说着肉麻的话。
    叶妖媚嘴巴一撅,眼睛睁的溜圆,对着钥王身边的侍卫就吼了起来:“你干什么吃的?你怎么保护大王的?你怎么能让他受伤呢?他是怎么受伤的……”
    “好了,媚儿。有什么等下再说,现在还是赶紧让我换身衣裳吧。”钥王打断了叶妖媚地问话,算是没让这事继续扯下去。
    “您叫德子回来拿衣裳,我听他说你中了箭,可吓死我了。”叶妖媚说着眼中就转悠着泪水,其他人一看都知趣地先退了出去,景灏也拉着蝉衣出了帐篷,让叶妖媚好伺候着钥王换衣裳。
    他们三三两两的上了高台,景灏拉着蝉衣入席而作。碧王一边入座,一边对身边地随从说到:“去叫鱼儿来。”
    蝉衣见状本想开口说鱼歌工资可能还在帮自己找步摇,可这个时候景灏却对着碧王开了口:“碧王,今日的事我实在没想到。想不到你也险些受伤。一定令你受了惊吓吧。”
    “不瞒你说,是吓了一下,害我还叫出了声呢,不过还好,没伤人。”碧王客气的呵呵一笑说到:“其实我这里倒没什么,我相信澜王不会做这样地事,只是钥王他毕竟受了伤,又是在猎场里。这……人家动怒也难免啊……”
    碧王和景灏两人一时说了起来,蝉衣也不敢插嘴。心想着鱼歌找不到应该就会回来,而且他的随从去找,下人们应该也会告诉他的,也就没再言语。
    不多时,钥王和叶妖媚两人出了帐篷登了高台。此刻他换上了一身暗金色的锦袍与叶妖媚的粉相称着,倒真是一对金童玉女般。
    待两人落座之后,台下也将各方打到的猎物开始点数。
    数数的唱诺声里。碧王端着酒杯笑脸盈盈,钥王则半阴着脸玩弄着叶妖媚的青丝发缕,而景灏则轻蹙着眉头。似在想着这是谁地栽赃陷害。
    很快结果就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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