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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宫心为上-第7章

小说: 宫心为上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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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醒了?”钥王询问着,伸手挑了她的下巴看着她这蛊惑的半面妆。
    “是,回,大王,蝉衣醒了。”蝉衣努力叫自己平静。
    “知道孤为什么带你回来吗?”钥王的声音里有些古怪的味道。
    “蝉衣不知。”蝉衣轻声答着,心里却叹着:这不废话吗?就是知道也要说不知,难道说我还要说我就是知道你看上了我的美色吗?
    “不知?不知你何必打扮成如此来诱惑孤?”钥王说着捏下了蝉衣的下巴说到:“小丫头倒是会装。告诉孤想不想做孤的女人?”
    蝉衣低着头轻轻地点了下。
    “想?”王问着还捏起蝉衣的下巴将蝉衣的脸抬起迎着他,明显是要个确切的答案。
    “大王,钥国的女子只要大王愿意谁不愿做大王的女人?蝉衣也想,只是不知道是否有这个福气。”蝉衣说着脸上就升起了娇羞来。
    “哈哈,哈哈哈。”钥王高兴的松了蝉衣的下巴,起了身,他身上的金黄色龙袍此刻倒穿的周正。
    蝉衣看着帝王这般笑法,心里正猜测大王什么意思,就看见大王转身坐在了床上,看着她说到:“你想对了,你做孤的女人怕是没这个福气了,不过却可以成为别人的女人。”
    蝉衣一愣看着钥王,脑袋里立刻就闪现着几个可能:送给王侯?赐给将相?指于士大夫身前,委于其他人身下?
    “在想什么?”
    “蝉衣在想大王是何安排?”
    “你想到了什么?”
    “蝉衣不知道,蝉衣只知道听从大王的吩咐。”此刻她不清楚大王说的是真是假,她只能尽可能的乖顺着,希望大王不会把她送给个不受宠的大人,不过若帝王送出,只怕也不会太差吧。
    正想着钥王的脸就凑到了蝉衣的面前:“你,想要出人头地,不甘人下,孤给你机会让你去争出一片人上人的路来,不过……不是在孤的王宫,而是在邻国的王宫,你可愿意?”
    蝉衣当即惊的抬了头:“大王的意思是……”
    “孤的意思要你去澜国争当王宫中的夫人,你可愿意?”钥王清晰的重复着意思,那眼眸里似乎闪动着光芒。
    “蝉衣是钥国的臣民,蝉衣一切都听大王的。”她还能说什么,尽管她觉得好笑觉得奇怪,觉得这有些太莫名,但是她却只可以顺从,不管是不是玩笑,她都只有说着愿意的份。
    “好!你这姿色不会太过而惹人妒,也不会太差而无人念,就凭你今日这份苦心与巧为的装扮,可见你还是颇有些能耐,更何况你的舞与歌都很不错,孤愈发觉得你去很合适。蝉衣,你是钥国的臣民,如今钥国需要你去潜伏到澜国去争去夺,为孤做一枚藏身在澜国的棋子,你,可愿意?”
    蝉衣咬了下唇:“大王吩咐,蝉衣必然照做,身为钥国子民,无论愿意否都该责无旁贷。只不过,蝉衣如何混的到澜国的王宫中去呢?”
    “哈哈,你愿意就好,其他的孤来安排,今日你且休息,孤会安排人来教你些礼仪,另外也会告诉你怎么做的。”钥王高兴着起了身,拍了下手,立时先前的太监和两个丫头就出现了,其中一个还捧着身淡蓝色的衣裳。
    “给她穿上,带她去沐浴,先安置在昭华殿吧。”钥王吩咐着,那太监应了,就让两丫头过来给蝉衣穿衣。
    蝉衣从脚踏上起来,看着两个宫女丫头一脸木色的为自己穿上衣裳,而后就要带着自己离去,不由的回头看了眼钥王。
    而钥王见她回头竟然一笑对她说到:“去吧,为孤做一颗棋子也是无上的荣耀,若是做的好,不但于钥国有功,你要的出人头地也不过唾手可得。你一人去求,去争,难;可孤若帮你,指着,点着,那就不难。知道了吗?”
    蝉衣点点头应着:“是大王,蝉衣记下了。”
    “恩,去吧。”
    钥王挥手之后。蝉衣被丫鬟带着出了殿,引往别处,这一路宫灯映照,她看着眼前一座座宫殿,心中不由一叹:还以为已经可以出人头地,原来是做了棋。棋就棋吧,希望真的可以在那一处笑傲!
第九章 谋意
           第九章谋意
    蝉衣在昭华殿里住了下来,这一住就住了七天。七天里,她跟着一位宫中的嬷嬷学了些规矩。虽然之前她也在坊里接受过教导,但今次却大不相同。
    坊里一边教着你如何的媚如何的诱,仿佛你的存在就是为了将所有的男人都诱在你的裙下,为你醉生梦死。可另一边却又教着你如何的喜怒不形于色,如何的带着面具在那里装着纯真。
    而宫里的嬷嬷教的是仪。怎样的仪态优雅万方,怎样的端庄闺秀,怎样的贤淑恭良。但一切都是表象,因为她要做的就是把自己这八年来学会的媚藏进着份端庄里,伪装着优雅的高贵,伪装着知书达礼,但实际上却要在一颦一笑间,勾人的心魄,摄人的心魂。
    七天里,她穿着华丽的衣裳,吃着可口的佳肴,口中一直失落的感觉骤然得到了满足,就好象一直以来口中丢失的就是这宫中食物带来的味道。不过享受的同时也付出了代价,不仅这七天里受到了嬷嬷变相的惩罚来迫使她做的更好,也每日会被钥王召见,然后在他奇怪的眼眸之下做着各种诱惑的动作却偏偏还要像个大家闺秀般矜持。
    这,简直要了她的命。
    矜持着如何诱?这让她煞费苦心。最终她选择的方式有赖于蓝嬷嬷曾经的提点:不易得。一边贤淑温雅着,却要在举手投足间做着恰似无意的动作,或舔唇,或回眸,在钥王勾住她腰的时候,又娇羞的躲避着,然后推脱。
    第七天的时候,钥王大笑着看她又一次在自己怀里红着脸溜出的时候,从袖口里拿出一张纸递给了她。
    蝉衣接过打开后,上面写着新的身份和名字。
    “阮慕珍,澜国士大夫之女,十六年华豆蔻计……”蝉衣没在读下去,后面是此女的生辰八字,还有喜好之类的。蝉衣抬头看向了大王,等着大王的吩咐。
    “这就是你新的身份,明日你就起程,孤已经布置好了,会有人带你在路上换下这个女人,从此以后你就以她的身份,踏进澜国的王宫。”钥王说着端了身边的茶盏,在手中轻轻地搓动。
    蝉衣点了头将那纸上的东西细细地又看了遍,然后装入了袖袋:“大王,蝉衣今夜就会用心记下的。”
    “恩,很好。”钥王点点头饮了茶。
    “大王,那蝉衣过去之后,要做什么呢?”蝉衣轻声的问着,尽管明白她是个棋子,是要为了钥国而去澜国做奸细,但是要做什么该怎么做,却也是模糊的。
    “孤收到消息,澜国似乎又寻到一处铁矿。铁这东西,你懂吗?”
    蝉衣摇摇头,她没怎么听说过,只能猜测到,这似乎是很贵重的东西。
    “你知道青铜吧?”钥王皱着眉问着。
    “这个知道。”蝉衣这个怎么会不知道,青铜贵重的东西,只有王权之上的人才有资格用它,而国之礼器也是由青铜铸造,因为这就是国力强盛的象征。记得她有次听蓝嬷嬷无意中说起,钥国的青铜还是三国之内产量最高的呢。
    “青铜之物,我钥国所拥乃是这三国之中最多的。我国兵将手中兵器乃是青铜,因此孤也凭此傲视天下。但是最近频频传来消息,说澜国境内出现一种东西叫铁还是陨铁的却被制作成了兵器。初使,孤并不看重,毕竟收到的消息是以铁造出的兵器是砍不动着咱们这青铜剑的。可是青铜何等贵重,孤只能令将帅用此物,却无法令兵勇也人人手执青铜。而最近却听闻澜国在加紧制作铁器,使的兵勇手中皆此物,这不得不叫孤担心,以铁对木,孤却着了弱势。所以孤现在就希望你能融进他的王宫之中,一来将他国你可收到的消息告诉孤安插过去的探子那里,二来就是希望你能探察到那铁矿的位置,以及有关铁这东西的所有消息。三来嘛,那铁器孤曾听说只能造成短剑,为此也不是太焦急,可最近的消息说似乎有人可以将铁制成长剑却不易折断,这委实叫孤担心,所以你这三就是查探这个消息的真伪,若是真的,就想办法把这个有关之人的消息或者是方法给孤找出来!你可明白了?”
    蝉衣听了一大堆有关青铜和铁这东西的话,虽然不懂这些玩意,但大体听的出来,这铁似乎没青铜贵重但却因其廉而成了兵勇手里的兵器,让钥王忧心,如今又因为听说了还有人有办法让这铁做的东西似乎更好用而焦急,这才叫自己去做那奸细,查探一二。蝉衣心中有些担忧,因为她自己都怀疑若她入了王宫就真的能查探出个眉目来吗?但是担忧归担忧,她却并不会表现出来,这个时候她才不会显的自己没用,让自己再投入到一场未知的安排里。
    “大王,蝉衣基本上明白了,蝉衣去了定会尽力为大王查找,以解大王心忧,以缓钥国之急。”蝉衣说着应承的话,心中盘算着走一步是一步。
    钥王听了这样的言论点了点头,拍手之后,有太监送上了漆盒。蝉衣诧异的打开之后看到了那日见到过的面具等物,便知道是蓝嬷嬷将她的这盒子东西真个的送给了自己。
    “蝉衣,你要记得,你此去不单单是为孤,也是为了你所在的钥国,你是钥国的臣民,你要尽心尽力为钥国去谋取一切!记住了吗?”钥王说着,眼中似动荡着滂湃的情绪,蝉衣听着钥王的言语,看着钥王那眼中的闪光,这心里还真就涌出了一股子激情,只觉得真的该去做些什么。
    “大王请放心,蝉衣一定尽心尽力,为钥国计,为大王效力!”蝉衣说的自己似乎都心潮澎湃起来。
    “好!事成之后,你在那边也是富贵之人,若孤觉得你有危险,自当安排接你回来,孤会赐你‘佑国夫人’之位,让你流芳百世!”钥王拉着蝉衣的手,认真地说着。
    “蝉衣谢大王!”
第十章 意外
           第十章意外
    蝉衣是被人悄悄送出宫,而后跟着一男一女上路的。男的叫陆小七,是专门负责带她进入澜国后与已在澜国的人接头,而后换掉真正的阮慕珍由她代替;而同行的女子叫做青柳,她则是钥王给蝉衣的人,用来冒充身边的随侍,但却是日后蝉衣得了消息,真正要去和探子碰头的人。
    三人先是乘做了车马行了两日之后,又换了舟船,一路顺风顺水的往含泽去,准备从与含泽接壤的澜国边城术照那里借着商队进城的机会混进去。
    蝉衣不是很习惯坐船,车马她没什么,可乘船之后就在犯晕,先是吐了一日,后面就在船上昏睡着熬日子。小七见她难受,只好告诉他水路一般是行五日,五日之后便可结束这受罪,让她在术照那里休息两日,再往澜国的都城奉京去,等到送秀的那天,再在路上寻机换了人去。
    蝉衣昏沉着每日数着时辰熬着日子,终于熬到了第五日的清晨,想着还有半天就可下船结束着苦难的日子,却未料到就在第三日的清晨时分,却发生了一件谁也料想不到的意外。
    船,触礁了。
    当时蝉衣还在床上躺着晕的是荤七八素的,却猛然听见碰的一声巨响,于此同时船身剧烈的一震之后似乎开始摇摆,叫蝉衣只觉得脑袋疼。摇摆渐渐静止,蝉衣感觉到船是归于了平静,可这时她却听见了船上的人发出了惊恐的叫声。
    “撞上了!”
    “水,水!”
    “那里裂开了,啊……天啊!”
    “完了,完了,怎么办?”
    “舀水啊!”
    ……
    凌乱而嘈杂的声响不断,蝉衣就是再晕也听的出那份惊恐,她顶着晕呼呼的脑袋刚从床上坐起,屋内就冲进来个人,正是青柳。
    “快起来,船撞上了礁石了!”青柳说着就一把提了舱内的包袱往身上背,还伸手过来拽蝉衣。
    蝉衣闻言将随身的包袱系在了身上被青柳抓着出了舱。此时这算不得很大的船只竟已经开始倾斜,蝉衣和青柳在成坡面的甲板上艰难奔跑,而实际上能去哪里心里却并没个底儿。
    “过来!”小七的声音响在已经翘起的地方,他的手里拿着绳索,还抱着船桅。小七的喊声,惊了同船的人,大家竟齐齐的往小七那里跑,蝉衣和青柳也跟在众人后面。
    小七皱着眉头抛了绳索甩到了青柳跟前,就在青柳接住绳索的一瞬间,这高翘的船身因为众人的奔涌而至,承受不了重量竟然忽然开裂,从中折断了。
    脚下的开裂,引发了甲板的翘起与飞舞,无数的木屑与噼里啪啦的断裂声混在一起,叫蝉衣傻在那里,“哗啦”一声脚下的甲板忽然散架,蝉衣只觉得脚下一空,身子就朝下坠,立时冰凉的江水就将她掩埋。而她手边的青柳似乎没料到这份突然而来的开裂折断,正单手抓着绳索,结果船身的折断,使得那些人先落到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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