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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宫心为上-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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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兆河之聚(三
           第十六章兆河之聚(三)
    金子露了白,又是如此的俊男佳人,自然是周边的人都蜂拥而至想要接下这单生意。只不过大多的人在凑上前之后又安静的退开了,只有少部分的还在拉拢。
    蝉衣在马上瞧的清楚,心想着:是她们他也觉得奇怪,而不愿接吗?就在此时却看到一个有些年纪的女子依着码头的栏杆大声且又嘲笑般地说着:“是哪位大爷夫人有此同享之乐啊?难不成是贺兰公子和他的蓝夫人到了不成?”
    蝉衣发愣,心想这怎么又和现在的身份有关系了呢,就看到景灏已经对着那女子将手里的金子丢了过去,还大声说着:“就你家吧!”
    那女子捧着金子愣了愣,立刻大声答着是,便往身后的花船里跑,蝉衣遥遥的看去,才发现那女子跑进的竟是眼前这些花船里最高最繁华的一艘。
    此时两人身边其他的各船招揽女子都退开了,只有和那女子同家的十分殷勤的要为他们拴马,请引。
    蝉衣被景灏抱下了马,两人跟随着引路的入了那花船,才入船厅就可闻周遭传来的各种声音,有的是曲赋唱腔,有的是调笑娇吟,当真是混在一处,可高雅亦可低俗。蝉衣听着这些声音混在一起,不由皱了眉。她虽明白自己和这些人说来也是无差,但是她们这些乐舞坊出来的可都是要依附权贵,出入将府王堂,怎么也算高雅的可与这些不同。
    景灏眼扫到蝉衣的眉,以为她是不喜如此,心想到当初买下她是在烟花之地,便伸手将她揽进怀里,而此时从船楼上下来一人,衣衫香艳。容妆俏丽。
    “人在哪?”那女子还在和后面的女子说话。就看到了前方站着的两位,当即就抬眼打量。
    景灏一笑说到:“想我游走多少烟柳花巷,见到可都是老鸨盯钱,今倒是难得竟看一回花姑盯人。”
    那女子听到景灏的话,眼珠一翻,笑颜到:“大爷怕是初来咱们这,我们花影坊的姑娘和官人最喜欢看地就是客,只要客对上眼。那是可以分文不取,若是对不上眼,也能千金不卖。”
    景灏笑着抬了眉,眼扫周围后才问到:“那我如何?”
    “那要先问爷带上夫人来,是要姑娘官人各一伺候,还是只为夺下我们流公子地初夜啊?”
    “流公子?”景灏一笑说到:“我惯常只喜欢俏姑娘,不过今日原来有人出价,那也是要凑上一凑。”
    那女子一听。呵呵的笑出来声:“爷啊。凭您如此英俊自然是有姑娘们来贴了,不过那流公子是否赏脸这就不好说了,虽说您带了位女子来,想借贺兰公子与蓝夫人之名得个便宜。但我还是提醒大爷,我们花影坊全凭心意,要是两厢不合。您可别硬来,成吗?”
    “好!”景灏点点头。
    “那请随我来。”那花姑转身带着两外走上各船间的船板,几转几绕之后,来到那艘花船之后,而这里停靠的花船虽不入那艘艳丽奢华,但装饰的别样雅致,竟是十分的赏心悦目。
    蝉衣看着那白纱帐,墨竹帘。心砰砰地跳着。
    先前听到流公子。她就想到了流颜,毕竟有几人可得此称呼。但是她转念一想又觉得不是,因为也许此人姓刘呢?而且流颜虽然曾出现在郡侯府,莫名其妙的盗自己一次,但此刻已有一月,只怕人也该是回到钥国了吧。这什么公子也不过巧遇,不该是他。但是当她看到这番雅致的船饰,她反而又担心起来,她怕真地是他,那要是一会他揭穿了自己那可真没办?
    蝉衣因为脸上还挂着面纱便忘记了掩饰,但此刻她的紧张却在两眼中流露,景灏看在眼里以为是她没见过如此,便在她耳边轻语:“怎么了?瞧你紧张的。”
    蝉衣低了头,伸手绕了鬓角的发:“我,我出入此地怕是……”她心中怪自己大意,只有装做担忧。
    “怕什么,没人知道你我是谁。”景灏说着拍了下蝉衣的肩带她就要进船。
    “诶,公子先在此处听首曲子吧,听得出是什么曲子,才有资格进船。”那前面带路的花姑转身相拦。
    “好啊,我还当你要收银两呢。”景灏说着抬了手。
    那花姑一笑,高声喊到:“新来客人两位,听曲!”立时就有琴音袅袅在水波上飘荡。
    蝉衣听了那曲首,心中便知答案,她侧目看向景灏,看他细细听着,便眼珠一转凑到跟前与他小声说到:“奇了,我竟知道这曲。”
    “是什么?”景灏轻声问着。
    “雕花笼”蝉衣故意说完还点点头:“应该是这个名字。”
    景灏一笑,伸手抚摸了蝉衣的发,在曲子终结的时候轻吐:“雕花笼”。那花姑一顿身子,抬眼看了下蝉衣说到:“答对了,可进船。”说着便带两人入了船。
    船内四处都是纱帐竹帘,处处绘制了墨兰与墨竹,可船厅里却无人。景灏眯眼问到:“这是什么意思?”
    花姑一笑答到:“爷莫急,刚才一曲雕花笼,可没几个人知道,因而能进这船地,先前只有三位而已,而他们已经过了第二关上了船楼,正和流公子一起,爷能不能见到流公子,就要看您这第二关过的了不?”说完还看向蝉衣到:“不过这位姑娘不能再帮您。”景灏一笑说到:“好好,想不到见一个清倌竟是如此多的规矩,那就考吧。”
    那花姑走到船厅一角,席地一坐,便操琴鸣乐,口中唱起曲来。蝉衣一听曲子,不由想笑,因为这首歌她以前正唱给大王听过,也曾告诉他,此曲何名又是谁填的词。
    此时景灏也转头看向她,蝉衣压制着自己,只有眼平静地将他扫过。
    很快那花姑唱完了,十分骄傲的抬着头:“敢问公子,此曲何名?”
    景灏伸手拉上蝉衣迈步而答:“《浮生未歇》,乃一别名恨醉之人填之。”
    花姑一愣,点头称是,可景灏已经拉着蝉衣上了船梯。那花姑也不阻拦,大声喊道:“流公子,有两位贵客过关!”
    楼下立刻飘下音来:“知道了,有劳。”
    蝉衣跟在景灏身后,一听那音,心更是慌了起来,虽然流颜与她言语只有几句,但是那略带磁性的声音却记在心里,而现在听那飘下地音,只觉得相似,她有些担忧的顿了下身子。走在前面拉着蝉衣手的景灏发觉蝉衣一顿身子,有些关心的问到:“怎么?”
    蝉衣急忙转眼轻声回答:“夫君,我为你妻,见他们不妥吧……”
    景灏一笑,将蝉衣拉了上去:“遮了面纱的,无妨。”
第十七章 兆河之聚(四
           第十七章兆河之聚(四)
    蝉衣在景灏的牵拉下登上了船楼,一眼看去就见以竹为装饰的空间里,已经坐着三人,此刻都纷纷侧目于他们,而还有一人穿着白色绘了墨竹的雪纺纱衣,背对着他们站在前方。
    蝉衣偷偷地舔了下唇,她实在不清楚此人是不是流颜,但她的心似乎已经在预示着答案。
    “来了,就坐吧。”背影轻转,那一张堪称绝色的脸便呈现。蝉衣一看到那脸那眼,便知道真的是相遇上而躲不掉了。蝉衣正在心中惊呼,便感觉到景灏拉着她的手使劲一攥,立刻转了头颅看向他,就看到景灏惊讶的张大了嘴。
    是啊,是该震惊,他这样的超脱尘世谪仙般的容颜,怎能不叫人震惊呢?
    蝉衣的心还在砰砰,见到大王又是如此,心中感叹着垂下眼眸,她不敢去看那张绝色且精致的容颜,她实在是太担心他会认出自己,万一没掩藏好,那自己的命也就悬在一线了。
    “原来这世上真有如此美色的男子。”景灏有些惊奇的感叹着,话音一落感受到几股强力的目光,便挪开眼去看在坐的三位。可这一看更是惊奇,原来这三位的容颜虽然比不上刚才的绝尘容颜,但若个个看在眼中,以相貌姿色而论,也绝对不差。
    “嗬,我今天开了眼了。”景灏自语着感叹,向三位拱手行礼,那三位似乎对景灏所言早已习惯一般并不介意,只微微抬手还礼,便都又纷纷转头看向蝉衣了,而且眼神中都是有些别样的味道,似乎把蝉衣也当成了前来争夺流公子的“食客”。
    蝉衣感受到目光的关注更不敢抬头,但此时景灏拉了她的手入座,她只好随了。待坐好后就听到了流颜的声音:“敢问二位怎么称呼?”
    “我们?我们夫妻在江湖上游玩。名讳不过是个称词,真真假假的何必问呢?”景灏轻言看向身边地蝉衣。蝉衣低着头,动手拿来桌上地酒壶,在一旁慢慢地斟着。
    “这位真是您的夫人来相陪?”有人惊讶地说着,眼扫着蝉衣。
    “不管真真假假总该说个与人称呼啊?”流颜淡淡地说着转了头看向他人,立刻在坐的三位中的一位便起身介绍起自己,蝉衣就偷眼瞧看。
    “我姓王,叫王国碧。”那人身穿紫红色衣袍。眉眼颇为英俊。只这一起身一抬手的介绍之间,那动作优雅,透着些文人的气息,但他的眼看向景灏时,却露着一点不屑,似有些高高在上。蝉衣观望他这般故作姿态的亲和,心中一嗤:怕又是哪家地王孙贵胄,为了讨好流颜这般绝色才如此吧。
    这时靠近流颜身边的一个同样白衣绘制了墨荷的男子也站了起来。双手作揖:“在下穆廖。”
    “穆廖?”蝉衣正在心惊之时,景灏已经脱口而出:“你是钥国第一乐师穆廖?”
    “公子何必如此激动?正如公子所言,名讳不过是称谓,不必如此。”那乐师轻言轻语。温文尔雅,在对着他们两个微微欠身之后,便坐回席位。此时先前站起的王国碧也跟着坐了。蝉衣双眼直直地看向那乐师。心中惶惶:怎么一直跟随着蓝嬷嬷的穆廖师傅也到这里来了?难道蓝嬷嬷也到了此间?是,一定是的,我安排了影舞,钥王要想拿下冠首,自然是会找婀娜公主,婀娜公主自然又会找到蓝嬷嬷身上,看来蓝嬷嬷是要亲自出马……不,应该是有所安排吧。
    就在蝉衣盯着穆廖心中转念的时候。景灏看向了斜坐在角落的一个身穿墨绿色衣裳地人:“那这位呢?”
    那人轻轻地起了身。双手一叠,轻声说到:“我姓渔。非多余的余,我名歌,歌颂的歌,渔歌。”
    “哦,那就是渔家歌者了。”景灏抬手与其成礼。
    蝉衣听着此名特别便扫眼去看,可这一看立刻惊了一下,因为她看到了一颗朱砂记在那人的眉心。蝉衣急忙扫视此人双眼,此刻他带着微笑,双眼清澈,和那夜月下所见竟毫无相差。
    难道是他吗?
    蝉衣心想着,便想打量此人,但此时景灏却拉上了她地手带她起身说到:“我乃复姓,单名照字,我夫人闺姓为蓝。”蝉衣忙低头福身。
    “哦?难道您二位便是游走于山水中的贺兰公子与蓝夫人不成?”那王公子撇嘴一笑,显然觉得这是个笑话。
    “我信。”此时倒是流颜开了口,挂着淡淡地几乎不见的笑说到:“说了都是称谓,何必计较,既然都是来听曲论词地,那就快都坐吧。”
    蝉衣跟着景灏落座,没敢马上去侧目打量那人,只半低着头小心翼翼地等着。对她而言虽然对那叫渔歌的感到好奇,但是此刻她却担心的是流颜,深怕他会一不留神败露自己的身份。
    琴音忽然袅袅,在船房内萦绕,动听的声音惹的蝉衣抬头,才知原来是那乐师穆廖指已经在丝弦上翻飞,轻摇点勾。而流颜在琴音中微微抬头,他看着船房内点燃的烛火,双眼似空洞了一般看着,口中轻轻地唱起词来。
    “有声音重复呼唤,印刻下永恒誓言。那些尘封多年景象展现眼前:谁又在拨动琴弦?那旋律不曾改变。谁的身影朦胧浮现?忽又不见。往日历历在望,江湖徜徉,志气更胜儿郎。深夜独自吟唱,幽思冥想,也会迷茫……”
    流颜地嗓音带着一些低低地哀伤,在那里轻吐浅唱。蝉衣熟悉这曲子,当初也是习过地。她看着流颜那唱时空洞的样子,心中忽然安定下来:他地心应该是空的吧!她在心中叹了口气,眼便偷偷地朝那墨绿色扫去,而此时那人正捧着酒盏轻饮,蝉衣看到他捧着酒盏的手上带着一双缠丝手套,微微蹙了眉。
    这人还真奇怪啊,穿着一身墨绿衣袍却带着一双白色的缠丝手套,他怎么这样打扮呢?也不对,那天晚上他是指头捏上我的脖子,我可丝毫没感觉到有手套啊,难道不是他?不,那眉眼,那朱砂记,分明是他,可是他干嘛这么奇怪的带着双手套呢?
第十八章 兆河之聚(五)
           第十八章兆河之聚(五)
    蝉衣盯着那人的手套心中不解,她的目光终于惹的对面的鱼歌注意,抬眼扫向她。
    白色的纱帕遮了脸,她的容貌被遮掩,只剩一双美目露在外面却在盯着自己手上的缠丝手套。鱼歌的唇角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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