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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大秦英豪榜-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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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雎想了想,摆了摆手:“不要焦急,我自有主张。”

公孙述:“是。对了,还有另外一个消息,魏国拒绝出兵增援韩国,已经遣派特使前往我国求和。”

范雎:“这是意料之中的事。”

公孙述:“可有一件事肯定出乎您的意料之外。您知道特使是谁吗?”

范雎:“谁?”

公孙述:“须贾!”

254:第十集

8

 第十集

范雎闻言,紧紧捏住手中的笔,心绪难平。

公孙述:“大人……”

范雎竭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轻轻地放下了笔:“诸事不要声张。”

公孙述重重地点了点头。

103.石牢

郑安平带着一群武士簇拥着范雎,沿着甬道一路向石牢走来。

郑安平小声地:“范兄,听说须贾受魏安釐王委派出使大秦国,马上就要到咸阳了。这次我非宰了这狗贼替您报仇不可!”

范雎淡淡地:“你已经是老婆孩子一大堆的人了,怎么还动不动就意气用事?在这个节骨眼上,别谈与这次秘密行动无关的事。”

郑安平:“是。”

众人来到石牢前,狱卒麻利地打开了牢门。

范雎示意众人原地待命,然后拄着拐杖走入石牢。

拖着锁链盘坐在草堆上闭目修行的飞天玉鼠微微睁开眼睛,看见范雎,大感意外,随即惊喜交加地站起来。

范雎踱下台阶,默默地走到飞天玉鼠面前。

两人相对,千言万语竟说不出口。

一会儿,飞天玉鼠拭去眼角溢出的泪水,现出一个凄美的微笑:“这几千个日日夜夜以来,我一遍又一遍地发誓,只要你来看我,我一定用欢笑代替眼泪。可我还是哭了。对不起。”

范雎:“我不知道如何向你表白。不过有一点请你相信,锁住你的链子,也同样锁住了我。”

飞天玉鼠凝视着他,喃喃地:“我相信,我相信。”

范雎:“我今天来,是想向你打听一件事。你是否认识一个叫毕古秋的人?”

飞天玉鼠想了想:“没见过面,但听说过。这个人十多年前在天下非常有名。据说他的武功比号称天下第一剑客的盖聂还高。楚国朝廷当年为了缉拿他归案,竟损失了上千名武士。”

范雎低头沉吟片刻,抬起头来,深沉地:“如果你和他交手,有没有把握击败他?”

飞天玉鼠拖起一截铁链玩弄。坚韧的链子在她手中竟如面条般柔软。她把链子恢复原状放下,神色凝重地:“没有。难道毕古秋越狱了?”

范雎:“一言难尽。”

飞天玉鼠:“我也随时可以越狱。可是为了你,我绝对不会这么做。刚才你问我的问题不是绝对的。高手交锋,重在临场发挥。如果你需要我出面对付毕古秋,我可以一试。”

范雎:“可是稍有不慎……”

飞天玉鼠浅浅一笑:“无论如何,我只要知道你对我的一片心意,就够了。”

范雎眼中迸出无限感动。

104.原野

大雪初晴,太阳放射出苍白色的光芒。

千山堆雪,万树银花。

熊完、毕古秋和两名女郎骑着马,在冻结了的河床上驰骋。

郑安平和一群武士乘狗拉着的雪橇紧追不舍。

前方出现几个燃着火的火堆。

飞天玉鼠坐在一个火堆旁,用叉子叉着一条鱼有滋有味地烧烤。在她前方,呈一字型被掘开了几个大而圆的冰洞,可以看见河水在厚厚的冰层下缓缓流淌。

熊完等人由远而近。

飞天玉鼠放下叉子,起身走到几个冰洞中央,迎风而立。

熊完等人先后勒住了马头。

双方互相打量。

熊完:“请问姑娘为何挡道?”

飞天玉鼠:“那请问公子又为何被人追赶?”

熊完缄口不言。

毕古秋在马上拱手:“在下毕古秋,请问姑娘是哪条道上的朋友…”

飞天玉鼠:“原来是毕大侠,久仰,久仰。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哪条道上的。只不过从前和毕大侠一样有相同的爱好。”

毕古秋瞅了瞅身后,转回头一笑:“原来是同道中人。在下烦请姑娘让路,来日一定重酬。”

飞天玉鼠微笑:“金银珠宝,我见得太多了。用一句行话说,真他娘的没什么可稀罕的!”

毕古秋忍了一忍:“那姑娘有什么需要,在下一定尽力满足。”

飞天玉鼠:“也没什么。心情好的话,就要你们几个大活人。若心情不好,就取几位的人头。”

狗吠声此起彼落,由远而近。

几个人互望,相继色变。

两名女郎同时拔剑,从马上凌空跃起,挺剑飞刺飞天玉鼠。

飞天玉鼠身形一扭,似螺旋般拔地而起,一跃而站在了两名女郎交叉刺来的剑柄之上。

三人滑落于地。

两名女郎躺在地上奋力抽剑,却无能为力。

飞天玉鼠稍一运功,两把宝剑竟被她踩嵌在冰层之中。

两名女郎撒剑,施展拳脚攻击飞天玉鼠。

飞天玉鼠上下开弓,刹那间一名女郎被她踢翻,在冰面上快速滑行,跌入冰洞。另一名女郎则被她一把提起来,似投标枪般扔进另一个冰洞。

熊完在马上目瞪口呆。

毕古秋翻身下马,缓缓抽出了宝剑,以剑划地,一步一步地走上前。他的脚印清晰地印在冰层上。

飞天玉鼠微微皱眉,用脚在冰层上划了几划,然后用脚尖挑起一块冰块,双掌齐下,快速削冰成剑。

毕古秋停下脚步,脸色变得异常沉重:“在下一生纵横四海,从不杀女人。姑娘能削冰成剑,武功练到这等地步着实不易。只要姑娘肯让路,在下立即收手。”

飞天玉鼠缓缓抬起冰剑,似笑非笑:“世上没有一成不变的事,那你今天只有破例了。”

两人对峙。

郑安平率众人渐渐追赶上来。

毕古秋猝然出手,无数道剑光立时罩住了飞天玉鼠。

飞天玉鼠亦同时出招。

仿佛流星光华一闪,漫天剑影消失。

毕古秋挺剑而立,飞天玉鼠手中剑则失去踪影。她的全身上下多处被划破,鲜血似细细的红线,缓缓渗出。

熊完尚未反应过来,毕古秋的人头呯然落地。

郑安平等人纷纷下了雪橇,快速冲上来。有人持剑团团围住熊完,有人奔到冰洞旁捉拿在水中折腾的两名女郎。郑安平则扶住飞天玉鼠,关切地:“姑娘,你没事吧?”

飞天玉鼠浅浅一笑:“只不过被剑气划破了皮肤,并无大碍。我的鱼还没烤好呢。”

郑安平招呼一名武士拿貂皮大衣给飞天玉鼠披上,兴致勃勃地:“我马上为姑娘烤鱼。”

飞天玉鼠:“还是赶快葬了毕古秋。不管怎么说,他毕竟也算英豪。顺便说一句,如果你能称呼我一声范夫人,我将万分高兴。”

郑安平:“是,范夫人。”

飞天玉鼠仰脸看着天空,无限陶醉地笑了。

105.招贤馆

夏荷把范雎扶到餐桌旁坐下,替他斟了一杯酒,幽幽地:“夫君,红苑为国立了大功,你怎么又把她送回监狱去了…”

范雎:“大秦律法规定,百功不抵一过。所以,她唯有继续服刑。”

夏荷:“难道一朝触犯了律法,就永没有改过自新的机会了吗?”

范雎:“轻罪重罚,重罪不可赦免。这样才能有效地治官治吏治民,保障国家的长治久安。如果觉得律法严酷就擅加修改,时间一长,就难免漏洞百出。法令法规就会成为某些人手中的工具,一面用来以权谋私,一面用来大肆欺压人民。所以,执法者最首要的任务不是执法,而是维护律法公正。一刻也不能令法度倾斜。”

夏荷:“可是红苑已经坐了这么多年牢了。你就真的忍心让她把牢底坐穿吗?这些年来,她唯一企盼的一件事,就是嫁给你。我也希望有这么一天。我跟你一直没有一男半女。要是红苑能为你生儿育女,我也就没什么遗憾了。”

范雎:“我们没有后代,是我的问题,不是你的问题。你不要自责。至于红苑,终生监禁已成定局。我们都只有面对现实。还是和以往一样,每逢探监的日子,你都替我去看看她,就行了。”

夏荷哽咽地:“夫君…”

范雎:“快吃饭吧。朝中还有一大堆事情等着我去处理呢。”

夏荷强忍悲痛,挤出一个微笑:“我不烦你啦。你快吃,多吃点。”

范雎呷了一口酒:“别总把我当小孩子服侍,否则会把我宠坏了。”

夏荷:“没办法。一个好女人一生在丈夫面前至少要充当五个角色。”

范雎:“哦?说说。”

夏荷:“喏,有时候要充当母亲。有时候要充当妻子。有时候要充当姐姐。有时候要充当情人。有时候呢,又要充当朋友。”

范雎:“有道理,有道理。难怪女人往往会表现出各种各样的情绪。如果哪个男人认为自己真正了解女人,那真是大错特错了。请问此时此刻你是什么角色呢?”

夏荷:“嗯…不一定。看着你乖乖的吃饭,我就觉得自己像母亲一样很舒服。可是如果你太乖了,我又忍不住想象情人一样在你面前撒娇。你一哄我,我肯定又会像姐姐在弟弟面前那样矜持。然后呢,又指望像朋友那样和你无话不谈。待吃完饭你要出门,你眼前的这个人就实实在在是你的妻子。”

范雎:“明白了,明白了。大姐,吃饭吃饭。”

夏荷:“哼嗯。”

两人正愉快地用餐,一名侍卫进来禀报:“相国大人,黄歇先生求见。”

范雎:“是吗?请他先到小厅用茶。我马上就来。”

侍卫应声离去。

范雎一口喝完酒,站起身来:“你慢慢吃吧。剩菜别倒了,晚上做一锅热给我吃。”

夏荷:“小声点。相国家中吃剩菜,让人听见了笑话。”

范雎:“笑话什么?这世上菜肴千万种,大杂烩堪称第一美味。谁没吃过,谁就真没口福。”

106.同上

范雎拄着拐杖出了房门,向前走了几步,停步瞅了瞅身上的朝服,转身退了回去。一会儿,他换了一身便服重新出门,沿走廊一路走进了小厅。

正在品茗的黄歇连忙放下茶杯,起身相迎:“相国大人,打扰啦,打扰啦。”

范雎:“哎,大家都是朋友,理应你来我往。坐,坐。”

两人先后坐下。

有侍从拨旺一炉炭火,退了出去。

范雎:“这些天连降瑞雪,本想抽时间邀熊完太子和黄先生一块去踏雪赏梅,无奈前方战事频繁,公务颇多,实在抽不出空闲时间啊。”

黄歇:“贵军征伐韩国,连战连捷,实在是可喜可贺。”

范雎:“历来攻城掠地容易,守城固业艰难啊。人最大最可怕的对手很多时候不是别人,恰恰是自己。先生可有同感?”

黄歇:“不错,不错。”

范雎:“太子可好?”

黄歇从容地:“殿下病啦。所以在下只有代殿下依惯例入朝向秦王问安。一路返回来顺路来拜访您。”

范雎:“哦。身在异乡,保重身体是最要紧的事啊。太子患的是什么病?要不要马上传太医去诊治?”

黄歇:“不必麻烦啦。殿下思乡成疾,并无大碍。”

范雎:“相思不是病,游子断柔肠。屈指算来,先生作为太子的老师,陪太子背井离乡,屈尊在咸阳作人质快十六年了吧?近来听说楚王病危,太子远在千里之外,不能尽孝道,内心的楚痛可想而知。先生应多多给予太子安慰才是啊。改天我一定亲自登门探望。”

黄歇:“您操劳国事,日理万机。殿下不过偶染小疾,实在不敢有劳您专程探访。”

范雎:“朋友之交,贵在交心。听您说太子病了,我心里实在焦急啊。本来获悉楚王病危的消息后,我王专门针对这件事和我商量过,准备择日隆重欢送太子回国。偏偏在这节骨眼上,太子又病了。万一楚王撒手归西,楚国无君,朝纲不是全乱了吗?”

黄歇愣住了:“……”

范雎:“昔日秦楚之争,楚怀王赴我国解决矛盾,问题还没完全协调好,楚国国内竟公然弃君重新立王,导致楚怀王含恨自尽。如今楚王病危,太子作为一国储君又客居我国,万一楚王病逝,太子又不归,群龙无首之下,太子的诸多兄弟肯定会为争夺王位频生内哄。这样一来,楚国朝政不仅会大乱,而且太子在我国无异于形同废人。楚怀王当年的悲剧恐怕又将重演。自太子客居我国,十余年来两国间建立的友好关系将由此中断。如果两国烽烟再起,凭楚国现在的实力,绝不是我国的对手。您说呢?”

黄歇脸色阴晴不定:“……”

范雎:“有时候一个人的抉择正确与否,直接关系到江山社稷的存亡,个人的生死荣辱远在其次。先生才华出众,多年来甘于陪太子为国忍辱负重,其耿耿衷肠令人钦佩。为了缔结两国长久的友谊,使楚国民众免遭战火涂炭,请先生转告太子,尽快养好病,准备启程回归楚国。”

黄歇挺身长跪,向范雎叩头:“事到如今,在下不敢再隐瞒。殿下几天前就悄悄离开咸阳,私自回国了。在下留下来替殿下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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