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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冷宫皇妃泣残红:祸乱深宫-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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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又要走呀,可真闲不住,怪道大家都说他是逍遥王爷呢。就不知道咱们这位王爷长的如何呢,圣上如此俊秀,嫡亲兄长应该不会太差吧。你说是不是啊小姐。”

我斜着眼,玩味的看着这小丫头,计上心来,“喂,春儿,你不是有萧太医么?莫不是变心了,都说世上郎心易见异思迁,我看,春儿你——,可赶上负心汉了……”

“咯咯……咯咯……”说完,我再也控制不住的笑出了声来。

春儿被我玩笑的急了,涨红了一张俏脸,跺脚,“小姐又打趣春儿,真不地道,春儿去找绣样了。”

她哪里知道,我更是因着她这羞怯的反应捧腹大笑。

眨眼的功夫,绣样已经被找到了。

“小姐的手艺真是越发灵巧了,对了,小姐,仪容太妃的寿旦节,您给太妃备了什么贺礼呢,正巧小姐补绣给夫人的香囊,春儿看,小姐何不刺一幅绣品给太妃祝寿呢?”春儿对着飞针走线的我建议道。

我闷着头,没有抬起,“恩,我也正有此意,只不过,怕送这些针织绣品太妃见的多了,岂不又落了俗套?”

“小姐可以在绣样上下些功夫,弄出新意来,再说,太妃那么喜欢小姐,小姐送的,太妃一定开心。”

我停针,握了我手里的香囊,回想长乐宫得遇太妃的情景,内心一股温暖无限流动,充斥周身。

我释然点头,“也对,那就绣那个‘凤翔九天’吧,旧题材,咱们琢磨些新意,你无事的话,先去把绣架支起吧,我走完这香囊就赶它,不然,日子可是不够用呢。

春儿曲膝,“是,小姐,春儿马上去。”

想是为娘而绣,一针一线,我走的颇为认真,这香囊,也是命途多舛,拖拉的到现在了,待到我剪断最后一根收尾线头,春儿也支好了绣架。

“藜嫔娘娘到!”我刚想伸伸懒腰,哪知听到了宫监如斯的通报。

————

注:

①、糟糠氏:即“猪”,因其以糟糠为食,故称。宋代陶谷清异录·兽》说,“伪唐陈乔食蒸肫,曰:‘此糟糠氏面目殊乘,而风味不浅也。’”

第四章 一片丝罗轻似水(2)

藜嫔娘娘?!

那个瞧着遇事总想躲上三分的藜嫔?

“小姐!小姐!回神了!小姐!”发呆的空子,耳畔又传来春儿的叽喳喊叫,一双小手还不住的在我眼前左右摇摆。

‘啪’一下,我打掉春儿的晃动,“你这丫头,喊什么喊?”站起身,我低头自顾整理起了略显折皱的衣衫。

春儿随即上前帮忙,边为我梳理边说:“小姐,您看,您又打趣春儿了,怎么打从蕖芙殿回来,您这么不正常了?”

我嗤笑一声,故意拖着嗓门,斜眼看着她,阴阳怪气地说道,“那——呀,是我——”

“扰了常在。”话还没说完,藜嫔已经挑帘走了进来,我意识到自己已是失仪,便忙是噤声,曲膝施礼。

“免了。”藜嫔倒是没有丝毫不悦,平静的神色,凝练的话语,一如往昔。

今日,她打扮的煞是好看,依旧是一身湖青色的衣裙,在满头珠鬟隐映下,虽远不及何荣华的倾城容貌,但,想是因着出身异域,身上就总有那股子不同于众宫嫔的气质,婉约中略带些豪放,脂粉里犹显着华贵,以我的性子,又一时险些看呆,遂,不由自主的便发自内心的赞美了一句,“藜嫔娘娘,您真美呀。”

回眸一笑百媚生。

藜嫔被我一句话说的,竟是瞬间晕红了俏脸,更兼妩媚动人,“常在说笑。”

“这宫里有何荣华,娘娘的美,圣上哪里注意得到。”我犹还在为藜嫔的谦虚称赞着,她身后的丫头却是蓦的负气为主子抱着不平。

“俏琴,你放肆!”藜嫔急忙堵回了自己个儿丫头的大不敬,那被唤作俏琴的丫头却还有些不服气,嘟着嘴,甚是勉强的低下头,不再言语。

我瞧着她们主仆,也在心里开始揣测起来眼前的藜嫔了,她的来意是什么呢?

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左不过,又有什么事儿了。

藜嫔身后是昨日在兰妃那里见过的四位丫头,相同的衣衫,头饰也只有适才出声的丫头比旁的丫头多了些花黄,该是被指为藜嫔宫里的掌事了。

想到这里,我便拉藜嫔安坐在贵妃榻上,并示意春儿上茶。

“娘娘,头的见您身侧的四位丫头,可都是自赤月带来的?”

“是的。”藜嫔扬手,随即对着自己的丫头说道,“你们还不见过常在。”

藜嫔说罢,四个丫头自是于我面前,站成一排,俯身,恭敬道,“奴婢俏琴(素棋、知书、羽画)见过常在小主。”

“起来,快起来。”我忙叫起,笑道,“娘娘这宫人的名字起的真是讨喜呢,颇有些咱们泺国婢女闺名的韵味了。”

藜嫔听我如此评说,点了点头,神色随之庄重了起来,“这本不是她们本名,是前来泺国前,有幸得尊贵的王太后赐名,所以,常在自是觉得熟悉和亲切了。”

王太后?兰秀大长公主?!

“原来如此,不过,也由此可见,娘娘此番久离故园,远嫁泺国,为两国所重视,意义非凡,而娘娘敢为两国百姓安危福祉的大义远嫁,此等高风气概嫔妾着实钦佩,亦也自叹不如。”

由兰秀长公主的赐名,便已可以看出,藜嫔的远嫁,分明是板上钉钉的事儿,同时,也是为两国的执政者所乐见的。

沂徵,他竟瞒的我好苦,想必,我初承圣宠那日,他便知晓,不然,缘何他会说与我身为帝王,日后难免会纳入新妃这样的话语呢,我原来是这么痴傻。

“哪里值得常在钦佩。”听着我的话,藜嫔推辞的声色中渐渐蕴含了几许无奈。

想到大长公主先前的不幸遭遇,我不禁安抚藜嫔道,“娘娘,当今皇上实乃人中之龙,纵观泺国开国百年来,贤明君主也不过如此,更者,皇上仁爱六宫,雨露均沾,娘娘自是不必为远嫁至此而烦忧什么的。”

藜嫔不以为然,一双探究的眸子扑闪着疑惑的灵光,盯着我,问道,“是么?那为何常在,在本宫看起来,总有那么些忧愁与彷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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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一片丝罗轻似水(3)

我哪里想到藜嫔会有此一问,生得有些措手不及,不知如何回答。

踟躇间,春儿端着茶盏与果品正巧回到内殿,“娘娘,请用些茶水,奴婢不知娘娘喜好,不尽之处,还请娘娘多多指教奴婢。”春儿谦卑的说道。

春儿的适时出现,不经意间缓解了我的尴尬与仓皇,虽是却有些委屈但还是强忍着心中苦涩,笑道,“娘娘的话嫔妾可不知从何说起了,嫔妾于居内宫,有诸位姐姐的照拂,怎么会有忧愁与彷徨之说呢?”

“是么?”藜嫔犹自不信的发问着。

我故意持了手边的茶盏,装作细细的品着,顾自掩盖心虚间到底还是点下了头,后来,我可是为自己这时的小聪明着实的后悔了好一阵子呢。

“没有那就好。”藜嫔也点了点头,“常在平日里都做些什么呢?本宫进宫几日,呆在拜月楼里实在无趣,闲的紧呐。”

藜嫔说罢,放下吃了少许的茶盏,起身,缓步,直到在内殿的桌前才停了下来。

“咦…这是常在的手艺?”藜嫔捻起我刚刚为娘绣好的牡/丹香囊,眸子里、口气间尽是无限惊讶。稍一扭头,她又是瞧见了春儿为我支好的绣架,“这是绣架?”

我看藜嫔的神色,隐约间有种说不出来的疑惑,赤月国与泺国虽有部族风俗的差异,但女红应该不会有大的出入,而且,藜嫔尚且认得这些,那更是验证赤月也是有的,该不是她觉得我不善此艺?

想到此处,我遂起身,迎上藜嫔,回道,“娘娘手里拿的香囊,是嫔妾绣来送于家母的。寿旦节将至,嫔妾也无什么出挑的礼物送于仪容太妃,所以就想亲手刺一绣品送于太妃,娘娘来时,嫔妾也正与春儿在商议此事呢。”

听了我的回答,藜嫔赞赏的又是点了点头,“常在这主意倒是不错呢,本宫也在发愁,送什么与太妃呢,昨儿,在兰妃那儿,弄得不欢而散不说,正经事儿都没有谈,这会子真是抓瞎啊……”

“诶……常在能教本宫刺绣么?”藜嫔突然问道。

“啊……娘娘难道不会么?”我惊讶的回问。

藜嫔惭愧一笑,“也不是不会,赤月流行‘司玫克’①,而且,在国中,大户人家的小姐是不许研习绣艺的,赤月是游牧民族出身,马上得天下,所以本宫夸张了说是个骑射高手,可是这拿绣花针的事儿,可是不行,常在可愿意教教本宫,本宫想学学呢。”

藜嫔说罢,甚是虔诚的瞧着我的香囊,不住的称赞,“看这牡/丹,色差鲜明,这用料,质感强烈,加上常在娴熟的绣工,当真是绣花花生香,绣鸟能听声了,另着,绣绒也理得平整光亮,纹理清晰,绒条洒脱间更见常在的手艺之精啊……”

藜嫔可是把我夸道了九霄云外,奈何如此,我怎地还好拒绝。

“常在,你看本宫也是诚心向学,就请常在收下本宫这个学徒吧。”

“娘娘过分赞誉了,嫔妾愿意倾囊相授,娘娘但凡有空,尽可来学,嫔妾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就是请娘娘可别再这么夸耀嫔妾了,嫔妾可是会骄傲的呢。”

“咯咯……咯咯……”说罢这俏皮话,我与藜嫔俱是咯咯笑了起来。

“那既然常在都答应了,咱们今儿就开始吧,常在,你快给本宫说说,那个什么这绣那绣的都有啥讲究呢?”

我竟不知,藜嫔还是个急性子,刚是拜了师就要缠着我给她快快讲来了。

——————

注:①、司玫克即板网花绣,主要用各种色线将布抽成有规则的图形,具有立体感强、色彩丰富、形象生动、层次清晰等特点。司玫克不但可作装饰用,还有松紧带的作用,它是一种富有表现力的绣花工艺。

PS:上午诗宜上传了章节“中国古代刺绣艺术”在“诗情话宜”卷内,大家可看看。对咱中国的刺绣艺术也多些了解。

第五章 肝肠寸断缘为君

鼓角铜壶,总是在一颦一笑间走的极快,日暮斜阳,虽是有着无尽美好,却也已是将近黄昏时分,奈何维持不长久了。

暑日夜风,透过镂窗,打在脸上,轻柔的总似为娘的抚摸,风吹满殿,亦尽是惹得一室温馨。

藜嫔,倒学的甚是认真,小到每次所用具体针法、着色、大到整幅绣品的布局、搭配等,她均是细细地向我询问讨教,宫中生活历来单一,藜嫔,这个马背上出身的女子,每日,只是闲在拜月楼里,对她而言,确实是有些难为了。

“日暮堂前花蕊娇,争拈小笔上床描。绣成安向春园里,引得黄莺下柳条。本宫如今也尽是明白莆田隐者①下笔时的惊叹心情了。”藜嫔对着绣障上勾勒出的绣品轮廓讴赞着。

“娘娘,您这可是不尽其实了,人家莆田隐者是真真地瞧见了一副完整的绣品,更是瞧着被安放到春花尽妍的园子里,事实引来黄莺儿的误认,扑向绣屏,才有此佳作的,嫔妾这,还差的早呢,娘娘这么说,嫔妾有得惭愧了啊……”我婉声道。

“小主,萧太医来给小主请脉,人已在殿外了,小主,可要宣大人进来?”我与藜嫔正说着,小顺子进殿向我禀告。

藜嫔听后,惊讶的问道,“常在哪里不舒服么?怎么地请了太医?”

我哂笑,哪里能告诉她是因自己当日打翻醋坛,一时间神情恍惚,吓得沂徵降旨萧道衡,为我调理湿/热/体质,“是近来暑气日盛,嫔妾遂是有些积食,就请了太医,麻烦他来给瞧瞧,想是没有什么大碍的,嫔妾谢娘娘关心。”

“春儿,你随顺公公一起,请萧大人到外殿等候。”我看了一眼身侧的春儿,打顺子进门报我的那一刻起,她的眼神早就游离了,一颗心也俱是被殿外的男子深深的吸引了去,见我许她同去,忙是笑嘻嘻的称是,转身快步去了。

“本宫怎么瞧着春儿姑娘这么欢气呢?”藜嫔怪道。

这个春儿,还真是不知掩藏,我笑道,“八成是被咱们困在这太久了……”

“本宫看八成是实在受不了本宫这个不合格的学徒了,哈哈……”藜嫔截过我的话,哈哈笑说。

“常在就是心善,身子不舒服就要请太医来瞧瞧,你还说麻烦他们,难道他们不应该么?走吧,本宫也该回去了,得空了再来。”藜嫔拉起我的手,边说边往外殿走去。

珠帘外掀,外殿中,负手而立的萧道衡在看到我与藜嫔后,自是行礼,“微臣参见藜嫔娘娘,给娘娘请安,娘娘吉祥,给常在小主问安。”

我颔首,许他不必多礼,藜嫔也道,“不打扰萧大人看诊了,本宫也该告辞了。”

“娘娘尽可留下陪伴小主,微臣诊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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