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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重生之妖娆天下-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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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少卿身躯一震,手臂愈发的收紧,似是要将她椽入他的生命。她的身体纤细柔软,抱着她的感觉那样真实,他仿佛闻见了幸福的味道,这一刻,那样强烈的对于情感的渴望,令他空茫的被仇恨充斥的阴暗内心如被注入了一道光,渐渐的明朗了起来。

他松开手臂,温柔地抚了下她的脸庞,“玥儿,这段时间京城不安宁,你暂时先别出府,好好在家休息,若是需要出府办什么事,你尽管告诉我,我帮你安排。我走了,晚上再回来陪你。”说罢温柔一笑,让人叫双翎来伺候她梳洗,然后出了园子叫来管事仔细交代一番,才离开。

“来人,备马车,去东郊客栈。”他是时候该回去一趟了。

琉璃苑里,“姐姐,您终于醒了。吓死我了!“双翎一进门就高兴的叫起来。

朝夕问道:“发生什么事了吗?!”

双翎一边打水伺候她梳洗,一边将昨晚发生的事跟她说了。

朝夕蹙眉,沉默了片刻,感觉这件事情确实蹊跷。

用完早饭,她让双翎去叫项凉来,却听到苑门口传来吵闹之声。

朝夕走过去,见门口多了两个陌生的侍卫,问道:“怎么回事?”

侍卫们连忙行礼,双翎气呼呼地说道:“姐姐,他们不让我出去。”

朝夕蹙眉,问:“为何不让?”

侍卫恭声道:“回夫人的话,将军吩咐了,夫人玉休欠安,双翎姑娘应时刻守在夫人身边,不宜外出。”

朝夕眸光微变,皱眉看了他们两眼,又扫视了一因,感觉到整个琉璃苑似是多了许多明卫暗哨。她这才明白项少卿离开时的那几句话,他这么做是什么意思?难道昨日她见莫纤的事被他察觉了,为了不让她插手,所以将她软禁?她目光一沉,语声威严道:“那本夫人若是想出去走走,是不是也不行?”

侍卫们被她看的一愣,目光闪烁,低下头应道:“将军吩咐……”

朝夕打断道:“你只要告诉我,是行,还是不行?”

侍卫一惊,被她猛然散发出来的气势震住,却又不得不答话,只好低声说了句:“回夫人……不行。”

朝夕眼神愈利,冷笑道:“那项凉是不是也不能进这苑子?!!

侍卫道:“是。”

朝夕没再说什么,也知道为难他们没什么用处,便转身回了屋。

“主子,将军为什么要这么做啊?”双翎很不能理解,朝夕却只是淡淡的摆了挫手,示意她不必再多言。

京城,北郊,有一座思心崖。

那是璟云国的边境处,这座山崖深几百尺,可以称得上是整个苍白大地最深的一座山崖,而此处,对于傅连城来说却有着相当重要的意义。

这也是他母亲丧命的地方。

以前,他每三个月总要来这里一趟,陪母亲待上一天,看着看着,他总觉得心安。

他的一生,走到今天,一共深爱过三个人。

一个是他的母亲,在他一出生便在一场噩梦般的惨变之中永远的离开了他,在他心里埋下了他对深爱的另一个人的强烈的恨意。

他有多爱他的母亲,就有多恨他的父亲。

他抬手轻触空气,指尖在空中轻轻划过,似乎感觉到一阵寒气,他总是认为那是母亲在安抚他。悬崖处的空气寒冷,几乎吐气结冰。

傅连城的眼中有浓烈的哀伤肆溢而出,那些平常被极力压抑掩饰的情感总是在自己最亲的人面前尽数流露,给自己一个喘息的空间。

我爱上了一个人……

她爱我的时候,我不知道我爱她。

当我知道我爱她的时候,她已对我死了心,嫁给了别人。

这就是我的爱情!

“王爷“,墓室门外,秦柯轻轻叫了一声。

傅连城神色顿敛,旋即转身走了出去,问道:“何事?”

秦柯禀报道:“东方家族的后人有消息了。”

傅连城目光一凛,眉梢眼角瞬间都是冷冽,张口吐出一个字:“说。”

秦柯道:“我们查到,当年项家的一个孩子被罗网门的人给救了,后收在门下,但目前还不确定那个孩子到底是谁。”

“罗网门!”傅连城沉声念道。罗网,那是一个实力绝对不容小觑的门派。他们行事低调,很少在江湖中走动,但凡有所行动时,必是一击而中,从不拖泥带水,事后迅速隐没,连个痕迹都不留。

☆、第一百六十九章 刺骨之痛

傅连城凤眸半眯,踱了几步,方道:“项少卿与罗网是什么关系?”

秦柯应道:“还不确定。”

“继续查。”傅连城说完略微沉吟半刻,望着四周空旷无物的陵墓白墙,问道:“她……近来可好?”

秦柯正等着他问这句话呢,连忙回道:“那日天望国王子遇刺一事,公主似乎有意插手。”

傅连城眸光微微一斜,看不出他眼中的情绪,他略转身子,嘴角微勾,道:“不是似乎。这件事,她必定会插手。”

秦柯微诧,不明白王爷何以如此肯定,但王爷不说,他自然也不会问。于是,又道:“昨夜项少卿去了公主房里,后来似乎很着急的样子叫了很多大夫,不知是何因由?项将军今天未上早朝,让人进宫告了假门他还派了人守住公主居住的琉璃苑,下令不准任何人进出,甚至连公主的侍卫也不允许。”

心头一跳,是什么事需要让那个风雨无阻甚至会带病上朝的大将军告了假?他双眉紧皱了起来,眼中隐有不安之色,凝思片刻,“叫老十三去看看她。一定要见到她本人,若有异常,速来禀报。”

“是。”

午后的太阳毒辣,照在人身上发烫,像是要被点燃了一样。

项少卿进了东郊客栈竹林后方一间不起眼的小木屋,命常坚守在外头。他进屋之后,掀开书桌,触动机关,开启暗道之门。

那是一条幽暗森森的密道,奇长且窄,一进到这里,便感到无形的压力当头罩下,他的脚步在不知不觉中开始变得缓慢了许多。

“参见项护法!“走过密道,来到宽敞的殿堂,四处的守卫见到他毕恭毕敬地行礼。

他眼也不抬,他走过的每一座大殿,这里的一切,时时刻刻提醒着他,他这么多年是怎么活过来的。

绕过几座大殿,他来到一间有着一块巨大石门的房屋前,停顿了片刻,眼中神色复杂,最终转为坚定,他抬手就欲敲门,却听里面传来一道声音,那声音如被一把钝刀割据过的低沉嘶哑,不瓣男女。

“你回来了?进来吧!我等你很久了。”

项少卿推开门,走进那间没有窗户、常年之中进不来一丝光亮的屋子。

身后的石门在他踏进来的第一步时“砰”的一声被关上,发成异常沉重的闷响,让人的心也跟着堕入了这无边的黑暗之中。

深沉的漆黑铺天盖地的笼罩了他的视线,他走了几步便停下,眼睛这才慢慢适应。他看不见屋里出声的那个人,只见到一道灰黑的幕帘,以及一把被撕裂过的嗓音,暗藏着尖锐和凌厉:“你回来晚了,整整晚了一个多月!

项少卿轻轻掀了眼皮,面无表情道:“近来太忙,耽误了。”

“是吗?哈哈”,那人明显不信,森森一笑,那笑声在这样封闭的暗室里格外的渗人心魄,像是要把人的灵魂都掏尽般的感觉。

傅连城两袖轻垂,长身直立,刻意忽视掉那些不适的感觉。这么多年,他也差不多习惯了。

那人语调急转,声如尖刺,“你,是为了那个丫头才回来的吧?这么多年的部署,居然还比不过一个女人!你这些年的罪……都白受了!早知道如此,我当初还不如不救你,就让你被那些个人……当做身下的玩物好了,也比现在你为了个女人就动摇复仇大计的决心要强得多。”

那人故意强调了“玩物”二字,提醒着他那曾经差一点沦为变种的屈辱童年。项少卿身躯巨颤,瞳孔一缩,厉光倏然遽现。他双手握紧,黑暗中他的眸子依旧是万古不化的温和,那温和之中却燃烧着激烈的火焰,那火焰是对那番话的强烈反感,也是对于复仇的执着和渴望。

他挺直了腰脊,一字一顿,说得异常坚定:“没有人……能动摇我复仇的决心!”稍顿了顿,他语含警告道:“但过去之事,你也休要一再提起!也别自作主张,妄动我的人。”

“她不是你的人!她只是你手中的一颗棋子!”那人接道:“昨晚之事……是我给你提了个醒儿,如果你实在是下不定决心,那我只好替你代劳了。要知道这次秋猎,是再好不过的机会,绝对不容错过。”

项少卿双眼紧盯住那声音传来的方向,满口牙咬得紧紧的,“秋猎之事,我心中自有计较。至于她,是不是我的人,我说了才算,你最好不要多事。你的任务,是督促并辅助我完成复仇大业,而用哪种方式完成这个计划,我,才是最终的决策者。”

他用手戳着自己的胸口,说得斩钉截铁。微顿片刻,他声音沉了几分,听不出语中情绪,“不错,你是救过我,这些年来,你对我悉心的帮助和配合……我也谨记在心口待将来大仇得报,我一定会好好地……报答你!”

那人突然大笑了几声,“报答就不必了。我知道你心里痛恨我,甚至超过了痛恨你的仇人。但我不在乎,只要你大仇报了,我对得起你母亲的托付,能让她死而瞑目,这就够了。”

幕帘背后,有影子晃动,立刻传出几声吱呀吱呀的响动,那人又道:”其实我也没有要左右你的意思,我就是提醒你,你母亲,她在地底下……等得太久了!”

“我知道”项少卿眉间深锁,沉痛隐于其中,沉声道:“我不会让她等太久了。所有伤害过她的人毗全部都会付出惨痛的代价!”

“恩,这才是她的好儿子!不辜负她为你受尽折磨,惨死宫中。不过,你要记住,要想报仇,首先一定要除掉傅连城,否则,他将会成为你复仇路上最大的一颗绊脚石,即使你能顺利报了仇,他也有能力颠覆你所得到的一切。而目前能除掉他的唯一途径,便是以那个丫头做饵!”

项少卿早料到那人会有些一说,却仍然颤了一颤,手心湿热粘腻,心口阵阵发紧。他移开目光,四周到处都是暗黑的颜色,找不到一点光明的出口。

他忽然自欺欺人,艰难道:“不过是一个女人,对傅连城能起多大的作用?如若我们以她作饵,一旦失败,只会打草惊蛇。”

那人哈哈一笑,“能起多大的作用,,你不是已经试探清楚了吗?别跟我打哑谜,傅连城对她有多在意,你比我清楚。”

项少卿眸中一痛,感觉自己的心尖都在颤抖。他忽然痛恨起自己曾经周密的计算以及无数次的试探。如果傅连城不在乎她,他就不必这样挣扎两难。为什么傅临床在她毅然嫁人之后还要那样想着她?

在遇到她之前,他从来都没有这样多的如果和为什么,从来都是有痛就受,有屈辱便隐忍,打落牙齿和血吞,只等那时机成熟,计算周密后一击而中,半点都不为对手留余地反扑。

那人似看穿了他的心思,又道:“一个女人而已,你也别舍不得。自古成大事者,不构小节,更不可执着于儿女私情,当舍则舍。”

项少卿苦涩一笑,黯然垂了眼光。当舍则舍,如果要舍的那个人是他生命里仅有的光明,那也要他舍得才行。如果没有了那个人,待他大仇得报拿回属于他的一切,他不知到那时,还能不能找到活下去的意义?

☆、第一百七十章 七绝莘(一)

幕帘之后的人见他一直沉默不语,长叹一口气,复又道:“你去吧。带着你母亲曾经穿过的血衣,你也不想这样一辈子等下去吧!”

项少卿身子微震,血衣!从他亲眼看到母亲死亡的那一刻起,那件血衣便是母亲唯一留给他的痛,让他记住,仇恨,对于他来说就是宿命,他注定逃不过。

封闭的地宫中,不知哪里来的阴风阵阵,他大口吸气,任命地转身,朝着那地狱般的刑室而去。

阴寒之外,酷暑当空,京城的街道上行人稀少,路边的店铺生意惨淡。

北城,护国将军府。

朝夕用过午饭,睡了一会儿,因为自已出不去,外面的人也进不来,她有事也没法办,心中不禁有些烦燥不安,拿着一本书看也是心不在焉。

就在这时,听见外面传来一阵喧哗之声。她蹙眉道:“双翎,你去看看,又有什么事?”

双翎出了门口伸长了脖子看了看,往前走了几步,就高兴地回头叫道:“姐姐,是十三皇子来了。”

朝夕一愣,立刻放下手中的书,便起身往园门口而去。还没到呢,老远的就听到十三皇子大声对侍卫呵斥道:“你们大胆,连本皇子都敢拦!快让开,不然,本皇子可不客气了啊!”

十三皇子说着捋了捋柚子,做出一昏要打架的无赖气势。他身后跟着秦柯,站得远远的,眉头动也不动一下,面无表情看着他捋袖子,没有半点要帮忙的意思,还退了两步,似乎是为了避免真打起来溅他一身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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