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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重生之妖娆天下-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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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着一张天山冰脸的家伙,也不知道这样累不累。”双翎小声嘟囔了一声,附在朝夕耳边道:“姐姐,你要是不想去,我就去找将军回来,我看这个家伙还敢这样对您无礼!”

朝夕摇头道:“不必了。将军没回来,自然是有他自己的事要办。等他回来,你跟他说一声便是。”说罢便跟着秦柯离开。

秦柯走路极快,朝夕跟的有些吃力,不一会儿,额头已布满了细汗,她也没叫停,知道叫了也没用。

她一路都低着头在心里猜测,傅连城叫她来到底要做什么”

拐过几个园子,这路这景看上去都十分熟悉。随着秦柯进了一个宽敞的园子,园子里杨柳拂岸,白莲齐放,原来是垂柳园。

岸边成荫的柳树下,男子一身白衣,背靠着树,眼眸半合,神情倦怠慵懒,面前的石桌上放了一个白玉棋盘。远远看上去,像极了一个偷懒的神仙秦柯进了院子便隐了去,于是,周围再无旁人。

朝夕放慢了脚步,缓缓走到他对面,轻轻落座。

“你来了!”他像是跟一个多年的老友打招呼,平静极了。说完他才睁开眼,那眼中密布的血丝,仿佛数夜不眠的遗证。

朝夕移开目光,淡淡地“嗯,了一声。这样的情景,她平常的那些保持距离的官方客套话都说不出来了。

望着桌上空荡荡的棋盘,她有些发怔。在这里备棋,是他早就准备好的吗?就如同当初他早就为她准备好的陷阱一般。

心里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她拿出昨晚十三皇子给她的白玉瓶子,递了过去,尽量用平淡的。吻说道:“这个药还给你,我还没有用过。”

傅连城没接,甚至都没看上一眼,只神色漠然道:“留着吧,指不定这次用不上,下次就能救你命!你总是喜欢这样受伤吗?”他顿了顿,又道:“来,陪我这个老朋友下盘棋,算作你的谢礼。”

谢礼?她都还没答应收下就要感谢他的多此一举了?

这是他扪自分别过后,最平静的一次对话。

朝夕收回手,轻轻点了点头。

静谧的园子,除了浅浅的风声之外,便只有偶尔响起的落子之声,极轻极轻,仿佛怕稍重一点,便惊扰了谁人那不为人知的心事。

空气中弥漫着似怀念又似伤感的浅淡的气息,那些朝夕相处,留客湖畔的暧昧,甚至那些彼此付出的沉痛代价,都随着每一子的落下,变得愈加的清晰,仿佛就在昨日。

岁月如洪流一般卷走了那些美好的感觉,只留下了斑斑刺痛人心的记忆傅连城的目光越过棋盘缓缓上移,看向那双明澈聪慧的眸子,不论何时何地,不论过去还是现在,也不管她对面坐的是谁,她下棋总能金神贯注,动一子而观全局。

朝夕等了一会,见他无意识的握着棋子,半响都没动静,便抬眼,目光对上的一瞬,那幽深冷漠的眼底掠过的悲伤和温柔让人疑似看花了眼。

夏日的风,几分炎闷,几分清爽,混合着池水的潮气,以及白莲淡淡的馨香,轻拂过他们的眉梢眼角。她比然回到了那些静好的岁月,他也如此刻这般握着棋子,时不时抬头看她,眼底隐现温柔之色,使她有瞬间的恍惚。

“连城,该你了!”

说完她惊得心中狠狠一颤,她竟然在分别一年后的今天还能叫出他的名字!他曾经伤她那样重,那样欺骗利用过她。她连忙低下头,不敢再对上那双眼。

傅连城身躯一震,手中的棋子一个不慎滑下指尖,滚落在地。他懵然不知,眼光倏然炽烈,望着她,道:“你刚才叫我什么?朝夕!”

“王爷!”朝夕突然打断他,不想听他说下去,她偏过头,面上神色淡然平静,心中却是五味杂陈。她弯腰检起地上的棋子,递到他面前。仿佛在纠正之前的错误般,又道:“王爷,该你了。”

傅连城眸光一顿,那眼中的炽烈光芒像是被重锤一击,砸碎开裂,四处裢散开来,复又变得冰冷。

他拿起棋子,修长的手指在烈日的照然下白的发青,他忽然咳嗽了一声,隐隐觉得喉头有一丝血气。他强自咽下原来,人的内伤,也可以是这样一点一点忍出来的。

傅连城重又将眼光放于棋盘,随手落下那枚棋子,早已忘了先前的布局。

就是那一子,打破了一直以来的和棋局面。

几起几蒂,胜负已然分晓。

朝夕看着那局棋,有些错愕。就这样简单,便结束了?!才不过一炷香的功夫,以往他们一局棋需要那么久那么久。

傅连城自嘲一笑,那笑容竟有几分惨然,他抬头,直直地望向她,似要望进她的心甚至是她的灵魂。

朝夕默然回视,压下心头的怅茫,抿着唇,两人都没出声。

☆、第一百五十九章 我输了

过了好一会儿,傅连城似是喃喃自语,声音很轻,带着几许自嘲,几计飘渺茫然,他说:“我输了!”

在心爱的人面前,褪去了冷漠伪装的言语,像是风的叹息,忧伤而绵长他说:他输了!

朝夕心底巨震,诧异不已。

他是那样一个骄傲而自负的人,这样的三个字,对他而言,要说出口,是多么的不易,但他终究还是认了!其实从一开始,他就已经输了!

那一次次小心谨慎的彼此试探,那些算计和利用,他总以为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但他唯有忘记了,人世间,还有一样东西是不容算计的,那便是自己的感情,伤害别人的同时也会痛击自己,它就像一面反光镜,你怎么用真心对待,它便会用真情回报!

他在那些日子里亦真亦假的情感之中,不知不觉已经投入了全部。而她,一直是被动的,防备着,保持着清醒,总记得自己的初衷。虽然她会痛,会累,甚至想过放弃,但是她勇敢的承受了这命运带给她的一切!

而他,在事后才蓦然惊觉,情已深陷,再也走不出去。

这一场无意识的情感较量,他惨败而终!她已为人妻,并且已经开始渐渐的淡忘他们彼此的一切,他还能为她做此什么?

傅连城缓缓站起身,撑着石桌的修长的手指,仿佛褪去了那些坚韧的力道,更加显得白如纸。他慢慢地走过她的身边,风扬起他毫无束缚的长发,扫过她略显苍白的脸颊。

朝夕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似是还没从他的那句话中缓过神来。

背对着她,留下一句:“记住,以后不要再那么容易相信任何一个人了,也包括你身边最亲近的人。”他微微仰面,叹道:“因为这个世界,只有你自己才是真实的。”

朝夕还来不及问什么,他就已经离开了。

她没有回头去看他的背影,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望着棋盘,怔怔发呆。心口传来阵阵苦涩的痛感,她突然不明白了自己,到底都是在做些什么?

半响之后,她才缓缓回过神。,却发现桌上落下了一柄墨色玉牌。

墨玉的质地极好,触手光滑,冰冰凉凉,玉骨一侧,雕有夔纹,夔张着口,尾上卷,有海啸龙腾之势。这块玉牌应该与傅连城手下的无影楼有关系,可傅连城怎么会落下这么重要的东西?他究竟是何用意?

她拿着玉牌往回走,一路眼神枫茫,心绪极乱。耳边似乎还回荡着他的那句……我输了。

一场心机颇重的选妃盛宴就这么结束了,无论是璟云帝还是镇宁王,又或者天望国王子,以及文武百官们,原本对这场盛宴所寄予的厚望终究是全盘落空。究其原因,也不过是因为一个女子而已。

朝夕随项少卿回了将军府,一切又重归平静。

拓跋穆凡来看过她几次,说是再逗留一个月,赏尽山水,才会回天望国。因着上一次的刺杀事件,璟云帝为保证他的安全,明处暗处都派了大量的高手护卫,并给了一月期限,命项少卿全权负责调查这起刺杀案的幕后主使。

又过了几日,朝夕伤势已无大碍,项少卿这段日子早出晚归,虽然每晚都来琉璃阁歇息,但两人说过的话加起来却不超过十句。他总是在她睡下之后才进屋,喜欢从身后抱住她,动作异常轻柔。她偶然半夜醒转,会听到身后传来轻浅的呼吸。

这日早晨,趁太阳还未升起,她帝着双翎在府中闲走。

“双翎,这几日怎么都没见到过莫萧?”

双翎回道:“他这几天越来越频繁的去销魂楼。我看他是被销魂楼里的姑娘迷了心窍了。”

朝夕问道:“恩,看来有空我们得再去一次销魂楼。看看莫萧到底是看上了哪一位姑娘,竟然能让他这么着迷?”至少她对姬如雪还有救命之情,虽然那次也只是一场意外。

双翎面带疑惑,每次姐姐想的东西都那么让人难以捉摸!

此时。她正凝眉细细思索,忽闻不远处传来一声惨叫,声音不大,但是嗓音嘶哑,且压抑而绝望。

她皱眉,问道:“是谁的声音?”

双翎也一惊,茫然摇头,她们绕过院墙,循着声音而去,见到一个上了锁的院门,恰巧是她们之前看过的那个荒园,她记得当时还有一个丫鬟上前来阻止。

她纵身一跃,轻巧地进了院子。

那是一个简陋到极点的院子,地处偏僻,园中林木深深,小道狭窄弯曲,路面高低不平。茂密的树枝横竖交叉,像是一张紧密的大网,遮挡了她们头顶的阳光。

朝夕缓步前行,那嘶哑的叫声越发的清晰入耳,令她走在密林间,有股阴森之感。

“姐姐,这将军府怎么还有这样的地方啊?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叫得这么恐怖!”双翎紧跟在她的后头,轻扯着她的衣角。

走过密林,来到几间破日的房子跟前,房门紧闭,但没上锁,她轻轻一推,只听门发出吱,的一声便开了。

屋子一间套着一间,发黄的墙皮大块的脱落,落了一地的斑驳。

上次,她们来的时候还没有走进屋子便被人叫住了,没想到这里面比她料想到的还要陈旧。

屋里空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她穿过三道门,越往里边越是黑暗。屋里所有的窗户都被人钉死,一点缝隙都不留。

走进最后一间,一股浓烈刺鼻的腥臭之气扑面而来,她直觉地皱眉,顿住脚步,屋里漆黑难辨。

双翎掩住口鼻,忙拉了她一下,轻声道:“姐姐,什么味道?我们出去吧。”

朝夕没做声,视线渐渐清晰了少许。周围的墙上似乎桂着许多的刑具,各种各样,应有尽有。

朝夕怔怔地望着眼前的一切,虽说在暗门那几年,她没少看过比这更加残酷百倍千倍的刑具,但此时,她竟不可置信眼睛所看到的一切。她从没有想到过,她生活了一年多的将军府,在她眼里本是个平静而娴雅的地方,而现在,恰恰颠覆了这一切!

☆、第一百六十章 刑房

她忽然明白了,原来这便是府中的刑房!难怪那天,那几个丫头一听说要被送到刑房,脸色惨变。

自从她进屋之后,那叫声便停止了。

“姐姐,这屋子好奇怪啊,怎么有一种阴森森的感觉?”双翎回头望着不知何时已自动关上的门,心生恐惧道。连忙跑到穆朝夕身后,紧紧拉着她的衣袖,生怕她会突然消失只留下她一人在这诡异的房间。

突然,朝夕的目光被床上放置的异常精致的硕大银盒吸引,上前观望,忍不住一时的好奇,将精致的盒盖掀了开来。

顿时,“啊!”的一声惊叫,双翎杏眼圆瞪,满是惊惧的神色,嘴巴张大,许久都忘了合上,脚步踉跄大退,一个不稳跌坐在地上。

朝夕手握银盒,只见银色的盒子里平放着一件血色白衣,大片大片已呈黑褐色的血迹,昭示着此衣年头已久。她双手提起血衣,见衣身上数不清的一条条细长裂口像是穿在身上时被鞭子猛力抽裂的痕迹,便能想象到当初衣服的主人是何等的凄惨。

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当中,身后传来阴狠而幽冷的声音:“是谁允许你们来这里的!”

朝夕回头看向不知何时已站到门口的项少卿,背光而立,看不清他的面部表情,却能感受到他浑身散发出来的冷冽之气,为诡异阴森的屋子又增添了几分阴冷的气息,让人不寒而栗。

朝夕顿时怔住,这一年多来,不,应该自从他们认识以来,她从未见过这个男人如此愤怒的表情。不由得一阵恍惚,能让他如此小心翼翼的保管,可见那件血衣对他而言有着非凡的意义。而她,也没有漏过他在整理血衣时,目光中一闪而逝的悔恨和哀伤。

是谁留下的血衣竟让他如此珍藏?而这堂堂将军府,又怎会有这样的物件?

“对不起,我今天心情不好,没有吓着你吧!”只见他重新将血衣收好,然后缓缓走到她的面前,一改往日的温柔。

朝夕顿了顿,望着他很不自然的表情,微微笑了一笑,缓缓道:“没事!”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心里难免还是有些奇怪,一年来,他从未用过这样的态度对待他,那种发自于内心深处的冲动,还有他紧张的表情,让朝夕明白这间荒废已久的刑房还有这件年事已久的血衣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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