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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烽火自妖娆-第170章

小说: 烽火自妖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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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氏不是个善于言辞的人,拉着慕容恪的手直抹眼泪,复又笑起来,两人安坐好,高太妃上下打量他,叹道:“上一次见恪儿是六个月前罢。先皇出殡,只远远地看见恪儿,这次看恪儿。仿佛心情极好,跟母亲说说,恪儿有什么喜事!”

    “母亲,恪儿明日便出征,来看看母亲,母亲在这定安宫里住得习惯么?”

    “极好。母亲从未住过这么大的宫殿!拔了不少宫人来服侍,没想到母亲到老了。还能享儿子的福!”

    “等儿子占领了中原,叫母亲住更大的宫殿。更多的宫人服侍才好!”慕容恪道。

    “宫殿再大有什么用?有儿有孙才是福气,恪儿呀,你什么时候生个孙儿让母亲抱一抱?”

    “会有的,母亲很快就会有孙儿抱了!”慕容恪嘴角不觉地露出几分笑意来。

    “喔,听恪儿如此说,恪儿是有媳妇了?媳妇有身孕了?你叫她进宫,叫母亲瞧一瞧。”高太妃乐得合不拢嘴来。

    “会让母亲瞧的,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母亲,恪儿去后,母亲要保重!万事小心一些!”慕容恪话说完,不知道为何,心情竟有些沉重。

    慕容恪回到太原王府,进府之前还有些兴奋,进府之后心情就复杂起来,他不停脚地回到他的大院,天色昏暗下来,寒意拢上来,大院松树枝上挂了一两盏灯,被寒意包围,灯光朦朦胧胧,意料不到的是妍禧竟坐在院子里,昂头看着天,脚上搭了一条厚厚的裘绒,迎杏坐在她旁边与她说话。

    慕容恪心一喜,停住脚,听她们在说什么,只听迎杏说:“今日晒了太阳,王妃的精神果然好些了,王妃喜欢看月亮,早早便要出来,也不怕天寒下来,王爷回来要怪迎杏了。”

    “好看……”妍禧指了指月亮,声音又软又糯,弱弱的叫人心疼。

    “我记得去年王妃叫侍女们做了好些花灯儿,放在池子里,这是中原人的做法罢!等你身上好些了,迎杏做几个花灯儿,叫王妃放花灯玩儿!”

    “月亮……灯……”妍禧低低地说了一句,慕容恪走近两步,想听清她在说什么,他的影子叠进来,长长的,迎杏看见了,忙恭身说:“王爷今儿回来得早。”

    慕容恪走到妍禧跟着,俯下身子看她,借着晕晕的灯光,看她精神极好,少了病容,便明艳得连月亮都失了色。

    妍禧猛见一个人横在前面,挡住了她的视线,她微微侧了侧身子,亮晶晶的眸子一闪,小嘴向上撅起,竟是有撒娇之意,慕容恪心一软,又一甜,蹲下身子问:“禧儿,今日可曾吃了药?”

    “吃了吃了!”迎杏忙说,“想是今日晒了太阳,竟比往日都精神些!吃了晚饭还说看月亮!”

    迎杏看妍禧将身子缩在椅边,忙说:“王妃莫怕,这是王爷,去年你跟他放的花灯!你不记得了么?”

    妍禧看看慕容恪,慕容恪忙趋身向前道:“我是慕容恪,你的王爷,你的夫君!”

    妍禧仿佛放松了些,指指月亮说:“月……美……”

    她的声音怯怯的,却带了几分娇态,慕容恪一阵欣喜,忙站起来说:“咱们看月亮去!”

    谁想妍禧两只手指拉着慕容恪的宽袖子,昂着头说:“恪……恪……”

    恪?她叫他恪,他没有听错,她的两只葱管似的手指拉着他的袖子,这不是在做梦罢?慕容恪愣在那里,身上一阵酥麻,两年前她也这样拉过他的袖子,对他轻声求祈,就这样盗走了他的心,从此所有女子都像白开水一般无趣!

    她就是这般昂着首,一双眼睛汪着水,月色在她脸上渡了一层光晕,美得不真实!

    “恪……”妍禧的手指拿着袖子又晃了晃,“灯……灯……”

    慕容恪欢喜得险些要晕过去了,问道:“禧儿要跟恪去看灯?”(未完待续)

    ps:唉,被禁言了
第二百八十三章 坏人
    (求订阅喔,有亲说坏人就是好人的意思。)

    迎杏忙说:“王妃想放花灯玩儿!这两个月老在屋里不出来,闷着了,对身子骨也不好!”

    “放花灯?”慕容恪眼睛看着妍禧,略想了想说:“那便到水月楼去,在那儿既可看月儿,又能放花灯,两全了!”

    妍禧点点头,嘴角噙笑,眉目弯弯表示欢喜,慕容恪说:“迎杏你快去叫大管事的准备准备,叫府里手巧的都到水月楼来,……杏香楼,今晚有喜事,咱们尽情乐一乐!”

    主子高兴,杏香自然满心欢喜,应了一声,拿眼睛妍禧,妍禧也在看她,不易察觉地向她眨了眨眼睛,迎杏恍然大悟,王妃今日说的:我会帮你的!原来她是此意!

    王爷虽然设了两个阁主,将杏香阁赐与迎杏,依柳阁赐与依柳,但从未到过杏香楼和依柳阁,所以这两个阁主的身份在王府里就有些尴尬了。

    陈依柳是先得的依柳阁,但杏香阁更排场更气派,到底哪一个阁主说话有份量呢?这是有意味的,若是王爷今晚去了杏香楼,高下立分!

    王妃说看月亮看花灯,王爷亲自陪她到杏香阁去,这便是杏香阁的荣耀,至少是一种确认。

    迎杏快步走出大院,回身看看,又有些疑惑了,王妃的脑子到底是清醒的还是糊涂,往事是记得还是记不得?抑是只记得当下,记不得过往?她的头还会疼么?汤药还要不要再喝?最要紧的是要不要告诉王爷?迎杏突然柔肠百折,以往事事以王爷为主,今时今地。竟被王妃扰了阵脚,不知如何是好了。

    迎杏一走,慕容恪便坐下来看妍禧,她面上少了些呆滞懵懂,小脸微微透了些红润。神情活泛,娇俏之极,她的眼波流动溢彩,若是不小心眼珠子转过来瞧着慕容恪,波光一闪,慕容恪的心便被什么击中。一跳一荡,竟是不自禁的。

    他的心怦怦跳得欢喜,同时又被担心攥着,小心问道:“禧儿,你可知道我是谁?”

    “迎杏说是……王爷……恪。是恪……”妍禧又伸过另一只手,抓过慕容恪的长袖子玩儿,神情娇憨可掬。

    “禧儿……你还记得绿戟么?”慕容恪心怦怦地要跳出心口处。

    “绿戟?”妍禧侧着头仔细想着,“绿戟……”她又唤了一声,她的眉头拧在一起,两只眼珠子就吊在眼核里了,茫茫然的模样儿。

    “绿戟……你跟她一起的,她也在中原王府里。你想见见她么?我唤她出来……”慕容恪小心说着,仔细地观察妍禧的神态。

    “绿戟?”妍禧还在努力想着,仿佛这名字引起她的焦虑。眉头皱在一起,扶着头脸色发白,呼吸开始急促起来,迎杏出去吩咐了管事后又回到了屋里,一看妍禧的神情,“哎哟——”叫了一声。上前扶住妍禧的头,帮她按摩太阳穴。对着妍禧叫道:“王妃,莫着急。莫着急,想不起来便不想!看头痛了不是?”

    又转头埋怨慕容恪道:“王爷问王妃什么了?王妃如今记不起以前发生的事儿了!你若心急问,王妃便会犯头疾!”

    “记不得以往的事儿了?”慕容恪一把拉住妍禧的手,急急问道:“闵——石闵——石闵是谁?禧儿也不记得了么?”

    妍禧的神情更混沌了,脸色大变,气息如丝,额角细细地渗出汗来,软软靠在迎杏身上,弱声问迎杏:“那个绿甚么……石甚么……是谁人?想得我头痛,王爷是……坏人!为何……问我这些?我不爱跟他……说话儿,你叫他走开……”

    说罢翻手向慕容恪挠去!她的手上下了力气,慕容恪本可以避开,但不舍得松手,便叫她挠上了,力度还不小,白晰的手上便有了一道深红的痕迹,一阵痛又一阵奇痒,反倒叫他心情畅快,他哈哈哈大笑起来,一把抱起妍禧,大声说:“恪……是坏人,好——哈哈哈,恪不走开,咱们看月亮赏花灯去!”

    妍禧尖叫一声,拿手捂住肚子,脸色煞白,汗水渗出大如黄豆。

    迎杏忙上前说:“王爷,你这般抱着王妃,王妃有孕,要伤着了!”

    慕容恪惊觉,忙放松手臂,将妍禧放在榻上查看。

    迎杏看见慕容恪大笑数声,又抱着妍禧欣喜欲狂,呆住了,她从未曾见过这样的王爷,王爷向来风度翩翩,悲喜不溢于言表,上对皇帝,下对贱民仆从,一向温文尔雅,从未失态!

    但今晚王爷失态了,这样大笑与欣喜,仿佛变成另外一个人!

    妍禧捂着肚子,呜咽着对迎杏说:“你王爷……坏人……叫坏人……走开……”

    大长眼睛里盛了满当当的一眶泪,满得快要溢出,悬在眼睫上,晶莹无比,慕容恪的心又酸又软,忙站起身子,后退两步,柔声哄道:“是恪不好,禧儿哪里痛?”

    妍禧将头埋在迎杏肩膀,说:“咱们去看月……灯……”

    迎杏招招手,两个仆妇抬着辇轿的走进来,慕容恪上前要抱妍禧入轿,妍禧头一转避开,慕容恪只能作罢,眼光光地看着妍禧被仆妇们抱进辇轿!

    王爷难得要跟大家耍乐子,迎杏下传令来,头头面面的人物都来了,都知道王府这回来了真命主子了,谁敢不来?杏香楼一下聚了五六十人,有经验的开始制作花灯,有的在布置好杏香阁,悬了红纱帐幔,栏杆上点上长明灯,竟如婚典一般。

    月光明晃晃地照着,整个杏香阁如同白昼,中原王爷喜静,王府从来没有这般热闹过!

    妍禧乘着辇轿来了,一袭水月色的锦花大袍子,毛绒绒的狐皮子围了颈脖一圈,衬了一张俏脸,眉目分明妖娆得很,年龄偏偏又还小,仿佛是娇憨俏丽的,却透了几分说不出的大家子的贵气,还有一分看不分明的威严,这威严藏在衣袂里,却又散出来,使妖娆的眉目变得更为突显。

    王妃娇俏可人,又妖娆贵气,不知怎么这两种远远不相及的气质竟在她身上完美融合,她仿佛极近,又仿佛极远。

    神仙中人呀,众人叹道,原来这便是传说中的仙人娘娘。(未完待续)

    ps:慕容恪与妍禧之内战,看谁是谁的对手。我想念闵哥哥了。
第二百八十四章 娇嗔
    (哈,妍禧的娇嗔天下无敌,看恪恪如何接招)

    众人暗暗点头,他们的主人华美脱俗,世无仅有,又才华出众,每每出现便引起轰动,夺了不知多少女子的芳心,然王爷洁身自好,从不沾花惹草,却叫多少少女黯然神伤。

    众人常想:到底什么样儿的女子才能配得上他们的王爷?

    现在看到了妍禧,众人恍然了,原来是这样的人才能配他们的王爷!他们一人坐着,一人站起,不说话,衣袂飘飘,就像当晚的清风明月一般美妙。

    他们一出现,众人便呆呆看着他们,忘记呼吸,便觉自己都是俗人,呼出的都是浊气,会把这一对神仙一般的眷侣汚浊了!

    杏香楼正南面早有仆从设好软榻和案桌,辇轿一停下来,慕容恪就伸手去扶,妍禧把两只手拢在毛绒绒的袖口里,拿眼睛看迎杏,迎杏只作没看见,小步跑去整理软榻。

    慕容恪没有收回手,执着地伸着,这时众目睽睽,所有的人还在屏着呼吸眼巴巴看着。

    妍禧突然侧头对着慕容恪莞尔一笑,嗔道:“坏人……人家……不认得你……这许多人看着……坏了我的名声……”

    说罢将一只毛绒绒的袖口递过去,慕容恪一把扶住,那张莞尔的笑脸融月色下,如月色一般韵开,漫漫地包围着慕容恪。

    慕容恪心口麻麻的,暖融融的,一时说不出话来,扶着妍禧的袖子。妍禧借了力摇摇晃晃站起来,身子还是惫软的,慕容恪靠过去扶住了她的另一只臂膀。

    两个人的身子并在一起偎依着,所有的人出了一口长气,是的。这就是王妃了,光看那相扶的背影儿,便叫人心旌神摇。

    慕容恪心甘情愿当“坏人”,直扶着妍禧到了软榻,让她坐好了,一只手仍舍不得放下妍禧的袖子。并努力地拔开袖子找妍禧的小手,他轻笑道:“是是是,恪是坏人,禧儿是坏人的王妃……”

    妍禧转头向杏香道:“瞧……他也说……自己是坏人……叉出去打……”

    妍禧口里说着“坏人,叉出去。打”,脸上却是笑吟吟的,慕容恪愈发心痒痒的,努力拔弄着袖子要找出妍禧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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