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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烽火自妖娆-第144章

小说: 烽火自妖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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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妍禧的雅音如乐,竟没有男人反对,十几个少女低着头急急忙忙离开,妍禧待她们走进属于她们的营地,她才款款走向圆圈的中间,再向中间那位有犀利目光的首领拜了拜说:“小女子献丑了!”

    她把长袖向后一甩,清亮的声音同时响起,那歌声如清风沐面,又如花香袭人,众人的耳朵浸沉在歌声中,只见妍禧柳腰一折,她开始随歌声舞蹈,众人的眼睛随着妍禧的动作起伏着,多么美妙的舞蹈,轻盈得像阳春三月的柳枝,众人不由得屏住呼吸,只怕呼吸大一点,这个妙人儿就会飞起,消融在月光之下。

    营地里很静,外营那些巡逻的骑兵们都下了马,大家静静地向着最中间的营地围拢下来。绿戟扶着妍禧救下的姑娘,脑子里紧张地盘算着,就算是这样,妍禧的歌声还是飘进了她的耳朵,她的歌声有一股安抚人的力量,绿戟镇定下来,她听到歌声里偶尔还穿插着几声细细悠长的啸音,好似伴奏一般。

    绿戟突然想起石闵说的话:“你只管带着禧小姐到北地去,放心,上万人跟着,都识得禧小姐,听她号令!我只怕……禧小姐不听我的号令!”

    “禧小姐不听你号令,她哪会跟着我乖乖到北地去?”绿戟冷笑,“我可侍候不好你这小夫人!”

    石闵叹道:“她……必不听我的,但她听妍蕴的,也听红铖的,你……我看只有你敢骂她了,所以拜托你了!”

    绿戟一凛,心道:爷说的那一万人马,到底在什么地方呢?

    这时,妍禧正在场中盈盈旋转,她手上的水红袖子翻飞起来,成了一个团团的开放的花儿,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幽幽的清香,不知道这清香从哪里来,众人又默默向中间聚拢了来,好似得到一种牵引和感召,他们呈半圆型围拢了来,大都半张着嘴巴,口涎流出而不自知,且目光痴迷,无法自制。

    圆圈成了葫芦型,半圈挤得密密匝匝,只最中间的那个位置是独独空出来,众人跟中间的那个首领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这是一个尊贵的人,他有着特殊的地位,妍禧想,这是一条好大鱼。

    ps:

    昨天网络不行,就没有上传,好吧,就又偷一下懒,因为快要进入结尾,所以可以慢慢来,支持喔!
第二百三十一章 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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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妍禧的眼波飞过去,只见那首领眯缝着眼睛,一手抚着浓密卷曲的胡髯,腰板挺直,虽然一眨不眨地盯着妍禧,但并没有失态,他的模样神态像极了一个人,那个人的儿子们大都长得很相像!

    妍禧想着,向首领的位置旋转过去,翩翩似蝶,两只水红色的袖子“卟——”地飞起来,向首领抻过去,水红袖子很宽大,一左一右搭在首领的两肩上,一股香风向他袭来,首领便有些醉意了,他拿手轻轻捏起一只袖子,微微一动,把妍禧向自己拉来,一面笑说:“那日父皇登基百日庆典,我位卑不得近身,远远看见你,现在看来就如仙人一般,怪不得哥哥们都想亲近你,都想要你,果不其然是个好颜色好媚人的!皇帝怎么舍得叫你去北地?北地苦寒,你便不去了,只跟着我,我叫你快活的!”

    妍禧嘴角扬起,长眼睛流转,眼波脉脉传过去道:“我看大人英武神俊,与他人不一般,原来先皇帝的龙子,你是齐王石世的哥哥,不知道是哪一位王爷?”

    “我是义阳王石鉴!”

    妍禧的眼波一闪,半侧着脸,脸庞微微一偏,眼波便荡漾过来,那眼波柔柔地在石鉴的脸上抚过,即垂下来,粉脸半红,两只袖子仍搭在石鉴身子,却微微地曲膝福了一福道:“小女子拜见鉴王爷!早就听闻鉴王爷神武,今日一见,果不其然……”

    这男人哪里消受得住美人如此一夸,当即心花怒放,涎下脸来问:“如此,美人可就随了我?”

    他握着妍禧长袖子的手微微用力,把妍禧拉向自己。

    妍禧却站定不动,石鉴问:“小美人不愿意么?”

    妍禧通红着脸,微微抬头。眼波又闪了过来,娇羞道:“那顶金色大帐是王爷的罢?”

    石鉴意会大喜,心神激荡点点头,妍禧身子微动。莲步轻移,向最大那顶金色大帐走过去,她水红色的长袖子仍搭在石鉴的肩膀上,石鉴随着妍禧的步子,心甘情愿地跟着她向金色大帐移去。

    妍禧轻启朱唇,又开始唱起另一支歌儿:子惠思我,褰裳涉溱。子不我思,岂无他人。狂童之狂也,且。子惠思我,褰裳涉洧。子不我思。岂无他士。狂童之狂也,且!

    她唱着这歌儿在前面走,石鉴在后面跟着,妍禧向后微微侧过脸来,眼波荡过去。她的声音如蜜,眼波如炽,后面所的羯人的心不由地一荡,他们的耳边听到妍禧那似有似无的歌声,歌声更像是一种甜甜的召唤,一种柔媚的邀请,每一个男人都觉得那个如蜜如娇的小美人是向着自己发出约请。也不由地抬脚跟着妍禧。

    这首诗歌名《褰裳》,是《诗经》里的一曲春秋时郑国的情诗,在郑国有一个习俗,每年仲春,怀春的少男少女们齐聚溱洧河畔,挑选自己心仪的女子或郎君。诗里说的是郑国一个小美人挑逗一个她思慕的男人,然后对他唱起《褰裳》,其中的意思是:我心里的那个人呀,你要是爱我思念我,就提起衣裳趟过溱河。你要是不思念我。难道就没有人喜欢我?(意思是我就要去找别人了!)你这个傻小子呀,又狂妄又笨拙!你要是爱我思念我,就提起衣裳趟过洧河来!

    羯人当然是听不懂这首诗歌里头的含义的,但听得懂那歌里绵绵的情义与热烈,是以受到感召,都不由地向妍禧走去。

    妍禧还在司马府里时候,读过这一首诗,别的孩子读过就算了,妍禧却找师傅去问诗的含义,师傅是个老学究,却并不古板,他的面上没有一丝笑意,却详细地跟妍禧解释了诗的意思,最后说:“春秋之时,风气开化,女子可以公开择取夫婿,却不似如今这般讲究门第,此诗快意,真真快意!”

    妍禧听得一枝半解,只知道此诗快意,但为何快意呢?却是不懂的,后来到了太武殿,石虎叫她做了女将军领着两千女骑兵,骑兵们很有一些是已嫁的姑娘,她们聚在一起便唱些思念夫婿的歌,有人唱起《褰裳》,叫妍禧忆起这首诗来,众人取笑那女子,那女子却也不怒,说:“随你们笑,我那夫婿便是我自己选的,你们不晓得其中快意,如今还有多少女子可以挑选自己的夫婿?这便是快意,男欢女爱,便是美满!”

    直至妍禧莫名其妙嫁了山大王,虽然山大王就是石闵,妍禧从未来得及问过自己的心意,只是一味地恼恨,思起《褰裳》,便羡慕起那个女子敢于追求自己喜欢的男子。

    今日她唱起这支歌,纯是觉得这支《褰裳》有说不出的痴缠火辣,最是能钓鱼,这会大鱼小鱼都眼光光盯着自己,她斜眼看去,估计这一营的人都聚拢了来,她边歌边向金色大帐走去,这里的目标最清楚,时机到了。

    妍禧站在金色大帐外,轻轻地掀起大帐的门帘,她回身向着石鉴妩媚一笑,就一头钻了进去,石鉴心一荡,也钻进帐里,岂料金色大帐竟是黑的,石鉴在黑暗中努力睁开眼睛找妍禧的方向,他紧了紧手上的袖子,调笑道:“小美人,心肝儿,今晚定叫你欲仙欲死!来爷这里!”

    他的心一用力,袖子的另一边就“卟——”地向他扑过来,石鉴虽然满心火烫,但又分明觉得一股寒意迫过来,毕竟是身经百战的将军,紧要时分向外飞去,他的手上还拉着妍禧的水红袖子,突然手一空,袖子仿佛是断了,他整个人跌倒在金色大帐外。

    石鉴定了定神,正想站起来,瞥见他的身后站着都是些失了魂的羯人兵士,只一瞬间,就血光四溅,那些人像被什么击中,纷纷倒地,没有倒地的向四下散开,没有几步就跌倒在地,不知道从什么方向冲出些人来,两个人对付一个,举棒把跌倒的羯人兵士棒杀了。

    石鉴目瞪口呆,仿佛是做着一个奇特的梦,上一刻还是香艳得不知身在何处,下一刻便血流成河。

    ps:

    最后十万字,原本想好的结局,因为看了很多资料之后,决定有所改动,闵是一个有争议的人,我要怎么处置他呢?
第二百三十二章 摄魄
    (小yy一章,支持喔!)

    原来妍禧向石鉴飞扑过来的时候,就暗暗把临别前石闵塞给她的短剑拔出来,执在胸前,石鉴一用力,妍禧顺势飞过来,石鉴的力道越大,短剑的威力也越大,只是石鉴不是平常人,在如此迷醉的情况之下,仍有一份清醒,他感觉到威胁,逃到了帐外。

    但见帐外血光冲天,月光如水,鲜血渡了一层金黄,妍禧听到惨叫声声,知道精兵营果然听到她啸声的指令,及时赶过来,因为大部分的羯人受到妍禧歌声的诱惑,都集中在了营地中间,他们轻易被精兵营合围了,如此包剿击杀,真是易如反掌,只不到半柱香,这些羯人便莫名其妙地死的死了,擒的被擒了。

    妍禧正想出帐看看,黑暗中突然被什么东西在腰上缠了一匝,妍禧大惊,金色大帐内昏黑一片,什么也看不见,她伸手去摸,身子却被那东西一拽,不由自主地向帐内飞去,妍禧还来不及作出反应,便落入一个火热的怀抱里。

    妍禧“哼”了一声,这怀抱是熟悉的,它带了几份蛮力,不由分说,就等着敞开来迎候她,是石闵,他怎么来了?居然还提前摸进金色大帐里,他怎么就知道自己要把石鉴带到这里呢?

    大帐被点亮了,果然是石闵,半边脸笑意盈盈,显是极好的心情,她怎么来了?石世登基后,他心内隐隐不安,决意连夜追赶妍禧,他的马快,很快赶上了那一万精兵营,精兵营新选了新的指挥官,正伏在地上凝神听着,石闵出现,半晌才说:“禧将军在用啸声给我们传指令!”

    石闵才知道原来妍禧不知道怎么竟改了路线。他命指挥官继续听啸声,并悄悄靠近,他身手轻捷,先找到了营地。从妍禧一开始走进羯人的圈子,他就在一旁悄悄看着,他看见妍禧救了“双脚羊”,又唱歌又舞蹈,美仑美奂,便猜出妍禧的意图,他看着妍禧拿袖子搭在石鉴的肩膀上,对着他唱《褰裳》,那神情妩媚到极致,逗引得羯人们如痴如醉。他又气又恨,醋意烧上头来,但他仍强制冷静下来,先潜进了大帐里等候妍禧。

    这会子妍禧在手,本来满怀的恨意竟消了。他在妍禧的腰上摸了一把,妍禧着水红色的衫裙,簿簿的,但她的身子却因方才的舞蹈,微微发着热,正是最最柔软的时候,石闵这么一摸。满手滑腻异常,他不由分说把脸伸过来,吻住妍禧方才唱着艳词欢歌的嘴巴。

    这嘴巴最可恨,唱的小曲钩人摄魄,什么人都敢钩,半点都不让人省心!

    妍禧并不十分挣扎。方才唱着《褰裳》之时,她便在想,她若是歌声中的那一个女子,她希望谁为她“褰裳涉溱”呢?她希望谁来到她的身边来与自己私密欢会呢?她的脑子里一一略过石杰、赵文帝、石虎、石世、陈添宇……石闵……

    这些面孔都是清晰的,石杰那张桃树下俊逸的脸。赵文帝脉脉的目光……最后所有的人的都迷糊了,最后只剩下一张脸,意外呀,剩下的是一张无比沉醉的脸,这张脸不是任何一个男人,而是妍禧自己,妍禧清楚地看见自己的脸,眼睛半闭,一线春意盈在眼角,粉色的红唇微张,娇吟声声,如歌如诉,叫妍禧悚然一惊,这是自己的脸,如此妩媚妖娆,如花绽放,那是叫她自己也惊诧的美丽!

    这难道就是与他欢会后的自己?原来自己竟是欢喜这样的欢合?而她的心明明充满了愤恨!

    耳朵微痒,石闵在咬她的耳朵,烫烫的气息在耳际内流连,有低哑的声音响起来:“猫儿,猫儿……”

    妍禧的身子即软成了泥,根本没有办法反抗,她的身子如此欢喜,耳边那人又说:“猫儿,给我唱方才那支曲儿!”

    方才的那支曲儿,在场所有的男人们心醉如麻,恨不能自己是歌中的狂徒,石闵也没有听懂歌里的意思,但歌声分明是**辣的求欢信号,她向谁求欢?向那个被她引进来的大汉?还是向帐外两万名羯人兵士?

    不不不,猫儿只能向他求欢,只能在他怀里承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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