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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重生1990之官运亨通-第1章

小说: 重生1990之官运亨通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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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推了……第一个封推终于在2009年的chūn天到来了。

    这是肥羊的第二本书,也是肥羊的第一个大封推,怎么说呢?说句套话,肥羊很感谢起点给的每一个推荐,当然,包括这个大封。同时,说句心里话,肥羊是在起点混饭吃,的确感谢起点这个优秀的平台把肥羊养的越来越肥,是广大起点的读者养活了肥羊,是起点和读者的支持肥羊才能够在这里感慨,在这里发言!

    好,客套话完毕,说到《重生1990之官运亨通》这本书,还得感谢五组的三位编辑,这书的题材就是ZENK亲自审批的,在起点最先接触的就是Z大,Z大偶尔指点让人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肥羊的第一本书里面很多构思就是出自Z大之手,比如主角洞察官匪勾结,紧急召集手下守护县城等等。总之Z大就是非常好的明师,如果没有Z大,我不可能有今天的成绩。

    接下来还要感谢314老大……。说到314老大,一直觉得,314应该去拍戏,而且是作为主角,每次对话都是战战兢兢,送上去的稿子大部分时候都是枪毙,但是只要得到老大的“凑合”“还行”“你找签约编辑签约去吧……”,那一刻的时候,所有的烦恼就会不翼而飞了。

    接下来是白开水编辑,不太熟,不过工作认真能干,这个咱们也是心中有数的,嘿嘿!

    好了,拍编辑的马屁结束,要拍读者的马屁了,咩咩……

    说真的,《重生1990之官运亨通》能够取得现在的成绩,让肥羊很意外很意外,平时肥羊喜欢在几个群游荡,和读者聊天,看到很多读者为了让肥羊写得更好,提出了不少意见,有些甚至去查资料,可以说,没有你们就没有重生这本书,哈哈。

    这里,再次感谢长期订阅支持,长期砸票支持的兄弟姐妹,有了你们,才有肥羊的今天,才有肥羊的封推,在这里肥羊给大家拜个年,祝大家也阖家幸福,万事如意!

    另外,书的更新会保持稳定,每天不少于6000字的更新,偶尔爆发!至于封推期间,肥羊只有一个原则,醒了就码字,睡觉的时候构思情节,务必让大家看的爽!

    最后,还号召一下月票,有月票的兄弟们继续支持肥羊,肥羊会以更好的文回报大家!;
第一章 苏联的红旗还能打多久?
    凌晨两点,北海市宽敞的街道上空无一人,冬夜的雪花漫天飞舞,将北海市装点的银装素裹。张岩驾驶着马自达漫无目的的游荡。就在一刻钟前,电信的熟人打电话给他,由于各方面原因,电信08系统竞标的最后赢家是富士通公司,而他的公司血本无归,几百万的投入最后化成水漂,这成为压垮骆驼的最后一颗稻草。

    “哈哈哈,千金散尽复还来,今朝有酒今朝醉!”张岩抄起一瓶酒,咕嘟咕嘟的喝了下去。站在北海市最高的金融大厦顶楼上,张岩爬上护栏,终身一跳,融入了无边无际的黑暗

    等到张岩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眼前一片漆黑,身下硬硬的一张木床,一张薄被盖在身上,屋子里面充斥着一股刺鼻的油漆味。这是在哪里?张岩脑子一片混乱,自己不是跳楼了吗,怎么会跳到这里呢?

    借着门外微弱的灯光,张岩看到靠床的墙上,贴了一张奖状,只能模糊的看到几个字‘第四小学第一’。在张岩的记忆中,这张奖状是他小学二年级年段第一名的奖状,他一直都很看重这张奖状,可是在一次搬家中,这张奖状丢了,张岩记得自己当时哭了一天。

    可是现在,这张奖状有神奇的出现在一堵略微发黄的墙壁上,恍若时光倒转昨rì重现。伸手摸了摸奖状,感觉奖状暂新的纸质,张岩心中喜悦的同时充满了疑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自己为什么可以见到这张丢失的奖状,而且这奖状还这样的新。

    “玉兰,我要去一趟南京……”熟悉的声音,比印象中的显得更加有力,可是张岩还是听的出来,是爸爸张玉容的声音。却比印象中的更加年轻,更加有力,这是十几年前爸爸的声音!张岩抬起头,只看到一个绿sè油漆的木门,屋外的灯光被帘子遮住,一点点昏黄的灯光透过来。

    “你不能去,你在政研室干的好好的,你这一走,马主任怎么看你,你还干不干下去了!”

    妈妈的声音同样年轻,不过话里面的内容让张岩吃惊不小,政研室!全称是银州市政策研究室,是zhèng ;fǔ的专门政策的研究机构。

    在张岩的印象中,父亲是北海财经学院的高材生,不过运气很差,毕业的时候正赶上上山下乡,等到*结束之后才回到了银州市外贸局工作,十几年前父亲确实在政研室上过班,短短三个月内就由股员当上了科长,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干的好好的时候离开了政研室,回到了原来的单位外贸局。然后经过了几年风风雨雨,外贸局越来越差,直到最后倒闭。而政研室却越来越好,政研室马自行主任最后升任银州市常任副市长,分管经济方面的工作。如果父亲不离开政研室的话,作为马自行秘书的父亲前途肯定是光明的。

    张岩问过父亲几次,为什么离开政研室,可是父亲都是含糊过去,只是有一次父亲喝得多了,才露出了一点口风,当时父亲拍了拍自己的肩膀,酒气熏天的说道:“臭小子,人活一世当官不是最重要的,家人、朋友这些才是最重要的。”

    张岩记得很清楚,因为父亲拍的很用力,结果第二天自己右肩疼得要命,书包只能跨在左肩。不过从那以后,父亲就再也没有喝过酒,烟也戒了,脸也没了笑容,整天都是yīn沉沉的,那样的父亲,张岩很心疼。

    也许现在就能弄清楚父亲离开政研室的原因。张岩顾不得其它的,竖起耳朵倾听外面的声音:

    “大哥出了点事情,我要马上去一趟,至于单位那边,我跟马主任说好了,已经批下来10天的假期,不会有啥大事情的……。”张岩的耳朵越伸越长,身子也慢慢探了出来,唯恐漏了一个字。自己的记忆中,父亲正是去了一次南京之后,才离开了政研室,随后自己的那个暑假也没有过好。

    一声轻轻的门响,爸爸要去火车站了,张岩猛地跳下床,快步走到院子里。此时正是启明星高悬,天将yù破晓的时候,借着微弱的星光,隐隐约约的可以看清外面的情况。一个小院子,红sè的砖墙垒成的墙,十几个箱子贴着墙根放着,里面挤了一堆毛茸茸的鹌鹑,父亲推着那辆老式28自行车,车后座上放了一个大旅行包,母亲正在关门。

    张岩急忙跑过去,对母亲说道:“妈,你今天还要上班,就别送爸爸了。反正我都放假了,还是我去送吧!”说完之后,张岩有点紧张,他并不知道妈妈会说什么,也许自己的记忆是错的呢?

    “那好,就让小石头送我吧,你也挺忙的,还要上班那别迟到了!”张玉容微笑着摸了摸张岩的头,挥手跟妻子告别,父子两个并排走向火车站。这时街道上的基本上没有什么人,父子两的脚步声在静谧的晨曦中传的很远。

    “爸,我想问你个事情?”

    “啥事?”

    “你不在政研室干了?”张岩眼睛余光瞄着父亲,想从里面看出点端倪来。

    张玉容身子一震,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的儿子,在这一刹那间,他甚至觉得儿子有点聪明的过了头“你怎么知道的。”

    张岩低下了头,反问道:“爸,是你不想干了吗?”

    “小孩家别问这些。”张玉容有些暴躁的结束了这次谈话,嘴唇闭的紧紧的再也没有说话,直到近火车站的时候才叮嘱张岩:“我还有个稿子放在书房,急着走忘了交代你妈了,你回去把稿子交给马主任,就是去年chūn节到咱家的那个老马,胖胖的鼻子挺大的那个伯伯,知道了吗。”

    从站台里面走出来,张岩已经明白了一件事情,那就是爸爸并不想离开政研室,可是最后还是离开了。那说明马自行主任一定是对父亲有些不满,所以才让父亲离开政研室。想明白了问题所在是好事,可是张岩对于解开这个疙瘩,却一点把握都没有,这就是坏事了。

    等到了家里,发现妈妈已经上班了,厨房的桌子上摆着做好的饭菜,张岩也拿了碗筷吃了起来,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没有一点不适应。吃完饭之后,张岩推开书房的门,书房只有五六个平方,一张有些斑驳的办公桌,加上靠墙的那个大书柜,就占据了大半个书房。在书桌上整齐的摞着一叠稿纸,稿子上面压着一个的台历,上面的rì期是1990年7月1rì。张岩苦笑,把台历放倒,仔细的读起稿子来。

    父亲刚劲有力的字迹马上跃入眼帘“苏联的红旗还能打多久”,张岩按住稿纸,慢慢的读了下去,嘴角的不知不觉得翘了起来。父亲的这篇文章,对苏联的境况分析得很到位,对造成苏联危机的愿意分析的也很不错,可是结论却有点保守,认为苏联会在短期内陷入危机,然后通过漫长的整顿中重新崛起。

    其实这也是反映了中国人的心态,既不愿意苏联过于强大,又不愿意苏联倒下,因为苏联一旦倒下,那么中国作为最后一个社会主义国家将会遭到美国的全力打击,而中国的实力是远远不如苏联的。

    不过张岩知道,苏联现在的情况,已经糟到不能再糟的地步,距离正式解体最多也就是半年的时间。而解体之后的国际形势,并不像是中国想象的那样糟糕,美国将目光转到了中东,伊拉克在山姆大叔的忽悠下,出兵吞并了科威特,可最后才发现等待他们的不是石油,而是美国人铺天盖地的轰炸。

    根据着记忆中的印象,张岩抽出几张稿纸,开始慢慢的写了起来………。虽然脑子里面想得好好的,可是写到纸上就有点拌蒜,一篇三千字的文章,竟然写了有五六个小时,等到写完最后一个字,张岩才发现时间已经快到五点半了,距离政研室下班不过半个小时了。

    “大爷,我是张玉容的儿子,我爸有份资料忘了给马主任了,让我拿过来给马主任看。”在政研室的大门前,张岩苦苦哀求看门的老大爷。看门的老大爷穿着一身草绿sè的旧军装,咪着一双浑浊的眼睛,高大的身板站在门口像座山似的,就是一句话:“不行!政研室只有相关人员才能进出,你这小鬼不能进去。”

    看看实在不行,张岩也没招了,就把最后一招拿出来了,爬墙!政研室是个三层红砖楼,外面的围墙也就一人多高,爬起来不算困难。张岩绕墙走到一个僻静处,见左右没有人,先把稿子叠好了,轻松的翻了过去。

    从墙上翻下来,张岩悄悄的贴着墙根走进楼里面,在外面耽搁了这么久,估计也快下班了,得赶快了。想到这里张岩加快了脚步……。;
第二章 一份稿子引发的惨案
    看到马自行的办公室还开了一道缝,张岩松了一口气,站在门外敲了敲门“进来!”马自行的声音有些沙哑,还有几分焦急,让张岩有点奇怪,在印象中马自行是个很沉稳的人,他的声音十分洪亮,怎么今天变了这么多。

    推开门,十八年之后,张岩又一次走进了马自行的办公室。一张办公桌,靠墙的地方有个电视柜,一台小电视放在里面。没有多说话,张岩将稿子掏出来,轻轻的放在桌子上,然后轻轻的说道:“马伯伯,我是张玉容的儿子,这是我爸的稿子,他有急事来不及送给您,让我交给您的。”

    马自行抬起头,扫了张岩一眼,脸上没有一点笑容,接过了稿子,眼睛在上面瞄了瞄,张岩注意到他的眼睛根本就没动,然后就把稿子一撂,看着挂钟冷冷的道:“已经下班了,明天再说吧。”

    看着稿子被放到一边,张岩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他知道除非奇迹发生,这份稿子的最终命运肯定是废纸篓。在那一刻,他甚至想把稿子抢回来,交给一个明白人去读。看来想要改变原来的历史,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张岩默默的转身,准备离开马自行的屋子。

    “这个味道有点怪,武宫的棋一向华丽,可惜碰到我们的小钱,再华丽的招法在钝刀面前都使不出来了……。”身后传来华以刚老师非常有磁xìng的声音,张岩有些奇怪,转身看了一眼,发现电视已经打开了,而马自行已经掏出棋盘,对着电视机开始照样摆谱了。

    钝刀是钱宇平的外号,他和武宫正树没下过几盘棋,再考虑到华以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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