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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官翔-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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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看了一眼肩膀的瘀血,暗暗庆幸,这凌震真的不愧是见过血的真战士,还好躲的快,要不然这膀子怕是得废了。

“外面天冷风大,还是去医务室吧!”教导员王进勇也跟了过来,看了一眼严宁肩上大片的瘀血,瞅了一眼凌震后,向老汪头和严宁建议道。

医务室就在操场边,一进屋,老汪头就喊医务兵拿一瓶酒精,一把手术刀过来。等医务兵将酒精拿过来以后,老汪头直接将酒精瓶口倒置,手心成弧形,倒满了酒精,一下子按到了严宁的肩上,不顾严宁的疼痛的表情,不停的用力搓揉。这一番搓弄足足弄了五分钟,直到严宁的肩膀此成一片,才拿起手术刀,一上一下,快速成挥舞了两下,一把就划开一个十字小孔,紫色的瘀血吱的一声,聚成一条直线喷涌而出。严宁感到胳膊好像恢复了一些知觉,但是紫黑色的瘀血聚成的肿块依旧没有消散。

老汪头将手中的手术刀往托盘里一扔,左手再次抓起严宁的胳膊,右手平伸,用绷直小臂在严宁的肩膀瘀血处来回的揉来揉去。这一下,严宁感到老汪头的小臂处好像带了电一样,每一次搓揉,都刺激得皮肤和肌肉中的神经一跳一跳,渐渐的,湿漉漉的汗液和紫黑色的瘀血从十字伤口中流淌下来,那紫黑色的肿块瘀血竟然慢慢变得淡了下去,而严宁的半条胳膊好像从水里面捞出来的,湿淋淋全是老汪头胳膊上带出来的汗液。

“呼,行了,没事了,那个小嘎子,是我说你说错了?还是你老师教你教错了,心浮气躁,心气不一,一味的斗勇好狠,这一身八极拳的功夫算是白练了,要是碰上高手,你这二十年的辛苦怕是要被废了。”瘀血消退,老汪头长呼一口气,当下气不打一处来,劈头盖脸的对着凌震一通挖苦,数落的凌震声都不吱,只是郁闷的憋着气,颇有不服的意思。

“怎么着,不服气是不是,严镇长学拳才两三年,你学多少年了,怕没有二十年下不来吧?之前讲好比式十招,你是不是答应下来了,结果打了多少招,哼,防守不算,你进攻就是十二招。练了二十年的八极拳,十招之内,连个只练过三年太极的新手都打不赢,还好意思继续抢攻,呸,我都为你师傅愧的上,教了你这么个不成器的东西。说说,你师傅是王大胖子还是王二呆子,估计就是王二呆子,只有这种傻人,才能教出这种又傻又楞的徒弟。”老汪头是一点没给凌震留面子,不但把凌震骂了,连凌震的师傅一起骂了进去,听的凌震了阵心悸,有心反驳,却实在找不出一丁点的反击话语,连师傅是谁都不敢说。心中暗暗懊恼,谁让自己坏了规矩,超了招数进攻,这要是放在过去,就属于打黑心拳,暗中出手的小人,是为江湖同道所不耻的典型。想明白了这点,凌震索性脑袋向边上一转,任你老汪头怎么骂也不吱声。

“严镇长好点了吧!老班长,你也消消气,你看这事弄的,真不好意思,这拳脚无眼,以后还是少比划为好,大家在一起喝喝酒,吃吃肉,说说话多好,老班长,这也到饭口了,咱爷们整两盅儿吧。”凌震理亏不吱声,教导员王进勇却不能再装糊涂了,无论从哪一方面来说,自己方面都是理亏,所以一个劲的在边上和稀泥,不停地调和着双方的关系。

严宁被老汪头一阵搓弄,胳膊也不疼了,看着老汪头一幅小孩子的样子发脾气,心中对他的怨气也消了,听到王进勇从中调和,知道自己一方不能太过份,要不关系僵了,违背了自己前来的初衷,于是接过王进勇的话头,客气的回答道:“王教导,没事,我这虽然是花架子,但也盯得住,瘀血一开,也就没事了。不过凌队长的拳可真重啊,只是擦了一下皮肉,就造成了我这胳膊一片瘀血,也证明了咱子弟兵是政治合格,军事过硬啊,哈哈哈!”

严宁一笑,气氛也就不再沉闷,几个人闲聊了一会,便在王进勇的促催下,一起到了食堂,饭菜早就摆上了桌。严宁扫了一眼桌上的饭菜,简简单单的四菜一汤,两荤两素,荤的是野鸡和野兔子烩成的一大盆,加上一大碗不知道什么肉炖的粉条,素的更简单,一个熬白菜,一个萝卜土豆丝,都是北方的常见菜。

严宁在东海镇呆了大半年,对官场上的习俗早已经算是门清,知道在北江官场上既使再穷,面子上也得过得去,不说倾家荡产,砸锅卖铁吧,怎么着也得倾尽所有的把客人陪好。而现在看这隧道大队在饭桌上的表现却显得太过寒酸了。

严宁知道这绝不是隧道大队故意不拿出好东西招待客人,北江的传统既使是仇人上门吃饭,主人也得好吃好喝的招呼着,所以出现这种情况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隧道大队实在太穷,除了上山打些野味外,饭桌上再看不到一丝的荤腥,这也就是严宁来隧道大队探寻的根本的目的所在。

“老班长,严镇长,队里没什么好招待的,薄酒素菜,两位多担待。”王进勇一脸愧疚的抄起酒瓶子,把严宁和老汪头面前的空碗倒的满满的,边倒边向严宁解释着。

“老班长,严兄弟,今天对不住了,一时性急,没搂住手,俺凌震给两位赔礼了。”凌震倒底是个磊落的汉子,知道自己有错在先,一抬手将一碗酒往嘴里一灌,倾刻间便喝的干干净净,这一碗少说也得四两多,看得严宁后背一阵阵的发凉。

严宁怕喝多了误事,有一口没一口的有嘴抿着,老汪头却不管不顾,仿佛又找到曾经在部队的热血豪情,跟着凌震和王进勇一口一口的撞起来没完。虽然没什么好吃的,但严宁还是比较喜欢军营这种热烈的气氛,所以这酒喝起来倒也高兴。

“严镇长,其实我知道你为什么到我们大队来,是因为我们战士到老乡家偷了鸡鸭的事吧,其实这事不怨我们战士,主要原因还在我这个大队长,战士们超负荷训练,而我却不能给战士们申请到好的福利,打扰到了地方,给你们添麻烦了。”凌震端着酒碗,冲着严宁表达一番的欠意,一扬脖,郁闷的将酒一饮而尽。

“严镇长,这事也怨我,凌大队把津贴全都补到了战士身上,作为教导员却一点不懂经营,弄得整个大队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战士们肚子里没油水,适应不了超负荷训练,而训练还不能停,不能减,是我亏了战士。”王进勇一看凌震提起话头,急忙把过错全揽了过去,看得出来,两个配合的不错。

“凌队长,王教导,今天我来确实是为了望山屯的事,但不是来兴师问罪的,主要是来了解一下情况,刚才队里的情况我都看到了,战士们太艰苦了。这样,打拳我不行,经营你们不行,两位若相信我,我划个道,咱们来个军民共建,多了不敢说,保证让咱们隧道大队换个样子,保证让战士们顿顿都能吃上肉。”严宁把手中的酒碗一饮而尽,豪迈的把酒碗往桌子上一扔,信心十足放出了一番狠话。

64、养殖基地

一顿酒喝下来,严宁与凌震和王进勇熟悉了很多,正如老汪头所猜测的一样,凌震确实不是什么隧道武警,而是实实在在的正规特种兵,因为犯了错误,带着整个大队四十二人一起发配到东海镇来守隧道,至于是哪个部队,什么番号,因为有纪律,凌震没说,严宁也不会问。

这样一来,东海镇武警隧道大队的驻防战士一下子就达到了七十多人,人一多,后勤补给就成了问题,加上大队驻地偏僻,交通不便,武警双江支队对这支外地转来的队伍也不是很待见,谈不上给什么有力支持,这所有的一切,造成了凌震和王进勇和战士们在生活上的困局。

严宁的实力和真诚的态度,赢得了凌震和王进勇的尊敬,再加上几瓶高粱烧下肚,一时间酒暖人心,热血豪情,英雄相惜,两边交谈甚欢。吃过了饭,严宁拒绝了凌震的挽留,扶着大醉的老汪头到林山村坐车返回东海镇。

看着老汪头迷醉的双眼,通红的脸庞,踉跄的脚步,含糊不清的话语,严宁摸了一下仍然有些麻木的胳膊,恨不得立刻把他推到一边去,不再管他死活,这个为老不尊的老东西,一张嘴就胡说八道个没完,要不是因为他胡说,自己也不至于和凌震打的不可开交,也不至于被凌震打的连胳膊都抬不起来,更可狠的是这老头居然见了酒没够,见了肉更亲,一桌子的菜大部分都进了他的肚子,搞的严宁都不好意多夹一筷子。

似乎感觉到了严宁的不满,老汪头推开了严宁的搀扶,晃了晃晕乎乎的脑袋,硬硬的打了一个饱嗝,嘿嘿的看着严宁笑道:“严镇长,还生我气呢,让你受伤了,对不住啊,不过,要我说啊,这个伤,值,哈哈哈,要不人家还不能这么招待咱呢,值啊,。”

“值?你还好意思说值,上场的不是你,是我,受伤的不是你,是我,疼的也不是你,还是我,还有,你看看你,这么大岁数了,怎么跟没吃过东西似的,丢不丢人,酒你少说也得喝了三大碗,那一大盆子肉,几乎也都进了你的肚子,这就纳闷了,你这干瘦的身子,咋就能吃了这么多东西呢?”老汪头不提还好,一提严宁更生气,没见过这么不义气的人,自己在前面打生打死,弄了一身伤,他却好,又吃又喝,还一个劲儿的喊。

“严镇长,我老汪头再眼皮子浅也不至于就这点章程,我说的值可不是喝了他隧道大队一顿值,而是你和那个凌震打一架,落下了交情,值。你不知道,这王氏八极拳流派创始人王金声,师从八极宗师李树森,技艺大成后,独闯北京,后来在时任国家体育委员会主任贺龙元帅的推荐下,担任北京武术学校教练,开始在北京传播八极拳,从此才声名远播。这都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能成为王金声亲传弟子的都是真真正正的高干子弟,家里没几个将军的都不好意思去拜师,既使去了人家也会不收,所以,这王金声在京城有一个名声叫做御用教头。这凌震是特种兵,又练的是正宗王氏八极拳,既使不是将门之后,单凭师门的拐弯联系,你说他身后的关系会浅吗?所以我说,这个朋友,你交得值!”老汪头一脸的得意,好像干了什么了不得事一样,那笑容就是像偷鸡得手的狐狸。

“行,就算你是为我着想,但好好和他沟通、慢慢相处不行吗?偏得和他动手啊,我这肩膀现在还火辣辣的呢。”严宁听老汪头说的在理,心里已经认可了他的话,只是一时半会还有些抹不过弯来。

老汪头道:“严镇长,你是大学生,学问多,做事情讲究含蓄。我和凌震是什么人,是当兵的,思维方式和你们这些有学问的不一样,哪来的那么多心眼,都是直来直去,你要想赢得他的尊重,就得打服他,打的他没话说,他才会对你翘起大拇指,从这以后,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当兵的都这个德性,我在辽阳当兵的时候,部队里有这么一群老爷兵,都是王氏八极拳门下,学的不怎么着,一个个牛的不行不行的,天天找这个比划,找那个比划,战友们都知道他们背景深,都躲着他们,不和他们比试。这下,这群老爷兵更牛了,到处惹事生非,有一回把我惹急了,我一个挑三个,形意对八极,结果把三个都打倒了,部队要把我遣送回来,结果,你猜怎么着,这三个老爷兵挨了打,居然还去给我说情,把责任都揽过去了,结果部队只给了我一个处分,便不了了之了。所以,对当兵的,你就得在他们最骄傲的地方击败他,他才会服你。”

“行了,我说不过你,算你对了,你自己能走吧,抓紧时间,咱们赶快回去,还得琢磨琢磨怎么把隧道大队的后勤问题解决呢?”严宁嘴上虽硬,心却已经软了下来,不再跟老汪头犟下去了。

“能走,能走,这点酒算什么,严镇长,我说的你好好想想,你见过组织处罚谁,把一个大队的人都罚在一起吗?所以这个凌震早晚得起复,他现在是背着处分,属于是最困难的时候,结交好了,会让你受用终身的……”老汪头酒劲上涌,一边走,一边在嘴里碎碎叨叨的说个不停,所说的都是让严宁去交好凌震的话,对于他的建议,严宁有自己的行为标准,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交朋友也是靠缘份的,况且,带着目的去交朋友,失了根本,不符合严宁的作风,所以,听老汪头念叨了一遍后,便不再搭腔,任他一个人去磨叽。

回到东海镇,严宁把隧道大队的情况和钱立运汇报了一下,包括和凌震比武的事也没隐瞒,直听的钱立运目瞪口呆,实在想不透严宁这个文弱的大学生居然还是练家子。不过,严宁反映隧道大队的情况也引起了钱立运的重视,拥军工作是地方政府工作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每年考核都占着一个硬指标,东海镇上届班子既使斗的不可开交也没敢把这项工作落下。现在钱立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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