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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8章

官翔-第2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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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不管它了,或许是这段日子太累了,身体太过疲劳,产生了幻觉。嗯,应该是这样的,气感?开玩笑一般,多少武学大师一辈子苦修苦练都没能练出气感来,远的不说,就是教给自己太极拳的老师傅,还有练形意的老汪头,这两个人是自己见过学武的人中的巅峰人物,绝对称得上是宗师极的高手。然而,他们都没练出来,偏偏自己这个半吊子能瞎猫碰上死耗子?不现实吗?”不停的吸气吐气,小腹的丹田处始终没有任何反应,严宁也就释然了,任可了自己产生幻觉的想法,有些尴尬的一挠头,将头上雨水抹了一把,也借着这雨水擦拭了一下脸,整个人似乎精神不少。

“县长,您打完拳了,是不是来灵感了,我有个战友有一回就跟您一样,当时我们正在演习,他一听到大炮响就来了感觉,莫名其妙的打起拳来,事后一问他,他都不知道自己干什么了……”看到严宁清醒了过来,老尚立刻跑了过来,小心地向严宁询问着,脸上带着一股子兴奋,仿佛严宁得了什么好处一般。

车子开不动了,领导要下车,作为司机,老尚怎么都得陪着领导一起走。只是,一下车老尚就感到了不对头,严宁莫名其妙的闭上了眼晴,双手不停的上下挥舞。这可把老尚吓了一大跳,刚想跑到严宁近前看看是怎么回事,不过猛然间,老尚想起了从前的战友也有过类似的经历。而且,严县长会打太极拳这在机关里不是什么秘密,作为司机的老尚更是知道,严宁打的太极拳跟公园里的大爷大妈们耍的套路拳法完全不是一回事,怎么说老尚也是部队出来的,是不是花架子一打眼就能分辨出来。想到这里,老尚急忙又停住了脚步,意识到了严宁可能有了突破,当下紧紧地捂住了嘴,不敢发出一丁点的声音,生怕打扰到了严宁难得的机遇。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下车,听到这大雨声,就想打套拳,稀里糊涂的就耍上了。怎么,你有战友也发生过这种事?”难怪自己疯魔了一般,任由雨水冲着老尚都无动于衷,原来是有过这种经历。若是一般的司机看到领导突然间发了疯,不得赶快跑来将自己抱住,往医院送,真要那样的话,自己这感觉可就全没了。

“是呀,我刚参军的时候是炮兵,有一回演习放炮的时候,我们连的一个战友听到炮声,忽然间跟疯了似的,闭着眼晴呼呼喝喝的打起拳来,他们班长急了,抓着擦大炮的通条就要打人。还好被我们连长看到了,立刻拦了下来,说这个战友学武,这功夫是要突破了。不过我这战友打拳的时间可没您长,就两三分钟,您往这一站,都快十分钟了……”听到严宁询问,老尚对自己没有打扰到严宁而庆幸不已,有如卖宝一般,将曾经见过的情况跟严宁介绍了一遍,满脸都是一幅欣喜。

“你那战友也是学武的?那现在怎么样了……”身体里似乎有了一股子气感,但感之不明,触之不及,到底怎么回事,严宁也说不清楚,听到老尚遇见过这种情况,哪还能忍住不问。

“我那个战友家是武术之乡沧州的,学的是北派的腿法,平时的时候,一脚就能将碗口粗细的松木杆踢断,可是了得。他在演习中突破的事,在全团都传开了,没过多久就被师直属警卫营给招走了,我们就再也没联系了。不过,后来听人说他入了党,上了军校,转了干……”提起战友,老尚是一脸的羡慕,看向严宁的眼神中欣喜更胜。这一下,严宁明白了,怪不得老尚脸上一幅喜庆的样子,原来根子在这呢,估计是认为自己得到好处了。不过,我跟你战友能一样吗,他是一个大头兵,入党转干对于一个大头兵来说是天大的好事,但咱是什么,咱可是一县之长,走的可是文职,可不是靠这身功夫吃饭的,根本挨不上边吗。

“没联系了,那算了,我还想向他请教请教呢。好了,眼下不是谈论这事的时候,还是先到河堤上去看看……”老尚居然和战友没联系了,严宁有些失望,学武一途师法侣财一样不可少,有个明白人帮着引路,跟自己一个人瞎琢磨的结果可不一样,可以省不少功夫,走不少捷径呢。

不过,严宁很快就释然了,个人有个人的缘法,一切顺其自然就是了。自己这所谓的气感到底是有还是没有,自己都说不清楚,想要从别人那里得到借鉴,适不适用还不知道呢。何况,自己还有老汪头这个武学宗师极的人物可以询问探讨,已经占了老大的便宜了。眼下最重要的还是防汛抗洪,可不能因为莫名其妙的气感而误了正事。

“县长……”

“严县长来了……”走上河堤,许多参与抗洪的同志亲切的跟严宁打着招呼,这些人有附近村子里的农民,有各乡镇的民兵,有各企业的工人,更有各机关的干部,大多数都是严宁不认识的。不过,大家可都认识严宁这个榆林有史以来年纪最小的县长。并且,因为严宁一上台就狠抓作风建设,几次亲自处理机关工作人员与群众之间的矛盾,待人谦和,处事公正,有如邻家大男孩一般,很容易让人接受,这让严宁在群众中赚下了老大的声望和口碑。

“国良,情况怎么样……”临时搭建的帐篷里,高雷倦成一团,倚在行军床上酣睡,李国良双眼布满了通红的血丝爬在地图上,不停的推算着,比之战时的作战参谋不差分毫。严宁压低了声音,小声的询问着。

“县长您来了,情况不太好啊。黄泥湾的拐角太大,瘀泥都堆在了一起,堵塞着河道,河水都冲到北岸来了,不停地冲击着河堤,现在已经超出河堤半米多高了,若是再这么下去,用不了多久河水就会涨到两米,而两米也是咱们沙包和挡板的极限了……”地图上,黄泥湾的水流走势被李国良用红蓝铅笔图的通红。不知道从哪里找到的一张破旧的办公桌上,铺满了黄泥湾段河道的草图,看到一张张揉成团的草纸,结合着李国良消沉的情绪,严宁知道,他并没有想出解决办法。

“让高县长再睡一会儿,咱俩到河堤上看看,你也累了一宿了,全当晨练了……”李国良都没办法,严宁更是两眼一摸黑。不过,与其让李国良在这冥思苦想,不如出去走走,散散心,放松一下心情,没准就能想出解决办法来。

宽阔的榆林河水咆哮而下,哗哗的流淌声有如奔雷一般,顺水飘流的泥沙、木块、垃圾走到黄泥湾处几近于九十度的大拐角处便会被瘀集起来的泥沙拦下来,然后紧紧地裹在一起,用不了几分钟就渐渐消失在泥沙之中,彻底成为了黄泥湾泥沙中的一部分,如此反复,泥沙越聚越多,将河道挤占的越来越窄,河水冲击河堤的压力也越来越大。

62、突发奇想

受到黄泥湾泥沙堆的挤占,原本宽阔的榆林河面变得越来越窄,翻腾的河水受到泥沙的阻拦,在近于九十度的直角上猛然转道,咆哮着冲向北岸的河堤,大量的河水聚集在一处,掀起一米多高的水浪,最终散落在牢固的堤坝上,河堤虽然无恙,但水量直线上涨,此时早已悬空河堤半米多,谁也不敢保证河水不会漫过层层堆起的沙包。

“县长,您看,对岸那块就是黄泥湾的大拐角,河水到了那块被瘀集的泥沙挡了下来,只能往北岸挤,若不是今年加固了河堤,这会儿怕是河堤都得冲垮了。不过,现在既使没垮也好不到哪去,河水悬空了半米多高,早晚得冲出来。这还不至,河水拐了这么大的一个弯,水都积在一处,二水厂段的河堤压力最大,再这么下去,既使河堤再牢固,也抗不住啊……”看着滚滚的河水倾泄而下,李国良的眉毛拧到了一处,忧心重重的指着对岸突兀出来的一大片滩涂沉声地介绍着,黑溱漆的泥沙瘀集在一起,俨然成了李国良心中挥之不去的阴影。

“若要拓宽河道,必须得清除瘀集在一起的泥沙,否则河水挤在一处,总有漫过河堤的时候……”现场的情况都在眼晴里摆着,没什么复杂的,严宁一打眼就知道造成河道堵塞的就是黄泥湾堆集在一起的泥沙,只是水流这么急,泥沙瘀集的这么多,想要清理又谈何容易。

“这黄泥湾只所以叫黄泥湾,就是因为泥沙瘀集,泥层松软,人根本就上去,一个不小心就会被裹在里面,别说人过不去,就是人驾着冲锋舟过去了,人也站不住。而且,这么多的泥沙搅在一起,在这么方寸之地,又怎么好清理呢,我想了两天,草图画了几十张,没有一个办法是可行的……”以往清理河道,最直接,最有效的办法就是上大型的推土机,可是在黄泥湾这个泥沙聚集之地,别说是推土机了,就是人上去都站不稳,稍有不慎就会陷入到泥沙之中。

几乎每年夏天都有人会到榆林河游泳嬉戏,也每年都会有人一不小心乱了方向,被河水卷到黄泥湾来,而进到黄泥湾唯一的结果就是被粘稠的泥沙裹住,慢慢地就越陷越深,最终成为了黄泥湾泥沙中的一部分。几十年来,有数不清的榆林人在这里丢掉了生命。所以,有人将黄泥湾比作榆林的乱葬岗不是没有道理的。

“用人工去清理是不可能的了,有没有别的办法呢?”望着河对岸突兀而出的尖角,有如一只巨大的吞噬兽一般,不停地吸纳着过往的泥沙,严宁也感到一阵阵的头疼。从小在榆林长大,哪能不知道黄泥湾的凶名。严宁清楚的记得,初中时,邻班的四个男生到榆林河嬉水,有两个同学被搅进了黄泥湾,最终连尸体都没找到,可见黄泥湾的凶险可是名幅其实的。

“哎,国良,突出来的那部分是由泥沙瘀集而成,最终形成了一条水湾,那黄泥湾后面连着的滩涂不能都是泥沙瘀集的吧,打听打听附近居住的村民,谁熟悉这片的情况,咱们看看能不能在这片滩涂上想想办法……”方圆数百米的黄泥湾有如尖角一般插进了河道,可这尖角也是有根的,否则任这泥沙再粘稠,在河水的如此猛烈地冲刷下,也无法聚在一起吧。

细心的严宁观察到虽然黄泥湾中堆集的泥沙将河水打着旋的推了出来,可是黄泥湾后面可是和大片的滩涂联在一起的,不过三四十米的地方还能看到一片片玉米杆,虽然被水淹住了杆身,却没有被大水冲走。既然有庄稼,那就代表着这一片不是泥沙,而是土地,有土地就能站住人,或许能够从后侧解决黄泥湾泥沙瘀集,挤占河道的问题,一个大胆的想法在严宁脑子里冒了出来。

“熟悉情况的人有,渡口摆渡的老秦头就在咱们堤坝上呢,你说的那边庄稼就是他种的。不过县长,那片土地虽然连着黄泥湾,可是差着好几十米呢,再长的勾机也挖不到哪吧……”被黄泥湾问题深深困扰的李国良早就观察过地形,也注意过黄泥湾后侧的土地,但几十米的距离有如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挖杆再长的挖勾机也伸不到这个距离,最终李国良只能放弃了这个打算。眼下严宁又把这个问题提了出来,不愿意在这上面浪费时间的李国良想了想,还是婉转的将问题提了出来。省得严宁因为想法不成熟,最终泄了气。

“挖勾机?咱不用挖沟机,你把那个老秦头找过来吧,我详细了解一下,完了咱们再商量……”知道李国良误解了自己的想法,但严宁还是卖了个关子,催促着李国良把人找来。

“行,我这就去找……”虽然话没说出口,但李国良脸上的表情明显是不看好严宁的想法,只是严宁是领导,碍于面子,李国良也不好不听从,稍稍地犹豫了一下后,还是转身跑了出去。

“挖勾机?隔着这么远,挖勾机保证是不行。但若是用炸药炸,或许就会将这块飞地震散,至少也能将瘀集的泥沙炸飞一些吧,重复几次,多少也能缓解一下河道的压力不是……”常理解决问题的办法,严宁是没能想出来。按照正常的路子,清理瘀集的泥沙,还就得用李国良提出的办法,推土机,挖勾机一起上,彻底将泥沙清空,才能恢复河道通畅。

但是,眼下没有着力的地方,怎么把机器送上去都是问题。突发奇想,严宁想到了用炸药炸,虽然没有什么把握,但好处是省时省力,若是真能将黄泥湾炸成粉碎,榆林河中段的危机将彻底解除。这个想法左右也不费什么事,收效却是显著的,不管能不能成,严宁觉得都有必要去试一试。

“县长,这是黄泥湾渡口的秦师父,对这片的情况最熟悉。一大把年纪了,听说县里来抗洪,就主动跑来帮忙,忙前忙后的,都累坏了……”没过几分钟,李国良拉着一个老人赶了回来,在老人局促不安的搓手中,小声地将老人的情况介绍了一下,言语中满是推崇。

“秦师父,辛苦了,我是严宁,我听说对面那片庄稼是您种的,想请教您些问题……”给了老人一个善意的微笑,严宁也不兜圈子,指着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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