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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官翔-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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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内露出大片雪白肌肤,胸前的凸起顶在了严宁的胸口,再也无法淡定的严宁伸嘴啄住了对面的两片红唇,轻轻的吸吮着。

两个人忘乎所以的相拥接吻着,窗外断断续续地传来雨水敲打玻璃的声音,仿佛为二人的亲吻而低声唱喝……良久唇分,曲遥琴轻轻地喘息着,严宁却不再满足彼此的亲吻,头向下继续移动,双唇印在了曲遥琴白析而又丰腴的胸口上,宽松的吊带裙,在严宁嘴边越来越松,最后轻轻地往边上一滑,一具白析精致身体完全展现在严宁面前……

这是一个迷乱的雨夜,迷乱的严宁在这个雨夜中经历了人生最重要的一课。

33、往事

严宁长的虽然帅气阳光,但绝不是那种一举手投足便魅力四射,大堆的美女前赴后继蜂涌往怀里扎的那种。但每一个与严宁接触时间稍长的人,都会被严宁阳光的外形,深遂的目光,睿智的头脑,渊博的知识,幽默的谈吐所吸引,这也是严宁始终能够保持人气十足的魅力所在。

窗外的暴雨稀稀沥沥的下了一夜,窗内昏暗的灯光下,两具坦诚的躯体纠缠在一起,一次一次柔软和坚硬的接触,一声一声呻吟与喘息的合奏,严宁和曲遥琴你来我往,沉浸其中,忘乎所以,乐此不疲。

女人是地,男人是牛,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一个女人要是铁了心的想要满足一个男人的欲求时,那是无所不能的,而男人则会逐渐变成无能。

一夜春宵,迷乱的严宁最后不知道自己身下的兄弟倒底雄起了几回,只记得在那片温暖湿润的所在中受到一次一次挤压,自己的精神也随着那刻骨铭心,销魂蚀骨的感觉迷乱的越来越深,最终昏昏的睡了过去。

暴雨初停,太阳露出了久违的笑脸。阳光穿过狭窄的小院照射在窗棂上,粉色的窗帘再也遮挡不住,使得室内的光线变得明亮起来。严宁睁开眼晴,看见倦在自己怀里的女人仍睡的香甜,光洁的后背带着半个臀部弯成一个弧形,裸露在被子外面,轻轻地用手抚摸了一下丰盈的翘臀,柔软而又富有弱性。只是这一动,使得怀中的女人也悠悠的转醒过来。

二人四目相对,尴尬!气氛忽然间有些尴尬!半晌,曲遥琴面色绯红娇羞的往被子里挤了挤,严宁则默不出声把放在曲遥琴翘臀上的手放到了她的腰间,用力一抱,两人紧紧的拥在了一起,再一次亲吻在一起。

“唔……唔……好了,别闹了,太阳都升得老高了,你饿不,我给你弄点吃的。”觉得有些气闷的曲遥琴用力挣脱了严宁的纠缠,大半个身子都露在了被子的外面,深怕自己再一次沉迷下去。

“别弄了,我还不太饿,咱俩躺一会儿,说说话吧,快进来,屋子里有些潮,小心别着了凉。”可能是昨夜运动量过大,严宁感觉身子有些发沉,加上屋子里的潮气,便有些不愿意动弹,看见曲遥琴要起身,忙拉开了被子让她陪自己再躺一会儿。

“我这儿条件不太好,你将就些,过一会开窗通通风就好了……唔,别闹了,你都折腾一晚上了,也不嫌累……!”曲遥琴听了严宁的招呼,轻轻地将身子钻到了被子里,对屋子的环境有些不好意思,话还没说完,就被严宁上下游走的手撩拔的浑身发热,一时嗔声一片。

“你还怨我,谁让你穿的那么少勾引我来的,我要不展现一下雄风,对得起祖国,对得起人民吗?”抓着曲遥琴胸前的丰腴,严宁轻声的调笑着。

“……哼,勾引你怎么了,从饭店一出来,你搂也搂了,抱也抱了,浑身上下被你占便宜占了个够,我一个离过婚的女人还装什么衿持,有好的不快点把握住,没准以后还是个依靠,要不后悔都晚了……”曲遥琴用坦诚的目光对视着严宁,一点也不掩饰对严宁的好感,又往严宁的怀里挤了挤,双手环住了严宁的腰,生怕严宁会在她手中跑掉一般。

“离婚?对了,我听人说过你结过婚,还有……”曲遥琴一说,严宁倒是想起来许多关于曲遥琴的传言,不过刚一提起,便觉得不太好说出口,必竟曲遥琴的名声不是很好,生怕自己哪句话说错了,伤了人心。

“是离过婚,还有很多传言,你也不用怕我生气,都是一些嚼舌根的事,你不说我也知道。我财经专科毕业以后,分到了东海镇当会计,后来跟二中的一个老师结了婚,结婚还没半年,镇里换了书记和镇长,两个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特别是那个书记,天天打我的主意,一整就借着工作的幌子找我谈话,被我拒绝后便恼羞成怒,变着法的找我麻烦。”曲遥琴轻声的诉说着,好像在讲一个和她毫无关联的故事一般。

“后来,镇长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也是一副色相,维护了我几次,书记和镇长本是很好的朋友,就因为维护了我几次,书记大为恼怒,私下里传言我和镇长怎么怎么着了,镇长没吃到肉惹了一身骚,气不过,和他吵了一次,结果二人反目成仇,事事开始对着干,耽误了工作,又闹到了县里,两个人都没得好。经过这两人一闹,全镇上下都说我是狐狸精,就会勾引领导,这话被有心人一传,就传到了县里,传到了我前夫的耳朵里,我还没怎么着呢,他却认为我给他戴了绿帽子,不安慰我不说,还有事没事挑我的毛病,和我吵架,家里家外闹的一团混乱,日子也过不下去了,结婚刚半年就离了……”曲遥琴装作镇定的仿佛早已将往事不再当回事,但脸上滑过的泪水却将她的镇定出卖的一干二净。

“好了,别说了,过去的事就算过去了,就像你说的,以后我就是你的依靠。好不好?”严宁轻轻地拭去曲遥琴脸上的泪水,轻声的安慰着她受伤的心。

“就知道哄我,这可是你说的,床都让你上了,便宜你可不能白占,我也知道我配不上你,也不奢望你娶我,只要你烦了、累了能想起我,能来陪陪我,我就知足了。”得到了严宁的承诺,曲遥琴的心情一瞬间好转过来,悠悠的望着身边的这个比自己小六岁阳光大男孩,哦不,是阳光小男人,一脸的满足像。

“呃,你这也太直接了吧,男欢女爱,水乳交融,这么浪漫的事,被你一说,哈哈,我怎么感觉好像,那啥,嗯,偷情一样呢!”曲遥琴很直接,也摆正了自己在严宁身边只做情人的位置,不想却成为了严宁口中打趣的话题。

“我是实话实说,偷情怎么了,多少人望着一山比一山高,得陇望蜀,总是不满足,最后成了一场空,什么都剩不下,我才不会那么傻呢,你年轻,有能力,有知识,有学历,前途绝不会停留在东海镇,甚至榆林县都装不下你,我做你的女人,就得为你着想,不会拖你后腿,你好了,我还能差吗,是不是这个理儿,我的小男人。”曲遥琴说的很认真,态度很坚定,把小男人几个字一出口,便像认准了一般,手上又加了把力,将头再次扎在了严宁的怀里。

“唔,这房子可够潮的,加上下了一宿的雨,被子好像都变的湿漉漉的,一点都不舒服,你住在这个房子里,早晚得生关节炎。”感受到了女人的真诚,严宁不想将这个无聊的话题继续下去了,把女人往怀里紧了紧,可是稍一动身,便感到身下的被子中的潮意,忍不住嘟嚷了出来。

“我也想住好房子,可是哪来的钱,这个房子还是我离婚后攒了两年才买来的,将近两万呢,你不当家不知柴米贵,我一个月七八百的工资,去了日常花销,根本不剩什么了,要不是管着财务,时不时的能弄点零花钱,这房子想买都买不起,昨天请你吃一顿饭,花了一百多呢,本想交好一下你这个领导,结果没想到,真的把领导交好了,最后连身子都让你吃了,便宜死你了……”曲遥琴先是算起了生活经,最后却拐到了严宁身上,一支粉拳嗔怪的打在了严宁身上,弄得严宁兴致再次升起。

“唔……说正事呢,你怎么又来,唔……呃……啊……”严宁腰间的坚硬再次向前,一下一下在曲遥琴两腿间轻轻的研磨着,若有如无的接触让身下的躯体不停地颤抖,继而陷入了迷乱之中,有如八爪鱼一般,拖动着酥软的身躯迎了上来,两个人再次陷入了奇妙的互动之中,只是严宁在迷失之前的一刹那,心头升起了这样一个念头:“自己应该再挣些钱了。”

34、石材公司

严宁有极强的吸金能量,聚财童子的称呼可不是白来的,除了大学第一年初上京城时,严宁从父母手中拿了近万元的学费、杂费、生活费等各项费用外,严宁再也没向父母伸过一次手。

先是做家教,然后炒股票,最后做财经版评论,四年下来,不但轻松的支付了自己的一切花销,还小有身价。不过从回到北江走向社会的那一刻起,严宁也越来越意识到钱对自己的重要性。远的不说,就说这次严宁到冰城跑项目,走亲访友得花钱,结识朋友吃吃喝喝得花钱,到领导家拜访得花钱,如果只靠自己的工资,就想把各方面都打点的面面俱到,那是想都不要想。

通过冰城一行,使严宁真正的意识到,想要在官场走下去,走得更长远,没有钱是万万不行的,但钱从哪里来,继续炒股?大盘不稳,本钱不厚,小来小去弄个零花钱还行,多了可能性不大;公款里伸手?人都不是傻子,伸手必被捉;收受贿赂?常在河边走,没有不湿鞋的,早晚有一天得被人咬一口;利用手中的职权,抓点项目工程?太惹人眼了,无论处在任何一个地方当官,多少只眼晴在盯着你看,你把项目工程抓走了,别人就没得吃,能不眼红,一样不安稳。唯一挣钱的路子就是打点政策擦边球,做些实业,虽说官员不允许经商,但总不是贪的、收的,既使事情败露也只是惹人非议,而不至于能把自己怎么着。

几经缠绵之后,曲遥琴在严宁依依不舍之下,强支着起了床,拖着浑身酸软的身子,给自己和严宁做了一大盆打卤面条。懒的去摆上桌子,两人就在卧室的茶几上将就了起来,体力消耗巨大,肚中空空的严宁一口气吃了三大碗面条后,舔了舔挂在嘴边的汤汁,依然有些意犹未尽的感觉。不过看到曲遥琴一碗还没吃完,盆中的面条又所剩不多时,严宁便放下了碗,一边打着嗝,一边轻轻地抚摸着肚子,一副吃的很饱,很受用的样子。滑稽而又拙劣的表现,让曲遥琴忍俊不禁。

“曲姐,如果方便的话,能不能跟我说说你家里的情况?”心里一有了赚钱的念头,这个念头便有如潮水一般狂涌不已,眼下严宁手中倒真有一个好项目,只是老爸老妈都还在上班,身边实在没什么信得过的人手。没有合适的管理人员,再好的买卖也做不起来。

“我家里的情况,我家里的情况有什么好说的,很平常的,一家三口,我爸妈都是老钢厂的职工,我爸是轧钢车间的工人,我妈是招待所的服务员。前些年还好,钢厂效益不错,我爸妈的收入还可以。近些年就不行了,厂子几次改制都没有成功,产品质量跟不上,管理跟不上,缺少流动资金,方方面面都陷入了困竟,就等着破产呢。全厂的职工过的都挺难的,我们家也一样,我妈还好点,前年就退休了,一个月七百多的工资,我爸在厂区留守,每个月只能拿政府给的三百多块的补贴,日子紧巴巴的,我在乡下上班,也帮不上什么忙,有时候想想都觉得对不起父母……”曲遥琴不知道严宁为什么打听自己的家庭情况,但想到自己连身子都给了严宁,既使跟着严宁没有名份,自己的父母也算是严宁的长辈,严宁关心一下也没什么不对的,反正也没什么腋着藏着见不得人的事,说说也没什么。

“这么说,你父亲的工作是干也行,不干也行了?那就干脆别干了,找个轻松的,挣得多点的工作,省得日子过得紧巴巴的。”别人严宁信不过,但对于曲遥琴的父亲严宁还是相信的,必竟和曲遥琴那啥,那个有了肌肤之亲不是。

“说的倒容易,哪有那么好的事,整个钢厂都是下岗职工,闲人多了去了,别说找又轻松又挣钱的工作,就是只挣钱不轻松的工作都抢着干,到你这却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好像你是老板似的,简单的不得了。”曲遥琴直接白了严宁一眼,对他的没心没肺是直接无视。

“呵呵,那你说的那么难,我不是老板,可你是老板,不行吗?作为老板,给自己的父亲安排个舒适点的工作又有什么不行的?”一个人的视野决定一个人的思路,有了正确的思路,挣钱也就变的简单了。所以,对于曲遥琴来说,挣钱比做任何事都难,但对于严宁来说却是最简单不过。

“我是老板?我可没那个命,我就是一个大丫头,以后天天伺候你这个大少爷,给你洗脚,给你暖床,还不美死你?”曲遥琴没听懂严宁的意思,极度的自嘲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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