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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经济学原理-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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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言之,小麦所提供的价值,除超过生产它所用的劳动和资本的价值外,尚有较大的剩余。

第六节 续前。

让我们现在撇开这一假设:即在全社会中,劳动具有这样的流动性,以致保证等量努力能获得等量报酬。为了更加接近现实生活起见,我们假定,劳动在工业上不只有一级,而有几级。再假定:父母往往培养他们的子女在本级中就业;他们在本级中可以自由选择,而不能离开本级。最后,我们假定,各级人数的增加不受经济原因的支配。如前所述,它可以是固定不变的,也可以是受习惯和伦理等方面的改变的影响的。在这种场合,国民收益总额是由自然给予处在现有生产技术状态下的人的劳动的报酬丰度来决定的。但分配给各级的国民收益将有所不同。它是由人民本身的需求来决定的。

某业中的人愈能满足在国民收入中占有很大份额的那些人的广泛而迫切的需要,他们所得的份额也就愈多。

例如,假定艺术家单独构成一个级或等级,或组成一行;

其次,假定他们的人数不变,或至少只少与收入无关的因素的影响;那末,他们的收入将取决于喜欢从艺术家得到满足的那些阶层中的居民的资金和热中程度。

第七节 从一个具有正常效率的工人来说明特定劳动的纯产品,他的雇用并不增加间接成本,但它的工作恰只达到雇主不能从其中获得纯收益的那一边际。

现在我们可以离开那个各人都拥有辅助他劳动的资本的想像世界,而回到我们这个劳资关系在分配问题上起着巨大作用的现实世界。但让我们仍然把注意集中在按每种要素的数量和它所提供的服务把国民收益分配给各种不同生产要素上,至于每种要素的报酬对该要素的供给所起的反作用,则留在下章讨论。

我们已经知道,机敏的企业家怎样不断寻求最有利运用自己资金的机会,并力图把各生产要素使用到那一边际或限界,在该边际,他如把他的一小部分开支移用到其他要素上,对他会是有利的;从而就其影响所及,他是代用原则起作用的媒介,通过他这一原则使各要素的雇用得到这样的安排,以致在它的边际运用上它的成本和因它的使用而增加的纯产品成比例。我们必须把这个普遍原则运用在劳动的雇用上。

在那谨慎的企业家的心中经常盘算的一个问题是,他是否有恰当的人数,来完成他的工作。在有些场合下,他的设备就给他解决了这个问题:一个机车上必须有一个,而且只能有一个司机。但是几列快车只有一个车务管理;在运输繁忙的时候,它们会迟到几分钟,而这些时间是可以通过第二个车务管理节省的。因此,一个机敏的经理总在度量那因重要列车上第二个车务管理之助而给旅客所节省的时间和所避免的麻烦这一纯产品,并考虑这种纯产品是否将和它的成本相称。这个问题和多增加一次列车是否能补偿它在设备和劳动方面所用的较大支出这一问题,在性质上是相同的,但在形式上却是比较简单的。

此外,人们有时听说,某农户因缺乏劳动而使他的土地荒芜。也许他有足够的马匹和农具;但是“如果他多雇一个人,他就会收回他的资金,且绰绰有余”。这就是说,增雇的这个人所提供的纯产品除补偿他的工资外,尚有剩余。让我们假定,某农户存在着究竟雇用多少放牧员这样一个问题。为简单起见,我们可以假定,增加一个人在设备或资本方面不需要任何额外支出;且他在各方面所给予该农户的劳逸都相等;因此,无须增加管理上的报酬(就该词作广义解,甚至包括风险保险费等在内)。最后,农户认为此人除同样防止羊的死伤外,每年还可增加羊二十只。也就是说,他认为增雇的这个人所提供的纯产品是二十只羊。如果可以用少于二十只羊的价格的等价雇到这个人,他一定是会雇他的;但是如果只能用差不多相等的价格才可以雇到,那末,该农户将犹疑不决;而这个人可以叫做边际牧工,因为他是在边际上雇用的。

最好是始终假定他具有正常的效率;即使他有特殊的效率,倘他的纯产平等于他的工资,那他也只会是一个边际放牧员。该农户也许算过,一个有正常效率的放牧员只能增产十六只羊;从而愿意以多于普通工资四分之一的价格雇用;但假定他有这样特殊的效率,是极其不便的。他应当有代表性,即有正常的效率。

如果他有代表性,他的雇主也有代表性,那末,二十只羊就代表一个牧工的纯产品,从而代表他获得收入的能力。但是如果雇主不善于经营,例如,如果他听任他的牧工不给羊以充分的饲料,那末,该人只可以增产十六只羊,而不是二十只羊。只有工人及其雇用条件都处于正常状态,纯产品才有代表正常工资的趋势。

这个放牧员的劳动所增加的产品,是大受该农户所已雇的放牧员人数的影响的;而所雇的人数又决定于需求和供给的一般情况,特别是当代放牧员队伍由以补充的人的数目,羊肉羊毛的需求和牧区的面积以及所有其他农场的放牧员的效率等等。而边际产量又深受土地的其他用途的竞争的影响:可供养羊的地面,因造林、种植燕麦和养鹿等之需要土地而减少。

这是从简单的养羊业中所选的一个例证。但在各业中,问题的形式尽可以不同,而它的本质却是相同的。除脚注中所指出的,但对我们的主要目的无关重要的那些条件外,各类劳动者的工资有等于该类边际劳动者的追加劳动所提供的纯产品的趋势。

这个原理有时被当作工资理论提出来。但任何这种主张都是站不住脚的。一个工人的报酬有等于他的劳动纯产品的趋势这一原理,就其本身来讲,是没有实际意义的;因为要计算纯产品,除他的工资外,我们还必须假定他所制造的那种商品的全部生产费。

不承认它是一种工资理论,这是对的,但不承认这个原理是阐明决定工资的那些原因中的一个原因所起的作用,这就不对了。

第八节 对一般资本的需求。

在以下几章,为了特殊目的,我们要用别的例证说明上节用体力劳动所说明的那个原则。特别要指出,当发现多用些监督和多雇一个普通工人对某企业的有效产量有相等的增加时,某部分歧业管理工作的价值是怎样测定的;此外,一架机器的所得有时可以用在某些场合不引起任何附带的额外开支而给工厂增加的产量来计算。

在从某特定机器的工作推到有一定价值总额的机器的工作时,我们可以假定,有某工厂可以增用价值一百镑的机器,而不增加其他开支,该工厂每年纯产量之值(即除去该机器本身的耗损外),增加四镑。如果投资者尽先把资本投向利益优厚的地方,如果经此程序达到均衡以后,投资者尚觉值得而且仅仅值得雇用该机器,则我们由此事实可以推断年利为四厘。但是这种举例,不过指出价值决定原因的一部分而已。

如把这类例证当作利息论或当作工资论,则必犯循环推理的毛病。

姑不妨进一步说明某用途方面的资本需求的性质,并考察资本的总需求如何由许多不同用途的资本需求所构成。

为论证起见,让我们以某特定行业如制帽业为例,并研究什么是决定该业所吸收的资本数量的那些原因。假定在毫无风险的证券上,利率为年息四厘,假定制帽业吸收资本一百万镑。这就是表示,制帽业可以善用这一百万镑资本,宁可对它付年息四厘,而不愿弃此资本而不用。

有些东西是制帽业所必需的;它不仅必须要有食物、衣服和住宅,而且也必须要有流动资本如原料和固定资本如工具甚或少许的机器。虽然竞争使运用这宗必要资本所获利润不能超过普通的企业利润,但是如果制帽业不能以较低的利率得到资本,则它甘愿对它付息五分,而不愿受缺乏此项资本所引起的损害。设年息为二分,也许有其他机器,制帽业不能不用,年息为一分时,所用的机器增多,年息为六厘时,更多,五厘时,更多;最后,因为年息为四厘,所以更多用机器。当制帽业拥有这个数量的机器时,则机器的边际效用——即仅仅值得使用的那个机器的效用——为四厘。

利率上涨,减少制帽业的使用机器;因为凡年剩余不超过本身价值百分之四的机器,则制帽业避免使用,而利率下降使制帽业需要更多的资本,年剩余略少于本身价值百分之四的机器,也得到使用。此外,利率越低,则用于制帽工厂和工人宿舍的建筑也越坚固美观;同时利率下降将导致制帽业使用更多的资本,这表现在原料和零售商手中成品的大量积存上。

虽在同一业中,而使用资本的方法却迥然不同。各企业主按照自己的资金将在企业的各个方面投资,直到他认为有利的边际似乎到达为止;而有利的边际,如我们说过的,是相续切割各种可能投资的一条界线,一旦利率下降,并按该利率又可以借得额外资本,则此线即向外作不规则的伸张。因此,资本的需求是各业中一切企业主的资本需求总量;它所遵守的规律,和商品销售所遵守的规律相同。如同在任何既定价格下一定量的商品总能找到买主一样,如价格上涨,则所能销售的商品数量减少,而资本的使用,亦复如此。

就生产上的各种贷款而言,如此,而专事消费不事生产的人,或抵押未来资源以取得现时经费的政府,他们的借贷何尝不是这样。的确,他们的行为往往很少受冷静的计划所约束,并往往决定他们所要借的数额,而很少考虑到他们将来对它所必须付出的代价;但利率甚至对于这类借款也起着明显的影响。

第九节 简短的摘要。

试就上述一切作一全面的(即便是困难的)总结:各生产要素如土地、机器、熟练劳动和非熟练劳动等等,在生产中往往被运用在尽先有利之处。如果雇主和其他企业家认为,他们略多使用任何一种要素时,就能获得较好的结果,则他们将使用这种要素;他们估算在这方面或那方面稍微增加开支所得的纯产值(即总产量的货币价值扣除附带费用后的纯增益);如果把少量开支从一方面移用到他方面而有利可获,则他们将移用这种开支。

这样看来,各生产要素的使用,是由需求和供给的一般情况来决定的。这就是说,它一方面是由该要素在各种使用上的迫切性与使用者所有的资金,和另方面由该要素的现有存量来决定的。根据代用原则,由于从该要素服务价值较小的使用方面不断移向服务价值较大的使用方面这一趋势,则它在各种使用上的价值得以均等。

如果非熟练劳动或任何一种要素使用得较少,考其原因不外是,在某一点人们对于使用该要素是否值得还犹疑不决,最后认为不值得。亦即我们所说的,我们一定要注意各种要素的边际使用及其边际效率。我们之所以这样做,只是因为任何转移只能发生于边际,通过转移已经变化了的供求关系才显现出来。

如果我们忽略各级劳动之间的差别,并把所有的劳动看作相同的劳动,或至少看作都用有标准效率的某种劳动所表示的劳动,则我们可以求出直接运用劳动和直接运用资本之间的无差别边际;简言之,用屠能的话来说是:“资本的效率必然是它的报酬的尺度,因为如果资本的劳动比人的劳动便宜,则企业主势必解雇一部分工人,如果资本比人工贵,则他增雇工人”。

但一般资本之争取雇用和某业中机器之争取雇用,在性质上有所区别。后者可使某种劳动完全失业,而前者却一般地不能代替劳动,因为它必然增加资本篇生产者的就业人数。

而事实上以资本代替劳动,不过是以含有大量等待的劳动代替含有少量等待的其他形式的劳动而已。

第十节 国民收入或国民收益的再定义。

当我们说到国民收益或可分配的全国纯收入(如分为土地、劳动和资本所得的份额)时,我们必须明确,哪些是我们所包括的,而哪些又是我们所排除的。不论我们从广义上或狭义上来使用这些名词,这对我们的论证是无关紧要的。但重要的是,贯穿在任何一个论证中我们的用法必须始终一致。

凡包括在土地、劳动和资本的需求及供给的某一方面的东西,也必须包括在另一方面。

一国的劳动和资本作用于它的自然资源时,每年生产一定的纯商品总量,其中有的是物质的,有的是非物质的,各种服务也包括在内。而“纯”这个限制词,是指补偿原料和半制成品的消耗以及机器设备在生产中的耗损和折旧。必须从总产品中减去所有这种种消耗,我们才能求得真正收入或纯收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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