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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汉生指南-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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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涵看着若若脸上变幻莫测的表情,不由好笑,若若与他一起生活了这么久,每天吃饭在一起,睡觉在一起,洗澡也在一起……自然而然便有了深厚的感情。
  张涵跪在地上,长身而立,正在练字,而若若则跪坐在矮几一旁,借着灯光,给他缝衣服。她今天回家,穿了一身淡黄色的丝绢制成的衫裙,若若一低头,张涵就清楚地看到了一抹白皙浑圆。
  张涵不由得心中一跳,每天生活在一起,这小丫头不觉间已经是个大姑娘了……
  有些事情不想也就罢了,张涵这一想,就觉得血液下行,那话就不安分起来。
  “啊呀……”
  若若正想着心事,忽一抬头,见张涵目光灼灼地看她,没由来的心中一慌。
  “若若,你长大了……”
  取过若若手中的针线,将之放在几上,张涵顺手用尾指轻轻挠了下她的手心。
  若若心里更慌,起身欲走。
  可是,为时已晚,张涵如何还能放过她。
  一把搂过若若,感受着那丰盈柔软充满弹性的身躯贴在他结实的怀中,张涵觉得自己要爆炸了。
  若若的声音一下子小了许多,她不想拒绝,这是她的本份,她是愿意的,但本能的羞涩,还是令她用力推了张涵一把,在张涵结实的手臂里,这样的举动根无异于蚍蜉撼树,转眼她便被抱了个结实。
  在贴紧的那一瞬间,张涵清楚地察觉到,若若身体一僵,随即便软了下来,似乎连站的力气都没有了,张涵手上猛然沉重起来,但他只有一个想法——柔若无骨,张涵的脑海里想到的就是这个。
  低头找到若若红润的嘴唇,轻轻贴上去,张涵看到,若若粉红脸庞上,飞起一抹红霞,眼皮轻颤了下,抬起,明亮的大眼睛上,笼罩了一曾轻雾,烟笼秋水月笼纱,朦朦胧胧水汪汪,像要滴出水来。
  若若一睁眼,便看到了一双温润的眼睛,近在咫尺,紧紧盯着自己。她骤然一惊,赶紧闭上眼。
  见若若像一个受惊的小兔子,张涵心中一动,哈哈大笑起来。笑了没几声,他忽觉肋下一痛,难道这也是遗传本能,怎么个个都不用教呀?
  若若恼羞成怒,用力想推开他,但张涵如何肯放手,纠缠中,两人就倒在了卧榻上。
  轻轻捧住若若光滑柔腻的脸,火热烫手,滑腻的惊人,红通通的,像苹果样,张涵找到她的嘴唇,用力吻下去,辗转允吸不已,轻咬她的下唇,然后趁机把舌头伸过去……张涵前生的一切技巧都复活了,
  不知不觉中,小白兔变成了两只,两只小白兔,睁大红红的眼,望着这个神奇的世界。张涵只觉得,自己已兽血沸腾了。但他不着急,‘丰富’的经验,令他有着常人无法想象的忍耐力。
  娴熟的把玩着这熟悉又陌生的身体,令那白嫩的肌肤都染上他的印记,从而变成粉红色……
  若若只觉得一团火焰在他心里燃烧,转眼便烧遍她的全身,情不自禁,她喘了起来,并发出了奇怪的声音,那是她发出的嘛?好暧昧……若若羞愧欲死,可她全然没有抵抗能力,那声音根本无法抑制。
  随着张涵细致体贴无微不至的抚摸,若若呻吟起来……
  迷茫中,不知过了多久,若若感觉到,一根火热的铁棍刺穿了她,奇怪的是,她只感受到一阵轻微的疼痛,随即便淹没在无边的欢娱之中……
  张涵仰面朝天躺在那儿。若若伏在他身上,满面红晕,丝毫动弹不得。张涵恣意在她的身体上,温柔地抚慰着……
  他可真不是一个有定力的人,还以为十年内用不上的,结果,连八年都没结束,他就用上了(^x^),不过……爽啊!男人就是要这样!
  但是,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可得爱惜,他年纪还小,要节制,嗯,要节制。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年轻的身体就是有活力,但身体要紧,要节制,张涵决定,忍了!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即是空……哈,他还是很有定力的。
  休息了一会儿,若若恢复了一点儿力气,真是羞死人了!可……也挺好的(^x^|||)。
  什么东西硬硬的,顶的她好不舒服,她动了动身体,令自己趴的更舒适些儿……
  吼!张涵忍不了了,他要真能忍住,他就不是男人!
  张涵又‘空’了两回。
  第二天一早,张涵差点儿没能起来。捶着酸痛的腰,张涵发现,自己的伏地挺身做的还是少了。以后可不能这样了,身体重要,得补补,一会儿多喝两碗药汤吧!
  以后不能这样了……开什么玩笑?
  开始是张涵舍不得,他都忍了十多年了,自然舍不得,心想,三两天,五六天,七八天……也许,可能,应该不会损害身体健康的。
  然后,两人分开睡。他俩一直睡在同一个房间里,分开只是恢复原样,不睡一个被窝。但是,男女之间一旦发生了关系,感觉就完全不一样了。两人睡着睡着,就睡到了一个被窝里了,唯一的区别,就是睡前两人是分开的。至于谁主动,这个,就不好说了,男女双方有着不同的说法。
  没办法,只好分房间。
  这回,便是若若舍不得了。她和张涵生活在一个房间里,都已经七八年了,换了房间,她总担心这儿,担心那儿,她睡不着。张涵看着可怜——正是情热的时候,情人的一蹙眉都是大事——折腾了两天,若若又搬回来了。
  结果,张涵连续‘空’了一个多月,黑眼圈都出来了。
  “我是不是很……”若若伏在张涵的怀里,用手指在他的胸膛上划着圈,痒痒的。她停顿了一下,想找个合适的词,但是,没哪个词是合适的,她没有继续说下去,换了句话,“有时候,我很想很想和你……”
  “没有的事,男人也好,女人也好,都是很色的。这是正常需要,委屈你了……”张涵轻轻地亲了她一下。母亲张王氏找她说话,想必是受了责备。
  别误会,两人只是睡在一起,什么也没做。不是张涵定力好,而是若若忍住了。在牵涉到张涵身体健康上,若若立场十分坚定。她每天都会在屋里预备一大桶新打的井水,张涵在兽血沸腾的时候,只好去洗冷水澡。
  张涵郁闷地大喊,“谁再说一人单挑十个八个的,我砍死他,我这一个都吃不消!”
  当然,他是在心里喊的。
  PS:半夜还有。
  第二十章 冶炼作坊'上'
  张昭端起酒杯,轻轻噙了一口,不愧是新法酿酒——天书多了,张昭把上面记载的技术一律称之为“新法XX”——果然醇厚无比。
  槐树上冒出的绿芽已舒展成片片绿叶,疏疏散散的,却也遮去大半阳光,早春时节的风还是凉爽的,张昭躺在藤椅上,品着美酒,说不出的写意。
  张涵说饮酒要适量,过尤不及,会伤害身,总不肯给他多喝,真是,难道张家还供不起这么点儿酒,张昭腹诽了两句,便不再多想——这个孙子还是很得他欢心的。虽然他现在(建宁三年,170年)有了五个孙子,五个孙女,但要说成器的,还得是这个长孙。孙子的心意,他也明白,自己嘀咕两句也就算了。
  张昭也老了,头发胡子都白了一半,连眉毛也稀疏的分布着些少白眉毛。不过,从他舒展的眉头和写意的姿态,能够看的出来,张昭近来日子过的很舒心。
  搭上宦官一系,张昭是为了拉大旗作虎皮,减少些麻烦。毕竟乱世还远,日子总要过不是。因此,在忧虑了几日名声之后,张昭便安心享受平安的日子了。连岑公孝的嘲笑,他都当作了耳旁风。
  嫉妒,肯定是嫉妒!这家伙有家归不得,看不得人家过好日子,张昭决定,大人大量,不与他一般见识。
  岑晊打击了几回,见效果不显著,也就算了。人生在世,谁不想有个好名声,张昭为了家族所做的牺牲,他能理解,这是理所当然的,也是应该的——“四十年来家国,三千里地山河”,李后主都把家放在国前,‘家’与‘国’哪个更重要,一目了然。
  清澈如水,入口和缓,醇厚甘香,回味无穷……张昭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地一下子多了,奴隶就有些不够用,两年下来只开垦了一部分,其余只好用作牧场,泛泛地播种了紫花苜宿以后,养些牛马猪羊也好。可惜了,却也无可奈何,奴隶很贵的,延熹九年的事是赶巧了,哪里有那么些好事。而且,张家富可敌国,土地无数,现在要低调,低调……
  由奴隶不够用,张昭又想到了畜力和农具,卖了粮食,卖了酒,然后再去买牛马,买铜铁,这一进一出是多大的利呀!张家是不是应该……
  “咱家搞个商队吧!”项让不知什么时候来了,很自然地给自己倒了杯酒。
  “你疯啦!”这话,张昭没说出来。头两年公礼没少吃苦头,人老多了,没想到头脑也不行了,张昭怜悯地看了他一眼。
  搞商队,那得是商人,是要入市籍的,是下等人,子孙后代都不能作官,再挣钱,张氏也丢不起那人!
  “我没疯!”老朋友也有不好的时候,张昭什么都没说,项让却全看懂了。
  “嗯,嗯,我知道,公礼身体很好,年纪大了,多注意休息……”张昭随口敷衍道,这就象醉了的人总说自己没醉一样,他是不会与他争辩的,公礼是有功之人,再怎么样,张家也要好好待他……
  项让都快气死了,闭上眼睛,他深吸了口气,来平静自己。
  “主公……”张涵说的办法,效果也不怎么样,项让的口气还有点儿凶恶。
  “嗯,公礼……”张昭见他那么正式,也只好起身,以示郑重其事。
  “项让的意思是说……”
  张家的奴隶那么些,找几个可靠的人放免,解除了他们的奴婢身份,然后给他们入了市籍。张家再以这些人的名义来办商队。这样一来,虽然大家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却也没人能说出什么不是来。
  “嗯”,张昭的声音立刻拔高了一度,“公礼言之有理,正合我意,果然不愧是张家的智囊……”
  项让“哼哼”两声,欣然接受了张昭的夸讲。
  事情这么办就简单了,张家别的不多,就是人多。组成商队的主要人员都要出自张家,也不怕有人从中做手脚,可以选择的人就多了。像梁管家的二儿子精明强干,就是个不错的人选,还有……
  项让说的头头是道,张昭连连点头。项让说完,他又补充了两句。
  “不错,不光可以在边市,直接与胡人换牛马;还可以在都会开几家酒楼,以张家的美酒佳肴,……”
  “东海朐县麋家与我家来往多年,也不能冷落了他,粮食买卖一如既往,另外,也可以分他们一份……”
  这两年,粮食是丰收了,但价格有时还会下跌,怎么也不如酿酒挣钱。况且,这新法酿造的烈酒,非同寻常,挣大钱是一定的。
  两人越说越兴奋,很快就理出了一个大概眉目。
  再多的钱也不够用,牲畜、铜铁、税赋……没有一个地方不要钱的。张家再想抵抗刘氏帝国的剥削,大面上也得过的去,那就是一笔不小的数目了。
  项让挣了一大笔钱,当初是觉得不少,但眼瞅着就没了踪影。接下来,还要继续开垦,投入不是个小数字,每年杂七杂八的上下打点也要相当一笔……家中的日常事务,张王氏打理的不错,不用张昭费心。但这样的大事,由不得张昭不考虑。
  “点火!”
  在张昭正品着美酒,享受清凉的时候,张涵就没有那样的好命。他正站在一座高炉前,指挥着众人进行炼铁实验。随着他一声令下,高炉便被点燃了,不久便猛烈地燃烧起来。
  张家的冶铁作坊规模不小,但是,自从延熹八年家中普遍实行新法后,对铁制农具的需求增长迅速,作坊很快便不敷使用了。待这两年开垦荒地,张家的农具需求更增加了几倍,不得不对外购买了大批农具。
  因此,张涵年初主动请缨,要求接管张家的冶铁作坊,张昭考虑了一下,便爽快同意了。张涵快十三岁了,平时办事有板有眼,可以尝试一下。张昭全当给他一个锻炼的机会,即便真的失败了也会学到不少东西。
  张廷方也是驺县张氏族人,他要比张涵长一辈,管理冶铁作坊已经十几年了,一直干的不赖,直到最近。
  到了卞县农庄,张涵并没有做什么变动,日常工作还是由张廷方安排,只是从他那里要了几个人手。张涵清楚,祖父会关注他的一举一动。他现在要做的,是干净利落把问题处理好,而不是抢班夺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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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章 冶炼作坊'下'
  对于一个晚辈来这里指手画脚,张廷方当然不愿意。如今,张涵知情识趣,他也愉快地给予了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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