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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隋末仙侠传-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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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妖道一见此计得逞,望着即将坠空的女孩嘿嘿阴笑,欲狂欲喜,忙一运气,将葫芦重新合拢,跟着便把手中的长剑祭出,连连口诵咒语,剑尖上立时冒起绿色的火焰,擦得亮出火光,带动着火光中的小剑真向下坠中的彩逸心口刺去。



………【第四十二章 小马救人 恶煞被灭】………

    话说妖道正要挥剑去刺彩逸,忽然空中大放红光,降下一朵五彩祥云。卷住正下落去的女孩身体,轻轻负于马背之上。

    来者恰是准备回山的智云禅师。前文就已提到,他行到梵仙山附近,看到妖雾蓬天,便下至查看。真就应了那句,来的快不如来的巧。

    不待智云禅师动手,那妖道亦是被那红光迫得睁不开双眼,情急中还想去收那空中旋转的大葫芦,却不想他元神出窍,肉身真元已耗损太多,无力收转,且见了佛门高人,已然先就吓了个魂飞魄散,更是怕被坏了肉身,元神回来无壳可归,再被灭迹,岂非惨状。

    行功之人最讲静气,他这一心思不宁,空中的葫芦早被智云大师长袍一掸尽自收去。葫芦一没,那祭台上的千百面招魂幡如同失了主心骨,瞬间歪斜倒扒,全数折了士气,灭了妖法,上面的黑丝也象扯去了莲藕的断须,随即飘散,这一来不知放还了多少的冤魂。

    所谓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穷极一身的邪道恶僧更是丧心病狂。那妖道见自己祭炼数十年的至宝葫芦被收,似剜眼挖心般哀号了一声,口嘴歪斜着念动咒语,手中长剑上的绿焰蒸腾,立时火光冲天,带起里面的小剑,箭一般地向智云禅师射去。

    大师只微微一笑,又一展佛袍,那小剑倾刻无踪,连那绿焰火光一并灭去,妖道手上的长剑更是化为一块顽铁,噹的一声落于地面。

    妖道见此更似疯了一样,仍要负隅顽抗,念动口诀,不顾一切,去招回元神要与其拼命,企图将那索命的葫芦夺回。他可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痴心梦想,如果这时他舍了肉身,不去招唤元神,也许来日还能还本复原,再操旧恶。可就他这一念之差,便生生把自己往虎口里送,弄得形神惧灭,彻底结束他恶贯满盈的一生。

    再说那妖道的元神,离了**,如一团获释的血煞喷薄向镇南而去。所到之处,见人就吃,遇魂便摄,连生鸡活鸭也不放过,直搞得满镇牲畜不宁,叽呱乱叫,亡魂皆冒,是血洗遍地,乌烟瘴气。

    不过它也甚是狡诈,知道此地高庙如芸,其间都不是好惹的主,因此行迹未免显得有点遮遮藏藏,不敢太过嚣张。而且来时那妖道更有示下,见好就收,全只为了避之不测,战决。可那元神原是阴魂祭血所炼,见了生血视其如命,战得正欢,哪肯决。

    也是它命里该绝,正欲抓起一个晕昏过去的女人,要嗜取她的魂魄,血口刚才张开,便觉灵脉一阵的乱跳,吃痛难忍,知是远处的妖道所为,唤它回去。便不敢怠慢,糊乱将那女身甩于一旁,也不及啃咬,忽地串去倏自回壳。

    可还没等它飞近妖身,便见红光满天,正气凌空。那妖道所修之元神,业已是百炼成精,非同寻常神识可比,遇此情景知肉身正遭劫难中,虽想逃离,怎奈又抛舍不下那个臭皮囊,如籍此而去,日后哪里再去找合适的肉身,岂不费心又费事。

    就在它舍取二难之即,已早被祥云中马背上的彩逸看见,她忽地将紫虹剑光飞出,直绕向如血的煞身,那元神哪里禁得起这降魔神剑的服法,顿时飞灰烟灭,同时那妖道肉身也吃了智云禅师的一计耳掌,拍得他脑浆迸裂,死于当地。

    就此,这世间又少去了一个祸根,连同跟随那妖身边的两个小童也死于非命。

    看者也许要问,那梅彩逸不是被妖道的毒气所重伤,如何负于马背之上又活转过来?

    这可要多亏小白马的暗中救助。它原是负经先马转世,极是通灵知性。它见彩逸面色铁青,虽然中毒,却因禅师救应及时,毒气并未深入,便转脸用颖长的灵嘴,触吸她的口唇,连连吮吸,硬是将那毒气如抽丝般酗将出来,吐于尘埃。

    那彩逸慢慢醒转,蒙胧中见小白马用那蓝洼洼的眼晴注视着她,又见它灵嘴带湿,微有墨色,便知被它所救治,深为感动,一把将它扭转的长颈抱住,只可惜为毒气所伤,虽保得性命,却全身好似无骨,足软筋麻,使不上劲,只好轻轻搂着,仍负于马背之上,却暗自调元运气,以促身体真元尽快恢复。

    不消片刻,她的筋脉已能灵活运动,就在她刚一昂起颈脖时,便一眼看到那妖道的元神急迫赶来,却在那里疑犹未定的踌躇。知它心怯,不敢上前入壳,助那妖道一臂之力。便即一时忘了身体尚未完全恢复,又一运体内的玄气,使尽所有的真元,把飞剑放出,将那妖道的元神斩于虚空。

    却不知一旁的智云禅师比她还先看见那厮,且知马上的彩逸已基本调元回转,只稍外因的一刺激,使身体内猛然爆真元,以此强行打通经脉,便可一举平复,这也是恢复内力的一种成的办法,不过,施者须修为达上乘才可,否则便是挺而走险。

    自然,禅师将此功让于彩逸,自是看出她修为的不浅,才如此装作不视那元神的到来。

    “原来是这样啊,我的小白马还英雄救美了呢。”石基听到此,便不由得跑出去找他心爱的小马。

    智云禅师听他这句戏词,不由得一笑,起身也向外面走去,他对那马更是钟爱有加。到是彩逸被说得不好意思起来,红了脸,低着头,跟在后面。

    出了山洞,他们见那小白马仍在井边戏水,午后的阳光照在它洁白的长毛上,折射出晶莹如缎的光泽,更显其身如白雪,油滑锃亮。

    石基走过去,爱抚地摸了摸它披于脑际的领鬃长毛,将脸轻轻地贴了它一下。那小马见了主人更是亲昵,用头去与他相抵,表示自己的喜爱。

    “它是一匹神马,不要辜负了它才是。”站在一旁的智云禅师,看着这一人一马相亲相爱,不无感触地说道。

    石基听了点头,他们仨人就势在井旁坐下,出于好奇,也是想尽快知道喜豹他们的下落,石基便对彩逸问起寻找他们的结果。

    “还没有来得及去找呢”彩逸此刻已收起羞容,又恢复了率真的模样,打开了另一个话匣子,继续演说如下的奇文。



………【第四十三章 出言不慎 井边对持】………

    彩逸被石基这么一问,便又滔滔不绝地说了起来。

    那妖道被灭迹之后,智云禅师降下祥云,彩逸赶紧下马,上前谢过大师的救命之恩,对于小白马的恩点她更是铭记心怀,对它亲热非常,搂着它不舍得放。

    其间,经过禅师地询问,才知道彩逸的身份与来历,知她是到五台来采草。对于她去自己的佛母洞二次,自是不知,因那时他不在洞里,但有关灵草一说到是略知一二。只是它原为草木地灵之气所结,禅师本不愿去破坏它,况对于临将飞升之人,已无多大的用处。

    “到是便宜了那花旗道婆。但那雄性的一株确不在洞里,洞下的潭边应该是它的生长地,你不妨下去看看,洞外的青石板下有一口水井,从那里进入便是。”智云禅师这样对彩逸说,并把开井的口诀也告诉了她。

    禅师之所以肯向彩逸指点迷津,多出于他跟华山诸辈的长老素有交情,有关清灵大师与花旗圣母断情修道一事也有所耳闻,且对此二人的道行极为赞赏,今见彩逸受花旗圣母的差遣前来佛母洞采取薲草,不但无丝毫异议,也不加多问,就算是对故友的一点缅怀吧。

    而彩逸,并不知其中的缘由,自是感恩不尽。待问及尊号时,才知是名动佛门的智云禅师,一代佛家仙宗,更是敬重非常,当下便要跟随大师一起去拯救受难的镇民。

    禅师微笑答道:“不必,那妖道已除,祭台已毁,再没有可以操纵那些生魂的凶器,台怀各镇的居民百姓也就此得已安全了,各家自会了理后事,我这是回灵鹫寺一趟,转告寺里方丈一声,要他派人前去各镇救济。”

    这本是佛门的好生之德,从善之心。因此事关系重大,那妖害死不下上千余人,所以智云禅师再不管不问寺中事,也不能放弃众生之疾苦,佛门是以慈悲为怀,他自视身为佛家一弟子,更是责无旁贷。

    他这一说,彩逸哎呀了一声,忽然想起在镇东附近的山洞里,被自己藏起的小囡还没有脱身。禅师见状一问缘由,便笑道:“无妨,你自去送她回家,然后再回佛母洞取草,我有可能要耽误一些时辰,不过最迟明天晌午左右可回洞中,如若那时你还没取到灵草,我可助你一臂之力。”

    说完,也不待彩逸再行谢过,袍袖展动,随即红光消失,他与小马已不见了踪迹。

    “哦,原来禅师来迟是去积修外功去了呀,我说的呢,让我等得好苦。”石基听罢彩逸的叙说,才刚说了这么一句,头上早挨了智云禅师的一呱叽,害得坐在他身旁的彩逸咯咯地直笑出声来。

    “笑什么笑什么呀,你不是也来迟了么,送小朋友回家要半天一夜啊。”石基故做一脸委屈状,但心里却得意的笑,来的早不如来的巧,你梅彩逸幸亏给那叫小囡的女孩子绊住,若是早来,这雄草还有我柳石基的份么,那舍其爱,只为成全美人的好事更是轮不着本太守啦。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他这里正值想的得意,脚下冷不丁被谁一绊,原是端坐着的身体,毫无戒备,咵哒一下从井的边缘滑下,刚要开口抗议,就听边上的彩逸娇嗔道:“想什么呐,别以为我不知道,就算你小子白送给我灵草,我也只领大师的情。”

    怪道,这妞可真厉害,还会查颜观色了。柳石基慢腾腾地从地上抓起,不好意思地摸了一下后脑瓜对她道:“那是自然,不过你还是得谢我,我要不肯给你,你又待如何。”一脸地坏笑。

    “那好啊,你就来试一试我手上的这口宝剑,看他饶你不饶。”说着,彩逸也似笑非笑着站起,果真要作势放出紫虹飞剑。

    看她那副逞强好胜的样儿,石基便不失时机地假意叹道:“罢了罢了,你要是又来个苍龙套圈,我哪里再去弄个空心大饼给你吃啊。”

    石基原是言出无意,他知斗败彩逸本就出于一时取巧,却不想这句实话实说对彩逸而言简直就是莫大的羞辱,但见她腾得一下满脸绯红,再不答言,抬手将飞剑祭起,就要上前与那“胡说八道”之人拼个高低上下,赢回先前的公道。

    “阿弥陀佛,两位莫要动气,彩逸啊,过来,坐在这,跟老衲说说你是如何将那小女孩送回家的呀。”智云禅师少有的温言细语,微笑着唤彩逸到自己身边坐下,回头却看了柳石基一眼,他正站于一旁,难堪非常。

    石基立刻明白大师眼中的含意,无奈地笑了笑低下头,走去小马身边看它戏水,心里叹道:此女难惹,以后见到要绕着她走。虽是这样想,但耳朵却不听话地竖向一边,彩逸对智云禅师所说,他一句也没漏掉。

    其实这送人一事到没啥复杂的,彩逸很顺利地找到了仍藏于洞中的小囡。

    这孩子却也乖巧,很是听话,一步也不曾离洞。见夜幕堪堪降临,估计彩逸不会再来,便将小小的身子坐靠在洞内的岩壁上,张开小手,把手心里撰着的那颗粉色晶丹看了一眼,洞里虽是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可那粒丹药在如漆的黑幕下,却出诱人的晶光。知它不是平常之物,始终不舍得去吃它,仍是更紧的握住。尽管已是饥肠辘辘,苟延残喘地一步也无法挪动。

    她正在神思恍惚中渐渐要睡过去,忽然听到一阵悉悉嗦嗦地声音,似乎是有人挪拿洞口的藤条蒿草。小女孩抖得打了一个激灵,从迷蒙中惊醒,以为是山中的野兽前来侵袭,吓得把瘦小的身躯直往后面的岩壁上贴。

    待她听出来人是彩逸姐姐的时候,不禁哇得一声哭了出来,一下扑到彩逸的怀里,跟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彩逸连忙俯身安慰她,抚弄着她小小的头颅,低声告诉她妖道被灭了,可以回家了,小囡听了这才破涕为笑。

    原本彩逸打算直接送小女孩去她姥姥家,老人原是与死去的老伴住在东镇某处的山里,并不与女儿女婿同住,到是免了这场劫难。而小囡非要回镇上的家里再去看父母一眼才肯罢休,本已止住的泪水又似如泉般的涌出。

    谁家没有亲人父母,她梅彩逸几日不见花旗圣母还想得慌呢。只是起初她没有说带小囡回镇上的家里,是怕她看了那个场面,弱小的心灵再受创痛。而今见了她这样,无不替她好生难过,二话没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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