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A电子书 > 仙侠电子书 > 仙剑前传之臣心似水(起源篇) >

第15章

仙剑前传之臣心似水(起源篇)-第15章

小说: 仙剑前传之臣心似水(起源篇)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揖褪枪隅揖褪枪隅〉恰肝味蓝览以诖说兀即笱罟也坏搅硗庖桓龊鲜实娜肆寺穑考幢闳绱耍治味昀创硬幌嗉樾乓裁挥校可踔痢蝗梦抑雷约菏撬�

黎启臣也不由得跟着叹气,道:“大王家事,外臣自然无法置喙,但我想大王既然这么做,一定有他这么做的原因。”在他心中,自是已经承认眼前这位坎兑公子就是当今杨王的二公子——公子琮了。

公子琮把晏薇的玉坠还给晏薇,又把自己的玉坠戴回颈上,用手指抚弄着,似乎有点难以决断:“如果……我这样离开,会不会有什么不妥?”

晏薇道:“不会有什么不妥的,只要有克制瘴气的药,又能辨识道路,自然就能出去,大家一起想办法,总能离开的!”

黎启臣却知这是公子琮确认了身份之后,反而对自己的计划开始怀疑,走出去,也许就意味着放弃公子身份,成为一介流民。若因此引起什么异变,只怕会变成杨国的千古罪人,于是说道:“或者另有折中的办法,公子请写封书信,我们想办法呈送给大王?”

公子琮摇头不答,转身踱到西墙边。那里挂着一卷帛,是一卷历书,一年十二个月,每月三十日,每日一勾,便知日期。公子琮提笔勾上今日,背对着三人,自语道:“明日便是四月初一了,今晚有好戏可以看……”

童率问道:“什么好戏?”

公子琮转过身来,以笔尾轻点脸颊,幽幽一笑:“总之就是好戏,你们做梦也想不到的,全天下那些做百戏的一辈子也编不出来的,晚上切莫睡得太死,等着看便是。”说罢转身飘然而去。

行至门口,公子琮突然停了下来,却并不转身,只是说道:“刚才说过的话,你们千万不要对任何人说。”说罢径自去了。

公子琮一出门,童率第一个忍不住问道:“他说的这些,你们信吗?他真是公子琮?”

黎启臣点点头:“他有那玉,应该错不了。”

晏薇也点点头:“看他五官身形,和公子瑝还有那……公子珩……”她提到这个名字的时候,还是禁不住全身一颤,手上的伤已经基本无碍了,但是那变形的指根上深色的伤疤还是让人触目惊心,“有五六分相似的,当是一父所生,不会有错。”

童率道:“那我就不信了,天底下有这么对自己儿子的吗?就算他必须得一生困在此地,只消跟他说清楚不就好了,何必这样蒙骗他?”

黎启臣道:“只怕是怕他知道自己身份后,对权位便有了觊觎之心,不会安于困在此地吧?”

童率嘟囔道:“那也不必让他连父母都不能相认啊……”

晏薇道:“既然这么说,我拿出这玉坠来,反而是坏事了?”

黎启臣笑道:“一切都是缘法,也许上天要借你之手,让他清楚自己的身世也未可知。更何况他并不是不知道自己的身世,只是苦于没有佐证而已……毕竟被人蒙蔽一世的滋味并不好受,从这点讲,你反而是为他解惑的恩人了。”

第十九章 鬼影幢幢,如火烈烈

已是后半夜,无月,无星,分外暗。

公子琮、黎启臣、童率、晏薇四个人齐聚在后厅,没有燃灯。

窗帘依然飘飘荡荡地抚着人脸,微微有些寒意。透过窗子看下去,楼下一片静谧,全无人影。

这楼的规制极为讲究,虽建筑在二层平台之上,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进门是正堂,后面接后厅,左右各有三个夹室和旁室。左侧三间是公子琮的居所,右侧三间则是黎启臣三人的起卧之所。后厅的窗外正对着一片空地,有道路通向另外一座高楼,那是仆从们起居的所在。

晏薇等睡至半夜,便被公子琮一一叫起来“看戏”。

见一灯如豆,飘飘忽忽沿着道路从远处靠近,黎启臣忙招呼童率,侧身躲在墙后向外探看,却听公子琮说道:“室内没灯,透过花窗,外面看不到室内情景的,不必这么小心。”

黎启臣转头看去,只见公子琮端端正正地凝立在窗前,全无遮掩,脸上神情严肃,还带着一点紧张。他穿着一身盘金的玄衣,那些金线盘错出的花纹在夜色中闪着微光,更显高贵。

黎启臣暗暗叹了口气,公子琮虽然困在这里,但毕竟是大王公子,一切吃穿用度与其他公子无异,甚至更为奢靡,单看这身衣服,就价值不菲,他居然作为日常起居服装穿用。转念一想,他幽居谷中,也无庆典祭祀,纵然有礼服,也没有机会穿用,也只能日常穿穿罢了,想到这里,心中又是一叹……

灯渐渐近了,可以看清有两个人。前面那人,正是之前那年长仆从,提着灯。后面那人身材魁伟,也穿着仆从的衣服,却从未见过。黎启臣回头去看公子琮,只见他眯起眼睛,似乎在细细观察这二人的一举一动。

那两人在空地上站定,提灯的仆从伸出手臂指指点点,高个子仆从则手里拿着一卷竹简,凑近那灯,细细地看,又指着竹简上的字,似乎询问什么。看样子,倒像是高个子仆从是新来的,提灯的仆从在为他讲解一些事项。

忽然间,提灯仆从的手臂指向楼上,两人抬头仰望,惊得黎启臣、童率、晏薇三人急忙躲进窗侧墙后。公子琮却不躲,只定定地站在窗前,嘴角挂着一抹飘忽的笑。

远处突然喧噪起来,有人大喊:“走水啦!快来救火!”远远望去,道路尽头的另一座高楼上隐隐冒起了青烟,但却看不到火光。

楼下的二人一惊,那高个子仆从倏地隐没在黑暗中不见了。公子琮突然燃了灯,对着下面高声问道:“出什么事了?”

提灯仆从仰头禀道:“回公子,那边似乎走水了,只是小事,不打紧的。”

公子琮道:“走水还是小事吗?快带我去看看!”说着转身出门,临走对三人一招手,似是示意三人跟上。

黎启臣与童率对望一眼,也拉着晏薇快步跟出。

到得另一座高楼前,火已经被扑灭了,人人手里拿着木盆木桶,地下泥水横流,有几个人手持着火把。

借着火把的亮光,细看那高楼,似乎并未有大损,下面的木柱被熏黑了,彩漆也有脱落,但门窗板壁均看不出有什么损坏,楼梯也是完好的。

公子琮从一个仆从手中接过火把,走到楼梯跟前,伸手去撼动楼梯扶手,并未撼动分毫,转头对那提灯仆从道:“还不让人去逐个检查下面的柱子?难道要我动手吗?”

众人似乎没经历过这种场面,一下子都蒙住了,经公子琮这么一说,才纷纷动手检查建筑受损情况。忙碌了好一会儿,一项项报上来,的确没有大碍。

公子琮环顾众人,厉声问道:“怎么会走水呢?你们竟睡得这么死?没有人值夜吗?!”

众人似乎有了一丝畏惧之色,都垂了头不语。公子琮转头对那提灯仆从说:“去查查今天谁值夜!火是怎么起的?”

那仆从却并未如其他人一样畏惧,只微微躬身道:“适才我在路上巡查,并不知这边的情况,大伙儿受了惊吓,今夜想必是问不出什么来了,不如明早再查不迟。天也冷了,几位公子也该早些安歇才是,免得受了寒。”

公子琮冷笑一声道:“只怕明早人已经跑了,又找谁问去?!”

那仆从一惊,呆了一下,随即躬身说道:“公子说笑话了,这小小火灾,并无大损,犯不上畏罪逃跑,更何况又能跑到哪里去呢?”

公子琮轻声笑道:“天黑了便没了瘴气,正好赶路,不是吗?”

那仆从干笑道:“公子说笑了……”

从火场回到楼上,公子琮把门一关,对童率深施一礼,神情肃穆。

童率吓了一跳,忙问道:“你这是做什么?”由卝纹卝人卝书卝屋卝整卝理

公子琮沉声道:“他们今夜换班,现在的这批人今夜就要出谷,替换成另一批人,我想请你跟着他们,探查出谷路线。”

黎启臣皱眉道:“跟他们出去倒是不难,只是道路复杂,只在黑夜中走过一次,再回来却未必能找到正路。”

公子琮从怀中掏出一物,像是巾帕一类,折叠成一寸见方,看上去又轻又软。接着他以双手各拈一角,轻轻抖开,却是一块足有二尺见方的帛,薄如蝉翼,上面用细细的墨迹绘着一幅地图。

公子琮指着地图道:“接你们入谷的马车上,我安了记录里程的机括,这地图便是根据机栝的记录绘制的,已有七八分准确,你拿着它再走上一遍,便万无一失了。”

童率并不去接那帛,而是两手手指交叉,放在脑后,懒洋洋地道:“你怎知我会答应你?我为什么一定要听你的?”

公子琮又是一躬身:“我苦心经营多年,就是为了今日,请你一定要答应我!”

黎启臣拉起过童率的手臂,把他的手放在自己两手中间,轻轻拍了拍,道:“你还是跑一趟吧,为了公子,也为了我们。”

童率轻叹一声,点点头,接过那片帛,收在胸口衣襟里。

公子琮又道:“出得谷去,不必立刻返回,可以跟着他们,看看他们到底去了哪里。”

童率笑道:“你这是得寸进尺了。”

黎启臣问:“公子看他们像什么人?”

公子琮反问:“你看呢?”

黎启臣一笑:“像兵。”

公子琮道:“果然所见略同,他们指掌内侧都有茧,应为长期持戈持弓所致。”

黎启臣问:“是哪里的兵?”

公子琮摇头:“全无头绪……”又转头对童率道,“你黎大哥的腿伤,还要医治一段时间,你待在这里也是气闷,不如出去散散。顺便若能探查此事,我自是感激不尽,若不愿意,也由得你,随时回来便是。不过你这一回来,他们便知道你识得路了,恐怕生变,所以还是夏至次日回来会合为妥。”

童率听他处处想得周全,倒没了主意,看向黎启臣。

黎启臣点点头,道:“你去吧,这里尽管放心。”

公子琮拿过童率的佩剑,双手递过去,道:“物归原主,本想给你换柄更好的,谁知道我这里藏着的几柄,竟都不如你这柄。”

童率接过剑,得意一笑:“那当然,这是穆玄石穆大师的手笔,自然不是凡品,我费了好大劲才淘换来的呢!”

次日清晨。

黎启臣因昨夜一番折腾,略受了寒,腿疼难眠,直到天亮才入睡,因此起得晚了。待装束停当出得房门,见晏薇早已起来,斜倚在窗口,束着发,戴着高冠,穿着一身男子的衣服,玄色的底子上织着娇黄色菱纹水波,难得的是竟然很是合身。三人出来得匆忙,并未带什么替换的衣服,因此也都是借公子琮的衣服来替换,只是想不到,公子琮这里竟还有适合晏薇穿的衣服。

晏薇见黎启臣盯着自己的衣服看,笑道:“这是他……公子琮少年时的衣服,听说是姜国的织绣,没想到十几年了,依然像新的一样漂亮。”

黎启臣笑道:“果然漂亮,竟似个美少年了!”

晏薇脸一红,不好意思地用手指抚了抚鬓发,低头笑道:“我以后就做男子打扮了,刚好这些人换了一批。”说着用手向下一指。

黎启臣把头凑到窗前往下看,只见十来个仆从忙忙碌碌,有的在洒扫,有的在担水,有的在劈柴,有的在烧灶……和往日没有什么不同。这种木楼上无法建灶台,所以楼旁另有土坯修筑的厨房。另外公子琮还豢养了很多动物,孔雀、鹤、鸽子、犬、鹿、兔……笼舍也都建在下面,也有人正在饲喂照料。

晏薇伸手一指道:“你仔细看看他们的脸!”

黎启臣又探头下望。他之前头脸上受过刑,右目的目力已损,表面上看不出来,日常也是无碍的,但真正用到目力的时候,便会觉得不济。不过这事他对谁都没提过,尤其是晏薇,更是只字不提。若是提了,只怕晏薇又咋咋呼呼地当成了天大的病痛来医,那处处小心呵护的劲头,实在是吃不消……想到这里,黎启臣脸上不禁露出了微笑。

晏薇见黎启臣神情温柔,眼神飘忽,伸出手掌在他眼前晃了晃,叫道:“喂!你这是在看谁呢?看傻了?”

黎启臣忙收回心神,定睛朝下面望去,仆从都是同样的穿着,因晏薇说过这些人有点古怪,所以自己平素也甚少和他们搭话,这些人到底长得什么样,也从未留心过。但此时,黎启臣却认出了一个人,那站在正中,对其他仆从指指点点的,不正是昨夜那个高个仆从吗?昨夜自从听到走水的警报,便消失不见了,整夜都没有露面,此时却出现在这里。

黎启臣轻声说:“果然是所有的人都换了。”

晏薇点点头,道:“这大概就是公子琮说的好戏吧?”

“等下才是真正的好戏呢,你们也要陪我演一把才是!”公子琮不知从什么地方踱了过来,一身紫色深衣,露出浅藕色的镶滚和内衬,显得整个人神清气爽,和犯病时的模样大相径庭,尤其是脸上神采焕发,倒像是干了什么得意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