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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仙斩-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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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焰!
便连她长长的乌发,也无风飘起,迅速被火焰笼罩。
“纪姑娘,你怎么啦!”静云惊异片刻,立即上前,二话不说,两手结起冰诀,向她周身上下的火焰灭去。
然而,他这无极上院的四大弟子之首,施展的冰咒术,竟然无法熄灭她身上之火。
“纪姑娘!”静云大惊失色,“这是什么火焰,怎么熄不灭!我、我怎样救你?”
“你快走!”纪烟烟在火焰中面容痛苦,叫道:“你快走开!我要自己解救自己,你快走开,不然,我一会儿杀了你!”
说话间,纪烟烟忽地从身后抽出一根白羽箭,猛地一箭刺向静云的前胸!
静云手中冰咒未停,万没料到纪烟烟会在此时对他下手,毫无提防,一下子被击中胸口,他的眼中带着焦急和不可置信,在瞬间倒下。
纪烟烟身上那突然爆发出的火般红焰,异常奇诡,因为这火虽烈,可是她周身上下的衣衫却没被烧坏,便连头发也没有丝毫损伤,彷佛这火只是在烧灼她的身体。
北渊见纪烟烟痛苦,哪里还能在树上忍得住,正要翻身而下帮她灭火,却见纪烟烟悲咽一声,忽地开始动手除去身上衣衫。
片刻工夫,她便脱下最后一层月白小衣,露出丰满曼妙的少女身材。
北渊呼吸顿时窒住,哪里还敢再动一下。
衣衫全部褪去,少女的裸身,罩着一层红色烈焰,映得曲线更加玲珑,烈火中,这正在燃烧的身体,有种说不出的妩媚。
北渊在树上看得一清二楚,忽然有种炙热也涌上心头。
纪烟烟眼泪奔流,似乎是被这烈火烤得焦热难耐,咬咬牙,蓦然跃进深秋冰冷的湖水!
湖水在秋夜中,散发着阵阵寒气,北渊见纪烟烟整个人潜入湖里,心中不知为何掠过一阵疼痛。
被火烤着……一定很痛吧!这样用冷水一激,那滋味更是可想而知。
北渊紧盯着水面,心想再过一会儿,这蛮丫头还不浮出来,他也顾不得了,一定要先将她救起再说。
然而那平静的湖面,自纪烟烟跳进去后,便再也没有半分涟漪。
北渊越瞧越是焦急,在岩浆之地,曾经见识过纪烟烟的水性,知道她水性极差,难道她刚才被灼烧难耐,进湖后不小心呛了水?
还是……痛苦得受不了,竟自寻死路了?
后面的想法让北渊不寒而栗,正在猜测,突觉右手的红酥手刷地一下子变得冰冷,刚才那种火红的灼热光亮,也在瞬间消失了。
生命力突然消逝么?蛮丫头她……她……北渊惊异的看见恢复正常的右手,心一下子沉到谷底,他再也忍耐不住,猛然从树上直跃入湖中。
还没到冬日,这湖水便冰冷刺骨,北渊入水后眼前黑乎乎一片,只有靠用手来摸索,他在水中拼命寻找,终于触到少女光洁的身体,一把将她拽了上来。
两人的头露出水面,纪烟烟不知道是被刚才的火焰烤昏,还是被水呛昏,面容极其苍白,曾经灵动的双眸,此时紧紧闭上,刚才被燃烧的灼热痛苦,现在却变成是全身被冻得发抖。
北渊立即带着她离开湖面,将她冰冷的身体紧紧搂住。
“我说你这笨丫头,以前我不是已经说过了吗,就算要寻死,也最好别在我的眼皮底下,唉……”
北渊低声埋怨着,少女的身体就在他的怀中,在银色的月光下,她的肌肤似玫瑰花瓣般柔软而滑嫩,散发出淡淡的处子幽香,北渊胸口像被堵住了一样,半天才呼出一口气来,平稳了一下自己的呼吸,连忙帮她穿上衣物。
可他随即便发现自己的手无论放在哪里,都无法不碰触到这令人心神俱颤的柔软身体。而如今他正在做的事情,简直就是一种折磨。
他两掌滚烫,心中欲念丛生,每替她穿上一件衣物,心就跳得几乎找不到频率规则。
可是他却必须表现出这种坐怀不乱的君子模样,因为这个女人是……
自己此生最为讨厌的刁蛮愚蠢的笨丫头,不是么?
对这种女人,怎么可以产生欲念?北渊一边自嘲地苦笑,一边一件小衣一件长衫的替纪烟烟穿好,希望这种折磨快点结束,否则,他只有跳进冰冷的湖水中,消消火气,天知道这火气是怎么……
嘿,想自己堂堂旋月宫的少主人,不但成了这丫头的钱袋,如今,亦成了替人穿衣的仆人了。
他边自嘲地这样想着,边匆匆将纪烟烟的衣物穿好,待一切完毕,他便要伸手拍拍她的脸颊,唤她醒过来,手却顿在了空中。
月光下,纪烟烟湿漉漉的长发,紧贴在她略显苍白的脸庞上,是如此清柔、美丽,尤其那花瓣一样的柔软嘴唇,更令他喉咙愈加发乾。
北渊扭过头去,哪怕自己再看上一眼,必会情难自控。
“大……大恶人……”
纪烟烟依偎在他的怀里,在昏迷中喃喃的叫出了声。
北渊见她要醒来,吓了一跳,连忙放下她,闪身入了密林中。
他施展月影,像逃离一样迅速离开湖边,心中只想离开那地方越远越好,最好是刚才的自己什么也没听见,什么也没看见。
他奔行了好一会儿,这才歇下脚来,喘出第一口气。
他呆呆地坐了一会儿,猛地想起静云还倒在湖边昏迷不醒。
北渊犹豫了一下,再次向湖边折返回来。

第五集 翼奴之城 第四章 夜袭
“大恶人……”
纪烟烟睁开眼睛,除了一旁仍倒地昏迷的静云之外,四处却不见人影。
可她记得那绝对是他的气息。那种似草非草,似香非香的清新味道,要离得他很近很近,才能闻到,但只一次,她便已牢牢的记在心里。
“北渊……”纪烟烟回想起刚才因为身上受了红酥手的咒语情火烧身,忍受不了那种烧灼而跳入湖中的事。
自己……当时是脱光衣服了啊……是大恶人吗?是他帮自己穿上衣服的吗?
纪烟烟抱紧自己的双膝,将头埋入膝中蜷缩成一团,只觉羞怯得无法见人,可内心不但没有丝毫的责怪,只有一丝奇异的感觉。
好一会儿,她才站起来,长长的乌发湿漉漉的仍在滴着水,四周幽暗的丛林,仍没有一丝人影。
她将自己的双手举到了眼前,在月色下,葱白如玉的手心里,却再也没有了那柔柔的红光。
大恶人……大恶人……大恶人……大恶人……
纪烟烟思念如潮水般涌现,泪水悄然滑落。
忽然,她似有感应般,感觉到熟悉的人就在这附近出现。
“你在这里——你就在这周围——我知道你在——你出来啊——”
纪烟烟控制不住自己,对着四周密林,哭泣地呼喊。
可是回应她的却只有寂寞的风,伴随着林中叶片哗啦啦的响动。
纪烟烟在湖边再次的坐了下来,望着洒向湖面那细细碎碎的树叶掠影,出了好一会儿神。
红酥手被爷爷下了情咒,思念发作时,只要说出北渊的名字,她便会遭受情火烧身的痛苦。
爷爷……为什么这么狠心呢……
但这也阻拦不了她的思念。
她的思念如同恒春树上的四季花朵,永开不落。
她寂寞地呆坐了一会儿,清清幽幽地唱起歌来。
朝如青丝呀,暮成雪;
岁月悠悠呀,不复来;
日月滔滔呀,尘如土;
相思相思呀,空等待。
歌声婉转清丽,却饱含落寞。她一曲唱完,忽然听到林中有轻轻的脚步声!
纪烟烟连忙起身,心中狂跳,对着林中道:“我知道你在里面,就算你讨厌我,也该出来见我一面!”
林中的脚步声停止了,似乎是犹豫一下,这才有人走出丛林。
月色下,是一身白衣的清贵少年。
“烟烟……”少年哑声地叫她。
纪烟烟见到林中走出的少年,大失所望。
难道一切都搞错了,竟然……是白里哥哥!
“烟烟。”白里见眼前的人儿真的是纪烟烟,忍不住内心的欢喜,急步奔上前,握住她双肩,道:“烟烟,我担心死你了,'炫·书·网…整。理'提。供'你,你可好吧?”
纪烟烟向后闪躲了一下,却没躲开,被白里紧紧抓牢双臂,心却像破碎的琉璃一样,道:“刚才……刚才……是你么?”
白里重重点头,道:“是我。烟烟,我刚才……都看见了。”
纪烟烟脸色立刻变得煞白,猛抬头,注视着一脸认真的白里,哆嗦着嘴唇问道:“你……都看见什么了?”
白里已经很久没见到纪烟烟,这次来无极天院亦是为了寻找她而来,此时见她就在自己眼前,心中欢喜得几乎不能言语。
他看见什么?他看见她梳理湿漉漉的长发,看见她哭泣着唱着情歌,看见她也在想念着自己……原来答应嫁人的女子,就是与以往不同了。
白里的心,已经激动得不能再激动,柔声道:“我什么都看见了……
烟烟,你已经答应嫁给我了,不是么?那就不用再闪躲,也不用唱什么“相思相思空等待”……唉,你这样在想着我,我总以为我是在做梦,烟烟,我会一辈子好好疼你、爱惜你……”
纪烟烟却有如头顶一记闷雷,将她彻底击中。中了红酥手的情咒,自己圣洁的身体,竟是被白里看见。
这,难道是命运吗?
本想最后再见一眼那大恶人,现在自己这样……便连最后的机会也没有了。
白里哪知道纪烟烟那颗已经破碎绝望的心,问道:“烟烟,你这次回楚国,是爷爷催促我们的婚事,对吗?”
“你都知道了。”纪烟烟落寞地道。
这是她心中最为难过的一件事。
上次本来与白府说好,她要在无极天院学习三年后,才考虑婚嫁之事,因白展答应了,她才兴高采烈地随同北渊等人来无极天院。
可惜的是,入学考试那天,北渊半途抛下她,当时她想尽办法,呼唤朱雀下来,但还是因时间来不及,而没有通过初试。
当时北渊已经进入复试,她找不到他,一赌气便和几个楚国学子回国。
没想到的是,刚到家,爷爷木战便勒令她必须立即与白里成婚。
她不明白为什么这婚事这么急、这么③üww。сōm快,又气又急,大哭大闹了好几天。
然而,即使她眼泪流乾,爷爷这次的决心也前所未有的决断,亲自护送她来到楚国的白府。
因木战催婚的消息在她还没回楚国时就已经告诉了白展,白里那时便立即率人组成修道者团队去无极天院。一方面是寻溟狼宝剑,一方面自然是寻她。
没想到的是,木战爷爷立即派人到了无极天院,要白里立即返回,即刻成婚!
她简直要昏了!
她好说歹说,算是被允许跟随白展等人亲自到无极天院来迎接“夫君”,但被再三告诫,绝不许再次逃跑,并对她下了情咒。
到了无极天院,他们又得知白里跟随探山团入了山。白展本要立即入山将白里寻回,但当她得知北渊也在探山团之中,便偷偷在白展的饭中下了迷药,并在他房间里也下了许多迷雾,这才偷偷跑出来,联系上静云,准备见北渊最后一面。
到时候,她要大恶人……带她走!
岂知,自己喜欢的人没有见到,见到的却是躲也躲不掉的白里哥哥,还被她看到了自己的圣洁之身。
面对就要与之成婚的白里哥哥,一想到这一生再难以与自己最喜欢的人在一起,内心的痛苦伤悲一起袭来,纪烟烟的泪水滚滚而落。
白里轻轻擦掉她的泪水,藉着月色,面前的少女那犹带泪珠的清丽脸庞,激起他内心一阵阵的悸动。终于要娶到她了,不是么?
白里情不自禁的俯下头,欲向那樱红小唇吻去。
就在这时,他们身旁发出一阵奇怪的声响。
纪烟烟惊异地转头,推开白里,见本在一旁昏迷的静云,此时,忽地不见了踪影。
“人哪里去了?”纪烟烟跑到刚才静云所在之处,疑惑地自语。
白里内心已经气极败坏了!只差一点点,就要吻到这个从小到大最喜欢的女孩了……可突然出现的怪声响,却破坏了这个极为难得的机会。
“是什么人?”白里忍住内心的气恼,问道。
“刚才昏迷在这里的静云道兄,现在忽然不见了。”纪烟烟答道:“不可能醒的,中了我的白羽箭,不抽出箭矢,不可能自行醒转的啊……是有人拖走他?”
白里闻言忽地惊出一身冷汗。
就算他陷在情网中没有发觉,可是楚惊,这个永远跟随他的侍从,此时可正潜在林中啊!怎么可能有人如此嚣张,居然可以趁三人都没防备时拖走地上的人?
北渊背着静云,施展月影,奋力前行。他知道楚惊一定不会追来,毕竟,保护那个楚国少爷才是楚惊放在首位的事。
刚才在湖边,居然看到了那样的一幕……北渊心中一阵又一阵的不舒服。
到底是怎么回事?蛮丫头的事情到底与他北渊有何关系啊!白里说到底,也是纪烟烟的未婚夫君,两人亲热,正是理所当然,根本不干他北渊什么事……他到底怎么了,为什么看到那样的场面却心烦意乱?
当时他更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故意弄出了声响,结果令楚惊放出冷剑,以至于他带着静云差点不能全身而退。
北渊!
什么时候起,你竟变得这样的无品和贪婪!
凌月衣,你又该如何去面对?
想到月衣,犹如一盆冷水,从头到脚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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