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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椒房宠妃-第36章

小说: 椒房宠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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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怀孕不可见血腥,徐梵墨,到底该怎么办呢?怎样才能不动声色地“做了李葵姬”呢?

—;文;—太后和皇帝是高堂,天地则是天地。

—;人;—江自慧正沾沾自喜地被喜娘扶着进了王府的正堂。

—;书;—她身穿凤冠霞帔,大红色,盖着红盖头,红盖头绣着金蕾边,有着暗红色的凤纹,看起来萎靡奢华。

—;屋;—君楚崇尚节俭简朴,更何况这样的凤冠霞帔也没有当日徐雅丽为皇后的凤冠霞帔奢华萎靡,实在是滑天下之大稽。

也可见,太后对这个侄女儿可是百般钟爱有加,连同着君子楚也放任为之。

徐梵墨站在一边,身袭玫瑰紫的吉服,镶着金丝儿,穿着金线。

她隐藏在衣袖中的双手不住的颤抖着,她试图用一只手猛劲儿掐着另一只手的掌心,使得自己清醒——这是当今太后江竹清的侄女,日后的位分也要高于自己,而权势却不如的新玄王妃——江自慧!也是与自己分舵宠爱的的人!宠爱不要紧,就怕她拿孩子开刀。

“一拜天地——”

在册封使的唱报下,君黎熙在转过天地方向的一刹那白了江自慧一眼,不情不愿地拜了下去。

“二拜高堂——”

两人又僵硬地给江竹清和君子楚下拜。

“夫妻对拜——”

这是最难捱的一个环节,君黎熙绷着脸转过身去,给江自慧微微颔了颔首,江自慧则弯腰拜了,孰是孰非,已然一目了然。

“送入洞房——”

江自慧在喜娘和丫鬟的搀扶下进了洞房。而君黎熙则被簇拥着吃了顿喜酒。

喜宴上,徐梵墨自始至终一言不发,指尖仍在衣袖的掩饰下颤抖着。

、有人娓娓给君黎熙道贺说喜,而君黎熙已然有些醉了,他晃动着酒杯,眼睛朦胧地一直看着徐梵墨那逃避的目光。

徐梵墨一抬眸,便对上了君黎熙的眸子,她心虚地站起身来,不自在地说:“臣妾还要回去喝安胎药。”

君黎熙摆了摆手,不再看她,而徐梵墨正合心意,行了一礼走了出去。

在跨出门槛的要一刹那,又听见,有人说徐梵墨不够大度,容易吃醋,不是一个王嫔的作风。

的确呢,她自己也这样认为……

吃醋?醋有什么好吃的?姑奶奶就愿意吃米饭!

徐梵墨轻叹一声, 抬头望着天叹道:“一年前,我也是进了王府。物是人非事事休,现在才一年而已啊,多少人去了?海棠、徐芯柔到周冉……还有煜舞,诚如煜舞所说, 我真的不是那样天真的孩子了。我也懂得了杀戮,我现在手上也算间接沾满了鲜血了。”

“逆风如解意,容易莫摧残。这终究是一场梦。鲜血一旦沾上染上,无论池中有多少玫瑰花瓣,无论用多少花露,那腥腥的血腥味也算挥之不去,浓浓的,呛鼻子。那殷红的鲜血便触目惊心地染在手上,洗不掉。”徐梵墨泣极而笑。

“娘娘,无论怎样,天不会塌,地不会陷。只要狠下心来,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一将功成万骨枯,正是这个道理。您要害很多很多人,才能保住您和小世子的生死安危啊。”裕儿有些心酸,道。

“一将功成……万骨枯?”徐梵墨一抹笑意荡漾在嘴角。“裕儿,你还记不记得你之前也跟我说过,她们便是那枯了的骨,我则是将领。”

裕儿笑笑道:“这只是一个笑话,不成想,这么多日子了,娘娘记性这么好,还记着。”

徐梵墨道:“没有人会这样和我说话……你则是辅助我的小将!没了你,我在王府漫漫长路真的如盲人行走峭壁边。”

裕儿有些正色道:“只要能全心全力为娘娘分忧解难,奴婢死而无憾。”

主仆的手紧紧握在一起,在月半弯的月亮下,醉恋红颜的湖面上倒映着这样温馨且温暖的画面。

逆风如解意,容易莫摧残。这的确是一个梦想,一个天真无邪的梦想,可惜,也只是梦想,不能成为现实。

未来怎么样,没人知道。我们需要知道的是,做好自己,走完现在的路要紧!谁都不会未卜先知,我们只能拭目以待!

从前,现在,将来。这是一个美好的过程, 也是一种目标,我们需要完成这个目标,让自己不再懦弱,不再受到伤害!

076回 惩治·自慧

新王妃入府,君黎熙醉了酒,却没有去江自慧的庭院洞房花烛。

再怎么说,彼此都是没有感情的。

而他则跌跌撞撞地到了冕梅房。

徐梵墨刚喝了安胎药,正在褪下衣物的最后一层,君黎熙闯了进来。

香肩外露,徐梵墨赶紧提上了衣服,颤抖着道:“王爷过来干什么?岂不是要新娘子守空房……唔。”徐梵墨话未说完,君黎熙就上前俯身吻住了她。

他慢慢放开她,手却把着徐梵墨的腰肢,虽是醉了,嘴里却一字一顿道:“我不许你在我面前提别的女人。”

徐梵墨想到腹中仍还有个孩子,她推搡着他,连声道:“好好,我不提,我不提别的女人……王爷,我还有着身孕。”

君黎熙想了想,把手放开了,失魂落魄道:“墨儿,我不开心。”

徐梵墨微笑道:“不知……什么惹得王爷不痛快?”

君黎熙没有回答,徐梵墨才道:“王爷,往事暗沉不可追,王爷能说说,王爷心里极其难受的点子是什么?”

他目光呆滞,道:“棠儿与孩子都已远去。本王不能与心爱的人白头相守厮到老,却只能夫送妻归去,现下,还娶了个自己丝毫不爱、没有任何感情的人,本王怎能不恨,怎能不怨?”

心里仿佛有什么东西什么地方碎了一大块儿,刺痛无比。紧接着,一堵大石便落到了上面去,压得徐梵墨喘不过气儿。

知道这样对腹中的胎儿有损,徐梵墨很快平定了心神,道:“王爷,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你以为你的海棠,你呵护疼爱的惠雅王妃,她真的贤惠且温雅么?你若是亲眼所见她的所作所为,你一定会为今日所说的话而感到后悔的!”

无所谓,君黎熙现下也是有些昏了过去,左耳进右耳出的。

“王爷,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您要知道,这世上, 一个一个地都离您而去了。”

君黎熙迷迷糊糊地没有听见,道:“ 替我……替我宽衣。”

“不,我还……我还怀着身孕。”徐梵墨突然有些慌了,支支吾吾说道。

他却一把搂住徐梵墨向床上走去,见她惊恐的目光,他才道:“我陪你睡,不动你。”

徐梵墨扯过被子,安然睡了。

后面的君黎熙瞳孔却渐渐变冷。

墨儿,还有多少事情,是你瞒着我的,是我不知道的?

第二日一早,是要去新阁给新王妃请安问礼奉茶。

徐梵墨起了个大早,君黎熙还在呼呼地睡着,想是喝酒喝得累了。

她轻柔地帮他掖被角,食指在空中描绘着他的侧脸,下巴薄削,冷峻酷逸。

她微微笑了笑,便起来梳洗一番,正准备去新阁时,却有人风风火火闯进来。

“哟,不是王嫔嘛,见到本妃也不行礼了?本妃现在是正式的玄王妃!”江自慧甫一进门,便给 徐梵墨数落一番。

徐梵墨心里有些惊,但面不改色,微笑道:“王妃娘娘,可不知,您有没有王妃宝印?有没有资格在冕梅房大呼小叫?”

“你……”江自慧瞪大了眼,旋即笑道:“兴许王爷暂忘了,或许过一阵子便把王妃宝印赐给本妃,又不是赐给你这个王嫔,叫嚣甚么叫嚣?”

“裕儿。”徐梵墨笑了笑。

裕儿点点头,从梳妆柜后面的一个小箱子里拿出那王妃宝印。

徐梵墨接过宝印,微笑着展示给众人看:“大家看好了,王妃娘娘,您也看好了。这是王妃宝印,是王爷赐予我的。现在的当家主母却莫属与我,而你这个王妃,也就是空有名衔。”

“你……肯定是你这个贱人偷走的!贱人!还给本妃!”

“住口!”君黎熙从内室走出来。

江自慧手握着准备刺徐梵墨的金簪掉落,她的声音也颤抖开来:“王……王爷……”

“王妃宝印,自是你无福消受。本王赐给了墨儿,这便是她的!本王既没有于你洞房花烛,那便就是你无能来激起本王的心了。来人,新王妃不顾王法,擅自闯冕梅房,罚其禁足,并且取消其归宁以及入宫受朝拜的一切王妃待遇!现在,你……只是有一个王妃的名号。”君黎熙冷冷说道。

江自慧被哭喊着带走了,徐梵墨也强撑着笑,道:“新婚翌日,王爷不用上朝,便不如再多睡会儿?”

077回 柔邀·蚕丝

江自慧被哭喊着带走了,徐梵墨也强撑着笑,道:“新婚翌日,王爷不用上朝,便不如再多睡会儿?”

君黎熙微微摇头道:“不了,就算不用上朝,也有政务要忙,你好好歇着吧,天气暖了,也出去散散步,对腹中孩子有益。”

徐梵墨点了点头,道:“嗯,那恭送王爷。”

她看向窗外,眼神无比眷恋与憧憬:“鸟儿飞回来了,湖水解冻了 ,春天也来了。可是……终究物是人非了。景致依旧,我却不知为何,那么快,那些敌对都势力消弱。去的去了,来的也来了。”

裕儿皱了皱眉头道:“娘娘,您现在做的是要放宽心。奴婢也与您谈过,要狠!一将功成万骨枯!一将功成万骨枯!娘娘,您快些醒过来。我们要对付的现在是自慧王妃啊! ”

“裕儿,我没办法从容镇定。我根本没有杀过人害过人,这种感觉……手上艳红无比,无论怎样,,用再多的玫瑰露与胰子都洗不去啊,那浓浓的腥味在鼻尖蔓延!每当午夜梦回,都会梦到海棠冤魂索命!我亲眼所见,亲眼所见那毒药灌进去,可是一尸两命啊!我也不知,我再狠心下去,我会成为什么结果?我说不定会与海棠一样的下场!说不定我的孩子保不住!说不定孩子会被我带坏!这古代怎就这样可怕,这样可怕呢?”她的热泪在眼眶中打转,裕儿低下身子替徐梵墨拭去。

裕儿道:“娘娘。虎毒不食子。您的心与腹中的小世子无关紧要啊!您做这么多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一生平安,开心快乐,也让子嗣绵延么?小世子的生死安危也关乎着您以后在王府的势力!现在不是您持着王妃印么?您就有权利管制王府除王爷外的上下,包括权力小的自慧王妃!难道您想着,不狠下心来,却放纵着江自慧,以至于她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怀了个孩子,将来与您的孩子苦苦相争吗?!况且 ,江自慧的背景是太后!太后乃万人之上,虽对您和蔼有加,却不能保证这后宫的女人一己私利都没有?后宫云云,您不得不防范啊,否则江自慧生下的孩子随时能被太后掌控,不论男女!那时,您觉得,您和小世子还有活路可言么?”

她叹了口气,继续说道:“而且,此时正是六皇子叛乱之期,太后虽说不能帮着六皇子,却也绝对不会眼见着君楚已然在朝坐拥江山,而自己却是个皇太后而置之不理!定会找个时间 扶江自慧的孩子为皇帝,那时,您和小世子何去何从呢?”

徐梵墨哑口无言——是啊,临危之际,自己不得不狠心,铲除异己,既是为了孩子,就要全力以赴!奋力一搏以致不至于落到人走茶凉的地步!

为此事,裕儿劝过自己多次,自己怎么也是不明不白!

也许真的,不可怠慢了!江自慧,我们来日方长!

雪虽恕,心否灭。而欲叛之,且必回。 休日德,与兼少。其不可逊,亦不可弃。(1)

【注释(1):也是小晓根据意境所编。 意思是,来日方长,暂且不斤斤计较,以后有时间算账!】

这日,徐梵墨扶着肚子在王府内散步,道:“最近天儿还真的暖了呢,知了都开始叫唤了。”

裕儿笑笑道:“是啊,天气暖了。回去奴婢便把棉被换成凉快的蚕丝被去。”

“府里还有蚕丝被?”

前几日,蚕丝被都被皇宫及各府抢完了,玄王府独留一件,给了君黎熙。 而且江府的人给江自慧准备嫁妆也送了蚕丝被。

裕儿微微蹙眉道:“奴婢也不知为何。今日京府局来人送了一件蚕丝被到冕梅房,说是王爷赏赐的。奴婢便接下了。却心想着为何蚕丝被会到这儿来。”

徐梵墨默不作声。

下午申时时分,裕儿带过来一个消息——庶妾徐芯柔约徐梵墨醉恋红颜见面。

“王嫔娘娘,要前去么?”裕儿小心翼翼地说道。

徐梵墨轻轻一笑道:“她‘热情’相邀,我自要前去。也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又看了看裕儿有一些担忧的神色,她才道:“放心,是在王府里,以她的‘聪明才智’,断断不会做出什么来去。”

“要不要奴婢陪娘娘前去?”

“不必。”徐梵墨摆了摆手道。“她邀我自然有事,那我便就悉听‘尊’便。”

她摩挲了摩挲奴才拿来的蚕丝被,道:“还真是上好的蚕丝。听说蚕丝被有香味……嗯,真挺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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