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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椒房宠妃-第20章

小说: 椒房宠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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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2回 柔侧妃解禁

这一日,徐梵墨正在刺绣,她准备绣一对鸳鸯,挂在床帐,与自己未来的心上人同那对鸳鸯……但,应该不是君黎熙吧。

正绣着,一把尖锐的声音传来:“哟,姐姐呐,您在做什么呢?”

抬头看去,就看见徐芯柔在侍女的搀扶下撑着腰,大着肚子站在门前噙着笑意看着她。

徐梵墨放下针线,用帕子掩了掩鼻子,同笑道:“哦?原来是柔妹妹……柔妹妹不想被王爷放了出来?那当真要恭喜柔妹妹……”

徐芯柔白了徐梵墨一眼,不屑地道:“那自然,不过恭喜还在后头呢……哦,请恕妹妹有着身子不能向姐姐行礼了……”

徐梵墨慢慢起身,走到徐芯柔前面,用手背轻轻抚了抚徐芯柔的肚子。

徐芯柔条件反射地缩了一下,徐梵墨笑着撤下手,道:“妹妹的肚子这样大,如果是王爷的孩子,必定是双身子呢……”

不屑地看了看徐梵墨,徐芯柔撇嘴道:“自然是王爷的,否则妹妹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失了规矩,既然姐姐这么说,那妹妹……当真要承姐姐吉言了……给王爷生个双生子,到时候……妹妹还要孩子认姐姐做姨娘呢?”

徐梵墨蹙了蹙眉,心想这徐芯柔姿色美丽,说到底也可以称得上是次二的美人,但说话怎就如此之得理不饶人,字字句句把人往角落里逼。

她道:“正是呢,如果是对龙凤胎,可真真儿是极好的,这样不仅妹妹得了王爷的宠爱,就连姐姐也沾了不少福气呢,有两个侄儿,一个侄儿说不定还可以当上世子呢。可是……如果是两位女孩儿,虽然是母亲的小棉袄,但是,终归要嫁人的……这样,妹妹也罢不能有个靠山了……”

徐梵墨所说这番话,旁人看来是在祝福呢,可只有两人知道,这话外之意,分明就是徐芯柔要借着孩子夺宠呢。

徐芯柔虽然此时有一肚子火,但是照着旁人在也不好借机发火,再者这徐梵墨的位分本就再次之上,也不好责罪,便瞪了瞪眼,撇了撇嘴,忽然看到案上的鸳鸯绣,笑意滋生,便饶过徐梵墨,拿起鸳鸯绣,好笑道:“姐姐,你这是要与王爷共为鸳鸯么?可惜……王爷不爱你呢……”

说着,用帕子掩着笑,将鸳鸯绣扔掉了地上,道:“姐姐,这绣鸳鸯的料子不时新了,改日,妹妹送姐姐一匹好的,姐姐再绣吧……否然,这样老的料子,绣出来也不好看,反倒白白丢了脸,不是?”

说罢,还不忘用脚碾了几下。

徐梵墨反倒不怒,噙着笑道:“是呢,这料子太老了……这就是从相府带过来的料子,是母亲准备的红妆,而且,是姐姐再漫香楼与妹妹和解的时候,妹妹穿的衣服的那种料子……”

徐芯柔反被将,自然气不打一处来,撇了撇嘴,对丫鬟道一声:“走!”便甩袖离开。

徐梵墨倒不因徐芯柔的吃亏而感到快感,而是怜惜地将那绣着鸳鸯的料子捡起,拍了拍土灰,将脸与未成的鸳鸯贴在一起,闭上眼睛。

一阵儿过后,徐梵墨又开始绣了起来,淡淡问道:“裕儿,你可知徐芯柔为何被王爷放出来?”

裕儿道:“奴婢刚得的消息,柔侧妃本是关在了离合轩没错,柔侧妃的离合轩离着是雅居近面,柔侧妃便想重新获宠,夜夜笙歌鼓琴,然后先是把王爷的心提起一点儿,然后便以身子不适为由,请了王爷过去,王爷虽是还没有正式原谅柔侧妃,但解了她的禁足,还吩咐全府上下不得再度提及此事。”

徐梵墨冷笑连连:“难道……就这样算了么?”

她放下了针线,缓缓起身,道:“走,去见王爷。”

到了是雅居门前,徐梵墨吸了口气,双手自然交叉于小腹前,进了去。

看到主位上那个正在翻书的男人,徐梵墨又不自觉地心里冷笑了一番,盈盈拜倒,朗声道:“臣妾,见过王爷,王爷吉祥。”

君黎熙并未看她,只是微微一抬手。

徐梵墨自知意思,起了来。

良久,君黎熙也没有放下书的意思,只让徐梵墨在那儿站着。

不知多久,徐梵墨的腿有些酸麻,徐梵墨暗暗在后头轻轻捶了几下。

旁边的萍雅姑姑轻咳一声,君黎熙才放下了书卷,懒倦地蹙眉问道:“这么半天,你们这狗奴才也不让侧妃坐下。”

徐梵墨心里恨极气极,也不敢发出,便勉强撑起一丝笑容,道:“臣妾不累。”

君黎熙只是白了白眼,懒怠道:“侧妃今日来找本王,不知所为何事?”

徐梵墨吩咐裕儿将刚刚准备好的食盒拿了过来,上前道:“王爷,臣妾备了几样点心,还望王爷赏脸品尝。”

说着,有四盘精致的点心已在小几上成列。

徐梵墨见君黎熙不语,道:“这是藕粉桂花糖糕、糖蒸酥酪、慕蓉松、红豆软。”

君黎熙淡淡嗯了一声,徐梵墨便作揖告辞了。

043回 为君而毁容

“藕粉桂花糖糕、糖蒸酥酪、慕蓉松、红豆软?”君黎熙眯着眼睛看着眼前这四样点心,也不知何是何,便随手拿了一样,微微咬了一口,淡淡嚼了嚼,一丝玩味的笑勾起在唇角,道:“萍雅,带着丫鬟奴才都下去……”

萍雅姑姑应了,带着下人都出去了,君黎熙才缓缓吐出一块揉成团的纸条,带着一勾笑意,将纸团缓缓打开,只见上用弄花小楷写了“冕梅,戌时”……呵,这女人又在耍什么把戏?

戌时,君黎熙屏退了旁人,走在去冕梅房的小径上。

心里正想着一会儿徐梵墨会怎样,便有一个娇滴滴的人影,朝这边走过来。

君黎熙止住脚步,定睛一看,是徐芯柔。

徐芯柔微微屈膝,面色绯红,低低道:“参见王爷。”见君黎熙不语,便起了身,低声道:“更深露重的,王爷这是要去哪儿?……要不,去臣妾的离合轩坐坐喝杯热茶也好啊……”

本来想去醉恋红颜散心,看见了君黎熙向着离合轩的路走,更加羞不可当,可她不知,去离合轩的那一方向,也恰好就是去冕梅房的方向。

君黎熙不禁好笑,这女人也太自作多情了,她不知道这一条长街上还有个冕梅房么?

他冷冷道:“不必,本王要去散散步,柔侧妃请回吧。”说罢就要饶过徐芯柔,可是又被徐芯柔侧身挡住,爱抚地摸了摸肚子,道:“王爷您看,臣妾肚子里的孩子已经三个月了,但是却圆鼓鼓的,大夫说……可能是双身子呢……”

君黎熙白了她一眼,不耐道:“哦……本王先走了……”

徐芯柔又拦住,抬头道:“王爷……既然您也要去散步,正好,臣妾也要去,不如……臣妾陪着王爷散散步,也当让孩子散散心啊……”

这个女人真是难缠……君黎熙不觉在心里叹道,厌恶地道:“还不知是否本王的孩子,侧妃未免太缠人了,本王先走了。”说罢,不等徐芯柔反驳,便离开。

徐芯柔看了看君黎熙,跺了跺脚,又看了看君黎熙去从的方向,才已然明了,不觉一道妒意划过眼神,眯了眯眼。

徐梵墨,你等着吧,今日你敢抢我徐芯柔的男人,没你好果子吃!

徐芯柔看了看圆月皎皎,吸了吸鼻子,硬生生将即将夺眶而出的眼泪逼了回去。

徐梵墨正在灯下饮茶,以为君黎熙不会来了,正要就寝,白衣便度步进来。

她站起身来,他便寻了小榻坐了下来,懒懒问道:“说罢,夜寻我来,有何要事?”

徐梵墨道:“臣妾今日让王爷来,是想问问,王爷心里有我么?王爷相信我么?”

君黎熙似是嘲笑,何意却不详,道:“婚前失德之人,荡、妇,又怎值得本王心里有你,更又谈不上相信了罢。”

徐梵墨吸了口气,道:“若是……我告诉王爷,我没有婚前与男子幽会,更没有失贞,这一切……都是徐芯柔陷害我的,你信么?”

“怎么会?”君黎熙把玩着小几上的古纹雕花茶杯。

徐梵墨继而说道:“是真的,臣妾不敢欺瞒王爷。若是……王爷实在不信,可以试试……今日,我叫王爷前来,就是要证明我的……清,白。”徐梵墨一字一顿地说道。

君黎熙更为厌恶:“你这种婚前失德之人,本王不屑去试……就算是你没有失贞,京城上下人尽皆知,本王从头到尾,都是被算计的……你与徐芯柔都是一个档次的,都是徐家的贱女人!”

她道:“呵呵……贱女人?王爷,我是要证明我的清白,而不是所谓的贱女人,如果王爷实在不信,就只好悉听尊便,请君回吧。”

君黎熙蹙了蹙眉:“你叫本王来,现又要哄本王回去?徐梵墨,本王告诉你,就算是本王与你青梅竹马,小时两小无嫌猜,现在,你成为京城笑柄,让父皇与本王……哦,还有徐丞相,都不仅丢了面子,更丢了里子……本王,不会原谅你,更不会爱你,试你……”说罢,将杯子摔在地上,拂袖离去。

徐梵墨倒也不怒,捡起杯子的一块比较锋利的碎片,坐在小榻上把玩着。

裕儿见徐梵墨拿着那样尖利的碎片,劝道:“娘娘,将碎片给奴婢,割伤了您的玉手该如何是好?”

徐梵墨不予理会,只是把玩着,良久,淡淡道一声:“是啊,我不过是个贱女人,尹夕抛弃了我,君黎熙不爱我,我终究是一个人……”

裕儿惊道:“娘娘您说什么,尹夕是谁?而且,娘娘不可随意称谓王爷的名讳,是要受罚的……”

徐梵墨也不管,淡淡说了一声:“我的容颜,君楚第一美人,也是空有虚名,到最后,也是红颜祸水……”将碎片移至腮颊,使力划了下去。

手软,碎片掉在了地上,一滴血,一滴泪,尽数落在梨花地板上。

红颜祸水,只是祸水,并无红颜,这张脸,无论前世今生,都是自己的,自己难不成做不了主?

红颜,当真是红颜,鲜血之红,祸水之颜,没了这张脸,也是一样的,没人念想,没人疼。

君黎熙走在小径上,回想着刚刚与徐梵墨说的话……

贱女人……贱女人……自己为何说出那样一番话?自始至终,自己不过也是爱着她,只是白煦过隙,一眨眼,都长大了,也不爱了……

想着自己小时与徐梵墨的点点甜蜜,打情骂俏,山盟海誓,海枯石烂,也是终究化为烟雾,烟消云散……自己也终究放弃了她……她也成了婚前失贞之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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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本卷开,预备水落石出,还可爱的墨儿一个清白哈~~~

044回 水云·容殇

翌日,徐梵墨目光呆滞地盯着铜镜中的自己,右脸已然贴上一层药布,触摸,钻心地疼。

不仅皮肉上的疼,心更疼。

这张倾国容颜,亦为尹夕而生,现在,亦为君黎熙而死,只是祸国妖容,终究上不得台面,终究得不到好的去处罢了。

轻轻叹了一口气,将铜镜放下,裕儿便端着热水布巾进了来。

裕儿将烫金水盆放下,到小柜里取了药,到徐梵墨身前,将药布揭下,上面嫣红的血,触目惊心。

裕儿叹了口气,道:“娘娘,您说您这又是何苦呢?”

说着,裕儿将药给徐梵墨涂上,又贴上一块新的药布。

徐梵墨淡淡道:“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既然心爱的人不在了,那留着这倾世容颜又有何用呢?”

裕儿以为,徐梵墨口中的“心爱的人”是君黎熙呢,殊不知,两人根本无情亦无意,徐梵墨所在乎的,不过是尹夕罢了。

裕儿用热水布巾小心翼翼地给徐梵墨净了面,又将还未成的鸳鸯图与针线一并递与徐梵墨。

徐梵墨看了看鸳鸯绣,苦笑着推回去,道:“罢了,鸳鸯若是形单影只,也成不了鸳鸯绣,扔了罢。”

裕儿摇摇头,低叹着走了出去。

徐梵墨摸了摸伤口,将药布猛地揭了下来,不由得疼得“嘶”了一声,将药布扔在地上,用双手在伤口两面用力一扯,血又流了下来,甚至比昨日的血都多,都嫣红,流在脖子上,流在衣服上,落在地上。

裕儿进来,看见徐梵墨的血与地上的药布,急忙上前急道:“娘娘……您这是在做什么?”

徐梵墨只苦笑不语,道:“容颜破,情爱伤,伊人泪红妆。既得不到爱,方才就像我所说的,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裕儿都要急的快哭出来了:“可是,您不能这样惩罚自己呀!”

徐梵墨垂下眼帘,忍住脸部的痛苦,任凭眼泪在容上肆虐。

裕儿一滴泪从眼角滑过,她用手拍了拍徐梵墨的后背。

这种痛苦,她何尝没有受到过?之前日日青楼,她受尽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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