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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椒房宠妃-第15章

小说: 椒房宠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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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一而再地嘀咕询问,君子楚门才道:“墨儿,你为何绣了铜板呢?”

徐梵墨低了低头,谦卑道:“回皇上,自古,无规无矩,则不成方圆也。”

众人了然,徐弘文与木依芳也不禁欣慰。

于是乎,便由刚刚的七人成了四人。

最后的一关则为琴艺,此关非同小可,弹得是一把流苏莫荷红玉琴,此琴甚为名贵,也甚通人心很有灵气,是整座天下之女子所求之而不得。

下人将莫荷红玉琴抬至大殿中央。

徐雅丽敛了敛容,正色道:“这把琴,是大先朝一位琴师在山中觅得,甚为名贵,也很通灵气,若是无灵气内力者,便弹不出音。弹此琴,一定内力与灵气并发,才会弹出音效。”

众人哗然,只知这把琴名贵,却不想琴也通灵气,现而望着这琴,却有一种敬而生畏的感觉。

按照顺序,先是李珍昭。

李珍昭为才女,自然有内力与灵气,她坐到琴前,手抬起,迸发出内力,方才一指下去。

弹出了一个音,李珍昭不由惊奇,这把琴真有灵效,于是乎便再要弹下去。

奇迹般,又弹出了一个音,接着弹出了七个音,自以为胜券在握,却弹不了了。

抹抹嘴唇,摸出来一颗红豆大小的血点。

众人看了,便不由惊叹,这把琴却真的有灵气、内力相迸发才能弹出。

有李珍昭的婢女带着李珍昭落座,替她擦了擦虚汗。

已经弹了九个音,头筹会是自己的吧?想着,快虚脱了的李珍昭露出一丝笑意。

赵珍茗有些跃跃欲试,她坐在琴前,弹了两三个音就没有了力气,嘴角微微渗出一点血,被人扶了下去。

陈郡小姐运了气,便坐在琴前,吸了一口气,弹了下去。

一个音,两个音,三个音……一直弹了十八个音,陈郡小姐晕倒了。

连忙叫人叫了太医,扶去了偏殿休息。

轮到了徐梵墨。

徐梵墨坐在了琴前,深呼吸着。

红玉琴,你若当真与我有缘,就让我弹奏你。

又是以口吸气,手指放在了琴上,不管能否弹出来,她决定,弹一首《渔舟唱晚》罢,这曲子她在琴艺补习班的时候与琵琶共弹过,比较熟手。

第一个音响起,徐梵墨暗自运了内力,接着,一个个音共同奏起,可是,还没将《渔舟唱晚》整曲弹完,便已然瘫在了地上。

偏殿里,与陈郡小姐一起受太医诊治,就有奴才来说,徐梵墨拔得头筹,亥时会颁奖,而奖品,正是那把流苏莫荷红玉琴。

ps:今日更得晚而且少。。。希望大家喜欢^_^、、

032回 落花本无意

听到此,徐梵墨闭了闭眼,示意奴才下去。

边上的陈郡小姐就道:“侧妃,我真的比之而不及你,你是那样美丽、聪慧,而我,除了空有的小姐之号,却什么都没有。”

徐梵墨忙低了低头:“陈郡小姐说的哪里话?臣妾为宗室侧妃,理应为国争光,这点子才艺,只不过是随……随娘亲学的罢了,怎能与之比肩,今日所赢,不过是侥幸罢了。”

陈郡小姐微微一笑,带有几分苦涩:“你不必这样拘谨,我不是刻薄尖酸的人。我虽然是欲诞国小姐,可我也是个有心的人。”

徐梵墨微微一笑,便不再说话。

亥时,玉明殿齐聚,因自己头还有些晕,便只能强撑着去——帝后的面子是不能不顾的。

钟顺喜宣禀完后,徐梵墨便接了琴谢了恩,帝后又赏了那顶风景烫金琵琶。而且母木依芳被封为了诰命夫人,虽是庶二品,也是殊荣了。哥哥徐炎彬也被加了官,除了是将军,还兼问天斋内卿总管。

这是莫大的殊荣,徐家上下一齐谢恩,洛沅真也代替着徐炎彬谢了恩。

歌舞了一番,到了子时三刻,今夜要住一晚,明日才回府。

不过,这一夜是风平浪静的。

第二天的卯时,众人拜别了帝后,方徐徐离去,只留下赵国、和平国和欲诞国的臣子再叙。路上只有众人笑谈与怨徐梵墨夺了琴的抱怨声。

路上是与徐弘文等人同行的,别时徐梵墨又与父母说了些话,方进玄王府。君黎熙只回了是雅居,徐梵墨才回到冕梅房。

放下凤颈烫金琵琶与流苏莫荷红玉琴,不由得细细抚摸着红玉琴的琴弦,这当真是把好琴。

坐在窗下,看了看那把琴,脸轻轻贴上琴:“琴啊琴,既然你就归我了,那么就不要伤害我了,让我细细弹奏了一曲,可好?”

坐起来,手缓缓放在琴上,才弹了一曲《画眉跳架》。

细细听着,感觉仿佛画眉数数在耳边唱歌跳跃,好不快活。

一曲罢了,才缓缓睁开眼,一丝难受都没有,她对着琴一笑:“你果然还是有灵气的。”

说罢,坐在小榻上,取过烫金凤颈琵琶,弹了起来。

试了几个音,便弹起一首不知名的曲子。

这首歌是在琴艺补习班学过的曲目,听着入耳,又不忘清脆之音,当时只顾着看曲谱,也没有问老师是什么曲子。

琴艺补习班的课程她都学过,不论是钢琴、小提琴、古琴、筝、琵琶都学过。

有时自己也有些承认自己的确是名才女,看她,对弈、弹琴、书法、绘画、舞蹈她都是会的,说起舞蹈,她虽有师教,舞艺却不怎上佳,因此尹夕走的时候她还在报着舞蹈小组,为的是自己可以样样皆会,别让旁人小觑了她去。

说罢,只能在院中款款跳起了舞。

她看过惊鸿舞的教程,可惜了,这里,没有她喜欢的男人。

于是,她便想跳那段时间老师教的舞蹈,老师叫它蝶恋花。

这种舞,必须穿上淡玫红色的衣衫,配上五色的彩带才好。

正巧初来这里的时候帝后给了些赏赐,其中就有一件不及淡玫红深的衣衫,不过还勉强能凑合,嗯……自己的五色彩衣可以裁了来缝上边便好了。

不到一刻钟便好了,徐梵墨拿着两条五色彩带,穿着玫红的衣衫,开始习了舞。

两条彩带在空中舞着,她也翩翩起舞,时而跳跃,时而前俯后仰,她都掌握地如鱼得水。

将两条彩带缠上两边的桃树枝,她也跳跃了起来,落下时,手一带动,桃花瓣扬落,舞罢。

这桃花是假的,落下来却是那么真实,一点一点扬落……是那么美好,那么醉人。

“好!”

一声男子的呼唤,旋即旁边的院墙上就跳下来一个人影。

她的院子靠近府墙,这她是知道了,可不想君穆炙却从院墙而落,这样突兀的举动,使徐梵墨的五色彩带都掉在了地上。

他下来时,落在了方才的桃花树上稳稳站定,身子一旋转即坐在了树干上。

徐梵墨仰着头看着君穆炙,笑了:“炙哥哥……”

君穆炙淡淡一笑,摘下一朵假桃花,嗅了嗅:“虽是假花,香气却真的很,不想京府局的人也如此大方,每朵运来的假桃花都细心做了香味。”

徐梵墨微微撅了撅嘴,疑惑道:“京府局?”

他又是一笑:“京城各府,即相府、将军府、王府都在一个管辖之内,那便是京府局。京府局就如同宫中的内府局,负责城内府中琐事的。”

这么一说,徐梵墨便了然。

君穆炙摘了一大把的假桃花,撒了下去。

徐梵墨在原地转着圈,赏析着桃花满天飞,这正像极了那日所做的“醉卧桃花乡”,她捧着接着桃花,将接到的一大把都捧在手心儿,给君穆炙看,她这样,像极了一个居功讨赏的小孩子。

君穆炙看了看徐梵墨的衣衫,不觉好笑:“墨儿,你今日所穿的淡粉衣服,配极了这桃花似水。一直穿着吧。”

徐梵墨也颇是满意这淡淡之粉色,虽不及玫红,可也点缀着桃花,很娇嫩。

她并没有回答,而是跑进屋去,拿了一个绣花囊,将桃花瓣都装了进去,然后跪在小路前,细细地挖着土。

君穆炙不解,就问徐梵墨,徐梵墨并没有说话,只是认真的挖着坑,挖了绣花囊差不多大小的坑,便将绣花囊埋了进去。

“葬花。”徐梵墨淡淡道。

君穆炙问道:“为何要葬花?”

徐梵墨埋好了土后,道:“落花本无意,流水当有情。既然花落下了,也该有个好去处不是?”

“可这是假花。”

她抬头正视着君穆炙:“假花也有心。”

简单的四个字,让君穆炙惊愕了,墨儿,何时变得这么郑重过?

她缓缓低下头,将林黛玉的葬花吟细细唱了一遍。

花谢花飞飞满天 红消香断有谁怜 游丝软系飘春榭 落絮轻沾扑秀帘

一年三百六十日 风刀霜剑严相逼 明媚鲜妍能几时 一朝漂泊难寻觅

花开易见落难寻 阶前愁煞葬花人 独把花锄偷洒泪 洒上空枝见血痕

愿奴胁下生双翼 随花飞到天尽头

天尽头 何处有香丘 天尽头 何处有香丘

未若锦囊收艳骨 一抔净土掩风流 质本洁来还洁去 强于污淖陷渠沟

尔今死去侬收葬 未卜侬身何日丧 侬今葬花人笑痴 他年葬侬知是谁

天尽头 何处有香丘 天尽头 何处有香丘

试看春残花渐落 便是红颜老死时 一朝春尽红颜老

花落人亡两不知 花落人亡两不知 花落人亡两不知

唱完,石路上绽开一朵泪花。

她这首歌,是对尹夕唱的。

ps:明日的更新在晚上八点整。

033回 他与她囚禁

君穆炙咬了咬唇:“为何要唱这样的曲子?”

徐梵墨拭去眼泪:“你不必问了,你可愿意做个葬花人?”

他跳下树来,开始捡其他的假花。

他将捡好的花捧了一手,挖了坑,连绣花囊也不装进去就直接撒在了土坑里,埋好。

看了看她,她也在细细地捡着花瓣,他就在她身旁,帮她一起捡着。

“你们在做什么!”

背后突然传来一声低喝,君穆炙先是转过了头,花瓣都撒掉了:“皇兄……”

徐梵墨也转过去了头,看见他正盯着自己,也匆忙将假花撂了。

君黎熙走到君黎熙身前,一双好看的眸直盯着他,半响才微微冷笑一声:“七弟怎么来了?是不是要与你的三皇嫂共叙良缘啊?”

君穆炙咽了口唾沫,喉结也带动了:“臣弟万万不敢。”

“不敢?”君黎熙越发好笑。

他看向徐梵墨,眯了眯双眼:“爱妃怎么与七弟在了一块儿,莫非刚才歌舞都是为七弟所作?本王倒羡慕得很呐。”

徐梵墨看了看君穆炙,方诚惶诚恐道:“臣妾知罪,刚刚碰巧在后门见七弟在门外购置物品,他说要有要事与王爷商议,臣妾就放了他进来,他本想去拜见王爷,臣妾见他脸色苍白就命人扶了进来坐了一会儿,聊了些家常,臣妾要打扫庭院,七弟要帮臣妾打扫,却不想遭王爷误会,还请王爷恕罪。”

他又笑了笑,看向君穆炙:“是么?本王的七弟可真有闲情逸致,女试宴刚散便来购置物品,拜见本王?”

说罢,眼神冷了几分:“既然说购置物品,东西呢?”

徐梵墨不紧不慢地从腰间取下一块羊脂玉佩,那还是帝后赏的,她呈了上去:“便是此物,七弟说让臣妾转交,他本想走,就被王爷看见了。”

“不是说商议吗?怎么又要走?既然七弟想商议,本王就与七弟好好商议商议便是。”他接过玉佩,在手里把玩着,有几分笑意对君穆炙道。

君穆炙抱拳:“皇兄想商议,臣弟自当奉陪。”

君黎熙冷笑了笑,意味深长看了徐梵墨一眼:“爱妃就好好在冕梅房里待着,做本王的囚宠。”

说罢走了出去,君穆炙临出大门,也看了看徐梵墨。

徐梵墨知道,禁足了。

认命地闭上眼睛。

君黎熙一拍桌子:“真的是要来与本王商议甚呢?”

君穆炙恐怕徐梵墨会受到牵连:“皇兄,今日所作所为,皆是臣弟一人,与三皇嫂无关,臣弟恳请皇兄饶了臣弟这一遭。”

君穆炙说的诚惶诚恐,君黎熙却不以为然:“你是本王同父同母的胞弟,本王自然不会怪责。可本王却不能保证冕梅房那边会不会受罚,企图勾引皇室子弟,可是大罪……”说着,吹了吹茶沫,用茶盖过滤着。

君穆炙听到此,立即跪了下来:“皇兄……”

君黎熙打断道:“你回去吧,若你再不回去,本王就会杖责她。”

“皇兄……”

“十大板未免少了。”君黎熙漫不经心地说道。

君穆炙不敢再说,只能咬了咬牙:“臣弟告退。”

走到门口,向里面望了一眼,无奈地扬长而去。

君黎熙向着君穆炙离开的方向眯了眯眼,将茶盏重重往搁板上一撂,茶汤差些洒了出来。

“来人——”

是萍雅走了上来,君黎熙看了一眼,已不耐烦,但只能说着:“侧妃徐梵墨,胆大包天,杖打十大板后跪一个时辰,而禁足一个月。”

萍雅刚想求情,也只能欲言又止,退了下去。

徐梵墨刚受完杖责,就在冕梅房门口跪了下去。

一个时辰,相当于两个小时,而且要禁足一个月,她怎能受的。

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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