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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锁宫墙之如妃当道-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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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臣有句话,本也不应当问如娘娘,可是不问,心里又不痛快……”

如玥缓和了面色,友好和善了些许:“我这里是最能说话的地方了,二皇子有什么只管问就是。”

“真的?”绵宁激动不已:“儿臣听说,钮钴禄氏族多出美人,这样想来倒也是不错的。贵妃娘娘是美人,如娘娘也是美人。原本能娶到美人也是儿臣的福气,可……可儿臣听说那个钮钴禄音娇,是个闷葫芦一样的性子,大半天的功夫说不出一句话来。那谁受得了?”

“好了。”如玥不愿意听绵宁继续说下去。只是转了话头:“我听宫人说起,二皇子十岁的时候就能随太上皇出宫狩猎,且亲自射了一头鹿。太上皇大喜,赐了二皇子黄马褂、花翎。可有此事?”

绵宁显然一愣,不想自己的往事如娘娘也知晓的一清二楚。只好颔首应声:“不错。”可是他不明白,这猎鹿和大婚能扯上什么关系。更何况自己也并非是不肯赞同这门亲事的,只不过想从如娘娘这里探探口风。

眼下皇额娘身子才好转,也着实不能再莽撞了,令皇额娘再受刺激。绵宁这样想着,似乎来时的底气就去了一半。

“二皇子自幼喜武,搁在早年大清入关的时候,必然是骁勇善战的将领。可如今天下太平,百姓生活富庶,打仗并非没有机会,却也不是靠武力解决治国之道的时候了。这些话原本不该出自后妃之口,可二皇子您是皇上的‘嫡长子’,心却不能没有数。”如玥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绵宁似乎明白了什么。

“点心是现做的,新鲜的时候吃最是酥软。二皇子可要尝尝?”沛双适时的将话头引开,绵宁心里又岂会不明白。“有劳姑姑。”

沛双还是第一次被人唤作“姑姑”,心头一喜更是笑弯了眉眼:“二皇子若是喜欢,奴婢再吩咐小厨房备置些,晚些时候送你宫里去。”

绵宁嬉皮颔首,拿起一小块糕点缓缓搁进嘴里:“唔。好吃!那儿臣就谢过如娘娘了,谢过姑姑。”原本着和御膳房里做的豆沙糕没什么两样,可吃起来却是松软可口,多有入口即化的感觉。“敢问如娘娘,这糕点比之御膳房,可有什么不同的制法。”

如玥淡淡一笑,娓娓道来:“御膳房的豆子蒸熟了碾碎就制成了豆蓉,却没有去皮。且白面里直接溶解了砂糖,并未加入**才不够松软。而小厨房的豆子,蒸熟后就去皮加了糖捣碎,豆蓉自然更绵软入口即化。**又使面皮蓬松,除了松软可口,吃起来还别有一股喷香。”

“也就是说,纵然表面一样,内里的究竟却是不同的。”绵宁情不自禁道:“多谢如娘娘指教,儿臣明白了。”

如玥心赞叹,这个二皇子果然聪慧,只稍微提点,便了然于胸。“你皇阿玛是爱重你的,必然不会随意为你挑选嫡福晋。闷葫芦也有闷葫芦的好处,正好管管你这个成日里毛躁的性子。”

“是,如娘娘是说的有理。”绵宁也心畅快,塞了一大口豆糕,吃的两腮都鼓了起来。呜呜哝哝道:“那就有劳姑姑,让小厨房多备一些豆糕送到我宫里来。”

如玥并沛双笑得前仰后合。沛双道:“二皇子放心,咱永寿宫里别的不见得有,豆糕要多少有多少,晚些时候保管给您送过去。小厨房还有好些新花样呢,也一并做了送去让您品尝。”

待二皇子走后,如玥脸上的笑意依然没有散去。她终于明白皇后为何苦苦挣扎,那样让自己心力憔悴。

有一个皇子在身侧,就有了无限的期盼。着他长大,懂事,走得更好更远,才是做额娘的心愿,也是毕生呵护的信念。

“小姐,你该不会是,也想生个皇子了吧?”沛双着如玥的笑意,多有慈母的贤惠特质,口快问道。

“你这丫头,竟然取笑我。”如玥伸手轻轻在她额上一敲。沛双假意吃痛:“小姐,人家不过是说事实么,你害什么羞呐!”

“行啦行啦,快去备豆糕吧!”笑过之后,如玥总觉得心头微微有些凉。

后宫之内,有皇子自然有该有皇子的好处。可没有,也不见得就是坏事。

不必为了他绞尽脑汁去争斗。

说到争斗,可也不是没有皇子,后宫的争斗就能避得开啊。

如玥轻微的阖上眼,倘若她是贵妃,此时此刻有两大心病纠结在心头难受。一么,自然是皇后的健健康福,且皇上为二皇子赐婚。这一件不那么容易解决,毕竟皇上一言九鼎,而二皇子迟早要大婚。

二么,就是莹嫔腹的龙裔。眼着就要四月了,胎像稳固,更不容易下手。想来这件事,必然是该解决了。

第五十三章:不祥预感

一入冬,夜来的风就特别凉。如玥蜷缩在百鸟朝凰的红木床榻上,竖着耳朵听啸啸的风过。好似偌大的永寿宫更空荡了些,来来回回也唯有风经过留下的回音。

如玥听风声入神,床边的铜炉燃着的瑞炭忽然“吡呲”作响,惊了心。那种滋味很难受,除了心不受控制的乱跳,就只剩下畏惧,莫名其妙的畏惧。

“沛双,什么时辰了?”如玥支撑着身子起来,迫使自己不要胡思乱想。凉意迅速由脖颈蔓延开来,直通入心底。耳房传来沛双迷迷蒙蒙的声音:“小姐您醒了,这会儿才二更天……”

“哦!”如玥透着窗纸隐约感觉窗外还是漆黑的一片,听见耳房有响动,必然是沛双起身了。“行了,天冷,你不必过来。我再睡会儿。”

尽管如玥这么说,沛双还是推门走了进来:“小姐,您是不是睡不着啊?”门一推开,一股寒凉的冷风就灌了进来,如玥紧忙将身子裹进被子里,严严实实的不露一丝缝隙。“沛双,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总归心里不踏实。”

沛双走上前来,瞧了瞧铜炉里的瑞炭:“这瑞炭只怕是咱们宫里最好的炭了,浑身青色,坚硬如铁,经久耐燃,每条足足可烧十日。且燃烧时有光而无焰,一点烟子也没有不呛人。隋时还是西凉国进贡的宝贝呢,可不是雪炭、银炭能媲美的呢!

虽说这会儿子咱们大清也能制了,但制成过程讲究所得数量又不多,搁在宫里依然金贵,除了皇上皇后宫里,也就贵妃、莹嫔还有咱们宫里有。”

“那又如何?你也说了,皇上皇后,贵妃莹嫔宫里都有,也不见得就是多稀罕的物件,左不过是用来取暖罢了。况且皇上能赏了咱们永寿宫,未必就不能赏了旁的宫里。无非都是用,只是用的人不同而已。”如玥也不知哪里委屈,憋了一肚子似的难受。

沛双本意是想让如玥开心,谁知竟惹得她不高兴了。“小姐……你是怎么了?”沛双索性蹲在如玥身边,两只眼睛扑闪扑闪的十分怜人:“是不是沛双说错话了,惹你难受了?”

“不是你说错话了,而是我心里堵得慌。”如玥说这话,泪水顺着眼尾往下淌。“以前的钮钴禄如玥,无论遇到什么事都不会唉声叹气。再困难也好,总归有解决的办法。可是现在却不同了。”

“没有什么不同,小姐依然是小姐。在沛双心里,你永远是主子是最重要的人。”沛双伸出手,轻轻拭去如玥的泪水,却是怎么也擦不干净似的。

“其实你不必安慰我,经历不过几个月的宫廷生活,什么也该透了。你又何尝没有变呢?”如玥哀痛惋惜:“就拿上次承乾宫的绿菊里埋了蜈蚣那件事来说,你我都清楚的知道真相。

可贵妃随意交了人出去,只说奴才是不满主子苛责,故意弄些毒虫进去咬坏罕见花品泄愤。这样的无稽之谈,皇上也相信了。依照你往常的性子,必然是不肯了事的。可还是与我一样,除了选择沉默,就再无其他的办法了……”

如玥觉得心愧对沛双,她们是自幼一起长大的情分。

记得五岁那一年,如玥过了一场大戏,就非要嚷着吵着要学功夫。阿玛心疼她是女儿身,不肯允诺。就想了折的法子,请人日日来交小丫头沛双习武,如玥只在一旁着权当过瘾。

沛双是孤儿,很小就跟嬷嬷进府陪伴如玥。小小的人志气很高,硬是坚持学了下来。这一学,就是十年。而主事府为沛双请的师傅,也从一般的腿脚师傅换成真材实料的行尊。本是一句玩笑的话,却让沛双历尽磨练。

好在这一切的功夫都没有白费,如今的沛双再也不是十年前那个懵懵懂懂的小丫头了。她是如玥身边最能信任的人,也是如玥的知己,更似亲姊妹。

其实很多次,如玥她受苦,练功累的浑身酸痛都忍不住劝她放弃。可是沛双却说,有了开始就不能轻易结束。更何况自己还要练好功夫,保护小姐。

每每想到这些,如玥就觉得很感动,情不自禁的抚了抚沛双的脸颊。“其实你与我,都是执拗的人。一旦决定了自己要走的路,就不会轻易回头。只是难为了你,这样忍气吞声。”

“小姐怎么说这样见外的话。您是老爷疼惜金枝玉叶,您都忍得,沛双有何忍不得。更何况,奴婢也明白了,这后宫之若想活命,仅仅靠会功夫根本是枉然。要想活命,就一定要懂得隐忍,懂得准时机,懂得在别人下手之前就料先机。实在料不,也要在危难之时随机应变,以求全身而退。”沛双一席话说的格外慷慨,许是心真的有了打算。

如玥沉默了片刻,才幽幽开口:“你说的对,我也都明白。可是心里仍然别扭。”

“若说以前入宫,是为了情爱,为了真心。那么小姐您现在身在四面红墙之,就该为了活命,为了权势。”沛双的话说的很重,犹如锥子刺进如玥的心。

“你是说,要我也向她们那样……”如玥的话还没有说完,沛双轻轻抵上了她的口:“小姐,你听,宫外似有人在哭。”

如玥静下心来,好似隐隐约约听见女子抽泣的声音。再细细听来,又似风声而已。听来听去,也终究弄不明白究竟是什么。“我乏了。”如玥平躺在卧榻上,目光里含了一缕乏味。

“小姐,你还是再睡会儿吧。明日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儿,况且二皇子婚期降至,婚事千头万绪。皇后娘娘信任托付,您总是要劳心劳力的。不养足精神怎么行?”

像小时候那样,如玥仰起头任由沛双将自己的棉被盖好,这才满意笑道:“有劳沛双姑娘。”沛双扑哧笑道:“小姐,还是这样的时候最温馨。快睡吧。”

轻轻“嗯”了一声,如玥缓缓闭上眼睛。沛双轻柔的停在宫灯处,将灯调暗了些。回首如玥,她的睫毛微微闪动,想来是一时间难以安眠,沛双的心绪也微微不宁。

黎明时分天擦亮,沛双起身想着熬一碗紫米粥给小姐,暖暖胃也总归是好的。却见小勇子没头没脑的由小厨房蹿了出来,沛双起先未及清楚人。还以为是哪个大胆包天的意图为祸,一把就扭住了人。

“哎呦,我的姑奶奶,您饶了我吧。”小勇子清了沛双,吃痛告饶道。

“是你呀,今儿不是乐喜儿当值么?你这一大清早的,怎么从小厨房钻出来?”纵然知道小勇子是跟着乐喜儿当差的,沛双还是不放心。

“奴才也想知道是怎么回事,沛双姑娘您还是自己去瞧瞧吧。”小勇子有些害怕,声音也颤抖了几分:“奴才正想着怎么去回乐喜儿公公呢。好在这会儿有姑娘替我作证了。”

沛双缓身走了进去,一股酸臭的味道扑面而来,直呛得她险些连隔夜饭都吐了出来。这果真是奇怪了,入了冬,天气就凉了。慢说食物不易腐坏,就是隔上三五七天,也不可能这样难闻啊。

小勇子跟在沛双身后,沉着嗓音问道:“姑姑可闻到什么了。”沛双听他说话这样小心,反而有些不高兴:“你这是怕什么呢?收起你那猥琐样子,也不怕给小主瞧见了赏你一顿鞭子。”

“我的好姐姐,好姑姑,您就饶了我吧。”小勇子壮着胆子,伸手指了指灶头边的柴垛:“那里似躺着一个人……奴才被绊了脚,没真亮。”

“一个人 ?'…3uww'”沛双一个激灵,莫不是谁死在了那里吧。“本姑娘非要是谁装神做鬼。去,拿火把来。”

沛双一声令下,小勇子也不敢耽搁,连忙抽了一根沁过黄油的木材掏出火折子点燃,颤抖着手握着火把随着沛双走了过去。

倒真是一个人倒在地上,沛双细细一,竟然是小厨房料理膳食的紫菱。“这是怎么了?小勇子,照近一点。”沛双连忙俯下身子,见紫菱满嘴白沫,身边更是一大滩污秽之物,酸臭的气味正是从这里散发出来的。

沛双将手搁在紫菱鼻前,探了探:“没气息了。”小勇子慌得不行:“人死在咱们小厨房里了,这可怎么是好?”

“先别慌,你也说了,人都已经死了。再不好也只能不好了。”沛双定了心神,道:“你先去请石御医来,确诊紫菱是何故致命。我自去禀告小姐,也好让她早作安排。”嘴上是这么说,可沛双心里也不得不嘀咕,好端端的一个人说没就没了,这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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