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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少女太妃:恬妃传-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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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悠儿笑而不语,正有太监过来禀报,“今日午膳太妃娘娘要在福园与长公主共用,太妃娘娘请皇后娘娘不必送膳食过去了,只消缘亦姑姑随便做点就好了。”

“若珣长公主已经到了?”悠儿问道。

“一早便进来了,这会儿和太妃娘娘在园子里下棋!”

“知道了。”章悠儿挥手示意他下去,又对王美人道,“别在风头里站着,本宫送你进去。”

“嫔妾不敢,”王美人欠身道,“前来给娘娘请安是一,二来想请示娘娘,太妃娘娘回宫已有三日,嫔妾总想着要前去请安问候,只是看各宫姐姐都未行动,便也不敢贸然抢在前头了。”

章悠儿顶喜欢王美人的温和与谦恭,遂笑道:“就你心里要装那么多东西!这个日后再说,本宫自然会安排的,此刻你做的对,不该贸贸然去打扰太妃!”说着对左右道,“快送美人回去,好生照顾着。”

王美人不再推辞,按礼谢拜,才由宫婢们搀扶着回了昭云殿。古嬷嬷上来问道:“娘娘可要去福园呢?”

章悠儿摇了摇头,轻声道:“若珣自然会来给我请安,方才皇太妃派人来也未说请我前去,这会儿定然只想和珣儿好好说话,当不必前去打扰。”

5古嬷嬷搀扶她上了肩舆,低声道:“听说状元爷也在一旁伺候呢!”

1章悠儿微微蹙眉,只道了声“走吧!”就再没有说话。待回到坤宁宫,果然班婕妤晨间与众人一道候旨请安未遂,回去后又来了,两人道些闲话,不提。

7日近黄昏,真舒尔将画作完成,若珣与茜宇看了皆喜欢不已,若珣笑道:“今日缠着皇母妃一整日,也没让您好好歇息。”说着偷偷看了一眼真舒尔,脸上飘红。

z茜宇看在眼里,笑道:“也好,白日里不偷懒浑睡,夜里皇母妃能得个好觉!”说着看了看日头,笑道:“真不知不觉这样晚了,今日真大人也累了,快些回丹青阁歇息吧!这幅画本宫先看一晚,明日派人送去丹青阁装裱,过几日送去燕城给德太妃吧!”便道,“春公公好生送大人回去。”

小“是……”真舒尔不曾想自己的确为茜宇画像了,却整整一日说不上五句话,不由得失落,但毕竟这是皇宫,茜宇是皇太妃,一切都不能随行而为。于是跟着小春子上船,先离开了翰宛亭。

说若珣望着真舒尔离开,嘴上挂着淡淡的笑容,却听茜宇问道:“真大人一表人材,不知将来哪位女子有幸能配他。德太妃常说,要给咱们的若珣寻一个顶好的驸马呢!”

网若珣兀的转身看着茜宇,笑得满脸飘红,羞涩地垂首撕弄衣襟,半晌不语。

茜宇知道,有一个自己心爱的人是再幸福不过了,仿佛生活中从此就多了一抹阳光、一片天地。她见船只折回,笑道:“珣儿今日在皇母妃这里住吧!”

若珣点了点头,起身搀扶茜宇,二人一同登舟离开了翰宛亭,待出福园,近馨祥宫,却见皇后与班婕妤正过来,于是一行人相互见礼,方欲进去,一道身影突然从宫门外的树丛中窜了出来,手里白晃晃地不知举着什么东西,只听得口里厉声骂道:“傅茜宇你这个贱人……”便一头扑了过来,茜宇还未及反应便被章悠儿眼疾手快地拉到一边,因用力过猛,两人都摔倒在了地上。

那原是一个女人,手里白晃晃的是拿了一支银簪,见茜宇倒地,更是立刻又扑了过来,举起银簪便猛扎下去,只听得一声惨叫,却扎在了飞身过来阻挡的班婕妤的左肩上,那女子再要刺扎,却已被一拥而上的宫女太监死死地压在了地上,口里仍然乱喊着:“傅茜宇你这个贱人,你这个贱人,你不得好死……”

茜宇惊魂未定,便与章悠儿一起被宫女们扶了起来,若珣急急地过来搀扶,她一手握着若珣的手,一手指着地上的女人厉声道:“让本宫看看是随!”

太监们把那女子架了起来,她一脸的病容,暗沉苍白,衣衫褴褛,还有着斑驳的血迹,正粗粗地喘着大气,愤恨地盯着茜宇,嘴里又咒骂道:“傅茜宇,你滚回来做什么?你这个贱人……你害死我的孩儿,还要这样诬陷我……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在咒骂声中,所有人都惊呆了,眼前的人竟然是昨日才被打入冷宫的严婕妤,当所有人都认为她奄奄一息的时候,她竟这样鬼使神差地逃出了冷宫,竟然还敢刺杀皇太妃。

“啪……”的一声,一个太监用力掴了严婕妤一掌,她来刺杀茜宇早就拼尽了全身的力气,哪里还经得起这样一掌,便白眼一番昏厥过去了。

茜宇依然一手握着若珣,她闭眼缓缓调整了呼吸,再睁开眼时,看了看章悠儿,缓缓道:“没事了,把她再送回去吧!”又吩咐道:“嘱咐御医好生照顾班婕妤。”

章悠儿深深吸了口气,欠身道,“儿臣知道了。”

“珣儿,扶我进去!”茜宇低声吩咐,若珣听闻立刻与缘亦一起双手扶住茜宇,她能感受到皇母妃此刻正微微地颤抖着,心里也怕得提了口气。茜宇轻抬步伐,却觉得每一步都如斯沉重,近在眼前的宫门,怎么那么的遥远。

第七章 宜室宜家(三)

章悠儿立在原地,怔怔地看着茜宇一步步走回去,想到自己竟然让最好的“朋友”受到这样的伤害,一股怒火从心中燃起,指着瘫软的严婕妤厉声对一班内监道:“送回冷宫去,弄醒了,用最好的参汤药材把命续着,本宫倒要看看,这宫里还有人敢这样作祟!”

“是!”几个大力太监领命,架着严婕妤拖走了。

章悠儿再看班婕妤时,她左臂的衣裳早已被鲜血染红,脸色也愈发苍白,不由对宫女们怒道:“还等什么呢?还不快送班婕妤去治伤?就用皇太妃的轿辇!”实则几个小宫女早已吓坏,扶着班婕妤不知要做什么,被皇后这么一喝反回过神来,便慌慌张张、七手八脚地把班婕妤抬上了肩舆,一行人匆匆走了。

“娘娘莫气坏了身子,到底太妃娘娘没伤着!”古嬷嬷过来搀扶皇后,嘴里安慰着。

章悠儿冷冷道:“她一个气若游丝的严婕妤能够堂而皇之地从冷宫里出来,那其他三个岂有出不来的道理?这里头一重重的蹊跷,我倒要看看谁有那么大的本事!”说着对身边的内监道:“传本宫懿旨,三宫六院半个时辰后全部到冷宫去,少一个唯你是问。”

“奴才领命。”那内监领命,方要离开又被章悠儿喝回来,“除了班婕妤、王美人!”

“奴才明白了!”那内监迟疑了片刻,见皇后再没有话吩咐,便麻利儿地走了。

古嬷嬷搀着皇后往回走,口中道:“这样大动干戈,只怕一些主子心里不自在的。”

章悠儿明白古嬷嬷的意思,古嬷嬷是她的奶娘,一老一少二十多年处下来,一个眼神便能传达意思了。“宜嫔不过性子乖张,身子又没什么大碍,不能什么都顺着她,她今日若不来,我自有一番道理。这样一直善待她们,倒越发有人来扯我的脸面了。”章悠儿愤愤道,“多高明的手段啊,若弄死个妃嫔、皇嗣,总还有续下去的,可让皇太妃有闪失,要我和皇上拿什么去赔给太上皇?”

古嬷嬷不再言语,只将主子送回坤宁宫换装,不提。

且说茜宇回到宫里,一时心境不能平复,便只坐着默默不言,缘亦等奉上宁神汤,她也只略略喝了几口。若珣坐在脚踏上,双手扶着茜宇的膝盖,静静地陪在一边。

缘亦担心主子因心中不自在而再添出病来,灵机一动,说道:“娘娘,小王爷过会子就要下课回来了。”

茜宇果然被唤醒,她焦急地对缘亦道:“快吩咐下去,不许对昕儿提半个字!”缘亦便嘱咐白梨下去吩咐,自己笑盈盈道:“娘娘宽宽心吧,您看长公主在脚踏上坐了这么久了,多心疼呐!”

茜宇垂首看了看若珣,那样可人的一双大眼睛,漆黑的眼眸里聚满了关切之态,心中暗叹:多好的孩子,尚且我还不是她的亲娘。便捧了若珣的脸道:“方才也吓到了吧!”

若珣甜甜地笑道:“母妃曾说,皇母妃最是坚强的人,不管遇到什么事,您都能从容应对,要珣儿也像皇母妃一样才好!”

茜宇心中一动,将若珣扶起拉在身边坐下,脸色亦温和下来:“母妃她很想若珣,若珣呢?”

若珣的眼里闪过一丝忧郁,压低了声音道:“皇嫂曾问珣儿要不要去南边,可是皇姑一个人太孤单了,所以……”

孩子们的心永远都这么敞亮,他们若晓得谁待他们好,便会用自己的法子去回报,若珣在父母不在身边的时候得到央德太长公主当亲骨肉一样的照料,在她的心里,是不能撇下这个姑姑的。

“听说……”茜宇想说什么,却还是忍下了,只是笑道:“方才那样一幕若叫你母亲看见了,该多害怕!稍有一个万一我们珣儿受伤了可怎么办?皇母妃本想让你进来玩些日子,却这样骇到你了,方才的事珣儿当真不害怕吗?”

“岂能不怕的,但皇母妃、皇嫂你们不是都在吗?”若珣笑道,“珣儿要坚强些,母妃她才不会担心,才能更好地照顾父皇。”

茜宇欣然一笑,很是安慰,对缘亦道:“带长公主去梳洗一下,一会儿昕儿回来就准备晚膳吧!”若珣起身福了福,便跟着缘亦走了。

茜宇心内叹了一声,她自然彷徨的,回来不过三日,竟然有人要自己的命,太荒唐、太可笑了!缘起缘灭,若自己那日在御花园中克制了心中怒火,这一切是否就不会发生了?她嘴角扬起一抹苦笑,回首看见放在桌上的画卷,信手拿起展开,微微斜着脑袋看着。

画面上两个华服女子对面而坐,若非服色发式,竟看不出两人是差了一辈的。那个云髻重重一身蟒袍的少妇正捏一颗棋子,单手支颐似在思索,柳眉明眸,红唇如丹,自一番倾世之貌;对面的少女笑靥如花、顾盼神飞,白皙美丽的脸庞上灵气乍现。

那是一个春日明媚的午后,茜宇抱着两岁的臻昕在翰宛亭,赫臻不知何时来到,两人遂一同伴着儿子给湖中的鱼儿喂食,臻昕的天真活泼逗得双亲开怀而笑,赫臻一手揽着茜宇一手抱着儿子,欣然道:“宜室宜家,夫复何求?”

“有屋子,屋子里有家人住着,还有什么好期盼的呢?”茜宇回忆起曾经的幸福,潸然泪下,“我的家,在哪儿呢?”

“母妃您又怎么了?”臻昕已从书房回来,进来时见母亲正静静的赏画,本想逗一逗母亲,不曾想见到了茜宇对画垂泪。

茜宇一惊,立刻抹去泪水,笑着对儿子道:“昕儿回来了?”为了不让儿子疑心,便举着画问儿子,“昕儿看看丹青阁的画师为母妃和你珣姐姐画的像。”

臻昕见母亲笑了,便也不再计较,细细端详了片刻,无邪地笑道:“不好,母妃的样子画的不好?”

茜宇很奇怪,笑道:“难道母妃没有画上的漂亮么?”

臻昕指着画中的茜宇道:“母妃哪里有这丝忧愁缠在眉宇间呢?”他顿了顿道,“父皇送来的画像里,母妃的笑容就是对着昕儿时的模样,亲近的让儿臣觉得母妃就活灵灵的在眼前。”

茜宇心头一颤,忍不住问道:“那些画是你父皇画的吗?”

“不是!”臻昕又拿起茜宇手中的画端详,脱口道:“是一个叫念卿的画师画的,皇嫂也觉得奇怪,怎么画师可以落款的!”他突然奇怪了,问道:“母妃,您怎么会不知道?”

茜宇搪塞道:“母妃随意一问而已。”又笑道,“珣姐姐来了,你寻她去玩儿吧!”说着便唤人进来把儿子领走了。她又拿起真舒尔的画端详,细细回想着儿子口中的“念卿”,突然心里闪过的疼痛,让她热泪盈眶。

冷宫顾名思义,自然冷落凄清,可此时院子里却黑压压地站满了宫妃,章悠儿一袭盛装坐于上座,地上跪着四个女子,其中一个面目灰惨,一副随时要晕厥的模样。

“谁放严氏出去的?”章悠儿没有旁的话,只是这样直白的问了一句,下面却是一片鸦雀无声,众人皆垂首而立。她从不多说没用的话,自然不会向众人解释把大家聚集过来的目的,难道这一刻还会有谁不晓得皇后动怒的原因吗?

第七章 宜室宜家(四)

“谁放我出去的?”严婕妤早已抱着必死的心了,哪里还顾得上眼前这位皇后的威严,她跪不动了,瘫坐在地上喘着粗粗的气,说一句话便要停下半刻,方才被太监们死命灌下去的参汤,确实让自己起了精神,她冷笑道,“门开着……自然……谁都能出去,章悠儿……不是你放我出去的吗?”

“大胆……”坤宁宫里的总管太监全喜大声喝道,“快掌嘴!”

“罢了!”章悠儿说得很慢,她的笑容很闲逸,正幽幽地看着严婕妤,嘴里却对全喜道,“本宫要听她说话,你把她的嘴打烂了,叫谁说给本宫听?”

“奴才该死!”全喜垂首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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