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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少女太妃:恬妃传-第2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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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要过来抢孩子吗?”悠儿看着茜宇笑道:“钱昭仪或许想不到别的,她只是看不起班氏罢了。母妃放心,悠儿知道怎么做了。”

缘亦立在一旁,两个绝世丽人都是自己的主子,曾经茜宇问若有一人她们反目了自己会帮谁,如今看来那一日永远不会来。只是缘亦心里忍不住觉得很难过,本来两个年轻貌美当在家中相夫教子做娇妻慈母的女人,如今却这样对坐着,满脸笑容地谈论着一桩桩勾心斗角的阴谋,竟一点没有异样的神色露在脸上。这恐怕,就是皇室女人的悲哀吧!

皇城之外,傅王府的花厅内,傅嘉将茜宇的信函拿给赫臻看,这个睿智的男子竟在阅读中展颜笑了。他缓慢折起信纸,将茜宇的笔迹放入袖笼中,口中道:“王妃和侧王妃暂时不必进宫去了,此时后庭之中正纷乱如麻,茜宇这个决定看似想以动制静,却不知给了朕多大的机会。”

傅嘉抱拳道:“皇上可需老臣做什么?”

赫臻道:“皇帝这一次要亲自撸平陈东亭叛乱,让朕很欣慰。只是这几年他陈东亭已然聚集了不小的势力,若轻易取缔只怕会狗急跳墙,最后闹得民心不稳,千万不可让老百姓慌乱。所以用她的女儿做文章,再刺激陈东亭,最好不过了。”

傅嘉心中一寒,口中道:“妍贵太妃贤名远播,只怕……”

“她陈氏是怎样的角色你不会不知道,当初还是朕让你去提醒宇儿她和她父亲的野心。”赫臻话至此,心里还是略略一疼,他顿了一顿道,“朕知道你在顾及宇儿的感受,朕当初就是为此气愤啊……”赫臻的眼中飘过一缕怒其不争的意味,“她什么时候才能学会多为自己想一点……”

自己的女儿如何都是好的,若只是平常的女婿,傅嘉会容许他这样欺负女儿冷落她两年吗?可是眼前的半子是帝王,是高高在上的九五至尊。甚至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岳父,只是他的臣子罢了。

“硕亲王,这件事麻烦你授意皇帝……”赫臻在傅嘉耳边低语,傅嘉点头应诺。

这一日已时近傍晚,固伦长公主若晴竟然带着贺礼进了宫来。她的养母两次回宫到如今她一次也未前来请安,一听说皇贵太妃怀孕,竟然带着厚礼等不到第二日就这样快速进来。这样有违常理的情形再一次让傅恬妃那神一般的传说震撼了宫嫔们的心,众人都暗自企盼自己能有她傅氏的一星点就好。

“晴儿这样,要你母后做何感想?”茜宇拉着若晴的手问道。

若晴不以为然,只转身问章悠儿,“可派了好的太医给母妃照料身子?皇嫂那样节度宫中花费,可不许对母妃吝啬啊,不然把母妃送去我公主府安胎如何?”

章悠儿笑道:“晴儿说的真好笑,就是要送母妃出宫送去硕王府就好啊!晴儿自己个儿的孩子还照顾不来吧。”

两人说着掩嘴而笑,茜宇还是不放心,说道:“皇后带晴儿去给皇太后请安吧!来了这么久,如果当真不去颐澜宫,太后的脸上该下不来的。”

若晴依然不把茜宇的话放在心上,只是笑道:“是啊!方才说了这么久的话,眼看天色要暗沉了。”她转而对茜宇和悠儿道,“我是该回去了,家里两个小子见不到我要闹腾得,小琳儿奶娃娃一个最认娘亲了。”说着她起身向茜宇福了福身子,便要请辞。

茜宇无奈,若晴身上有着固伦公主这视比亲王的封号,她的骄傲她的尊贵,不是普通女子能够拥有的。于是只能道:“好吧!你路上小心些,下一回再来就把小琳儿带着陪我住几日。”正说着,臻杰身边的大太监齐泰过来,说皇帝请皇后去一趟涵心殿。便有了章悠儿亲自送了若晴出去。

“母妃!”众人方走,臻昕便跑来母亲身边,将头放在母亲的腹部,笑道,“白梨说母妃要给昕儿生***了?”

茜宇心里甜腻腻一片,坐下后捧着儿子的脸道:“我们昕儿要做哥哥了,母妃给你生一个妹妹好不好?”

臻昕欢喜极了,昂着头天真地问道:“到了那会儿,父皇会来接我们吗?”

茜宇一怔,她没有料到儿子会这么问,自己要如何回答才不会伤儿子的心?她伸手将儿子揽在怀里,下颚放在儿子透着丝丝暖意的小脑袋上,温和道:“会啊,父皇会来接我们。”缘亦在一旁听得,心中酸酸的。

若晴的举动,让张文琴很震怒,而更多的是寒心。当年姑母临终前拉着自己的手艰难道:“告诉若晴,我对不起她,我去地底下给她母亲赔罪了,你要好好照顾若晴,让这孩子幸福。”

她张文琴自认为了儿子的前途所作的牺牲无可厚非,但从一开始就走错了道,那样残忍地合谋害死堂姐,后来又眼睁睁看着姑母毒死怀孕的陈妃,呵……其实她很感激懿贵妃秦氏, 若非她强有力地搅入局中,不知道自己还要害死多少人。还记得自己看着甫出生的臻昕落泪,那是一种忏悔啊,那是对于纯洁生命的忏悔。张文琴揉着眉心,这一次她决定放下对儿媳妇的嫉妒,要全力支持她管理好这个后宫,虽然宫闱倾轧可防而不可治,但除掉一个就多一份宁静。毕竟得福的,是自己的儿子。

若晴对于张文琴看似“蛮横”的无视,却证明了这样一件事情。往往,要改变一些什么,真的很简单。

这一夜,静悄悄的过去了。但再次迎来的朝阳,却带来一场惊变。这一日臻杰方从朝堂上回来,便在涵心殿前被钱韵芯堵住。

“皇上,韵儿有话要问您。”钱韵芯一脸霸气地拦在圣驾,她的脾气宫里谁人不知?众人又只当昭仪娘娘在向皇帝撒娇撒痴了。

臻杰不以为忤,微笑道:“什么事情,这么火急火燎的?”

钱韵芯眼睛一红,好像就要哭了,“皇上你看皇贵太妃做太妃很好玩,也想让我们去做太妃吗?”

在场所有奴才都愣住了,空气都仿佛凝结了。

臻杰愠怒地看着钱韵芯,剑一样的眉毛蹙起,只是冷冷对身边的齐泰道:“去请皇后娘娘过来。”

齐泰很少看到皇帝发怒,一句话也不敢多说,一溜烟便走了。少时,皇后一行匆匆赶来。

章悠儿赶到时,臻杰与钱韵芯还对立在那里,钱氏眼神里一副正义凛然的模样,不知她又和皇帝有了怎样的对话,一张美丽的脸庞涨得通红。

齐泰已在来路上絮絮叨叨地向皇后说明了这里正发生着什么,遂章悠儿一到涵心殿前就向臻杰跪地请罪,“这件事情请您交给臣妾来处理,请皇上回宫休息。”

臻杰怒视了钱韵芯一眼,冷冷对皇后道:“皇后好好教一教昭仪规矩吧!”语毕便拂袖而去。

待皇帝离开,章悠儿才来到钱韵芯的面前,冷冷看着她道:“昭仪说这样的话,仔细思量过吗?”

钱韵芯最经不起激了,她睁大着眼睛看着皇后,气鼓鼓道:“皇后娘娘不要就此来责备臣妾,今日一早家父就给臣妾传了信来,皇上他无意帝位了,要把皇位或还给太上皇或传给他的弟弟,皇后娘娘,若当真如此,你我如何处置?”

章悠儿气结,怒视着钱韵芯:“这些话昭仪去求证过吗?钱公爷会这样贸然把没有谱的事情告诉你吗?”

钱韵芯一愣,气势灭了一般,她突然又眼睛放亮,说道:“那信函可是家父亲笔,信上还说太上皇就在京城呢!”

章悠儿一张脸气得通红,她不愿意再和钱氏纠结,转身对大太监全喜道:“下懿旨,昭仪钱氏满口胡言意欲扰乱宫闱,罚其禁足一月,每日往崇德殿跪拜先祖一个时辰,以期其自省过错。”语毕再也不看一眼钱韵芯,扶着古嬷嬷的手就走了。

钱韵芯险些被气得跌足摔倒,她搀扶着自己的陪嫁嬷嬷看着皇后逶迤而去,顿足大声道:“章悠儿,我说的都是事实……”她的陪嫁嬷嬷死死拦着,“主子,都叫您不要激动地,您看出事了吧!”

如此一闹,又是六宫皆知。四年来宫嫔若争风吃醋闹过了头,皇后顶多派个太监警告一声,左不过罚抄背诵《女则》之类,其他诸如季妃决定的惩罚不算,她最厉害地也莫过于上一回惩治蒙依依了。这一次钱韵芯被罚禁足整整一个月,甚至还要每日往崇德殿罚跪一个时辰,着实让人唏嘘不已。更有人私下嘲笑皇后上一回被婆婆罚跪心又不甘,才有意拿钱昭仪出气。但因钱韵芯性子骄傲刚烈,很少把谁放在眼里,故而这一次拍手称快者大有人在。

馨祥宫里,茜宇听小春子说着这件事情,起先她还不以为然,自是觉得钱韵芯定是听了谁的挑唆,这样大的事情她那个性子自然藏不住。可当小春子说道钱昭仪还说太上皇如今在京城时,茜宇大大的一惊,无意识地将左手握在了右腕上那穿琥珀上。

缘亦示意小春子下去,自己俯身蹲在茜宇面前,扶着茜宇的膝盖道:“主子信么?”

“前半段话我笃定不信,”茜宇每每提起赫臻,都会心神不守,她缓缓道,“悠儿不会要皇帝对皇位失去信心,皇帝也早已做得不比他父亲差了。只是他如今年轻看着有些不得心应手,待到了当年太上皇的年岁,定然是又一代英明的皇帝。并且太上皇他绝不可能再从儿子手里拿回帝位,你们以为皇帝更替是这么容易随便说说就行的吗?”

“难道主子信太上皇在京城?”缘亦起身给茜宇垫了一只枕头在腰下。

茜宇那双深潭一样的眼睛显得很不自信,“我不知道,我想不出太上皇逗留京城的理由,更想不出他来京城的原因。”她看着缘亦道,“太后与我说,太上皇与姐姐巡游途中得病,她才出来预备跟过去照顾,可半道上又说太上皇病好了不需要她过去,所以她才会回来宫里小住几日。可是……姐姐她却半字不提太上皇生病的事,只说太上皇要往东南几个省市体察民情,所以半道上和她分开了,她遇见太后才一起回来的。”

缘亦说道:“若太上皇当真生病,贵太妃没有必要不说啊!可见……”她顿了顿,“或许是皇太后是骗了您的,贵太妃对您那么好,怎么会骗您呢?”

茜宇点头道:“是啊……若赫臻……”她又摇头了,抓着缘亦道,“我实在理不清楚,缘亦啊,姐姐她虽然待我极好,可是……有太多的事情你不知道,起码如今贵太妃的身份地位早已不复从前,可是她好像浑然不觉一样,平日里笑语欢颜丝毫看不出心思。可是我又确定她自己一定知道所有的事情。”

缘亦大惑不解,她听得云里雾里的,这里头到底一层层套着竟是什么?

茜宇摆了摆手,平了平心,自嘲道:“怎么每次谈到太上皇我都这样激动,缘亦我是不是很可笑?”

缘亦握住主子的手,淡淡道:“奴婢认为,若我是主子,如今就只好好地看着自己腹中的孩子,其他一切都不再去管。”

茜宇会心一笑,扶着缘亦道:“有你在,我很放心啊!”

缘亦正要说话,小春子从外头进来,但见他犹犹豫豫,一副很为难的模样,便问道:“怎么了?又出什么事了。”

小春子无奈道:“今日被钱昭仪一闹,宫里头哪儿哪儿都在议论这件事情。刚才书房管事来报,说今日正是王公贵族子弟进宫与皇子们辨学之日,谁料到不知哪个太监把这话传进了书房,小皇子们和那些公子们都议论起来……”

缘亦很不耐烦,骂道:“你拣重点说,听得人肠子痒!”

小春子看了一眼茜宇,低着头道:“不知怎的闹起来,小王爷和大皇子一起把礼部郑尚书家小公子的脑袋都打开了!”

缘亦张大了嘴巴,难以置信,连声道:“怎么会这样?太傅不管吗?小王爷有没有伤着?”

茜宇很生气,不论如何儿子这样出手打人一定不对,她冷冷道:“这两个孩子如今在哪里?”

“还在书房里。”

“皇后那里知道了吗?”茜宇甚少这样冷脸。

小春子嗫嚅着道:“说是不敢报给皇后……”

“小春子你去把昕儿领回来,再要人把大皇子送去颐澜宫给太后,并叫太医好好照顾郑尚书的公子。”茜宇站起身,对缘亦道,“去坤宁宫把打手板子借过来。”

“主子先问问怎么回事吧!小王爷从来不闹事的,一定是郑尚书家的公子不对啊!”缘亦急了,“指不定小王爷也受伤了。”

茜宇瞪着缘亦,“我的话你没听到吗?”缘亦被噎住,不敢再说,只恨恨地扯着小春子出去了。

茜宇缓缓走到书架前,取下一卷画幅,看着赫臻笔下那个笑得幸福的自己,心里微微作痛。若能由他亲自教导儿子该有多好?不由得叹了口气,又无奈地卷起画卷放回书架上,却突然瞥见当年璋瑢要陈夫人在宫外请书生模仿自己笔迹抄录的《金刚经咒》,当初因了祥嫔突然溺死而再也没有用过,她随手取了一本在手里翻看,这笔迹当真连自己也认不出来。

这一日,宫里为着钱昭仪的胡闹而乱了整整一天。小王爷臻昕被皇贵太妃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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